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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迟钝拳手:拳交、痛的初体验/洋甘菊到向日葵的转变

    等不急,手里拿着鞋撑往屁眼蹭,竖口菊穴紧闭着,硬塞却塞不进去,急得额头直冒汗,吃不到骨头的狗一样,气急败坏地使劲戳。

    肉褶子娇嫩无比,如一朵含羞代放的花蕾,这一使劲不当紧,直接把花心捅裂了几道细缝,渐渐有鲜红的液体从中流出,疼得阿睿斯哈斯哈的,龇牙咧嘴伸出舌头,没有了叱咤赛场的勇帅,这会看起来倒像个脑子不好使的身障人士。

    “我说让你动了吗?”楚晨走过来,就看到他屁股朝天,臀缝哗哗哗地流血,这下情绪有点绷不住了,忍住未向阿睿发挥,但语气冷了下来,全不似方才的解意温暖。

    “呃,学弟,你出来啦?”阿睿低着头呢,也没有注意到楚晨气苦的表情,反而打招呼催促起来,“草我,快点!”

    一会等不得,就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急赤白赖地捅自己屁股,沾血的卫生纸落的满地都是。

    “你想让我帮你,先把手拿出来。”

    楚晨绷着神经,冷冷地说。

    阿睿这人,其实不习惯被人捧着,不若一天吃三顿鞭子,他心理才能得劲呢,所以偶尔对自己下手贼毒,在外人看来纯属在干脑残的事,但阿睿一人时常乐在其中,而且听到楚晨明明为自己心疼,却死活不肯说,学弟的这个扭劲,哎呀,阿睿想想心里觉得已经挺美了。

    有人心疼我呢,光这样想想,阿睿得到的快乐和肉体之痛带来的刺激,已是相当。

    所以跟楚晨在一起,阿睿往往能得双倍快乐,前提是楚晨得配合他的“残酷自虐”。

    “您就放心大胆地折磨我吧~”

    如果给贱货分等级,阿睿绝对天下无敌。

    但楚晨不一样,他是正正经经C大一枝花,从小接受良好正经的熏陶,哪里懂阿睿的歪门道,所以看到他骚出血还不罢手,心都凉了半截,他觉得阿睿像哪里坏掉了。怎么会有人对自己下毒手,同时还期待别人的驯化呢,到底怎么了?楚晨想得心都疼了,依旧没有得到答案,最后只得扬起了一只手臂,照着阿睿的脑袋打下去,就像阿睿所期待。

    而他力度如落羽,轻飘飘的。

    “唔~哈!好苏糊~”

    这点力道,对阿睿来远远不够,想吃超特麻辣火锅的人,给他上了一道极清淡的汤,不上不下不酸不辣,汹涌地出起了阿睿的心瘾,受虐的倾向逐渐从心里蔓延到身体,屁股快要痒死了,阿睿四肢发虚,纳闷怎么哪哪都痒呢,必之前每一次都要来势汹汹,眼下一刻,他多想死在楚晨手里。

    “啊啊~呃……”楚晨未动,阿睿已淫浪得叫起,不要脸的痞子般,张开小而薄的嘴,呼唤面前剑眉星眸的人。

    “唔~主人!我还要,啊啊!”十年做狗狗,阿睿的屁股因为经常挨打,所以臀肌看着发达美观,而且手感极佳,他什么时候想吃竹笋炒肉了,就像现在这样摇摇尾巴,幸运的话,还可以一次性屁股开花,被打得鲜血淋漓,屡试不爽。

    没想到,这一招在楚晨面前会失效。楚晨唇角有一丝上扬,微微上挑的眼尾,从阿睿的角度看着似是嗪着笑意,可他这会的心情,实在说不上美。

    心绪繁杂,一会含怒,一会凛然。谁能想象楚晨此刻的感受呢,或许是他太单纯,以后两个相爱的人,该站在同一样的高度,不分高下贵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都是双方最珍而重之的宝贝。

    哪能想到,阿睿次次刷新他的世界,开始对爱的五彩缤纷的憧憬,此刻只余下黑白两色。

    黑的,是他心底逐渐被阿睿引诱的野兽,白色则是对俩人能否有未来的茫然。

    如果,和你唯有依照你爱的方式相处,又如何保证自己不会杀死你,楚晨爱的人,并不晓得他现在的挣扎。

    而阿睿只是感到惊奇,怎么会有人抗得住他的诱惑呢?刚刚楚晨眼里被勾起了欲望,可阿睿看到他似乎依然冷静自持。

    “呃,您不想打我的屁股吗?”

