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猫咪与魅魔
“决哥,今年溯游的春节活动主题是异族呢,”凌非抱着季决挤在躺椅上兴致盎然地浏览着的春节活动简介,“种类还挺多的,不仅有各种兽类,还有魔族天使这种特殊装束啊。” 靠在他怀中刷智脑的季决:“……” 春节这种盛大的节日就是工作狂如季决也是要放假回家的,更何况今天的春节还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这是他跟凌非结婚之后,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春节。 是故在双方父母都乐得其见的情况下,小两口在吃过年夜饭之后就自己跑出去度假了,目前正在某个温暖的旅游行星海边玩,但他们之前便已经去过各种海边过了,虽然很惬意很放松但到底没什么新意。 季决偏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智脑页面,游戏春节活动下是各种异族化装束的展示模型,有需要氪金才能拿到的,有可以肝活动肝到的,季决看着凌非已经点进氪金池毫不犹豫地开始十连: “……你要抽什么?” “魅魔套,”凌非点开详情建模给他看,笑了一声,“我觉得很适合决哥!还自带发情呢!” 季决:“……” 他看着那象征着淫乱的魅魔装束已经感到耳热了起来,不过凌非如果真的想玩……他向来也是不介意的,季决默默地看着青年抽卡,凌非的手气还不错,抽了十几次十连就抽到了他想要的魅魔套,看着那特殊套装进入凌非背包时季决稍稍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明明凌非还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光是想象一下等一下会发生什么就开始有感觉了……然而凌非似乎还不准备登游戏,小崽子兴致勃勃地把智脑递给他: “决哥也给我选一个?” “……”季决并没有这种兴趣,但是凌非都递过来了他便也随便抽了一发,屏幕上抽卡的动画变化,却是发出了跟方才凌非抽到魅魔套一样彩色的光芒,凌非睁大了眼睛: “决哥你好欧啊——是SSR纯白猫咪套!” 季决:“……” “……这套我本来也很感兴趣,但是看介绍好像更适合上位,”小崽子露出了一个稍带腼腆的笑容,“因为这套猫咪和其他猫咪套相比没有强制发情效果,或者说它是公猫而非母猫套——它会让那里,长出倒刺。” 季决:“…………” 凌非抱住他:“既然决哥单抽出奇迹,就说明我们跟它有缘啊!决哥我们现在就上体验仓吧!” 季决:“………………” 季决面瘫着脸跟着他一起上了体验仓进入了玩家空间,原本空荡荡的玩家空间早就被最有闲心做这种事的凌非用积分购买各种小物件布置的非常温馨,季决坐到床上,看着凌非打开了玩家背包,先给他自己换上了纯白猫咪装束,几乎一瞬间眼前青年的发色就转为了银白,头顶竖起两只毛绒绒的白色耳朵,瞳色变成奇异的金色——说是猫咪,这么高挑的身材更像是白虎。 猫咪套的衣着仅仅只有项间带着银色铃铛的项圈,其他就是空无一物,换上装束连原来的衣服都没有了,季决隐晦地瞥了一眼青年赤裸胯间还尚未勃起的器物……好像看不出来长了倒刺…… 还没有看清楚便是被摇晃的雪白尾巴挡住,季决这才注意到猫咪的尾巴上还系着个黑色的蝴蝶结,凌非好像很喜欢这条尾巴似的一直晃来晃去: “决哥要摸一摸吗?” “……”季决其实对毛绒绒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不过凌非变成这样他当然也是非常喜欢的,他点了点头,纯白的猫咪凑过来把他压在床上,粗长的尾巴递过来给他玩,季决揉捏着那毛绒绒的尾巴,有点走神地想虽然全是毛但本质也是很粗的……好像也就比小崽子的……细一圈吧…… 他为自己已然开始的淫荡幻想而赧然,连忙转移注意力去摸猫猫的耳朵,银发金瞳的凌非看上去熟悉中带有一丝令人感到兴奋的陌生,他顺着猫猫的耳朵摸着猫猫的头发,小崽子看起来被摸得很舒服的样子,尾巴都竖起来轻轻摇晃: “嗯……决哥经常撸猫吗?” “……也没有,”季决去摸他的下巴,小崽子脑袋搁在他的手上乖乖地被抚摸,虽然季决对猫猫狗狗不太感兴趣也觉得他这样真的很可爱,“换上猫咪的装束还会有猫咪的习性吗?” “那当然,等决哥换上魅魔的装束就知道了,”凌非看起来终于从被撸的快乐中回过了神,青年撑起了身,季决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拿出了那套魅魔套,换装的感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已是首先感受到了那被强制催情的感觉,几乎一瞬间便难堪地紧紧夹住了双腿,被猛然窜起的欲火灼烧地神智不清: “啊……” 凌非听见了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眼前在床上扭动着的果然是情欲之魔,他已经闻到了那饥饿中魅魔放出勾引食物的甜美味道,魅魔赤裸的身体上仅仅只有手腕和脚腕被束上了黑色皮质的束带,以及白皙胸膛上欲盖弥彰遮掩着乳头的一根束带,然而浅绯色的乳晕却又露出了那么一点点,只让人更想看看其下更淫靡的果实,再向下的小腹上却已经悄然浮现出艳红的花纹,蔓延在光洁的肌肤上,一路向下延伸入魅魔紧紧闭拢的双腿之间,不用看便知道将汇向何处。 