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抱在一起磨奶,咬肿乳尖/沙发上脐橙宫奸接连高潮
最后在季眠连连的哀哀求饶声中,游淮还是做了次人,青年扬声对门口的母亲回了句:“他和我打闹呢。” 季眠瞪了他一眼:谁和你打闹呢。 “不然要我和我妈说,我们在做爱吗?” 游母当下了然:小孩子嘛,吵吵架一会就和好了,估计自家儿子又把人惹毛了呗,她嘱咐了句:“别欺负绵绵,快些起床,一会饭都要冷了。” 游母一边往回走,一边轻声唏嘘:“也不知道自家儿子随谁,整天臭着张脸,明明她和游淮他爸脾气都好得不行。” 后来游淮被母亲追问得实在没办法,指着季眠额头上的伤:“喏,他当时太疼了,碰一下就哭。” 少年很想瞪他,我什么时候碰一下哭了?自己明明是被这个不要脸摁着肏了一大早上。 倒是游母看了心疼不已,一会给他拿医药箱一会又给他找吃的分散注意力:“我警告你啊游淮,你自己皮糙肉厚的,你没事老和眠眠打架做什么,真当你明姨好脾气呢,回头我俩一起教训你。” 季眠跟着在旁边连连点头:“阿淮哥最近好凶,我老怕他了。” 他嘴上一口一个阿淮哥,可背着游母的时候,季眠就不断对游淮翻着白眼。游淮觉得有些好笑,他本是动作轻柔地给他处理额头上肿起的地方,青年被他这么一说,手上动作稍微重力了些。 “嘶——” “游淮!你干嘛呢!”游母刚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倒霉儿子又在欺负人,她快步赶去,朝着游淮推了推,“别杵在这儿了,去把菜热一热。” “绵绵呀,疼不疼?他是不是一直这样凶你?”游母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季眠昨晚没睡好,大清早又被压着肏了顿,现在眼睛又红又肿,眼尾还是濡湿的,她一看,下意识就觉得刚刚他们打架了,而且季眠还没落着好。 看季眠这个小身板,他哪里打得过人高马大的游淮啊。 季眠有人撑腰,底气也足了,他得意地挑了挑眉,一副要威胁游淮的模样:“他真的可凶了,我刚刚哭他还骂我呢。” “什么?!他欺负你他还骂你?” 游淮忍不住回头呛了他一句:“你怎么不和我妈说,我为什么凶你呢,还有你为什么哭啊?” 这下两波眼神齐齐盯着他,轮到季眠当机了:这要他怎么说。 “我,我就是……”他对游淮的时候,嘴皮子那叫一个利索,可是在家长面前,就什么话都憋不出来了。 最后,季眠还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游淮—— 青年心里暗暗生出一阵爽意:季绵绵这个时候还是需要自己的。 结果他刚走过去,就挨了亲妈温柔地一拳:“你长本事了啊,我们叫你好好照顾绵绵,你就这么照顾他的?” 任谁也没想到,游母竟然飞速地把季眠的衣袖往上一扯,指着手腕上的一圈红色,忽地发问:“是不是你弄得?你自己力气多大你没数啊?绵绵多容易受伤啊,外头倒没收人欺负,竟给你欺负去了。回头你明姨问起来,我都不好意思和她说。” 季眠一看这局势,整个人都要吓傻了,还是游淮眼疾手快地把他的手臂救了下来:“妈,你想什么呢,我弄他干嘛,是他皮肤太嫩了,他脑袋上都肿了,不给他揉开来回头又要娇气地直哭。” 青年转头看向季眠:“是吧,季绵绵?” 季眠突地被他黑了一遭,可游淮的手又悄悄地往他胳膊下的软肉里捏了几下,一阵酸麻电流窜过,差点叫他失声尖叫出来:“是,是的……姜姨,我怕疼,你知道的。” 他委委屈屈地顺着游淮的话撒了个谎,他能怎么办嘛,游淮操起人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那么多,又是啃又是抓的。除了手腕上的那一圈艶丽的红色,他衣服底下的指痕、吻痕只会更加糜艳。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姜姨刚刚不小心动作大了点,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了…… 游母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季眠战战兢兢地看着她,又瞧瞧游淮,摸不准自己这关是过了吗? 游母不放心游淮,自己给季眠稍微处理了下,而后接了个电话说临时有事:“都受伤了,放假就好好呆家里吧,别乱跑了。”末了,她又补了句,“如果实在想叫朋友来玩的话,也没有关系。到时候游淮帮忙招待下,我先走了哈。” 两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惊到,哪怕是一贯不服管教的游淮都乖乖点头了。 “喂,你说,你妈最后那什么意思啊?叫朋友来玩儿?”季眠屏住呼吸许久,好半天才回神,游母一走他就不装了,直接往沙发上一趟,对着游淮指了指自己的腰,“酸,懂?” 青年摇摇头,眼神幽深:“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季眠换了个姿势,还是有些不太舒服:“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现在不给我按摩按摩腰和腿?