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队长的欲望觉醒
清晨的门铃响个不停,耳边是刺目的呼唤,玄时昨夜绘画熬夜到一两点,此刻半梦半醒的喊了一声“进。” 识别到玄时的声音,那道门应声而开,一身笔直军装的冷酷雌虫迈着标准的步伐走了进来,一眼便巡视完了屋内变化的摆设,色彩鲜艳的画布,地上散乱的颜料,最引入注意的还是张着三瓣嘴的那只精神力凝结的兔子,缪左艰难的移开视线,在离床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好听磁性的声音淡淡询问:“醒了吗?” 玄时眼皮子又厚又重,却还是强硬的打起精神,小脑袋一点一点,好像小鸡啄米一般,身体缓慢的坐起来,看着面前的人迷迷糊糊就扑了过去。 眼看就要一头撞个头破血流,一身禁欲的雌虫一把接住了玄时,碰撞在雌虫火热的腹肌上,玄时趴在男人的身上,眼睛紧闭嘴巴里含糊的问着:“吾,有什么事吗?” 脑袋晕乎乎的眼看就要睡过去,耳边听到雌虫极淡极轻的话语:“今天有五个严重一点的,安抚完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你可以吗?” 安抚?哦安抚……玄时打起精神眼眸微抬,呼的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缪左。 清澈含泪的眼睛眨啊眨,似乎被欺负了一般,脸颊微红,带着三分可爱,白色的衬衫凌乱的套在身上,只在肚肚上扣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半胸膛,一向自律的缪左看着如此色情的一幕,表明一脸平静,喉咙却控制不住饥渴的滑动。 玄时不太清楚的大脑想了想,才想起缪左资料上的“需要安抚”四个大字,小手一把拉住笔直的衣领,便将毫无防备的雌虫拉到了床上。 “那就开始吧!”听到面前的雄虫如此说,雌虫半撑在床上,看着身前娇俏可爱的雄虫,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解释着,不是他,是其他队员。 一个“不”字刚刚出口,便被堵住了嘴巴,唇上从未体验过的柔软触感让缪左呆愣在原地,都忘了离开,玄时抬手将僵硬的雌虫压在身下,舌头随意的探入缪左的嘴里,碰触着那缩成一团的舌头。 玄时眼眸闭合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在嘴里随意的舔弄,长腿一身半跨在缪左的身上,整个人压在缪左的身上。 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的缪左,才犹豫的将粗大的手放在玄时的腰肢,手里是温热的身体,心脏发出滚烫的信号,一遍一遍雷鸣一般跳动,缪左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以至于他以为,生命中只有战斗以及训练,当然,还有队友,第一次碰到雄虫这样娇贵的生物。 如此亲密的事情,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明明是相差无几的身体结构,面前的人这样的柔软,这样的火热,这样的让人着迷,让人不能控制自己,缪左不敢乱动怕伤了他,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是雄虫的味道?是独有?或者每一位雄虫都有?禁欲了二十多年的缪左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好奇,对传说中的雄虫。 嘴巴里柔软的舌头每每划过口腔,都能带来一阵酥麻感,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缪左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面前的雄虫如此脆弱,玄时在雌虫嘴里亲了一会就没了兴趣,没有回应的亲吻让玄时微微有些尴尬,脑子也清醒的差不多了,但是既然已经开始了安抚,就安抚到结束好了。 