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心机小三勾引男主肏穴错失救原配,原配出事男主出轨激h
“呼,呼……” “啊~” 男主健硕的庞大身躯全压在他身上,舔弄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灼热气息全喷洒在他的耳根,湿润,火热。 像个大型猫猫一样。 原来做爱的男主就是这样狂热又粘人,可惜,他不是他想要的女主。 他和女主以前也是这样耳鬓厮磨的吧,不知他亲吻着他,抚摸着他,珍惜地舔舐他的每一寸肌肤时,可曾想到,他心爱的女主已经跑进了雨夜,情绪接近疯狂。 如今还在狂风暴雨中瑟瑟发抖,而他却在和另一个人在温暖的屋子里性爱交欢,温热地亲吻爱抚那个人。 “呜呜,嗯~~”许言享受这人的爱抚,嘴里发出猫儿一样慵懒的嘤咛。 唔,好喜欢…… 男主把他插得满满的,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他转头,回应男人温柔的亲吻。 唔,唔,真的好温柔,好舒服。 他翻了翻身,形成被男主整个围绕在身下的姿势,像是受他庇护的伴侣一样,和他温柔地交换唾液。 一舔,一吸,一饶,一缠…… “啊啊,唔,嗯~~”他的呻吟也是缠绵而温柔的。 哦哦~ 被男主宠溺着,鸠占鹊巢,享受着原本属于女主的一切。 他的长腿逐渐夹上了男主的蜂腰,柔嫩的大腿肌肤蛇一样在他身上滑动,勾引,和他身体密切贴合。 相连下身正处于发泄过后的温存状态,贴合在一起,任由喷射的精液和粘液一点一点打湿两人的下体。 享受难得的事后平复。 傅衍声搂着他,抱着他的后背,吻轻柔地落在了他额头上。 然后是发丝,是鼻尖,是脸颊,接着顺着脖子一路而下,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深深地,深深地映在上面。 “唔,嗯~啊~”许言难耐地伸长了脖子,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敏感点,如今被人如此旖旎地爱抚。 让他被宠溺得像陷入了蜜罐,又舒服,又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 傅衍声在他的脖颈间流连了好一会儿,种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 过了许久,许久。 才从全是吻痕的天鹅颈,锁骨,一路下移,来到了那已经挑逗了他视觉神经许久的那两点绯红。 没有犹豫,他埋头含了进去。 “啧啧~~” “吸溜~~” 含得津津有味。 “啊~啊~”从乳头顶端蔓延全身,带起阵阵战栗的敏感刺激点激得许言嘴里发出柔软甜蜜的吟叫。 婉转动人,柔到了人骨子里。 许言精致的小脸满是舒畅,艳红的小嘴唇一开一合,断断续续的全是诱人的娇媚吟叫。 傅衍声也很喜欢这两点,也很有技巧。 时而猛地一吸,又猛地一嘬,好像那急于求喝奶的婴儿一样,温柔又迫不及待,甚至伸出手指去捻弄,粗粝的指腹摩擦着乳尖,一边用口水含着,一边用手指夹起扯开,扯得身下人低叫一声时。 他又重新埋头下去,认真地抚慰起来。 不像暖暖,好像比暖暖的有点小,又比暖暖的敏感。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抚慰另外一个人,认真欢爱他身体每一处。 他把对待妻子独属于她的温柔全都附送给了另一个人身上。 甚至更细心,更着迷。 傅衍声舔弄了许久,许久…… 直到许言的两点蓓蕾都已经被口水滋润得水盈盈地不像话了,红肿地高高挺立起来了,他才终于放过了这里。 嘴唇又向下,舌尖走过的地方,带下一片晶亮的唾液。 从乳下,到白皙柔软的小腹。 他着迷地舔弄着每一块细腻的肌肤,只觉得暖暖比平日的每一天都更要柔软,香甜,浑身软软甜甜的,像一块融化了的软糕一样。 咬上一口,都是满齿留香的。 舔上去,更是芳香怡人。 许言心安理得地接受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主的爱抚。 这可是男主啊,富可敌国,生性霸道冷漠,不近人情的大人物。 从来对女主之外的人不苟言笑,只对女主柔情似水。 可如今,却温柔了冷峻的眉眼,将他全身都怜惜地亲吻了个遍。 不知道等他清醒过来,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想法? 许言太期待了。 而且,今晚,可还有一场大戏呢! 许言推了推傅衍声的肩膀,在这人迷茫不解的视线中,他妩媚妖娆地看着他,一点点坐起了身。 