第五章:清醒下的出轨上(高h)
傅衍声思绪处于一片混乱中,药物后遗症下,他记忆迷乱,但在一点一点恢复清醒。 就比如现在,他能感受到身体从下方集中传来的滔天的快感,一点点清晰,一点点更清晰,爽,真是太爽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洪大的快感了,那来自于他的老二。 他好像深埋在一个人的身体里,他的老二被裹在一处紧致温热,温泉一样湿润暖和的宝地,他的理智告诉他,那是一个人的穴肉,是一个人的身体最私密处。 啧,好紧的穴! 那么紧,那么潮湿,四面八方的柔软穴肉攀缠上他的老二,紧紧地压缩着,甚至不知死活地吮吸他的肉棒,他的龟头,啧,不知道被什么咬住了,细细密密的痒意,还有直冲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嘶,好爽。 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干死他,干死这口不知羞耻的淫穴。 淫物,就这么勾引他。 他干过的任何人都没有这口穴淫荡,紧致。 傅衍声觉得自己要发麻了,他知道在冲撞这个人的身体,在那紧致的穴肉里肆意驰骋征伐,但他不阻止,甚至更放任自己。 “啊啊哦,傅总,哦哦,越来越快了,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许言不知道身上肏干他的男主清醒了没,但傅衍声的动作陡然加快了,又成了昨天晚上快要撞飞他的力道,害得他不得不整个雪白的身体死死攀附住男主健硕的身躯。 白皙的双腿也夹着那人的脖子不自觉收紧,屁股上抬,被傅衍声拼了命一样地用丑陋的肉棒撞击,再撞击。 “啊啊啊,傅总,不要那么激烈,啊啊啊……”许言受不住地大叫。 “噗嗤噗嗤”穴里因为剧烈的肉棒抽插不停地喷溅淫水。 呜呜呜,太淫乱了。 傅衍声知道自己在和一条舌头激烈相缠,在热吻。 一条又柔软又俏皮的小舌,馨香怡人,交缠的唾液都似乎带着甜腻的香气,他沉浸在了和这人体液交换。 这时,他想的是,暖暖,一定是暖暖。 除了暖暖,他怎么可能再和别人做爱呢? 只不过暖暖怎么比平日更软更香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的,没有这么把持不住的,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想要大肆侵犯身下的人。 把身下的人当成了安暖暖,傅衍声几乎是放飞自我,大力肏干。 这可苦了许言,无法承受之痛啊。 “啊,傅总,我要飞了,啊啊啊,傅总,轻一点,呜呜,不行,不行了……”男人的侵犯强力又肆意。 “砰砰砰”的声音几乎没有间隔。 许言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被整个压成了弯曲。 近在咫尺的,腥臭黑黝黝的大肉棒“噗嗤噗嗤”大力地操干他的小穴。 一上,一下。 “噗嗤噗嗤”“砰砰砰” “啪啪啪”大力地拍击。 肉棒再猛烈地抽插。 “咕叽咕叽” 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哦哦哦,傅总,啊啊啊……”他的呻吟都快要叫不过来了。 傅衍声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干得那么猛? 他真的要飞了,单薄的身子如同展翼的蝴蝶,简直要被撞飞出去。 床单都被两人激烈的动作褪到了一边。 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咯吱咯吱”响动。 “呜呜,嗯,啊啊,嗯……”许言被傅衍声吻得难舍难分。 “啊,傅总,慢一点,啊……”就在傅衍声完全沉浸在激情性爱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呻吟声让他恢复了一丁点理智。 傅,傅总? 暖暖不会叫他傅总,那是四年前的称呼,她都是喊他老公的。 “啊,不要,嗯,啊,轻一点,我受不住了……”紧接着又是娇娇软软的惊呼声,可怜兮兮委屈地讨饶呻吟,拉长的声音又甜又腻,像是被拍打得不堪重负一样。 傅衍声却浑身一僵。 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傅衍声就算再迷糊,也不至于是那是女分不出来? 是男人,一个如此妖媚的男声? 傅衍声陡然一怔,下一秒,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震惊了。 他在狂吻一个人,舌头在那人嘴里席卷,扫荡,眼睛睁开时,他们还是吻得缠绵悱恻的,他的舌头还四处搅弄那人的舌根,吻得又狠又深。 睁开眼的瞬间,他刚好对上了一双潋滟无边的绝美丹凤眼,眉眼精致如画,眉毛淡淡的,眼尾微上挑,勾勒出不一样的百媚千娇风情。 尤其是现在,眸中含泪,琥珀色的瞳孔波光熠熠,顾盼生辉,琉璃一样晶莹透亮,望着人时,格外深情旖旎,好像捧着一颗真心,满心满眼都是那一个人。 被这样一双潋滟深情的眼睛望着,也会不自觉被吸入漩涡,心生怜爱。 可这不是安暖暖的眼睛,这个人,也不是安暖暖。 傅衍声像被电击了一样以雷霆之势和那人分开嘴唇,“咕啾咕啾”,因为吻的时间太长,分开时扯开一条暧昧的长长的银丝,水渍声清晰可闻。 青年嘴角还有兜不住的口水流下,一双唇形优美的小嘴被吸到红肿,正大张着嘴巴呼气,呼出来的气又热又湿,湿到了人骨子里。 傅衍声终于看清了这人的全貌,是一个很漂亮的青年。 