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次抵七次(修女服版)
“这就是你要我穿的……”季决看了一会凌非手中的漆黑长裙,“修女服?” 星际社会已经普遍无神论化,宗教信仰都是古早时代的事情了,凌非手里这种在宗教中特殊职业穿的职业装季决也只在影视或书籍中见过,这是一条很长又很修身的长袖黑裙,只有领口是纯白的,还有一个纯黑的头巾,季决感觉穿上去可能会很禁欲——虽然某种程度上,禁欲也属于色情的一种。 “怎么样,一点也不露,不算为难决哥吧,”凌非将手中的裙子递给他,“决哥去浴室换上吧。” “……”季决心中警铃大作,凌非居然还愿意叫他去浴室换而不是要他就在他面前脱衣服,今天到底有什么折腾人的花样在等着他??他早就很清楚小崽子在爽够了前所有的体贴都只是在做铺垫罢了,但凌非既然都这么说了,季决当然也不可能不去浴室就在他面前脱光了换裙子,季决有些紧张地进入了浴室,关上门前又听到凌非喊了一句: “不许穿内裤哦决哥。” “……”季决检查了一下手中的长裙,确实只有一条裙子并没有配备奇怪的玩具,他很快脱光了衣服——按照凌非所说把内裤也脱了下来,然而换上裙子时季决才意识到凌非在裙子本身上的某些心机——这真的是一条非常修身的裙子,上身绷在他的身上,虽然他的乳头现在还没有硬起来却也已经能看到隐约的轮廓,下面的裙子虽然稍稍有些蓬现在看不到他的下身,但他要是硬了——他肯定会立马把这裙子顶起来。 明明好像是一条高领长袖裙长过脚踝的禁欲黑裙,本质上还是情趣衣服。 季决面瘫着脸把头巾也戴好了,他倒是希望只是这种程度呢,季决推开了浴室的门,凌非正站在外面含笑看着他,但是季决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他旁边横穿房间的长绳而不是他俊秀清纯的笑脸,季决心下一跳,凌非似乎是在他换衣服的期间在房间里绑起了一根绳子,看上去是质地粗糙的麻绳,从一头的柜子绑到另一头的门把手,在过程中还扎起了几个粗大的结,而这个绑绳的高度……季决不自觉地喉头滚动了一下,凌非示意他过来: “决哥,还有一个十字架项链。” 项链……季决走了过去,凌非在他的脖颈上挂上了一条长长的银质项链,让他自己拿起了项链末端的银色十字架举在胸前: “我看纪录片中的修女们就是这样祈祷的。” “……”季决不知道凌非跟他说这个做什么,但是他很快就知道是为什么了,面前青年笑着示意他跨上房内挂着的麻绳,又走到绳子较高的另一端 “决哥拿着十字架保持这个姿势,走到我的面前吧。” “……!!”季决抬眸看他,“不行……!” “就这一次嘛,不会很难的,”凌非伸手将旁边绳子压了下去,“看,这样就很低了吧。” “……”季决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抬起腿跨上了悬绳,凌非沉眸顶着他因为黑裙被绳子挂住而露出的白皙长腿,从季决出来的时候他便觉得这件衣服实在是选得很好了,男人穿着修身的长裙,黑色的布料几乎将他从头到尾都严严实实地遮住,仿佛不愿意让人看见一丝春光一般,然而他却又是赤着足走出来,漆黑的长裙衬托地他白皙的脚背愈发情色,令人忍不住地顺着他的裸足向上幻想他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臀肉,纤细的腰身……而现在季决跨立在绳子之上,原本被完全遮住的双腿被迫暴露,他又还是将十字架紧紧握住举在胸前,再配合上他现在有些羞耻纠结的神情—— 简直就好像,正在为了信仰受辱一般。 让人愈发地想到凌辱他,玷污他的黑裙,让他露出更狼狈羞耻的样子。 凌非默默地想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渎神的欲望吧,季决已经向他这边走过来了,刚开始确实不是很难,绳子的高度在他的大腿中段朝上,离下身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估计了一下面前绳子的高度,就算有凌非压着也很快就会卡到他的大腿根那里了,而且谁知道凌非会不会突然松手,季决咬了咬牙,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加快了走动的速度,然而走得一急促,便是被那确实很粗糙