    阿睿缩了缩脑袋,心里纳闷,难道是他的屁股诱惑力已大不如前了咩?得好好争取机会,再挨一回够劲的,却看到楚晨把手收回了,面上竟然是兴致乏乏的模样儿。

    阿睿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他几乎没什么招了,真得太馋,那双骨节匀称青筋凸起的大手掌,实在让阿睿皮痒啊,阿睿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向来不要命,自然也无廉耻,于是他对楚晨直白地说道,

    “……贱狗想要主人打屁屁~”

    嘟着小却还算丰满的嘴巴,挺着黝黑精壮的美背,裤子再褪下两寸,隐约露出湿润的屁眼,迷离地凝视着站着的人。

    阿睿知道自己的优势,貌似犯贱的帅直男,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他嘴角有着自信的弧度,楚晨一定会忍不住的,他笃定地想。

    从楚晨的角度看到的是什么呢,白白嫩的臀,内谷白净净的,一根毛也没,因为经常运动臀肉结实又丰满,像从中间勒成两瓣的Q弹果冻,诱人之至。

    “你这个傻子。”

    楚晨盯着他色情的大屁股喃喃,手握成拳,蠢蠢欲动,却始终没有下手,眼里各种情绪粉涌。

    一会想杀了这个贱货,一会气恼得己欲落泪。爱他不要,他只要糟践人的玩意儿…

    “咦?”

    阿睿静默了几秒,发现痛感没有如期待般来临。

    瞬间失落且困惑。回过头一瞧,好家伙,楚晨竟然哭了,“对,对不起,你怎么了嘛?刚才还好端端的!”

    阿睿慌乱地站起来,想帮他擦泪,一着急失了力道,把楚晨白嫩地面皮擦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啊啊,“怎么了嘛?”乖乖,他感觉自己找错了主,怎么倒像是养了个小祖宗,自己随他打任他骂,他还不高兴要哭。

    “这么优秀的脸蛋,怎么能沾了泪呢,多叫人担心啊,好了好了,用这个擦一擦。”

    从兜里摸出一片软布,递到楚晨面前,阿睿这时才看到,这是他昨夜偷学弟的内裤,现在拿了出来一瞧,上头还沾着一团秽物,呃呃呃。

    一吸鼻子,上头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阿睿的膝盖再一次软了,两腿扑腾一下,跪到地上了,“对不起,怪我,我不该惹你哭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认错就是了。

    而他一连串的小动作,令楚晨苦笑不得,楚扯过自己穿过一日的棉白内裤,说了一句,

    “喜欢?那以后都送给你好了。”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从这天起,楚晨穿的贴身衣物都让阿睿来打理,他高兴得不得了,脑袋扑到地板上,围着楚晨又蹭又拱。

    “嗯,狗子以后都听主人的话。”

    不懂狗圈规矩,但阿睿告诉他存在这个圈,虽然不感兴趣,但对象是学长的话,楚晨认真考虑了一番,看到阿睿作践自己,他觉得膈应,但是怎么样也比让阿睿被别人作弄好,如果在一起,意味着他必须学着当主人,那么,楚晨觉得自己可以试试当一位好主人,或许,他也并不介意用另类一点的法子疼爱阿睿呢。

    “什么都听我的吗?”

    “那我不喜欢被叫主人,以后叫名字吧。”

    不行欸~阿睿摇了摇脑袋,“不可以做出僭越身份的事,不可以做~”

    “……”狗被别人驯得太好,新主会心酸,那段过去不是跟自己。楚晨暗自心想,有没有可能把阿睿掰回来呢,让他爱的学长堂堂正正做人。

    如果阿睿知道楚晨的真实想法,一定会惊掉下巴。狗奴永不为人,完成主人的旨意就是狗子一生所系的宿命,阿睿想要的便是这样的关系:做永远不会被主人抛弃的狗,主人只有自己一个狗,哪怕被怎么玩弄,阿睿都甘之如饴。

    俩人的想法,可谓南辕北辙,但是地球是球状的,人类的思维也是圆形的,虽然阿睿和楚晨的想法完全相反,却意外地拥有共同的归宿,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即使路途曲折而离奇,那也只能讲革命的道路向来不是一蹴而就的。

    阿睿有着大灰狼的体格,却偏爱搭着小白兔的作态,再加上他忠犬般驯服而虔诚的肢体,确实很能讨人欢心,而他比较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膜拜脸主人的脚丫子,伸出一截灵活的舌,嗦蜜糖般咂儿。

    “嘶……住嘴!”