凌非伸手推上了那根束带,皮带摩擦过乳头的感觉让季决颤抖着呜咽了一声,那绯红涨大的肉粒彻底暴露了出来,硬挺在空气中战栗着渴望爱抚,但是凌非并未碰那可怜的小东西,他强行打开了魅魔的双腿,看着艳丽的淫纹顺着身下人会阴没入最隐秘的某处,却又被魅魔的尾巴挡住做着最后勉强的遮掩,但是那过于细长的尾巴根本什么也挡不住,徒劳地遮着那处缝隙,周遭的腿间早已被湿漉漉的淫水浸湿,连他身下纯白的床单都已经洇出了一小块水痕,凌非挑眉,握住了魅魔的尾巴,身下人反应极大地弹了一下,不过是这样轻轻地揉捏,便已是让男人的声音带上哭腔挣扎想要将尾巴从他的手中抽离: “不要碰……” 凌非并未理他,继续揉捏着手中的淫物,魅魔的尾巴看起来很光滑摸起来却是如同肌肤一般细腻的触感,比一般的皮肉要硬一些,大约只有手指粗细,尖端是圆锥形的肉球,凌非把玩着那根尾巴,从根部摸上了尖端,看着男人的身体连同尾巴都一起绷得紧紧的,大张的腿间仅仅是被这样玩着尾巴便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连带着那绚丽的淫纹似乎也变得更加鲜艳了,凌非低头含住了那顶端的肉球用猫咪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男人因为他这个动作忽是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试图推开他: “放开……不要……” 然而一切的反抗在某样毛绒绒的东西探向空虚穴口的时候消失了,季决颤抖着,张着口躺在床上感到几乎喘不上气,身上青年一边用手和舌头玩弄着他的尾巴,一边又用尾巴去玩弄他的后穴,猫咪尾巴上纤长的毛刮过了他湿黏的穴口,传上几乎令他哽咽的瘙痒,魅魔饥饿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食物,想要被粗大的东西插满,操干,把精液都射进里面,然而被百般亵玩却迟迟不给他最想要的东西,季决有些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感受到那根尾巴抵上了他的穴口,竟是强硬地插了进来: “啊——” 虽然凌非的尾巴比他的性器要细一圈,但是敏感至极的内壁怎么可能承受的住猫毛的摩擦,季决浑身颤抖着,竟是这样就被玩射了,体力被消耗却得不到食物补充的饥饿令他更加难熬,那根尾巴却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模拟着性器抽插,根本缓解不了他真正的饥渴: “不要……”魅魔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不要这个……” “不要什么?”凌非继续细细地舔着口中那小巧的肉球,感受着身下人因为快感传递到尾巴尖的战栗,魅魔似乎已经受不了地死死绞着他的尾巴,呻吟中夹着抽泣: “不要尾巴……” 凌非挑了一下眉,抽出了尾巴: “那要什么?” “要……”极度饥饿的魅魔看起来已经要被情欲逼疯了,然而最要紧的某个词却还是迟迟说不出来,凌非放开口中的肉球将那魅魔的尾巴尖塞进了对方正渴望着一张一合的肉穴: “要这个尾巴?” “啊——”尾巴和后穴都是魅魔最敏感的地方,后穴被插入和尾巴被夹住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上颅顶令季决脑内空白了一瞬,还没有回过神便是又是被人捏住了冷落已久的乳头: “决哥自己用尾巴玩吧。” “……?!”季决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了,魅魔当然也不想要这个尾巴,可是想要的东西说不出口,用自己的尾巴玩弄后穴的快感又如此的强烈,他不自觉地就开始抽动着尾巴进出,过于细长的尾巴没有办法满足早就被粗长硬物蹂躏习惯的淫穴,灵活小巧的尾尖肉球却能准确地刺激上敏感点,那锥型的肉球很快就找到了魅魔最喜欢被干的地方,稍稍尖锐的顶端一次次地碾压研磨着那片软肉,过于尖锐的快感令季决几乎已经要忘记周围的一切了,凌非垂眸看着身下淫乱的魅魔自己玩弄着自己,他闭着眼躺在床上破碎又甜腻的喘息着,有神智时羞涩闭拢的双腿现在大大的张开,供人清楚地赏玩,艳丽淫纹尽头的密穴里,属于他自己漆黑的尾巴正埋在其间快速地抽插着,绯红的媚肉紧紧地吮吸着那细长的尾巴舍不得让它抽出,却又在插入时被插得淫水四溅,魅魔看起来已经沉浸于快感之中忘记他的存在了,凌非听着他的呻吟更加放纵,那根尾巴也插自己穴插得更加迅猛蛮横,终于在某一瞬间似乎用力地顶上了某处,魅魔失声地抽了一口气,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即失去力气一般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之前他已经射过一次了,这一次并未射出,凌非看着那根尾巴还并不餍足一般埋在自己的穴里缓缓进出,伸手过去把它拽了出来,一大股淫水顺势涌出,季决哽咽了一声,凌非挑眉: “决哥用自己的尾巴把自己插到高潮了啊。” “……”季决终于从漫天的情欲之中找回了一丝神智,听到他的话羞耻地耳根都红了,凌非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玩弄着那湿淋淋的穴口,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穴肉立即又渴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没有精液就算是不停地高潮显然也无法满足魅魔,凌非看着男人原本稍微被满足一点的神情又转向忍耐: “决哥还没有满足吗?” “……”季决咬住了牙关,高潮根本缓解不了身体的饥饿,或者说令他更加痛苦地想要食物了,本就不多的理智在饥饿与欲望的双重折磨下摇摇欲坠,他看到自己的尾巴已经讨好地缠上青年的手腕: “要……你……” “要我干什么?” “要……”季决感到喉咙已经干涩地几乎要令他渴死,“要你进来……” 凌非抿唇,虽然说自从他们婚前玩过的那盘修仙世界游戏之后季决已经可以向他求欢,但要真听人在床上说出来还是很不容易,他捏了一把缠着他手不放的魅魔尾巴一把, “那你该做些什么?” “……”季决被他这一下捏得抖了一下,眼前模糊地去看身上的青年,然而对方的神情毫无动摇,季决感到身上更热了,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然而灼烧神智的情欲却欲烧欲烈,他慢慢地坐起来转过身跪趴在床上,脑子里还考虑着矜持,饥渴已久的身体却已经自觉地塌下腰高高地翘起臀部,连尾巴都绷直翘起,毫不遮掩地完全展示着臀肉之间嫣红张合的濡湿淫穴: “嗯……凌非……” “……”凌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直起身握住了男人的腰,魅魔的背上也有着大片的淫纹,顺着腰脊蔓延过挺翘的臀峰最终伸进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肩胛中间还蜷缩着一对小小的肉翅,这样的翅膀根本就无法支撑飞翔,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跟尾巴一样——体现魅魔的淫乱罢了。 他低头咬住了那对肉翅,身下的男人当即强烈地颤抖了一下,季决的身体软了下去,腰部被他提着,上身已经彻底瘫到床上,他把脸埋进了臂间,凌非每舔一下他的翅膀他便抖一下: “决哥……” 凌非喘息着将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抵上对方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 魅魔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季决显然是想起了他之前说的倒刺的事情,虽然这种情趣的兽化要比真实兽类身上倒刺带来的疼痛轻的多,但还是很是刺激,凌非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刚一尝试着想要抽动,便是听见男人明显受不了的泣声: “不——啊——” 季决被过于尖锐的感觉逼到落泪,之前凌非舔他的尾巴和翅膀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那细密倒刺带来的又痒又酸的难熬快感,然而穴肉远比那两处敏感更甚,插进来的时候还没什么,抽出性器时那倒刺刮过肉壁的感觉直接就令他哭了出来,快感已经强烈到令他畏惧的地步,他根本不敢想象被这样操下去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凌非一时不太能分辨是否真的弄疼了他,虽然说在季决自己玩自己玩到忘乎所以时他自己用手试了一下感觉应该不会弄疼季决的才对,但是手确实比那里要糙的多吧,他试探着缓缓抽出性器,低头安抚地亲吻对方头上小小的犄角: “痛?” 季决哽咽着摇头,被他这样缓慢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样慢的速度让倒刺摩擦过肉壁的感觉更加清晰明显了,凌非考虑了一会觉得倒刺可能确实太刺激了还是算了,便打算抽出性器去掉装束: “忍一下,我拿出来……?!” 他极快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然而那本就粗大肉棒上倒刺迅速狠狠擦过的快感令季决眼前一白竟是就这样射了出来,凌非愣了一下,挑挑眉握住男人的腰毫不客气地重新一插而入: “什么呀,原来是爽到受不了吗?”