松开亲吻的红润的唇,纤细没什么茧子的手在不断滑动的喉结微微抚弄,仿佛玩弄一般随着缪左的紧张而按压着喉结,嘴角勾起一抹愉快的笑容,明媚而清纯。 缪左不断的吞吐着口水,却依旧感觉喉咙干渴,身体伴随着玄时的碰触越来越热,仿佛生病一般,只想撕裂身上的束缚,合身的衣物此刻成为束缚,腿间的鸡巴已经自觉硬了起来,抵在玄时的屁股上。 玄时小屁股动了动各种衣物揉捻上那勃起的肉茎,和眼神暗沉不已的缪左微微对视,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似乎是料定自己不敢做些什么一般嚣张极了,仿佛灵气十足的百灵鸟,高抬着脑袋目空一切,让缪左有一种要折断百灵鸟翅膀的强烈欲望。 缪左的手按在玄时的后劲,力道不轻不重,玄时疑惑的看了缪左一眼,便不在意的伸手解着缪左的衣服,扣到顶端的扣子被白哲圆润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缪左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被碰触的地方该死的烫,放在玄时腰间的手有些止不住的发抖起来。 感受到缪左的颤抖,玄时不明所以的抓住缪左的手按在耳边,十指相扣清澈透亮的眼眸带着疑惑:“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热的手顺着雌虫的下摆探入腹部,抚摸上韧性极佳的肌肉,那一块块锻炼极好的腹肌带来一种力量感,是玄时这种锻炼不出肌肉的小白所羡慕的。 “没有。”缪左暗哑的吐出一句话,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清朗,玄时不住的笑了起来舔了一下缪左已经硬起的奶子:“这么紧张吗?之前没有接受安抚吗?” “第三特殊部队极少有安抚官驻守。”这算是回答,玄时明了的点点头,含住了缪左凸起的奶尖,嫩红色的奶尖在一对宽大的胸肌上亭亭玉立,仿若惹人怜爱的少女一般可爱的展现着自己。 玄时一边吸吮着奶子,一边探入雌虫的军裤里,抚摸着缪左已经邦邦硬的肉茎,轻轻划过顶端的一点都能让身下的人一颤,这还是玄时第一次见到有雌虫如此敏感和内敛,与以往见到的几乎要将他吞入骨髓的雌虫截然不同,玄时不由心情愉悦,被吵醒的烦闷烟消云散。 缪左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的小可爱,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克制自己不把面前的娇俏的百灵鸟撕碎,他想看着面前的雄虫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战栗,抓住他的手求着他轻点,慢点,一遍遍的折腾他,看着他在身下求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玄时完全不明白面前雌虫的克制,大胆的玩耍着身下雌虫的肉茎,玩的手上湿漉漉的满是吊水,才轻松缓慢的解开缪左的裤子,露出一双笔直坚韧的大腿,腿上的肌肉完美,能够让无数人心生向往的漂亮。 玄时的目光微微停顿,作为一个画家玄时不由为这样黄金比例的大腿沉醉,他忽然有了作画的冲动,但玄时并不是一个自我的人,或许他曾经是,但他已经成长,他克制住了那种欲望,迫切的吻住缪左的唇,想要加快结束这次的安抚。 这一回缪左有了回应,带着贪婪的欲望,洞悉着玄时的每一次律动,跟随着吸吮上那条软糯的舌头,追随着舞动,仿佛最契合的伙伴,起舞,纠缠,吸吮,挑逗着玄时的每一根神经。 玄时被吻的不住的喘息,红唇酥麻火热,玄时完全不明白仅仅一会儿,缪左的吻技就有了铺天盖地的提升,就好像一个残疾人忽然变身盖世高手,从质到量的提升。 那火热的薄唇不断吸引着缪左的视线,这一次没有让身上的雄虫辛苦,缪左主动吻上那让他迷醉的唇,嘴里带着青草的气息,甜腻的味道和软滑的触感,无一不让缪左想要完完全全的吞噬掉面前可爱的百灵鸟。 缪左轻松将占据主动权的玄时压在身下,仿佛生锈的机器忽然运转,玄时身上的衣服顷刻间便被带动着脱下,轻微的落地声让玄时茫然的睁着眼睛,看着缪左有些危险的眸眼,仿佛迟钝的兔子终于发现了大灰狼的野妄一般。 