的麻绳磨上了大腿内侧,季决被磨得气息不稳了一瞬,虽然并不是最敏感的腿根,但是跟凌非搞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很多地方都被开发得敏感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肤又本就比较细嫩,季决被那麻绳从大腿内侧一路磨上去,等抵到了腿根会阴,已经差不多完全硬了,他几乎不敢低头,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下身肯定已经将原本平坦的裙子顶出了不堪的突起。 其实现在他的乳头大概也已经硬了将胸口的布料撑起,向他传来了想要被拧弄的瘙痒,不过好在能够被他的手臂遮挡一二,季决努力克制着喘息,麻绳粗糙的表面已经磨上他的大腿根,时不时就会蹭上他的会阴,虽然这样姿势不太能碰得到后方的穴口,但光是会阴便已经让他很难熬了,绳子很快便又提高到了直接卡在他的会阴之下令他行走有些困难的高度,季决感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起来,现在麻绳抵在他的会阴上摩擦,偶尔会碰到后面穴口边缘的感觉,让他莫名地开始回想起给凌非腿交的回忆…… 他跟凌非之间也曾经做过几次腿交,当然——都是凌非故意在吊着他不插他,虽然季决警告自己不要在这时候去回忆那些,但是他脑海中还是难以克制地想到了那样的场景,凌非会让他跪在床上翘起屁股,然后从后面覆上他的脊背,一边亲吻他的后颈跟头发,一边把那根作孽的东西插进他合并的腿间摩擦他的腿根跟会阴,他的性器偶尔还会蹭上后方已经因为饥渴不停收缩张合淌着淫水的穴口边缘,却就是不顾那里的盛情邀请,继续挑动他的情欲,让他空虚难耐—— 季决用力地闭了闭眼,不行,他已经感觉到后面开始有感觉了,现在明明不是凌非在跟他腿交,他却还是因为被摩擦会阴就立马想起了被抽插操干的快感,一开始想要他便有些腿软了,季决艰难地继续前进,马上又遇到了新的困难——这该死的麻绳上还被小混蛋绑出了大大的结! 季决看着眼前的结不由自主地缩紧了一下穴口,他下意识抬眸看向一边的凌非,小崽子的表情丝毫不变地与他对视,季决收回了视线感到自己的脸上又热了一分,他踮起了脚尖,让那突起的绳结顺着他的性器下方划过会阴,却还是在被绳结蹭上后穴时瞬时就腿软了,那粗大的绳结狠狠地刮过收缩的穴口,还有一部分直接被已经饥不择食的穴肉吮吸了进去,麻绳粗糙的表面刮过内里敏感软肉的感觉几乎叫季决立刻红了眼尾,他咬住下唇,慢慢地又前进了一步,叫那淫荡的肉穴放开绳结,就算看不见,季决也知道那浅色的绳结上肯定已经被淫水浸透地颜色变深了。 “决哥走这么一路,把绳子都弄湿了。”凌非弹了一下手中压着的绳子,惹得不远处还跨在绳子上的男人呜咽了一声,季决肯定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明明带着圣洁的修女头巾,然而他的整张脸和眼睛中都回荡着情欲的动人,他可能以为自己的手臂能遮住胸前那两粒明显的肉粒突起,事实上从凌非的角度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再向下他纤细腰身的下端,裙下勃起的性器将长裙高高地顶起,纵使是黑色的布料,也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那性器顶端与布料磨蹭沁出的淫靡水渍,再往下他看不见的那双股之间大概已经瘙痒难耐的淫穴,似乎正不断地流着淫水,既把他一路走来磨过腿间的绳子都弄得湿漉漉的,还有不少正顺着他那暴露在外,现在正轻颤不止的长腿内侧流淌下去,一滴滴落到地面上,凌非看的喉头滚动,身下性器已经硬得发痛了,要不是还想看季决继续走绳,早就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干了: “决哥再走快一点吧。” 