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操/干/沦/为精/盆/辗转不同男人身下/
裴深这次并没有裴叶想的那样温柔,猛地冲撞进入,花心被鞭打的痛感和被操弄进去的爽感让裴叶近乎疯掉,媚浪的尖叫,浪荡的迎合着裴深的进入,性器带着韵律一抽一插,粘腻的淫液拉成丝状,裴深使坏,将床单顶弄进一角,裴叶哽咽一声,身子直接酥麻无力,像是没了骨头般,裴深变本加厉更加深入的抽插,裴叶很明显的感觉到性器顶到了子宫口,裴深将两个囊袋也送到了紧致的甬道里。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 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的青年,忍住眼里酸涩的泪,他不允许自己留下眼泪,在他眼里,那是脆弱的。 裴深用力顶撞,粗大的性器碾过伸出的敏感点,性器突破子宫口,有力的腰不停的上下耸动,像是不知疲惫的永动机,凶狠的插着紧致的穴道,裴叶爽的一缩一缩,连带着甬道也夹紧了粗大的器官,裴深被猛然一夹,更加刺激了他还未发泄完的欲望,双手托起裴叶的屁股,粗长的性器似要把青年贯穿。 浓密的精液尽数射入到子宫里,裴叶的肚子涨了起来,裴深拍了拍身下淫荡青年的屁股“还要吗?” 裴叶呼吸不顺畅,津液顺着大张的嘴流了出来,粘腻的口水沾湿了枕头,粉白的纯色亮晶晶的,又一次勾起男人的欲望。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裴叶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正他也逃不出去,与其被这些男人日夜操干,他宁愿现在赶紧死,反正周时霏的黑化值已经快要到头,任务失败了惩罚也不会太重,如果不是穿越司不允许员工在世界里自杀,他现在立刻咬舌自尽。 裴深看透了裴叶眼里的绝望,还有他口中说的死,并不像是开玩笑“你以为我们会轻易的让你死吗?” 说完,裴深将埋藏在甬道里的性器用力拔出来,裴叶呻吟一声,穴口死死的绞着,随着性器被拔出,堵塞在里面的淫液彻底喷了出来。 裴深从窗边柜子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口球,抽屉里是尽是一些提前喂裴叶准备好的情趣用具,应该是担心裴叶一个人住在这里过于孤单,用来给裴叶享乐的,又或者是用来调教裴叶的。 口球被塞到嘴里,裴叶只能发出呜呜声,肥厚的阴蒂被裴深捏在手里,里面被操的红润的花核流着水光,裴深用力挤压,里面的汁液顺着小口流出来的样子格外靡丽。 “我今天放过你,门外的那群人也不会放过你。”裴深声线低哑,深情的看着神智恍惚的裴叶,裴深将口球从裴叶嘴里取出,裴叶眼球转动,下移,对着裴深吐了一个“滚”的嘴型。 裴深深吸一口气,这是裴叶自己选的,如果他愿意对他低头,他就会放过他,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裴深从床上退去,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自己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出去,身上还带着二人交合时精液的味道。 或许是为了给裴叶缓和的时间,第二个人迟迟没有进来,直到裴叶感到下体撕裂的疼痛才醒过来。裴叶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被翻了个身,强有力的器物在菊穴里一深一浅的抽插着“裴叶,你最好庆幸一下,如果不是沈煜临时有事,现在进来的就是他,你等着被玩废吧。”苏祁司俯身在裴叶的耳边轻轻吐气。 古街分明的细长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尽管后穴并没有花穴伤的那般严重,可是苏祁司并没有润滑就进入,这种滋味就像是整个身体要被撕裂一样“滚出去。”裴叶胸膛起伏,臀部被迫翘起,只能接受着苏祁司给的痛苦,裴叶紧咬着牙齿,眼中恨意渐浓,他迟早要杀了这群恶心的人。 “别紧张,放松一些。”苏祁司感觉到裴叶身体的紧绷,拍了拍白嫩的屁股,裴叶皮肉娇嫩,仅是轻轻一拍,就出现了两个巴掌印,色气十足。“还记得周时霏吗?他现在找你都要找疯了,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爱你。”苏祁司惋惜的叹了口气“爱你这个玩弄感情的烂人。” 在撕裂的疼痛里,裴叶根本听不清苏祁司在讲什么,他的话像是数万只苍蝇一样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裴叶烦躁的头痛“闭嘴。” “好啊。”苏祁司带着笑意,猛然用力的操干,肠壁被干的渐渐酥软,裴叶也没一开始进入那般抗拒,而是尽力的放松身体,方便苏祁司的抽插。湿热的股缝滴滴答答的流着水,苏祁司将精液内射到裴叶体内,可惜,隐秘的伸出无法容纳过多的液体,只能从唯一的出口往出流,裴叶抖着臀,被射进去的水越流越多,沾湿了床单。 “啧,脏兮兮的孩子要受罚。”苏祁司的大掌啪啪的落在肥腻的屁股上,白皙挺翘的屁股被拍打处阵阵臀浪,这种羞耻的体罚让裴叶无地自容,臀肉逐渐的火辣酥麻,裴叶额角冒出冷汗,屁股被苏祁司的腿顶起,翘的更高。 “呜,别这样,苏祁司,痛。”嘴硬的人在面对粗暴的操干时没有流泪,被打了一顿屁股却克制不住眼泪,苏祁司愉悦的享受着裴叶如小猫一样的低语,巴掌越来越重,把水蜜桃般的嫩肉染成红色,性器还在里面抽插,双重的刺激让裴叶头皮发麻,未被宠爱的花穴里自动分泌出滴滴淫液,如摆饰一样挂在前端的性器也自动的射了出来。 “天生淫荡下贱的骚货。”苏祁司拿出一旁的纸巾,为裴叶擦拭着马眼处流出的液体,还恶劣的捏了一下,青年呜咽一声,低声喘着气。 临走前,苏祁司还安抚的亲了一下裴叶的唇瓣,他喜欢眼前这个人,像是永远看不够一样,目光临摹了一下裴叶的容颜,苏祁司这才在段锐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离开。 “玩的真脏。”段锐有点轻微的洁癖,他和裴叶上过床的次数屈指可数,一般都是用工具来让裴叶爽。“平时都是你爽,这次也该轮到我了。”段锐拦腰抱起无力瘫软的裴叶,走向浴室,二人一同埋入温水中,段锐对着裴叶的花穴伸进一根手指,耐心的扣挖清理,无论是裴深还是苏祁司他们两个操入的都很深,这也加大了段锐的难度,裴叶不停的浪叫,段锐满头大汗,手指扣挖着射入身体里的精液,好不容易清理完前端,还要清理后面,段锐不耐烦,直接将人拎到了马桶上“自己排出来,不干净就等着用你的嘴来伺候我吧。” 裴叶抬起头,他本就没有力气,被段锐粗鲁的清理了一通,里面现在又麻又痒,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里又能自己排出来。 段锐若有所思,他好像看出了裴叶的难处“那就灌肠吧。” 还没等裴叶反应过来,段锐就把裴叶摁在了一旁的洗漱台上,裴叶抬头看着镜中面色绯红,臀部翘起的浪荡模样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段锐拿着管子,插入还未合拢的菊穴,管子里的水流进了身体里,裴叶的腹部渐渐胀痛,额角暴起了青筋,“啊,痛。” “还有200ml.”段锐贴心的加快了流速,如果不是段锐在后面拖着裴叶的屁股,现在裴叶已经摔倒了,但裴叶宁愿摔倒,也不愿意段锐来托着,因为段锐的手很不老实,不停的对着苏祁司击打的红痕处揉搓着。 终于让人难耐的灌肠环节结束,裴叶再一次被拎到马桶上,体内的秽物很轻易的就顺着水流流出来,就这样经历了几次,裴叶嘴唇已经发白,才被段锐彻底放过,清理干净。 干净的床单从新被铺上,裴叶里里外外干干净净,段瑞将自己已经肿硬的性器进入到被操软了的甬道里,里面艳红的软肉紧紧的吸着进入的肿硬的器物,竭尽全力的安抚着它暴躁的欲望,段锐压在裴叶的身上,一只手揉捏着裴叶微软的胸部,裴叶虽然身子单薄,但是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段锐很欣赏裴叶的身体,恨不得夜夜把玩这具完美的身体。段锐用舌头舔舐着红润的乳晕。 