玄时有些紧张的滑动着喉咙,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是怎么了吗?” 缪左抓住那白嫩圆润的手放在嘴巴吻了吻红唇似血:“有什么不对吗?安抚官,可以让我吃掉你吗?” 玄时寒毛都竖起来了,总感觉有些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咽了咽口水,身上的雌虫已经含住了玄时的喉结,尖锐的牙齿在脆弱的喉结摩擦着,仿佛野兽发出威胁的嘶吼,一个用力就能咬碎脆弱的颈脖。 玄时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手指插入缪左的头发,感受着头皮的湿润,玄时紧了紧喉咙,还是勾出了一抹淡笑,示弱着:“缪左,你吓到我了,你让我感觉很危险,我有些害怕……” 这是玄时的真实想法,他极少与人交流,但是他那歌星父亲深刻明白语言的艺术,总是让他的母亲十分高兴,父亲说,直白的话语最管用,但适当加工过的实话,就是顶尖的蜜糖,让人明知道是毒药也感觉是甜的,玄时自觉没有学到皮毛,但也明白实话实说,他就这样注视着缪左的眼睛,闪耀着脆弱的光,让缪左更加想要撕碎他。 缪左呼吸急促起来,他抬手捂住了玄时的眼睛,那双让他想要挖出来珍藏的眼睛,心跳的越来越快,似要从身体里崩出来的快,缪左的后穴因为兴奋而收缩起来,嫩肉彼此摩擦着弥漫着骚水的湿意。 缪左轻吻玄时的脸颊,吻的极慢,火热的气息让玄时感觉痒痒的不由想要躲避,瞬间下巴就被捏住,缪左的吻落下不容易玄时有一丁点的逃避,呼吸急促着眼睛不住的发红,缪左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幅模样会吓到身下的百灵鸟。 缪左舌头伸出嘴唇舔着玄时的脸颊,仿佛某种柔软的生物吐出舌头的黏腻,贪婪的碰触着身下让他着迷的雄虫,后穴带起一股痒意,收缩起来,提醒着他尽快吃掉这人。 玄时忽然听到一阵撕裂声,眼睛被白色的布料蒙了起来,玄时抓住缪左强壮的手臂,不能视物让他隐隐不安:“缪左,为什么?” 缪左拉下玄时想要扯下布条的手,放进嘴里一根一根的舔着,随后带着放进一个紧窄的湿漉地方,不是口腔,玄时敏感感受的到,那是……玄时不由脸红了起来,尽管已经不止和一个人做过,他依旧会为这样直白的性爱而羞耻。 缪左低声笑了起来:“乖,享受就好。玩我的屁股,你会喜欢的。”刚刚还生涩的雌虫,此刻老练的不像话,或者他们天生擅长抓捕自己喜爱的猎物。 玄时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湿漉火热的口腔裹紧,吸吮,柔软的舌头快速的划过龟头,品尝着那甜腻的味道,鼻尖是腥臊的气息,勾的他浑身发软,吸吮着好像要将玄时的鸡巴都吞下,太过刺激的感觉让玄时不住的呻吟一声,发出甜腻的喘息。 “嗯哈……”缪左不由晃动着屁股吞吃着手指,那肉穴仿佛有吸力一般,吞着玄时的手指,现在已吞入大半,让玄时的手上湿漉漉的一片,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触感,鸡巴火热,盘旋的青筋不由鼓了鼓,彰显着欲望。 缪左的眸色似一只野兽,变成椭圆的竖瞳,似是被欲望侵占,又带着极致的清醒,天空之上盘旋着一只毛色油亮的黑鹰,一双冰凉的褐黄瞳直白明确的看着那只在桌子上嗅着鼻子的白色毛兔。 缪左舔了舔湿漉漉一片的鸡巴,晃了晃屁股,骚屁股离开手指的空虚感,从内而外的涌现出一股饥渴感,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便肏上了被自己口硬的鸡巴,黏腻的裹紧感让玄时一阵闷哼,条件反射一般抓住了缪左的手臂,吐出一声战栗的呻吟。 “嗯啊……”嘴唇被一阵火热的气息包裹,炙热的吻袭来,那火热饱满的肥臀上上下下吞吃着玄时的鸡巴,带着无尽的饥渴,就这样强硬的疼爱着艳红色的粗大鸡巴,骚水弥漫的非常快,仅仅是随意的进出两下便已经肏出了噗嗤噗嗤的浪荡声音。 “呜呜啊……慢点哈……我哈……不行呜,呜啊……”嘴巴被堵住的玄时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求饶着鸡巴不住的向上顶弄起来,那个骚浪的屁股仿佛有魔力一般,让玄时爽的不行,只想死在那骚屁股里。 