对的,是个男人,男人不应该用漂亮来形容。 可他长得真是好看极了。 一头柔软的短发,在阳光下折射出丝丝唯美金色的光线,猫儿一样晶亮的眼睛,鼻子小小的,嘴唇也是,唇形饱满,像两片上下开合的花瓣,娇艳欲滴,他的肤色是瓷白的,浑身上下比女人的肌肤还要柔嫩细腻,天然一种纯真和妖媚的气质揉杂。 媚,却不显得女气,那是雌雄莫辨,超脱了性别的美丽。 妖精! 傅衍声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 尤其是这么一个男妖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雪白的肌肤不着寸缕,又大又翘的白屁股直直地对准自己,盛开瑟瑟粉嫩的小雏菊卖力地张开,容纳自己那一根硕大肉棒的插入,他甚至能够感觉穴里一收一缩的,嘶,是这个妖精在勾引他。 卖力地挤压他的肉棒,榨取他的精液。 这个男妖精不仅用那淫荡的小穴紧紧嗦着他的肉棒,红润润的小嘴唇还张得大大的,吐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在他的身下肆意呻吟:“哦哦哦,啊,傅总,啊,太深了,嗯嗯,傅总……” 太甜了,像注入了果浆一样,又甜又腻,简直要用蜜糖裹住人的理智,让人丧失清醒,沉迷馥郁的芬芳馨香中。 傅衍声这才重点发现两个人的姿势。 他做了什么? 这是他和暖暖的卧房,躺着的是他和暖暖的婚床。 可他在干什么,他在肏干一个纤细美丽的青年。 他和青年都浑身赤裸,性器更是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发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沾满了青年的精液,“噗嗤噗嗤”,两人的体液因为抽插迸溅了出来,射到了青年娇媚的脸上,射到了他胯间的阴囊上,太湿了,湿乎乎的一片,全是两人交合的液体。 “哗啦哗啦”还在不停往大腿间流下。 “啪啪啪!”囊袋狠狠地撞击着那粉嫩的穴口,傅衍声震惊察觉,他发现了在肏干的是一个漂亮男人,却现在没有停下胯间不停侵犯的动作,还在这个人的身体里来回律动,抽插,就像是被吸引了一样。 是被吸引了吗? 好像是…… 刚才抽插得太过于剧烈了,以至于恢复清醒时,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被那紧致湿润的宝穴包裹,他的性欲完全是超强勃起的状态。 让他只想干进去,干进去,不顾一切地把这口穴干烂。 操,让它勾引他!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傅衍声控制不了身体的快感,怎么能这么软,这么淫荡,身体里面全都是嫩肉,不知羞耻地缠上他的肉棒,在他的柱身吮吸,攀附,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感官,包裹得他理智发狂,而且这么一个男妖精,又娇又媚,身娇体软,那么软那么香的身体。 压在他身上简直爽爆了! 不想抽出,不想抽出…… 傅衍声在理智和快感中挣扎,眼里透露出复杂和情欲的揉杂,身体却很诚实,还在不停地肏干,肏干! “噗嗤噗嗤!” “啪啪啪……” 胯下一刻不停,炯炯有神的大肉棒哼哧哼哧地往那粉穴里戳。 “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 戳得一如既往的剧烈。 “啊啊啊,傅总,太美了,啊,傅总,我不行了,你太猛了……”青年也是不知羞耻,那张甜美的小嘴一开一合的,全是刺激人欲望的放荡呻吟。 听得他火气上头,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清醒的傅衍声一边一刻不停地狠狠肏干,一边眼里闪过一丝浓重的愧疚。 他在干什么? 这是出轨,他身下的不是安暖暖! 他不是暖暖啊,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感觉到脸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他往旁边一瞥,才发现是柔嫩的肌肤,而且,是这个青年的两条长腿。 他竟然把这个男人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把人折成弯曲,由上至下狠狠地肏干他,几乎形成了一个直上直下的姿势。 荒唐,太荒唐了。 他不仅干一个陌生的青年。 还用这样淫荡的姿势! 还用这样肢体交缠的姿势,下身乱插爆操青年的身体。 “啊啊啊,傅总,哦哦,啊……”青年媚人的叫床声还在继续。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也不停止。 傅衍声终于一发狠,上半身猛地压在了青年身上,把肩膀上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放了下来,这样一压,许言的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伸得笔直,大大地张开。 而上半身,强壮的男人则完全趴在他身上,两人近得呼吸都打在彼此的脸上。 傅衍声终于停下来了,但肉棒还鼓鼓胀胀没有一丝缝隙地插在青年的肉穴里,阴囊更是死死堵住了穴口,不让一分一毫的体液流出来,下身紧密相连得没有空隙。 