他撒娇地揽上了他的后背,脸颊靠着他的胸膛蹭了又蹭:“傅总,这里太冷了,我们上去吧,上去,我好好地服侍你……” 他意味深长地用小穴蠕动裹了裹男人软了一些的肉棒,暗示味十足。 傅衍声咽了一口唾沫,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哪怕他如今眼神迷离,尽是醉意,可眼底的情欲却清晰火热得过分。 不可能仍处于何种境地,对于身体最本能的欲望都是最诚实的。 傅衍声感觉自己被勾引了。 一个隔着迷雾的,自己看不清的妖娆风情的人。 他身娇体软,触手生温,靠近的时候全是一股说不清幽香迷人神智的馥郁香气,压在身下时又娇又嫩,浑身一块白豆腐一样,又白又弹。 尤其是身下那个宝穴,尤其紧致细嫩,像活了一样能吸会吮,把老二插进去,那就是到了天堂。 傅衍声喜爱地抱着许言,不肯分开,完全跟着他的节奏走。 没错,上去。 下面太冷了,不能让这具娇美的身体受冻。 而且上了楼,柔软的床上,他们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 一想到那些火辣的画面,傅衍声浑身都激动起来了。 上楼…… 他想要把人男友力地打横抱起,却被许言拒绝了。 傅衍声听到了一阵媚人的轻笑,“啵”得一声,那紧致的小穴竟然离开了他的肉棒。 傅衍声心一慌,下意识伸手拉住了那站起来的人。 却看那人用汩汩流水的下体对准自己,扑面而来一股香甜浓稠的麝香味儿。 因为醉酒而有些朦胧的视线中,那粉嫩的穴口边全是白浊的浓汁。 精液,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是射得太多满出来的精液。 傅衍声眼看得有点发直。 许言挑逗的手指已经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指尖微微一刮。 让人心口发痒。 傅衍声按住了那双做乱的手,低头,一点一点吻上了指尖。 将整根白嫩的手指含进口中,湿润地舔弄,色气味十足。 然后,随着许言的脚步猫猫站起身来,走过去。 两个浑身赤裸的人一步步走向楼梯,许言玉体横陈,坐在了台阶上。 然后,一点一点分开了修长白皙的美腿,整个人后仰,靠在了台阶上。 白嫩的两股间,粉红色的娇花冲他展开了全部的美景。 “进来……”他冲着他在笑,轻声地又诱惑地欢迎他。 傅衍声口干舌燥,他伸手揉弄了一下喉咙,动了动脖颈。 他彻底被勾引了,胯下的巨物昂扬着,他缓缓蹲下身,目光幽暗又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一抹粉红的一张一缩的菊花。 只觉得这里面仿佛是个幽谷,只要一进去,就能被缠得魂都没了。 头皮发麻的快感他还记得,身体也记得,阴茎巨物已经迫不及待地昂扬,想要一展雄风了,现在还能忍的,那就是柳下惠了。 他不再忍了,扶住自己涨得发红青紫的大肉棒,第一次主动地“噗嗤”一声狠狠插入了粉嫩的菊穴小口。 “砰”得重重一声,顺着水润的甬道直捣黄龙。 “啊!”他听到一声媚叫,低头一看交合处,全进去了。 鸡蛋大的阴囊牢牢堵住穴口,他的肉棒,全进入那块风水宝地了。 果然,头皮发麻的紧致。 细嫩的身体也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双重快感下,他不管周围是不是幕天席地,也想不起自己心爱的妻子。 他一心想要的,只有把那九曲回肠干直,干松。 把大肉棒深埋在那穴肉里,享受那快感的按摩,冲撞那细嫩的内壁,让他的一切都为自己彻底打开。 “啊,啊,啊,傅总,啊啊,啊……”许言的身体陡然弹动起来。 傅衍声呼哧呼哧覆盖在他身上,雄健的臀部挺动,“砰砰砰砰砰”的,紫黑色的巨物嚣张肆意地在那粉嫩中插入,撞击,拍打! 傅衍声已经顾不是任何其他了。 他只知道亲吻着身下的人,和他做爱,在他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啊啊啊,傅总,啊,慢一点……”许言气喘吁吁地媚叫,两条腿大大张开,穴肉一收一缩,根本来不及吞咽巨物的狂暴之力。 “呜呜,啊!”他搂着这个人的脖子,几乎被他干得崩溃。 “啊啊啊,啊……” “砰砰砰” “啪啪啪” 两人下身细密地相连,狂乱地干出了一圈圈白沫。 不断涌出来,不断涌出来,“啪叽啪叽”的,白沫被拍打得砰哧作响。 激烈,又投入! “啊啊啊,哦,啊,啊……” “呼,呼,呼……” 傅衍声紧紧搂着那人,干得投入又入迷。 许言被肆意操干着,胸前环抱着在他胸口舔舐抚慰的傅衍声的脑袋,金色的吊灯光线倾泻下来,明白地反射出他眼底令人心惊的恶意和狡黠。 “啊~~~嗯,啊~,傅总,这样干我,啊~,我们上去~”许言主动做出了一个狗爬的姿势,妖娆地压低了腰线,柔软的屁股诱惑着傅衍声和他的大肉棒,一步一步,随着他晃荡的白屁股开始一步一插,一点点走上台阶。 “哦,哦~傅总,哦~好爽~”他放浪形骸地摆动着自己柔软有致的身体,水蛇一样缠在傅衍声身上和他四肢交缠,被他带动着,臀部被“砰砰”狠拍着,一步步爬上台阶。 这体位实在是夸张又秽乱。 他们几乎是在台阶边抽插边四肢颤抖地上楼的。 比那最淫秽的狗交还要淫乱。 傅衍声摆正自身,从未和人做出过这么出格的事,还是一个小三,一个别有心机上位的小三。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他们十几分钟也不见得能走一步,所有的精力全都用来做爱了。 傅衍声托起许言一条腿,表面上是助他爬上台阶,实际上是方便自己能插入菊穴更狠更深,囊袋和穴口能更不留空隙。 “哦哦哦,啊,啊……” “啪啪啪啪” 从外人的视线看来,傅衍声下体紧贴在另一个人的下体,下身夸张的巨根上下快速地耸动,上方,是一个青年晃动柔软的大屁股,最中间,是隐没在白屁股间粉嫩的一处小洞。 此刻正直上直下地,“噗嗤噗嗤”地被强壮的男人狠狠插入,发出清亮巨大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 因为傅衍声抬起青年一条美腿的原因,那肉穴也被分得越开,能被大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不受阻碍。 傅衍声臂力惊人,用这样的高难度姿势做爱。 许言的一条长腿还能半挂在他手臂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毫无支撑点地一晃一晃的,随着肉棒抽插动作得加快而加快,减缓而减缓。 他的身体娇软,这是系统设定好的,无论多么激烈的性爱,都能恢复如初。 男主更是一夜七次郎的设定,他们简直天生一对。 这也让许言可以畅所欲为地享受性爱。 他干不坏,能满足男主人各种各样的欲望,那可不是娇弱的女主可以比拟的,这也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妖艳贱货小三必备的潜能。 他们下身碰撞着,上面也没停下。 “唔唔,啊,嗯,哈……”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上下两张嘴都在不停被侵犯。 系统传来回应:女主摔倒了,你等的时候到了。 和傅衍声交缠着舌头的许言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知道了。 另一头,雨夜里不知奔跑了多久的安暖暖终于迷路了。 “呜,呜……”她一个人孤独地走在阴暗的森林中。 周围漆黑一片,她裹紧自己单薄的衣服,害怕得不行, “啊!”终于,一个不小心,她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绊倒了。 头磕在了木棍上,似乎有粘稠的液体从额头流了出来。 是流血了吗? 怎么办,脚也崴了,根本走不动。 安暖暖拿出了手机,指尖在上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中了一个号码。 许言是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听到电话铃声响起的。 她暂停了和傅衍声的激烈舌吻,酸软无力的手拿起了手机。 哦?是女主? “啪嗒”,接通了。 “喂,阿声,是我,我这边有点麻烦,你可不可以……”那头求助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这一边的动静沉默了。 “啊啊啊,傅总,别,别这样,呜呜,啊,你干得好深啊~”许言这话是贴着手机的音响大声地喊的。 保证对方一定能清晰地听到,听到他的叫床声,一字不漏。 果然,那头声音停了,呼吸急促,像是被气到不知道说什么。 可这还不够,许言刻意地把手机放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下身缴紧了大肉棒。 “啊啊啊,傅总,哦哦,太猛了,受不住,啊啊啊……”许言放声淫叫。 “噗嗤噗嗤”全是男人在他身上奋力抽插的声音。 “咕噜,咕噜”肉棒搅动淫液的水声淅淅沥沥,哗哗啦啦,清晰地贴在了音响口,保管两人交合的动静一点不漏地传到电话那一边。 安暖暖只听到这一边“啊啊啊”的那个青年的妖媚叫床声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这还不算完。 