缪左的脸上享受又狰狞,感受着雄虫对自己的渴望,心里呈现出一股病态的欲望,想将身下的百灵鸟锁起来,困在不见天日的地下,让他成为自己的宠物,日日夜夜只为自己吐出好听的歌声,在自己身下战栗,高潮,哭泣…… 可他心里又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理智与欲望在交战,身下越发快速的用力,劲臀如同打桩一般快速的上下抽插着,感受着那火热的肉茎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回荡,两人的腿间大量的骚水被操干出来,缪左不住的发出暗哑的呻吟。 “呜哈,好棒啊,安抚官,鸡巴呜肏的好爽,哈好想死在你身上嗯嗯哈……”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缪左不住眯起了眼睛,喉咙直颤的享受着这样的快感,僵直着身体,吐出野兽一般的低吼。 缪左高潮了,湿热的肉穴快速的收缩起来,逼水不断从生殖腔溢出,玄时也被夹的几乎忍不住,鸡巴不断干进那个如同黑洞一般带着奇异吸力的肉穴里,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眼泪不住的掉下,鼻子脸颊红彤彤的,嘴巴被身上的雌虫吻的发肿,一片红润,抓住缪左的肩膀,抬腰快速干着僵硬坐在身上到达高潮的雌虫。 那不断收缩蠕动的紧实感让鸡巴爽的不断鼓起青筋,血管奔腾而猛烈,只是深深干了几十下,就喘息着张大嘴巴,按住缪左柔软的屁股往下压着,鸡巴进的极其的深,好像没入一个小口里面。 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快感如影随形,鸡巴被喷出的骚水席卷着,很快也回应一般快速的射出一股一股的强大液体,强劲的精液灌溉进缪左的生殖腔,填满那小小的肉逼,生殖腔痉挛着仿佛受到惊吓的少女一般,收缩着想要留住满满当当的滚烫精液,可还是有不少精液溢出,让浓郁的精液快要流出红艳的肉洞。 “啊啊啊不哈……”缪左不断在玄时的身上扭着身体,拒绝着,却只是让鸡巴灌溉的更加猛烈:“呜呜呜,肏开了呃呃呃……满了啊啊啊……好烫啊,生殖腔呜呜呜被肏开了……”强大的雌虫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嘴里吐露着含糊不清的词汇,泪水从那冰凉坚毅的兽瞳掉落,柔弱的好像被逼奸的少女一般。 玄时抱着软成一团在胸口喘息的缪左,眼神微微透露着茫然,仿佛有些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身体软绵绵的一片,和另一具同样炙热的身体,碰触在一起,感受着身上黏糊糊的触感。 玄时扯下已经被泪水打湿的布条,身下的缪左仿佛被拔了毛的小猫,软软的缩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在打颤,玄时揉了揉缪左的脸,身体沙哑又带着被满足的逾越:“缪左,可以给我做模特吗?我想画你。” 玄时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感觉,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缪左不住的夹紧了屁股,抽出了那让他十分留恋的鸡巴,动作麻利的收拾好了自己,将一片糜烂封存在股间,又恢复了以往的自律禁欲模样,好像刚刚被肏的腿脚发软,被精液灌满了逼的虫不是他一般。 刚刚爽了一发,缪左对着玄时也不住的柔和了一些,难得没有顾及纪律,亲了亲玄时唇,仿佛在哄情人一般:“等有空了,给你画。” 玄时赤裸的身体大刺刺的舒展开来,白里透红的身体上一片红红的印子,带着情欲该有的印记十分漂亮,看的缪左很想不顾一切就这样死在玄时身上。玄时的脸上带着放松的惬意感,完全没在意缪左要吃人的目光,反正也不会知道吃了自己,何况心愿达成的此刻,更不会在意这火热的目光,笑的高兴的点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缪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