    就跟被蜜蜂蛰了一样,猛地收回了腿,楚晨被阿睿勾得心火丛生,但是有一半是气的,另一半才是受下体主配,他忍得不比阿睿轻松,然而他此刻又有了别的主意,这一出招必须治服阿睿,楚晨的世界观里,认为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中,凶一点说犹如两军对垒,温和而浪漫一点讲则是一支探戈,东风若压不过西风,那结果便只有一个:被西风压。

    所以打定主意,要彻底掌控阿睿的欲望。

    没错,是完全掌控,不仅仅是占有。

    这次,真难为没有恋爱经验的楚晨,别人的初恋是牵牵小手,吹吹夏夜的晚风,在校园的田径赛道压压路,可是轮到楚晨,却接手了一盘荤素不忌还无比重口的菜,完全不是新手能把握的。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成熟而不失风度地把揽一个人的全部呢,想想太难了呀。

    自然而然,接下来楚晨……跑偏了。

    “太容易得到,学长不会珍惜我的。”

    “学长情场经验丰富,我得给他带来独树一帜的体验,不然他也不会稀罕我。”

    “应该吊一下学长的胃口吧,这样才能让他对我印象更加深刻啊。总之节奏必须我来把握,首先要堵住学长灵魂的通道,只有我进得去,把其他人都挡在外面。”

    如此,皆在脑内一闪而过,楚晨曾经在漫长的暗恋冬季研究过的情专,这一刻,大抵终于派上了用场吧,但怎么也想不到,那些着五不着六的情感语录,把楚晨引上了“不归路”……

    太容易满足,阿睿会被外头的男人勾引,一味吊着又难堵他的灵魂,左右一权衡,楚晨决定在阿睿面前露把大的,要玩咱就玩他没见过的。

    放荡的男生最怕一个字谓之忍!

    “嗯~想舔……”

    阿睿张开嘴巴,舌尖一抹红花似的,自己打了个蝴蝶结,娇嫩鲜艳的红舌吐露香蕊,性感丰润的唇瓣诱人无比,这是阿睿练习多年的成效,他现在的舌技足够令许多人念念不忘,可处男学弟不知舌尖的珍贵,楚晨此刻全部的心神,全放在如何抑住阿睿狂浪的骚态,以及掩盖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欲上。

    奈何阿睿是条天真纯粹的狗子,色情地看着楚晨凸出的脚踝,不停地舔嘴巴。

    简直叫人头皮发麻,楚晨忍得够辛苦,可又不想破防,还好这时灵光一闪,去了洗手间端出来了一个大木桶,这是大夏天,而他特意往洗脚水加满了冰块,决定泡个冰冻脚。

    “主人在做什么呀?”阿睿好奇地爬过去,刚凑近一点点,被盆里的凉气激得一哆嗦,“啊呀,好凉快喔~”

    “主人对我真好,怕我热热,就给人家准备了冰块~”阿睿心里感动来着。

    而楚晨抿着嘴巴不由分说,抱着他的脚,连自己的一起放了进去,即使空气温度37,零下的体感也让阿睿长了骨刺般痛,梗着脖子嗷叫一声,之后看见楚晨严肃的眼神,又委屈地合上。

    “啊啊,呃~凉~”

    “什么时候浴火灭了,算泡完,你觉得怎么样?”