以秒计时急促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啪啪啪”传来。 “砰砰砰”是什么重重的东西撞击到单薄物体上的声音。 还有穴肉搅弄得“噗嗤”声,这么清楚的声音和两人的粗喘呻吟,如今她的丈夫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丧气又可笑地放下手机,听着那一头毫不掩饰的做爱声。 心如刀割。 她“啪”一下狠狠按断了通话,眼泪痛苦地流了出来。 可下一秒,一道视频通话打来。 她失手点开。 “啊啊啊,哦哦哦……”背景,像是家里别墅的羊毛绒台阶上,激烈交融着两具赤裸相缠的身体。 被压在身下,浑身雪白的青年承受不住地紧紧抱着身上压着的强壮男人,大张着的小嘴唇里不断发出高昂地呻吟尖叫。 “啊,啊,傅总,哦,哦,啊,啊~”青年被干得高潮迭起,浑身都是激烈性爱过后的肉粉色。 古铜色肌肤的强健男人牢牢压在那柔软的身躯上,两只健壮的手臂将青年的腿高高抬起,下身“哐哐哐”地碰撞男人柔软的菊穴,“砰砰砰”得汁水四溢。 “哦哦哦,啊,哦……”青年被干得控制不住地呻吟。 白嫩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又一顶一顶的。 他们在台阶上用传统姿势干了一会儿,就又变成了老汉推车的模样。 “啪啪啪”,傅衍声扯开青年的一条腿,大肉棒“啪啪啪”地狠肏,肏干得动情又疯狂,胯下打桩机一样强烈耸动,囊袋挂在肉棒根部,因为剧烈的抽插乱晃着,鼓鼓囊囊地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撞上青年的菊穴口。 “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婉转又满足。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愉悦。 男人的声音粗重又热切,谁也能感知到其中的迫不及待。 一个侵入,一个迎合,一进一出,和谐又激情四射。 安暖暖的眸光已经暗淡了下来。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自己跑了出去,生死不明,他却和那个青年在他们亲自挑选的结婚羊毛毯台阶上疯狂地做爱。 为什么,为什么? 那镜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没一会儿,经过一小下的晃动。 再度出现的画面就是两人完全结合的性器。 拍得太仔细了,只着重于大肉棒插穴的剧烈动作。 这么高清的画面,能让她把每一个细节观看得清清楚楚。 入目的就是淫靡的性器插穴的晃动场景,傅衍声的性器是真的又大又丑陋,近看下去阴茎肉棒不规则的柱形,比起青年粉嫩的肉茎,傅衍声的简直发黑发紫得像个野兽的凶器。 小儿手臂一样的粗,没入那小小的穴口时都让人怀疑能不能吞进那庞然大物。 可还是插进入了。 “噗嗤”顶开内壁紧致穴肉的声音。 傅衍声的阴茎一路畅通无阻,附和着水声狠插了起来。 挂在根部的两个囊袋老树皮一样的皱皱巴巴,颜色很深,同样发紫发乌,两颗硕大的囊袋如今都是饱满充涨的情况,显然里面蓄满了精液,正等着下一轮的灌溉。 因为肉棒的插入,囊袋吊在根部,摇摇晃晃地去撞击穴口。 速度也快得只剩下黑不溜就的残影,和“砰砰砰”地强力撞击穴口的声音。 “啊啊啊啊,哦哦哦……”青年的呻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噗嗤”肉棒插入时,青年会一个惊呼,“噗嗤”抽出来时又是一个喘息。 “呀呀呀……”密集抽插时,青年被肉棒撞得菊穴一缩一缩的,抽插带出的体液顺着肉棒甩得两人下体到处都是,狂放地挺动侵犯就会让青年的呻吟断断续续。 “啊~啊~”要是傅衍声心机地九浅一深,前面缓慢地抽出一点根部,一点又一点,最后在青年拉长了嗓子的音调中,抽出一大截肉柱,一只抽到顶部头冠部分,只剩龟头一个小点摩擦在穴肉洞口。 粗壮的肉棒随着主人的摆胯勾引一样地在粉嫩的穴肉口画圈,刮蹭,蹭得青年的体液,粘液刺激地流出来。 然后在青年毫无防备,缓慢呼吸的时候,“啪”得一声,皮肉发出清亮又粘稠的刺激,重重地全根没入。 “啊啊!”青年往往小腹会突然地紧绷,嘴里发出惊呼的尖叫。 随之又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傅总,啊,太快了,啊啊啊……” 因为这时,傅衍声已经下身紧连着青年的下体,“啪啪啪啪”地狠插了。 “砰砰砰”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安暖暖几乎被肉棒撞击的残影和囊袋晃荡的极速影子晃得有点头晕。 