一会你妈回来了,我就告诉她你又开始欺负我了。” 季眠嘴上说得横,可游淮真的靠过来摸他腿的时候,他又下意识地把小腿往回一缩,结果动作抽得太快了,差点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草。疼、死我了……” 游淮把往后仰得快跌倒的季眠扶住,伸手往他软绵绵的腰间抓揉了几下:“唔嗯,你,轻点儿……” “再轻点你一会又要说我是在调情了。” “你。”季眠一噎,刚想把他推开,可是老实的游淮又伺候得他很舒服,至少他现在不是像一开始那么难受了。 还算他有点良心,游淮给他捏得还挺舒服的:“这边也要。”季眠比划了一处,身体被揉得舒服,少年就一点点滑了下去—— “坐直点,一会腰要疼了。”游淮在他快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又把他往上捞。 但青年没料到,这是季眠装的,他刚弯腰凑近季眠,少年忽地灵活地扭腰,季眠高估了自己身体的修复程度,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表情。但他还是非常迅速地将双手缠在了游淮脖子上,青年一时没注意,被他偷袭成功了。 那沙发被他们两这么一动弹,身后的靠背被压得深陷下去,游淮眼疾手快地把快滚下去的季眠又抓在了怀里。 “你闹什么呢?”游淮压低声音喝了句。 他刚刚要是没反应过来,季眠一会又要头着地直接磕出一个新的包了。 “嘿嘿,抓到你了!早看你不爽了,凭什么就你能压我,我要压回来。” 游淮把季眠的行为当成他和自己的玩笑,可他一个正常男性,喜欢的人在自己身上乱蹭,要是不起反应那简直是对他男性功能的侮辱。 “季眠,你别扭了。” “你脸红什么,你一个臭不要脸的,你还会害羞呢。”季眠顶着一张红肿的额头跟他呛嘴,说实话,那个红肿的包给季眠的美貌打了折扣,可就算是这样,游淮还是无可救药地觉得:这人怎么连骂人的时候都是可爱的。 “一会害羞的人该是你了。”游淮只往上顶了顶腰,就把季眠嚣张的动作摁了暂停键。 季眠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腿间灼热的温度:坏了,他忘记他现在和游淮的关系已经变质了,他们已经不是从前可以互相打架拌嘴的死对头关系了—— “我不和你玩了,起开。” 沙发软绵绵的,季眠的手掌撑了半天,也没把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这反倒是方便了躺在他身下的游淮,他就光躺着,什么都不用做,把大掌覆在少年瘦削的脊背、大力往下一压,季眠胸前那团格外柔软的胸脯就直接撞到他怀里了。 软嫩的胸肉忽地被游淮硬邦邦的胸肌撞了一下,季眠禁不住抖了几下。敏感的乳尖隔着衣服被游淮蹭了好几下:“呃嗯,松,松手……” 他现在就像只落入狼窝的小羊崽,只会咩咩地叫个不停,却不能对身下的恶狼做出一丁点反抗的行为来。他越是可怜巴巴地委屈叫上几声,游淮就把他圈得更紧—— 青年就用自己的胸膛和季眠紧贴在一起,玩弄起他那对格外柔软的骚奶子。饱满的雪乳才在大清早被青年抓揉了许久,现在轻轻地蹭了会,就被青年淫玩的动作激起了爽意。 游淮的动作毫无逻辑可言,像是随心所欲地在玩弄着奶肉,左蹭一下,右碾一会,季眠张着唇发出几声格外破碎的喘声。胸前忽地一凉,游淮竟又不怀好意地把他的衣服扒了。 “都变烫了,我帮你把衣服脱掉一会。”游淮说着,还埋头往那丰润的奶肉间吹了几口热气,“小奶子怎么又在抖了?颜色这么红,是不是故意勾我呢。” 季眠被他一吹气,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哈,哈啊,我才没有啊……别吹气了,好痒……” 他的叫声越发细弱起来,嗓音随着他仰头的动作也带出了阵阵颤意:“受不了,啊,嗯啊……我,唔唔——” 游淮又开始埋在他胸上吃他奶尖了,两颗小奶头明明以前没有这么大的,但季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理缘故,他觉得自己的胸脯肿胀得不像话,又红又腻,整个乳房都是往前高耸挺翘的样子。刚刚被衣服擦了会,就泛起痒意,现在又被游淮的牙齿叼着轻轻啃咬…… 可他又不敢真的大力把自己的奶尖拔出来,若有若无地咬痕不断从润圆湿红的奶头上蔓延开来,游淮又是嘬又是舔,牙齿又好几次都陷入了那处格外脆弱的乳窍里。 “要被你咬坏了……”季眠委屈地叫了几声,奶尖都充血了,但他要是现在把游淮推开了,这王八蛋若是不肯松嘴可怎么办。 季眠被逐渐袭来的快感逼得无力招架,可又担心自己的乳尖会被游淮要坏掉。 游淮专心埋头吃奶,偶尔抬头看一眼少年哭得发红的脸庞。“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这小东西咬坏了,自己看,它是不是又开始发骚了,这只可比左边那个大上一圈。”