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限)
沈王府大喜,前来道贺的文武百官不断。沈清河上午带着沈轩一一见礼,下午一同前往承欢公主府上问安。 侍女上茶后,承欢公主着一身粉色衣裙走了进来。 “微臣参见公主。” “卑职参见公主。” “平身。” 承欢公主本名苏芸熙,是先帝副将苏洵之女。 那年,先帝在围猎时遇刺,苏洵挺身而出,以肉身保护先帝而亡。先帝感念其衷心,赐忠勇伯,收苏芸熙为义女,号承欢公主。 苏洵曾是皇城中脍炙人口的俊美男子,生的女儿也继承了他所有的优点,据传闻,苏芸熙幼时的美貌就已经无人能及了。 沈清河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极为貌美的女子,不知是不是个人审美不同,他只觉得这女子根本没有传闻中那么惊艳。美是美,但骨子里却带着些娇媚,有种说不出来的妖艳之感。 他本人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在他眼里,美人必是像许氏一般端庄自持的,若能带着些清冷的孤傲之感更佳。 “承欢见过沈王爷,这位便是沈郎将?”苏芸熙微福身,浅笑问道。 “回公主,这位便是沈轩沈郎将。沈轩,还不上前问安。” 沈清河对沈轩的不主动很是不满,语气不善,眼神示意沈轩赶紧上前见礼。 沈轩瞟了他一眼,只向前迈了一小步,小声道:“问公主安。” 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沈清河见此情景眉心微皱。 “沈郎将不必多礼,再过半月你我便是夫妻,无需客气。”苏芸熙颔首,丝毫不怪罪沈轩的无礼之举,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女子高贵典雅之风,一颦一笑皆是美艳绝伦。 沈轩与苏芸熙攀谈几句后对其丝毫没有公主的骄矜做派感到惊讶,两两对比,不免为方才的礼数不周感到羞愧,想至此,他恢复了往常待人的态度,微笑着谢过苏芸熙。 沈清河不动声色地将沈轩的变化尽收眼底,尽管内心鄙夷却没在面儿上表现出来。 “陛下为臣女备下的嫁妆家丁已清点完毕。” 沈清河接过侍女呈上礼单后又递上一份礼单给苏芸熙。 “王爷,这是?”苏芸熙问。 “公主打开便知。”沈清河轻轻点头。 苏芸熙打开礼单后不禁感到惊讶,这聘礼虽不及皇家,但值钱的物事也不容小觑,礼单的最后还附带了一处宅院。 她曾听坊间传闻沈轩跟随沈老王爷时从未有过半点恩赐,可自从沈清河当上家主后,沈轩摇身一变成了中郎将不说,连带着备下的聘礼都这么大方。 她合上礼单,柔声说道:“多谢王爷费心。” 沈清河没有忽略她握在礼单上收紧的手指,说道:“那臣便不多做打扰。” 待沈清河同沈轩离开后,苏芸熙走进内室,屏退下人,锁上房门,移动书架上丝毫不会引人注目的蓝色花瓶。 屏风后,一扇门开启,她换下了繁杂的罗群,只披了一件轻纱便走了进去。 来到密室后,她启动开关,穿过狭长的密道,来到皇宫后花园的一处假山山洞中。李全早已在那里等候她多时,随后将苏芸熙带到一处偏僻的寝宫。 门一打开便飘出阵阵栀子花香,李全做了个请的动作后关上了大门。 苏芸熙乖顺地跪在地上,对着靠坐在床榻上的人福身:“臣女参见陛下。” 元朗接过苏芸熙递上的礼单,简单翻了翻后扔在苏芸熙脚边,食指抵着太阳穴,哼笑一声:“这些年沈王府果然屯了不少家当,你做得很好,记着,大婚当夜按着朕之前说的做,这礼单上面有多少,朕都会双倍赐与你。” 苏芸熙满眼柔情地看着元朗,一脸娇羞地道:“陛下,臣女不为这皇权富贵……” “哦?那你要什么?”元朗问。 苏芸熙媚眼如丝,红着脸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脱下外衫,只着妖娆的鸳鸯肚兜和纯白色丝绸亵裤,赤足匍匐在元朗脚边,近乎卑微地渴求道:“臣女心悦陛下,求陛下给臣女一个机会,臣女愿时刻伺候陛下左右。” 元朗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眼里半点旖旎之色都没有,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脱。” 情欲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极致,花香萦绕在苏芸熙鼻尖,甚至让她忽略了房门开合的声音和衣袍轻触肌肤时的颤栗。 她顺从地跪在男人脚边,柔若无骨的小手色情地滑过男人的小腿,轻轻掀开他的衣袍,紧紧地握住了早已挺立的火热,她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冰冷的掌心技巧地抚着囊袋逗弄。 