裴叶胸口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你恶不恶心。”轻轻的声音如果不是段锐紧贴在裴叶身上,他差点都听不到。 “你的东西,我怎么会嫌恶心呢。”段锐的手指冰凉,在裴叶的胸膛上打转,眼眸闪着浓浓的依恋,头也埋在裴叶的颈窝,比起前面两个人急于和裴叶发生性关系,他更喜欢静静的抱着青年享受二人交颈而卧的温存。 “时间到了,我真舍不得你。”段锐缓缓的闭上了眼,在内心数着数字,一秒,两秒,三秒。他该走了,段锐并没有亲吻裴叶的唇,而是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亲吻了他的额头,裴叶突然看不懂段锐了,这样子的段锐仿佛不似从前,曾经的他从来不会顾及裴叶的感受。 因为我害怕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我怕你知道之后,就会对我失去兴趣,向抛弃之前的那些阿猫阿狗一样,这句话段锐并没有说出口,有些事情就应该永远的不见天日,更何况现在裴叶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他,无处可逃。 厉铭到现在还没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直到段锐出来提醒他,他才注意到时间,裴叶脸色苍白,看起来不能在承受过于剧烈的运动,高大的男人红了眼,眼泪滴答滴答了从脸上往下流,裴叶听见抽泣声就烦,睁开眼,看见是厉铭这个蠢货,也不觉得奇怪了。 “哭什么?” 可是当厉铭听到裴叶嘶哑的声音时,似乎哭的更凶了。 “傻逼。”裴叶尽管嘴上骂着,但是嘴角却微小的翘起,厉铭现在这个样子估计是后悔了,裴叶心情很好,厉铭这个可笑的同理心正好可以被他利用。“蠢货,过来。”裴叶朝着厉铭摆摆手,厉铭像个委屈的大狗狗一样蹲在裴叶床边。 “放我走。”裴叶言简意赅,他不喜欢多说废话,用着那双迷惑人心的眼睛直直的凝视着厉铭。苍白的脸显得裴叶很脆弱,“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小铭,我还不想死。” 厉铭不停的吞着口水,他一直在动摇,现在被裴叶这样看,心里的那杆秤自然就偏向了裴叶那边。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沈煜推开门,讽刺的看着面前这幅场景,对着厉铭没好气道“没出息,滚出去。” 沈煜一出现厉铭被灌了迷魂汤的意识瞬间清醒,三步并两步的赶忙跑了出去。 沈煜恶狠狠的捏着裴叶的脸“你还真是好样的,落到这种地步还想跑?” 裴叶有些失望,如果沈煜不来,他现在就成功了,“至少比死在床上体面。” 沈煜怒极反笑,一把拽住裴叶的男人的特征,命根子被握在恶魔手里,裴叶脸色一变,沈煜和裴叶纠缠的时间最长,他直到裴叶讨厌畸形的身体,最在意的就是唯一能证明他是男人的东西。 抽屉再次被打开,一个空心圆柱被沈煜拿在手里,橡胶圆柱的顶端有一个类似于牙签般大小的小细丝,沈煜把他套在了裴叶的性器上,细丝进入马眼,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裴叶蜷着脚趾,不断吸气。 “不许射。” 对于被操到性欲高潮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凌辱式的折磨。 沈煜分开肥厚的阴唇,对着里面就操了进去,裴叶抽搐一下,沈煜太过于粗暴,尽管很爽,但是疼也是占大半,段锐清理的时候过于用力,导致小穴现在还没恢复如初,沈煜不断地掐弄着阴蒂,让裴叶努力夹紧,可怜裴叶一边要用力缩着甬道,另一边还要克制前端的性欲,身体不停的颤抖,沈煜大操大干起来,将裴叶的双腿弯曲压在胸前,这种姿势如果不是裴叶的柔韧性还好,早就要被疼的昏死过去。 前端积攒的东西越来越多,可偏偏到了释放时,一股外力开始阻挡,裴叶逐渐神智不醒,终于按捺不住的对沈煜求饶出声。 “沈煜,让我射,让我射,我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