    阿睿在想吃寄吧的时候,会伴随下跪姿势,这是条件反射,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而楚晨却在思考两个动作之间的关联,他已经可以确定,只要能把欲望憋回去,阿睿就不会想着下跪了。

    楚晨无师自通,领会了调教师的看家本领,并付诸了行动,接着阿睿就有福了。

    “你生气了吗?”阿睿探头探脑地看,jiojio偷偷地往楚晨脚腕处试探。

    “嗯,没有,但我不喜欢看你趴在地上。”

    当初升旗仪式上,他一身军服英气逼人,给楚晨留下太深印象,魂牵梦萦已久的……是那个阳刚飒爽直男气质的学长,所以楚晨最不希望看阿睿匍匐在地,毫无廉耻之心的模样。

    怎么说呢,楚晨是个书香门第长大的孩子,而且他爹管得贼严格,大学之后偶尔回家还会有门禁呢,于是就给孩子整得过于“单纯”了,使他觉得世界上人人都应该活得光明磊落、体体面面……

    说破天不过一句话:

    直到这天,楚晨喜欢上了一只公狗,狗子无论如何不愿意“当人”,于是楚大少的价值观失守,世界观渐渐崩塌,人生观也跟着跑偏了。

    他产生了两个执念,极为特殊。

    一是追阿睿;二是监督、引导阿睿做个人。

    这时候,阿睿根本捉摸不透楚晨的心思嘛,但他觉得自己明白楚晨为何生气了:一只狗子,最大的忌讳是在主人面前表现得很强势、很有主见,这种行为放在狗圈,那是要被“斩首”的。

    狗圈虽是个地下组织,却有着极为严格且等级分明的秩序,纪律比军队还更严明。阿睿曾经在里头受驯三个多月,出来后彻底脱胎换骨。

    渐成圈内大佬,阿睿对犬届规则极敬重,所以就在刚才,楚晨要求他喊出名字,阿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这件事让楚晨很恼火,阿睿知道,自己又惹主人生气了,所以被惩罚是应该的。

    可是事关原则问题,不能马虎,贱狗不可直呼主人大名,阿睿又不敢一犟到底,只能口头上连连就认错,而心底坚决恒不移地认为:贱狗跪主乃是天经地义;直呼主人大名是逆主大不敬。

    不能忤逆~可是楚晨布置下的任务,其实是一个悖论呐。

    哎呀……想得好头痛。但同时也觉得,学弟已经是自己目前为止遇到最有魅力的主。

    所以还要什么自行车,讨好他吧,比如用自己最大的资本,嘿嘿嘿,阿睿摇了摇屁股。

    “别气了嘛,作为对我的惩戒,请随意地享用阿睿的肉体吧~”

    咚咚咚,拍几下自己的八块腹肌,这是阿睿最大的荣耀,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腹肌。

    阿睿以为,楚晨不会例外。

    “看来你一点都明白,你还是乖乖地泡着吧。”

    楚晨胸口发堵,一肚子闷气,气得直想哭。

    阿睿不懂他的心,所以楚晨很憋屈,难道真要像某些人渣一样,残暴地凌辱阿睿,这样才是阿睿梦寐以求的?

    楚晨忧心忡忡,担心照这么下去,自己会做出对阿睿很残忍的事情。

    脚腕以上火热,脚腕以下数九寒冬。在以前想念阿睿,却不得的日子里,楚晨每次有生理反应都是用同一方法解决的,饶是他经常这样去火,每次都会冷到牙齿打颤,可是楚晨面上淡淡的,还表现出了极其享受的姿态。

    我得给阿睿做出榜样,终有一天,阿睿会意识到妄自菲薄甘于下贱,是万恶之首,所以必须劳其筋骨,使阿睿端正态度才行……

    我,必须为我和阿睿的未来考虑。

    楚晨意味深长地看向阿睿,心疼他抖得不行,于是用手掌包住了他的手,“我体内的火炉很旺,给你暖暖。”

    他手心热,可阿睿冷的是脚呀。

    而且冷热交替,上边流热汗下边盗冷汗,阿睿偷偷地斜觑了高冷的学弟一眼,心里嘀咕,难道我一介国级运动员,身体素质已经差到,比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提琴手了?为什么,楚晨看起来完全不会被冷到的样子。

    “主人~我不舒服~”阿睿连打了个喷嚏。

    楚晨拿着卫生纸,帮他拧了一下鼻头,安抚地拍了拍阿睿的脑袋,就跟哄娃娃一样,眼里冒着体贴而温柔的光芒,问道,“要不要喝点热牛奶?”