没有发泄的肉棒分量硕大,充满了许言整个幼嫩的穴腔,他能感觉到龟头突突顶着敏感地,时不时马眼渗出一点粘液,蓄势待发,欲求不满。 看来,虽然傅衍声抽插的动作是停了,可肉棒正处于极乐世界,完全不想停止,精神得骇人,没有一点想要停歇的意思。 他们的身体也是相连的,肌肤贴在一起,互相传递身上粘腻的汗液和热度。 傅衍声看着青年,能够闻到从他脖颈间不断散发的清香。 似乎是体香,淡淡的清雅的木质花香。 他们汗津津地连在一起,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密不可分。 可他们不是爱人,傅衍声有自己爱了四年的妻子。 可他的肉棒,却在和妻子的婚床上,在此时此刻,插在另一个人身体里。 傅衍声喘着粗气,平复情绪。 “呼,呼……”许言也在低喘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有些迷茫又雾气朦胧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停了。 傅衍声读懂了里面诱人的渴望,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肉棒更是蠢蠢欲动,想干死那么一个美丽的小骚货。 索性理智占据了上风。 他漆黑的瞳孔眼底浮现出一抹戾气,下一秒,粗粝的大掌狠狠地掐住了许言的脖子。 “啊……”许言疼痛地出声,伸出自己明显比他小一号的手掌去扒拉推拒他的大掌。 可傅衍声掌上的力道分毫不动,冷冽的面孔一点点靠近他,嘴里吐出不近人情的冰冷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嘴上说着冷漠狠冽的话,肉棒倒是诚实地牢牢死插在身下人温热的穴口,而且越来越有涨大的趋势。 许言作为合格的恶毒白莲小三,泪腺发达的特征一下子体现了出来。 “呜呜,傅总,不要杀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许言,是家里新来的男保姆,昨天我不过是来跟傅总你确定晚上的餐点,没想到你突然把我拉到床上,还,还撕扯了我的衣服,把你的这个往我身体里插,我说过让傅总离开的,可是傅总你搂得我紧紧的,还用你下面的性器撞我,我,我根本挣脱不了,傅总,你插得太深了,还抱我那么紧,你全插在我身体里,我,我拔都拔不出去……”许言是解释了。 可是他越说越露骨,脸上偏偏还一副天真无邪的无辜模样,嘴里却复述着当时荒唐又淫乱的场面。 “闭嘴!”傅衍声冷着脸呵斥了他,却不知是心虚还是恼怒。 他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详细地说的,可是看他泪眼朦胧,茫然无知的样子,又让他有些犹豫了。 最重要的是,听到他这些话,昨天模糊的记忆好像都有了一些印象。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这个青年压在身下肆意地肏干。 干得又狠又凶,撕破他的衣服,穴都干肿了,两个人抵死缠绵,用了各种各样荒唐的姿势,他的大肉棒在青年身体里狠狠地搅动抽插,一晚上都没有放开过。 傅衍声脸色越来越黑,他宁可不记得这些,越记得详细,越想起自己是怎么背叛安暖暖和另一个人激情交欢,皮肉相撞的全部细节。 更可恨的是,经过青年的这一番描述,他肉棒已经起反应了。 该死的东西,又没少了它吃的。 正经的女主人不要,在一个不知什么货色的青年身体里蓬勃得吓人。 从没那么精神过,若不是凭着强大的自制力,他恐怕已经忍不住肆意驰骋起来了。 说起来,许言这么一说,傅衍声也想到昨天确实出了点意外。 他想早点回家陪安暖暖度过四周年结婚纪念日,当时和一个房产商随变谈了些内容就赶回家了。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中招了,那房产商好像对他下了药,傅衍声只感觉小腹猛地蹿起一股火热。 而后来,后来他就不记得了,王军似乎在给暖暖打电话,但没打通,再然后,再然后他的思绪完全陷入了混沌中。 只记得滚烫的肌肤贴上了什么冰凉舒服的肌肤,像是火辣的热源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地方,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他确实听到了布料撕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心满意足地餍足的发泄,毕竟他的身体直到现在都残留着痛快发泄过后的巨大快感。 可是同时也证明了,他真的出轨了,他和这个青年在模糊的记忆中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他的肉棒插进另一个人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 那么多次激烈的性爱,他在陌生的身体里沉迷性爱,忘记了一切。 对了,纪念日。 昨天是他和暖暖的四周年纪念日。 这么说,暖暖,暖暖肯定已经回来过了,她有没有撞见这一幕? 傅衍声心慌意乱,只想赶快起身去找自己的妻子。 可是当他试图抬起臀部,将硕大的肉棒从这个青年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 结果…… 没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