到后面,有时性器都看得不太分明了。 因为都是粘液和精液。 各种各样或透明或浓稠的粘液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包括囊袋,也被打湿得油光水亮,晃动时甩出了不少透明的体液。 更别提阴毛处,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斑。 青年的股间也是,粘稠的水声不断,粉穴一圈周围都是极速拍打的白沫,还在“哗啦”“哗啦”向股间流下激烈抽插时渗出的淫水,白嫩的大腿根是两条泾渭分明的小水流痕迹。 安暖暖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手指颤抖地按断了视频通话。 身体的疼痛和疲惫袭来,她不再寄希望于那个她深爱的丈夫。 而是转而,拨了另一个号码。 而这一边,看到视频被挂断,许言也不担心,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他不再理会手机,转而专心和男主肉搏战。 他现在,可得好好享受跟一夜七次郎男主的欢爱。 可遇不可求啊。 激烈的性爱还在继续,且越来越趋向于各种淫荡的姿势。 许言引导着傅衍声一点一点和他边干边爬来到了他和安暖暖的卧房,这时,一路上都已经是他们激烈性爱时甩出来的淫水了。 等傅衍声抱着许言来到了床上,自己也压了下来。 房门被随意地关上,当房门被关紧的那一刹那,一切罪恶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王军是过了许久才得到消息的。 “什么,夫人出事了,先生呢,没有人通知先生吗?”王军对电话那头连忙质问。 “没有,打不通先生的电话,而且,夫人现在已经被夏先生给接走了,王助,你看看要不要先通知先生?”那头保镖回答。 王军听到夏先生的名讳,打电话的手指握紧,眼里闪过一丝担心。 夏先生一直刻意接近夫人,如今还把夫人带走了? 要是傅总知道,恐怕又得暴怒。 还是得赶快找到先生才行,夫人受伤的关键关头,怎么联系不到先生呢? 是有什么事吗,明明他昨天晚上都没有出别墅…… 王军挂断了电话,出发去找傅衍声。 把紧闭的卧室房门打开时,王军脸上还带着焦急的表情:“先生,不好了,夫人她受伤了,她……” 可接下来的话却在眼前这一片火热的场景中戛然而止。 “啊啊啊,不,啊,傅总,啊,太猛了,哦哦哦,啊~” “呼,呼,骚货,老子操死你,把穴打开,呼,呼,呼!” 棉质真丝的席梦思大床上,两具赤裸身体的人翻云覆雨,激烈碰撞,不知天地为何物。 而位于上方侵犯进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正要报告消息的夫人的丈夫,傅衍声! 怎,怎么会…… 他走错房间了吗? 不,不对,这明明就是夫人和傅总的卧房。 可现在发生了什么? 在和夫人的卧床上,傅总竟然把另一个人陌生的人光溜溜地按在胯下,“啪啪啪”地进入那人的身体,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和那人紧紧抱在一起,激烈做爱,狂暴呼唤。 “呼,呼,太爽了,小骚货,抬高屁股,呼,操死你,操死你,贱货!”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傅总一边爽快地爆着粗口,下身的硕大阴茎一刻不停地戳刺着身下人的私密穴口,“砰砰砰”地摆臀撞击着,贴在那人赤裸的身体上不断爱抚。 “啊,啊,啊,哦哦,傅总,啊……”身下人叫得也是缠绵高昂。 四肢水蛇一样地缠上傅总,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傅总的肩膀上和手臂上,被傅总粗黑的大肉棒干得瘦弱的身子激烈地一晃一晃,抛到半空中又狠狠落下,再抛,再落。 两人砰砰砰,啪啪啪地交合个不停。 不知做了多长的时间,青年的嗓子早就已经叫得沙哑了。 “噗嗤噗嗤”的,床上,地板上,两人的身上,都是各种各样的淫水和粘液。 简直像两个不知疲惫,互相交缠的淫兽,疯狂地从对方身上给予快感。 “啊啊啊,傅总,啊,骚货不行了,啊~” “呼,呼,呼” “啪啪啪”紫黑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入,一下又一下。 王军看着眼前激烈交合的两人,完全懵逼了! 怎么会呢? 傅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在和夫人的大床上操干另一个人,还干得那么猛烈,这可是出轨啊? 