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强)(限)
元朗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发制人,瞬间抽出袖子里的匕首逼近朔风。 “哐啷。” 朔风两指捏住元朗的手腕,微微用力,匕首掉在地上。 “陛下怕不是忘了,您的功夫还是卑职所教,就让卑职好好为您回忆回忆吧。”他像个瘾者,鼻尖凑近元朗的袖口轻嗅,“嗯……好香。” 元朗怒目圆睁,左手出拳却被朔风轻而易举制服,双手顺势被反剪身后,整个人被迫挺直腰背与朔风紧紧贴在一起,“你难道不怕朕叫内卫前来吗!” 朔风勾起嘴角,轻蔑地道:“卑职当年在禁卫军打遍无敌手时只怕陛下还是个小娃娃,区区内卫,又有几个人能跟卑职过上十招,当然,卑职脸皮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怕别人来瞧,倒是陛下,若被外人看到,怕不是要失了皇家体面。”他对着元朗的耳朵轻呵一口气,感受到怀里人身躯一僵,低笑一声,张口含住了元朗的耳垂。 “唔……”元朗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双眼。 火热的唇舌一路来到元朗后颈,滑腻的舌尖一寸寸舔舐着柔嫩的肌肤,他单手握住元朗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衣襟滑入内里,挑弄着元朗胸前的红缨。 “不要……”元朗险些低吟出声,弓起身子,双腿微微颤抖。 “不要?嗯?” “啊……” 朔风将大手滑向小腹,几经揉捏后伸进元朗的亵裤,握住了尚未抬头的玉茎。 他用手指轻刺茎头,温柔地套弄几十下,然后技巧地揉捏着囊袋,感受到玉茎逐渐起势后加快了速度。 元朗夹紧了双腿,一边承受着朔风在他颈间的热吻一边感受着灭顶的快感。 朔风在这方面是调情高手,他知晓元朗是初次,因此也不急着插入,几下动作便将元朗拖进情欲的深渊,元朗很快便在朔风的爱抚下颤抖着泄了身子。 见元朗瘫软在他怀里,朔风满意地将手上的泥泞抹在那从未被人采撷过的洞口。 “不!”元朗回过神来,他不停挣扎,却被朔风死死按在怀里,带茧的手指顺利地插了进去,四周的软肉将粗粝的手指绞紧,朔风忍不住低声喟叹。 “咬地真紧……” 元朗将唇瓣咬地发白,内里不住紧缩,这时朔风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搅动内壁…… “啊!”所有的惊叫都被朔风堵在口中,随着怀里人不住的颤栗,朔风知道是时候进入正题了,他抽出手指一把将桌案的奏折挥在地上,一把将元朗按在桌上。 他看着那大红色的婚服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三下五除二将其撕毁。 元朗的嘴唇青白,衣衫簌簌,当皮肤接触到空气的一瞬他打了个哆嗦。 原来人心真的会冷,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多做无谓的抵抗。 朔风跪在地上,轻轻掰开元朗的臀瓣虔诚地吻了上去。 “你怎么……” 元朗没想到朔风会吻他那里,滑腻的舌头在他的穴口钻来钻去,肉穴开始不住分泌体液润滑,随着不停的进出元朗彻底软了身子。 待感受到穴口的湿润后,朔风退了出来,“真美……”他不住地感叹道。 元朗的穴口就像花骨朵一般,粉嫩的穴眼紧致而有弹性,朔风忍不住亲吻元朗白皙的臀瓣,指尖打着转逗弄那含苞待放的粉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朔风将元朗翻过身,将笔直修长的双腿架在双肩,张口含住了元朗半软的玉茎上下吞吐起来。 “不要……”元朗抱住朔风的头,双腿环住朔风的脖颈,臀部不由自主地缩紧上顶。 “阿朗……”朔风抬起头,嘴角还带着引人臆想的清液,他仔细地盯着元朗湿润的眼眸,那潮红的小脸,媚眼如丝的神态,那一句微不可闻的“阿风”生生绷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褪下亵裤,将元朗纤细的双腿环在腰间,倾身覆了上去,说出了压抑已久的告白。 “我爱你……” 嫣红的唇瓣纠缠在一起,元朗好似中了蛊,他紧紧搂住朔风的脖颈,与他的唇舌共舞。 带着怒气的茎头抵着湿润的穴口,两人的喘息声愈浓。 “阿朗,我要进来了……” 元朗没有说话,回应他的是紧闭双眼的热吻。 朔风沉腰,缩臀,整根顶进了那片世外桃源…… “疼……” 朔风用力吸吮着元朗的唇瓣,一手轻抚他汗湿的额头,另一手揉捏二人交合处,他垂下眼眸,发现手指上有一丝血迹,顿时心里一沉。 他的阿朗那处太过娇嫩,他还是伤害到了他。 “阿朗再忍忍,一会儿操开就不疼了,乖。” 元朗还是觉得很疼,双腿紧紧缠在朔风腰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朔风几乎吻遍元朗全身才敢缓缓动作起来,见元朗眉宇渐渐舒展,股间汁水充盈,他将元朗翻了过去,伏在他背上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啊……” 这样的姿势让朔风进得更深,元朗五指抠着桌案,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阿朗别忍着,叫出来。” 烛火摇曳,股间闷响的水声越来越大。 “嗯……啊……阿风……” “阿朗……阿朗……” 朔风掰过元朗的头亲吻,这样的姿势太过别扭,于是朔风将元朗悬空抱起,大手按着元朗的肩膀小幅度顶弄起来。 一个时辰后。 “要到了……阿朗……我要到了……” 元朗被吓了一跳,沉浸在情欲中的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朔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怎会听元朗的话,他狠狠将元朗抵在椅子上,用尽全力冲刺十几下后,精关大开。 “嗯哈……嗯……” 朔风用力绷紧臀部向前顶,将一股股浓精泄在元朗体内,元朗被烫得内里痉挛,哆嗦着泄出清液。 朔风长吁一口气,将元朗抱坐在怀里不曾拔出分身,一边吻着他,一边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阿朗,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对不起,我应该早些与你表白心迹的,我醒来后听说你明日就要大婚了,当即就气得不行,你是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没有我的,我一直担心你会介意你我二人之间的身份,但是……但是自从那天你……” 朔风稍作停顿,轻咳一声已作掩饰,他刚才是被元朗那身婚服气昏了头才说了浑话,他的阿朗怎么会是勾引他,明明是他自己定力不足,同榻三日,也欲火焚身了三日,满脑子都是想将他按在身下。 他继续说道:“我就突然意识到自己……” “够了……” 元朗打断了他,避开了他的吻。 “你误会了。”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冷得像块冰。 “什么?” 朔风刚想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三年前就已经爱上了元朗,却被这一句“你误会了”硬生生打了回去。 “你说的不错,朕是勾引了你,但这并不代表朕对你有感情,因此你不需要回馈与朕什么。” 朔风身下一顿,他用力捏紧元朗的下巴,冷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元朗毫无惧色地直视他的双眼:“朕是勾引了你,但朕对你没有感情,怎么,你还要朕同你说几遍?” “你对我……没有感情?”朔风不可置信地问道。 “呵,朕为何要对你有感情,你莫不是以为朕会娶你做朕的皇后吧?你是能为朕诞下皇子,还是朕能堵住这悠悠之口将你立做男后?朔风,你已近而立之年,想必从前也是情场浪子,莫不是连这等再清楚不过的真心假意也分不清吧?” “所以,陛下只是想跟卑职玩玩是吗?” “朕今日不过是还了你前些日子的救命之恩而已,你好歹也是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怎么还认真起来了呢?” 元朗推了朔风一把,任由两人分离时白浊顺着腿根淌在脚踝,他捞起玄色的内衫套在身上,努力绷直自己打颤的双腿。 他背过身,眼睛酸涩,原来当人的尊严随爱情一同消失的时候一样可以让人心碎。 当朔风说出那句“勾引”时他就已经放弃了,更何况后来那句是因为他的“勾引”才明白过来的后知后觉。 他觉得自己的爱情像个笑话,他自以为美好的爱情不过是因为这身皮囊而已。 他明白朔风这样的性格看似有情实则无情,与其日后待情感淡薄,他现在宁愿先发制人与其斩断所有。 他不愿自己用自己舍弃尊严的痴心去换对方后知后觉的浪子回头,他不想像他母妃一样过以色侍人的日子,然后被人头也不回地抛弃,他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因为太爱而不敢拥有。 朔风低下头,周身充满着戾气。 “报恩是吧?”朔风问。 元朗没有回头,他现在只想好好清理一身污浊,因此没有回答。 “既然要报恩,那就报的彻底一些!” 元朗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便被朔风一把按在地上。 朔风几下撕扯掉元朗刚穿好的亵衣,将元朗的腰高抬,掰开他的腿就闯了进去。 “啊!”凄厉的叫喊声回荡在大殿上。 朔风只顾发泄怒气,根本不在乎元朗的感受。 “要报恩是吧!嗯?!好啊,卑职这么喜欢陛下,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保护陛下,陛下可要好好回报卑职!卑职是无法为陛下生下皇子,那这皇子就由陛下来生吧,陛下也无需将卑职立为男后,因为卑职可以娶陛下为妻,陛下在外人面前装得冠冕堂皇,实则浪的可以!那日陛下衣衫半褪的样子,当真同春风满月楼的妓子有的一拼!” 元朗的一席话将朔风全部的骄傲击碎,他气地恨不能掐死他,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以为元朗和先帝不一样,他恨朝廷,但他从未恨过元朗,他只是没想到这十七岁的小皇帝这般心狠,居然只是想玩玩他,可恨他偏偏走了心。 这小皇帝当真能耐,最善打蛇七寸,只一句话便捏住了他的死穴,很好,不是没有感情吗?这才是他认识的元朗,不就是比谁心狠吗?他朔风还没怕过谁。 “孽畜!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孽畜!”元朗拼命挣扎,却被朔风咬破嘴唇。 “对,卑职是孽畜,而陛下你,只配被卑职这样的孽畜干!不是想同卑职玩玩吗,卑职就让陛下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玩玩!卑职一向说得出做得到,以后陛下每纳一位妃子,卑职就像这样与您欢好一次,您纳三千佳丽,卑职就干上您三千次!”他揉着二人的交合处阴冷地说道:“陛下可要全都吃进去啊,您可是要为卑职生下皇子的人,因此一滴也不能剩!”说完他用力一顶,将囊袋顶进去一些,触及到了最深处的一块柔软。 “滚啊!滚!孽畜!孽畜!滚!” 烛火摇曳,桌案,椅子,墙边,宫门…… 这场凌辱持续到了第二日清晨,朔风因为元朗的挑衅犯了混,这是他自那日醉酒后做的第二件错事,然而这件错事所导致的后果将二人的关系彻底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