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就是你咬的,嗯啊……” 他根本没眼看自己的奶尖,浑圆一颗,上面七七八八都是青年牙齿留下的痕迹,还有块地方被他咬得狠了,往里陷进去一些,季眠看得一慌,担心自己可怜的小奶头以后会不会就一直这样了…… “好,那我不咬了。”游淮的认错态度之快惊到了季眠,可下一瞬他的屁股被人抓着分开,然后又往里面挤入了根粗长的性器时,他才恍然大悟:狗屁的不咬,因为他现在咬够了,要换处地方玩儿了。 “不行,滚出去。”季眠生气地反咬了他一口,“谁许你亲我的。” 游淮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唇角,吃到了一嘴的血腥味,舌头舔过去的时候还有些火辣的疼痛:嘶——这季绵绵的牙齿是真的尖,也一点都不客气。 他不客气,也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季眠的力气和游淮相比,完全不值一提,他的反抗最终淹没在了一串“噗嗤”、“噗嗤”地鸡巴干穴声中。 乳房被玩弄许久,少年下身的嫩花也早已动情,水淋淋的湿穴被那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搅,花唇便被撞得往两侧贴去。绯色肉唇被龟头擦碾了好几下,细长纤嫩的穴缝一下子被龟头捅了开来。 游淮一挺身,往上一凿,季眠满脸绯红,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又被这狗东西的鸡巴肏到失神。 他一会要忍住,然后嘲笑这王八蛋的技术,最好把他气到阳痿。 可游淮真不是个东西,他明明也忍到了极致,却只耸动着健壮的腰身,叫自己的鸡巴来回撞击逼口,粉润的穴眼被磨得逐渐泛起熟红。花唇顶端那颗滑嫩的肉蒂也在无止境的撞击下,被肏到肿胀不堪。 季眠紧抿的唇越发颤抖,一排雪白的牙齿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得破皮:“很舒服吗季绵绵,为什么要忍着?” “我,我才不舒服……” 趁着他泄力之时,那根在穴缝处折磨许久的鸡巴再次蛮横地冲进了嫩穴里!里面还无比温热湿润,粗长的阴茎才在女穴里驰骋数下,陡然肏到了一团团滑腻的淫汁,混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浊精,一整个女穴极为滑嫩、实在是好肏的很。 “把我的精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怕小逼太爽,一会连逼汁把这些东西都喷出去了?” “你胡说,嗯啊……什么啊……哈、哈啊!游淮……” 那肉刃格外肿胀火热,又势如破竹般狠狠奸淫起嫩宫!水滑的宫口还张着几指宽的红色洞眼,还有不少浊腻男精随着宫腔不断的蠕缩,一团一团从那宫颈处挤落出来。 龟头重重一捣!把那白浆搅得越发湿烂,“啪啪啪”、“啪!”无数声撞击后,那柔软挺翘的臀部被肏得一抖一抖的,两瓣臀丘左右摇晃,一圈圈白浪不断荡开,游淮又是狠狠一捏那肥软的臀肉! 握紧、在季眠失声尖叫的瞬间,大力抓揉了好几下!花穴里的骚心又被狠狠照顾到了,那只紧小的洞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嫩肉不安地绞缩着,却又在大鸡巴的蛮力狂肏下被奸得露出内里无比艳红的骚肉。 “啊,我……太快了,呜……好酸唔!” 游淮也肏得满头是汗,热液顺着他英俊的额角不断下淌,划过他瘦削的下颌角,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这根粗勃的性器接连不断地向上挺腰,每一下都凶悍地凿穿了宫口,叫那酸软的巢穴更加湿热。 时间的流逝似乎与季眠的认知无关了,他那被反反复复开拓奸淫的湿穴越发滚烫,宫腔里拥挤不堪,全是分泌出的咕啾淫水,那些白浆也排不出去,刚被鸡巴肏成白沫要往宫口淌,又被那只格外作恶的肉器再次深入推进、完全填满。 在少年最为意乱情迷的时候,游淮忍不住问了自己心中深藏已久的话: “季绵绵,我的技术,有进步了吗?” 他问这话时,少年被肏得弹起的腿缝间,正被插得淫水四溅,季眠半开着口,叫了他一声阿淮哥哥慢一点…… 可在游淮听见那个称呼之后,胯下律动的速度反而愈发狂暴起来,极端粗壮胸围的性器把他肏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等季眠稍微从那情欲中缓过神,大肉棒忽地被嫩穴抽搐般的搅动狠狠‘吸咬’了一口,游淮一时没忍住,再次往那嫩宫里猛攻起来,无数下重力地捣肏撞击后,狰狞粗硕的肉棒再次射出了一波浓稠的热精。 季眠被连番的高潮逼得满脸潮红,漆黑鸦睫扇动,一张漂亮的脸上具是泪痕,游淮见他哭成这样,才把他缓缓地从自己的鸡巴上抱下去…… 可季眠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高潮过后、急速收缩的肉壁:“唔、放松点,你再夹几次,我就拔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