这时,柔软的指尖不知触及了什么,男人身体一僵,伸出略微粗糙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将她带离那处,另一只手她的脊背滑过臀尖的幽谷。 苏芸熙被那作怪的手指弄得十分空虚,她解开男人的亵裤,张开樱桃小口双眼迷离地吞吐。 感受到那小嘴的热度,男人耸动臀部直抵深喉,将她逼出了眼泪。 屋子里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苏芸熙仿佛身处幻境,任由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亵裤摩擦着她的皮肤。 不一会,三指指尖猛烈地搅动,几下便叫她动情不已扯着尖细的嗓子浪叫起来。男人受到鼓励,一把撤掉她碍事的亵裤,握着那风韵的翘臀按在自己分身上。 男人的物事虽然不大,但操弄地极其迅速,这让苏芸熙感觉很舒服。只是数次摩擦后,紧贴着她臀瓣处好像有什么咯着,难受地她轻摆臀瓣哼哼起来。 男人掐着她水蛇般的细腰开始了疯狂的操弄,像是要将那肉穴插穿。 “哥哥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阿朗好棒,干得臣妾好舒服,快些,阿朗再快些!” “骚货,真是骚透了,干死你,让你骚,让你浪!” 男人发了狠,用力扯着苏芸熙的头发。 “阿朗……阿朗……” 苏芸熙尖着嗓子不停地喊着元朗的名字,男人听到后似有怒气,粗喘声越来越重。 伴着最后十几下猛冲,男人精关大开,“嗯……要射了……云熙……哥哥要射了……” “射给我,都射给我……” “呼……” 这场情事持续了一炷香,待射精完毕,男人一脸餍足地从她身上起来,抽出湿濡的茎物,将软肉在苏芸熙脸上抖了抖。 待分身精神一些,他握着苏芸熙的手套弄了会儿,将最后一波稀薄的白浊射在她脸上。 完事后,他本想直接系上裤带,却看到了一旁被扯烂的红色肚兜,于是他拿起肚兜简单擦拭分身后扔在苏芸熙脸上,捞起了褪在脚踝的亵裤,系上裤带,临走前还不忘在她穴里搅上一搅。 “抬出去,按规矩处理。” 几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手指按在昏迷不醒的苏芸熙后腰上,逼出了她内里的白浊,随后,司寝的宫人掰开她的嘴给她灌了避子汤药,裹进被子里抬向浴房。 “可要记在侍寝册子里?”小太监问道。 “不用,你出去吧。”男人回答道。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内。 “都处理好了?”元朗批着折子,没有抬头。 “陛下放心,奴才们都按着老规矩伺候,不会出岔子的。”李全回答道。 “距她第一次侍寝有多久了?”元朗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陛下,已半年有余。” “原来这么久了,此次便罢,找几个宫人将后花园的密道堵了,以后没朕的旨意苏府上下任何一人不可随意进宫,哦对了,别叫她怀了子嗣。” “可是承欢公主伺候地不周?”李全大着胆子问道,毕竟苏芸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怎么,朕的房事还需要一一跟你汇报?”元朗沉声问道。 李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奴失言,奴失言,奴都是为了陛下的欢愉,想着陛下若不愿承欢公主侍寝,可再为陛下挑选更好的美人。” 李全马屁的功夫数一数二,元朗停下笔,抬起头说道:“欲拒还迎的招数而已,都多少次了,她不腻朕都腻了。” 李全眼眸一眨立刻会意,试探性地问道:“奴听闻那些达官贵人家里的男妾各个别有风情,陛下可愿一试,后宫的几位贵人主子可都眼巴巴地等着您盼着您呢。” “怎么,那些地方官又给了你这小厮什么好处?”元朗意味深长地问道。 李全一时语塞。 元朗不打算继续追究,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在你衷心的份上,沈清河折子里写的你那些事儿,朕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全连忙叩谢隆恩。 “还有半月便大婚了,你知道该做什么。”元朗见李全那狗腿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将砚台砸向他。 “奴明白。” 李全捂着被砸的胳膊,反倒像接了个金元宝一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