    “嗯~不要,我好了。”阿睿最讨厌——牛奶、酸奶一类的白白的、黏糊糊的东西。

    “你又不听话了?”楚晨用脚趾按住了他。

    中间垫着冰块,只剩下骨寒的滋味。阿睿别的啥畸念也没有了,呜呜呜地咬着牙根,在楚晨的逼视下,痛苦地点了点头,“嗷嗷,阿睿会听话~”

    泡了一会,楚晨的冲动消下去了,他站起来继续往盆里加了冰块,然后压住阿睿圆乎乎的脑袋,不许他离开,自己随意翻了一本乐谱。

    太凶残了,不过我好喜欢~阿睿看着他优雅的背影,骨节分明的手掌穿过透明冰块,修长的食指捏着一块冰,往自己脚面放,无情又温柔的神态真的是阿睿的心头好。

    主人~主人,不要手下留情了,赶快像对待溺便器一样,粗暴地使用阿睿~好不好?

    “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阴阳两隔,是我想让你在床上或床下——草死我~我想死在你那根雄壮的性器之下,你却温柔得让我不敢靠近~”

    阿睿心酸地吸了吸鼻子,趴到楚晨颈窝。

    “在说什么?”

    “嗯~嘻嘻,主人的味道好好闻~”白皙的天鹅颈、精致突出的锁骨、宽阔有力的胸膛,啊,他的主人真称得上奶颜巨吊的小怪兽。

    阿睿凑过来,在楚晨身上嗅来嗅去,弄得他喉咙发痒,全身发热,拽了阿睿一把,也没用力,阿睿却软成一团,顺势偎到楚晨怀里了。

    “主人的手也好好看,”莹白、骨节分明,青筋迭起。是极性感的手手,只是看着,就脑补了一部污秽的色情游戏,“想用您的手暖逼逼~”

    “别闹了,一会我室友要回来。”楚晨面上八方不动,而心里惊叹不已,觉得这下子算完了。

    这一切都是白做功,阿睿到头来喜欢的,只是自己的肉体。连冻猪蹄都灭不住他的火。

    刹那间,心思九百六十转,但楚晨一向还算严谨自持,断然不想在宿舍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

    阿睿扁了扁嘴,说单纯喜欢楚晨的气味,乖乖地对天起誓,讲自己真的不骚了。

    “乖,那就好。”

    可是好冷,想扑进学弟火热的怀里取取暖。他眼巴巴看着香喷喷的肥肉,到了嘴边,还是不允许自己吃,好坏的主人。

    这样下去不行~

    “嗯,骚逼想舔主人的大鸡巴~”

    阿睿脑子一热问出来了,只是他很在意的问题,其实比起可以吃到主人的鸡巴,阿睿的羞耻心不值一提,虽然说出来的话显得太粗俗,容易惹恼楚晨,可采取迂回战术。

    比如,先从舔手手开始。

    楚晨却有些不解风情,翻了两页古典曲谱,不咸不淡地告诉阿睿,

    “这种事情,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欸?

    阿睿端详了片刻,十分骄傲地想,

    “是的呢,要求一个敏感的人禁欲,这真是绝顶高明的玩法,我敢说即使组织内的大佬们,也很少玩到这么刺激,嘻嘻,还是主人最好了~”

    他想得太美,不小心说了出来,话音落下,就见楚晨脸色僵住了,

    “所谓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才更有趣。那你现在趴下吧,”看得阿睿一愣,楚晨笑着说道,“刚才不是还想要我吗?”其实楚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难,他不知道除了肉体,阿睿还喜欢自己什么啊,一旦尝过,阿睿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您端正庄重地下这种命令,阿睿好喜欢哦,恳请主人尽情玩弄阿睿吧,不要怜惜我的小菊花,小菊花希望快快玩成向日葵哒~”

    阿睿嘴里说着荤话,眼睛冒星星,乖乖地趴在桌上,撅起又弹又翘的屁股,主动地张开了结实筋瘦的大腿,两片惹眼的臀肉晃啊晃的,在迎接他的主人探寻其中的秘境。

    不知道为什么,楚晨明明下了狠心,事到临头竟然脸红了,这可不妙,尤其是在那显眼的臀沟里约隐约现的屁穴缓缓张开下,像是——带着露水的菊花苞他面前缓缓绽开,变成娇艳惹人的富贵花。