在“啊啊啊,哦哦哦”得呻吟声中,王军听到了从床头柜传来的手机音乐铃声。 他眼神瞬间满是复杂,那是夫人的专用铃声,是先生特意给夫人调的,以防特殊的情况没接到电话。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们联系不上傅总了。 因为他在做爱,他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床上抵死缠绵。 肉棒打桩机一样地“啪啪啪”拍打着男人的菊穴,“噗嗤噗嗤”得激烈抽插,健壮的臀部“砰砰砰”地前后乱晃。 他哪里还记得起自己的妻子? 哪里还听得到专门设置的铃声? “先生,夫人……”王军神色很是复杂地想要去提醒他。 可是大床上两人的粗喘呻吟交织成一片,他的老板和那个青年干得下半身几乎是腾空的状态,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还在不断抬高臀部,屁股腾空地碰撞,肉棒也高高地翘起在青年抬到半空中的双股间狠狠地抽插,抽插。 他们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老板也根本没有理会他一丁半点。 展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老板和那青年两个屁股出现在他视线最重要,随后进行剧烈的活塞运动,粗壮的屁股一次次撞击白软的大馒头一样的屁股。 撞得白屁股阵阵荡漾。 再往下,是老板乌黑浓密的阴毛里直直站立起来的那根粗壮的性器,在青年双股间抽插,抽插。 囊袋“砰砰砰”地撞击,晃动,咕噜噜得都是精液的声音。 “啊啊啊,啊~傅总,啊……”那青年的呻吟声密集又一刻不停。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哪里还能想得起来他,想的起来受伤的妻子? 可直觉告诉王军,哪怕是老板现在出轨了,要是错过了夫人的消息,他一定会后悔的。 他又提高音量提醒了几句:“傅总,夫人出事了,她受伤了,傅总……” 可还是没用,傅衍声已经和青年吻在一起了,下身哐哐地撞击,上身火辣的亲吻,他们甚至变换了一个姿势。 青年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都挂在了老板的肩膀上。 老板绷紧了健臀,对着那个完全朝向自己的大屁股,“噗嗤噗嗤”朝着那个肉洞侵犯,进发,肉棒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没有半刻停留。 “啪啪啪”得,整个房间全是性器活塞运动的声音。 就在王军无奈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竟然是夫人。 他连忙接通:“夫人,是我,你怎么样了?” 那一头,夫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又有些委屈地请求:“能不能把电话给阿声,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想让他像往常一样安慰自己。 王军连忙应下:“夫人你放心,我现在立马联系……” “啊啊啊,要到了,啊啊!”青年的叫床声陡然高了一个度。 王军连忙捂住音响避免安暖暖听到。 他看向傅总处。 傅衍声两只健壮的胳膊狠狠抱紧了那白屁股,青年挂在他肩膀上的长腿不停地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四处乱晃。 傅总下身猛地抬高,“啪啪啪”“啪啪啪”得开始狂干。 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青年难耐地仰起了头,身子几乎被干得要飞出去,嫰藕一样的胳膊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就听到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砰砰砰”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交合飞溅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猛了。 同为男人,王军怎么可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傅总这是要射了,这是要把宝贵的精液全射到另一个人身体里了。 