可是又不是他想走快一点就能走快的,季决竭力克制住喘息中的哭腔继续前进,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空虚的后穴急切地想到被插入干进最深处,被麻绳摩擦会阴除了让他更加煎熬外起不到一丝缓解,甚至于令他再次看到绳结的时候心中都升起了隐秘的欢喜,可是绳结就算能摩擦过后穴,浅浅地陷进穴内,却还是不能深入其中,用力地鞭挞过发痒流水的穴肉,蹂躏碾压最深处想要被凌虐的骚点,季决走到最后几乎已经被炙热的情欲逼得哭出来,他已经射了一次,却完全没有得到解脱,只觉得更加难受痛苦: “凌非……” 凌非看着终于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伸手捏起了他下身处的裙摆布料,给季决看那上面因为射精留下来的明显痕迹: “决哥怎么走个绳子,也能高潮?” “……”季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受不了了,他根本就没有达到高潮,只是性器顶端蹭着内里并不很光滑的布料久了就射了而已,深处的情欲根本就一点也没有发泄出来,“凌非……” “好吧,”凌非到底也是忍不住了,他伸出了手让季决过来,季决跨过绳子,却因为腿软直接摔进了他的怀中,凌非接住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已经探下去隔着裙子摸上了他后方一片湿润的穴口,季决喘息了一声彻底失去了力气,这裙子内里的布料虽不至于像麻绳那样粗糙,却也并不光滑,至少对于敏感的穴肉来说还是过于折磨人了,凌非用手指顶着那粗糙的布料揉弄着他的穴口,不过轻轻地揉了两下,那湿热肉穴流出来的淫水便立刻把本来因为被绳子挂住还没有弄脏的裙子打湿了: “说起来,决哥都没有发现吗?” 季决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感觉凌非又摸了几下,竟是在那裙摆后端穴口的位置拉开了一道开口,这个裙子后面竟然设计了一个被用隐藏拉链封住的留缝,季决穿衣服的时候并没有仔细检查,完全没有发现这个目的过于明显的设计,本来还只是有些情色的修女服顿时变得彻底淫乱了起来,季决羞耻地浑身发烫,凌非捏了一下他的臀肉,示意他转过去趴在后面的墙上,季决撑住墙双腿已经根本站不稳路了,凌非从后面扶住他的腰身,觉得真可惜季决看不到现在他看到的场景——面前人背对着他,纯黑的修女服禁欲地包裹全身,就连后颈也看不见,然而最不该暴露的臀部位置却被开出了一条明显的开口,露出了其下高高翘起的挺翘臀部,以及那臀肉之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饥渴的不行的殷红肉穴,这哪里是什么圣洁的修女,天天在向神祈祷大概都是在祈祷想要每天都被男人狠狠操干,凌非握住了他的腰将自己已经兴奋到极致的性器拿了出来,就着后入的姿势抵上面前的肉穴深深地插了进去,季决大概是已经想要太久了,他才刚一插进去干上他的敏感点,男人便痉挛着达到了后穴高潮,凌非挺身将那高潮中紧致地不可思议的穴肉强硬干开: “感觉这身衣服就算穿着见人也可以。” 季决颤抖着,凌非伸手绕到前面隔着衣服捏住他不知道硬挺多久的奶头: “这样我站在你身后,人家看你穿着长裙,却不知道这长裙后面特意开了一个洞,就是专门用来给我插的。” 季决根本就听不得这些话,哽咽着摇头不想再听了,凌非倒也没有继续,却又开始转变话题逼问他走绳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季决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他这样一边逼问着淫荡的问题一边干了多久,直到凌非在又一次把他干射之后忽然抽出了性器把他翻了过来,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青年便对着他身上的修女服射了出来,淫靡的白浊挂在纯黑的裙子上格外明显,像是把什么庄重值得敬畏的东西强行玷污成了破破烂烂的模样,季决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精液,却是发现凌非看着他几乎瞬时又重新硬了: “……凌非……?” 凌非把他又翻了过去,重新硬挺的鸡巴又一下子干进了他还尚未合拢的肉穴: “再来一次吧决哥。” “明天下午你好像还有工作,不会做到你明天下午都下不了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