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就这样狠厉地抽插了起来,季决被他这样插几近失声连叫都叫不出来,狼狈地攥着床单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拖回来干到了底,他根本承受不住那被带着倒刺肉棒操干的快感,然而就算泪流满面哭着求饶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体贴,只不过被这样插了几下他便又到达高潮了,季决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然而干他的青年却迟迟不愿意把精液给他,发现他到达了顶峰只会毫无怜悯地干得更狠: “这样怎么可以呢决哥,身为魅魔竟然没有榨出饲主的精液就自己射了这么多次。” 季决呜咽着无力推阻,却根本拦不住青年解下尾巴上的蝴蝶结绑到了性器的根部,被限制射精的感觉让他痛苦地咬住了身下的被褥: “在决哥榨出我的精液之前不允许再射了。” 凌非低下头,一边继续用带着倒刺的性器插着身下人的肉穴一边用同样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对方背上艳丽的淫纹,感受到男人被双重快感刺激得后穴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魅魔哭泣着,努力翘高屁股夹紧男人的肉棒想要得到精液: “啊……你快射……啊……啊……!” 凌非扯住了他乱晃的尾巴,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自己用尾巴玩奶头。” “……”季决被他打得腰眼一酸,颤抖着伸过尾巴去玩弄自己硬得不行的乳头,用细长的尾身卷住奶头缩紧或是用锥形肉球的尖端去顶戳乳孔,他很快便从这种自己亵玩自己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大概魅魔就是这样淫荡的生物,凌非呼了一口气一边拍着他的臀肉一边干他: “决哥竟然还喜欢被打屁股。” 季决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呜呜咽咽地摇着头表示拒绝,却只得到被打在屁股上更加响亮的声音,并不痛,但带来火辣辣的酥麻,更强烈的是令他后穴更酸的羞耻感,本来倒刺就已经令他受不太了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求饶也没有任何用,只好更加夹紧吮吸了操他的鸡巴想快点解脱,他被插得逐渐神智溃散,不管是对精液的渴求还是快感的折磨都让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什么了,凌非难得在床上听到他现在这样放浪脆弱的呻吟,毕竟季决虽然对他很是纵容但于自身并不是很放得开,把人干成这样让他有莫名的得意,也刺激得情欲更甚,他反折过男人的手臂拉向自己,让自己的性器插进更深的地方,魅魔窒息一般仰起了头,凌非又狠狠插了两下终于把精液射了进去,同时解开了他性器上的束缚,男人抽噎了一声,后穴痉挛着夹紧了他,却没射出什么,尾巴过电一般绷直,然后便跟主人一样彻底软了下去瘫倒在了床上。 凌非餍足地舔了舔嘴唇,俯下身亲了亲趴在床上虚弱喘息着的男人犄角: “决哥精液好吃吗?” 他动了动虽然软了下去但还埋在男人身体里堵着精液的性器,惹得身下人本就蔓延着情欲绯红的脸上又红了一分,季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虽然他现在哭到通红的眼睛和满脸的情色泪痕毫无震慑力只会让人更加想蹂躏,凌非揉了揉他的屁股,又顺势摸上了他的尾巴握在手心把玩,感受到男人又细细地颤抖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点——还不够吧?” 凌非把他翻了过来面向自己,又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季决无力地撑住他的腰腹,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凌非继续玩着他的尾巴: “不过接下来就要决哥自己来了,想吃东西就自己来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季决浑身颤抖着,凌非拍了拍他的侧臀收回了手: “来,决哥,来自己骑我榨干我吧。” 青年笑了起来,要多真挚有多真挚: “不管决哥要吃多少——我肯定会把决哥喂的饱饱的。” 夜还很漫长,新婚小两口的春节假期也还很漫长,一辈子同样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