可是,这怎么可以? 那个人不是夫人,而且,现在的夫人还虚弱地等着傅总回话呢。 他这样的状态怎么回答? 连叫他都没用,强行分开,在这样的激烈性爱下更加不可能。 傅总都要射了,没有男人能够在这个阶段停下来的。 王军不知所措了。 他试图强行打断这一切:“傅总,赶快停下,夫人现在需要你,她想听你的声音…… “啊啊,哈,啊,哦哦,啊,太快了,啊!”青年叫得又急又甜。 傅衍声还是发了狂一样地挺动。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操死你,啊,操死你!” “傅总,夫人现在出事了,傅总……”他再次拔高了音量。 这一头,沉浸在性爱中的人马上要跟另外一个人攀上顶峰。 两人连体婴儿一样死死交缠。 “啪啪啪” “啪啪啪”撞击得越来越快,撞得粗黑肉棒的抽插都快成了残影。 这头,一直等不到回答的安暖暖已经失落地挂了。 “傅总……”在王军失落叫喊的同时。 与此同时,“哗啦哗啦”“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 “呼,啊,呼!” “哗啦哗啦” 射了。 “扑哧,扑哧”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溅到了床单上。 两人下体亲密连接,青年在一次高亢的淫叫中攀升到了顶峰。 “射了,啊,射了~~”他拉长了音调呜咽痛快地大喊。 “哈,哈,呼……”傅衍声大喘着粗气,下身还留有余力地在青年小穴里猛插几下,似乎要把剩下的精液也全都灌满进去。 兜不住的精液“哗啦啦”流在了两人大腿间,浇湿了两人的下体。 正对着王军方向的。 青年小三屁股仍然是高高抬起,傅总上半身趴在他身上,下半身一耸一耸地射精。 粉嫩的肉穴没有一丝空隙地包裹着大肉棒,“咕噜”“咕噜”,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从菊穴口的褶皱处渗了出来,老板的大肉棒即使已经堵满了穴口,还是有那么多的装不满的精液流出,迸射。 把菊穴全淋上白浊了。 可以明显看到,青年中间的小腹微微鼓起,那都是灌满的精液。 淫荡得吓人! 王军已经被这淫秽的一幕懵得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眼看着两人温存了不过一会儿,傅总的肉棒还在那青年的身体偶尔捣弄,旋转,戳弄,戳得汁水横流,相信没过一会儿又会再度精神勃发,他知道,今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知道傅总为什么会出轨? 可他知道,作为下属,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老板。 即使奇怪老板那么爱夫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可最终他能做的,也只是关上了门,掩盖了那罪恶的一切,退出了房间。 “王助,我,我们这下该怎么办啊……”说话的是身后跟着他来的保镖,本来担心傅总会出什么事才带了很多人来,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虽然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王军已经赶快让这些保镖退出去了。 但是声音是遮盖不了的。 保镖冲进房间时看到的场景也是消除不了的。 他们都看到了,看到了对夫人万千宠爱的傅总和另一具白花花的身体激情做爱,而且还用着高难度的性爱姿势,在和夫人的大床上,水多得把夫人最喜欢的连衣裙都弄脏了。 而且夫人似乎还在危险当中,傅总却和另一个人在大床上激情相拥。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宠妻如命的傅总会这样做,一时都有些震撼。 现在夫人还在危险当中,他们又根本唤不醒性爱中的傅总,这下该怎么办啊? 王军也很苦恼,看着关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最后摆了摆手:“算了,都先离开这里,等傅总第二天醒来后再说吧。” “第二天,那夫人?”一个保镖欲言又止。 王军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众人都懂了。 听着房间里若隐若现又在传来的暧昧动静,众人都神色复杂,但没有再踏进房门一步,而是纷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