    偏偏他想的是,草烂阿睿就好了,谁让他这么不省心,不如绑在床上哪儿也不让他去,把一朵鲜花捣得烂成泥,这样别人就抢不走了。

    楚晨被暴戾的情绪裹挟,扣住阿睿的腰窝,把人拉到自己跟前,挤进阿睿两腿中间,一边扯着自己上衣的领结,一边磨蹭阿睿敏感的腿肉。

    一点也没有意外,阿睿这副口水直淌的骚劲,他可太熟悉了。

    那么,他没出现的时候,那些人都是如何对待阿睿的?阿睿跟别人什么都做过,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尝试过吧,楚晨很痛苦,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抹消阿睿以前的肉体记忆,让他彻底记住自己,且只有自己……

    “啊……嗯~主人,好痒~”

    被阿睿的声音唤醒,楚晨清明了一瞬,很快激烈的嫉妒伴随汹涌的毁灭和占有欲,再次淹没了理智,他是扮演着仁慈的刽子手,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毁灭的戾气,温柔且自制地抚摸渴求已久的珍宝,心底却充斥着捏碎的暴虐。

    “疼吗,阿睿?”楚晨弯下腰,顺着他的脊背向下舔吻,听到阿睿黏腻腻的喘息,看到他对自己猛烈地摇头,扣住身体的指头倏然加大力道。

    吻到臀尖的时候,楚晨停了下来,在阿睿疑惑的目光中,掰开白亮嫩滑的屁股,接着往那朵不停开合、关闭的菊花里倒了一杯浓稠的酸奶,然后开始缓缓灌进另一杯酒。

    嫣然当成调酒的容器,伸手搅拌,噗叽噗叽的暧昧声,听得人头皮一紧。

    粘稠、灼热的液体随着屁穴,流入直肠,两侧的肋骨倏然绷紧,鲜明毕露。

    股股逆排泄的快感,带着冰凉的温度,把人带进了难言的地狱,那里充满雄性的残虐;和堕落的执迷,明明是冷的,阿睿却像被烫到了一样,腰背猛地向后躲。

    “嗯~疼——好疼~”能躲去哪呢,屁穴里面的火已烧了起来,细密的伤口甫一碰到酒精,脆弱的通道立即被侵蚀,娇嫩的花壁很快肿起了一层。可是阿睿同时感到莫名快感,没错就是这样,痛才是阿睿最需要的。

    有一些人,只有感到到疼了,才拥有活着的意识,而其余时刻都似行尸走肉,为了追求这一瞬的存在感,阿睿愿意用毕生去追逐痛,执迷且流连。

    身体被楚晨扯了回来,“凉一点不好吗?我特意为学长用冰镇过,舒服的吧?”

    好看的发线,遮盖了一半爆满的额头,嘴角的笑似冷似怒,殷红诱惑的唇一张一合,楚晨的一切都在引诱阿睿下坠。

    好——喜欢,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还是同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表情却格外陌生,阿睿感到了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无法控制的兴奋,他扭过头来,看到楚晨纤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指尖沾了很多灌进直肠深处的黏液。

    “你越来越温暖了,阿睿,其实好想全部插进里面,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呢。”楚晨用一种魅惑的声音,在他耳朵喃喃细语,阿睿实在顶不住,身体最深处开始发痒,说不上是哪里,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我是您的,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脸是大自然巧夺天工的一笔,令阿睿毫无抵抗之力,还有他的手指和他忧郁的嗓音,都仿佛傲娇的猫爪一样,不断抓挠阿睿的心脏,偶尔疼偶尔痒,更多时候是心甘情愿被挠破,挠出血才好止痒。

    楚晨在他屁穴周围探索了一会,在试探可以用几成力道,阿睿却以为他又心软,唯恐楚晨会因此放弃,忙不迭翻身,改为两人面对面的姿势,盯着楚晨暗含杀气的眸子,心被吓得颤了一下,开口解释,“我没有想跑,这样当面做,会更容易一些~”

    跟主人脸贴脸的姿势,以前没有过,阿睿根据观摩的经验瞎猜的,但是楚晨一听这句话,就想到他连拳头都给别人进,脸直接黑了,心也更冷了。

    “是嘛,那我们也试试好了。”

    小小的花缝,在凝重的空气中颤抖,那只好看到让阿睿愿意不顾一切的手,五指并拢成铁拳,像坚硬的鹅卵石一般,不停地试探穴口的广度,肉花朵一吸一吸地,丝毫不抗拒他的侵入,楚晨感到细腻的肉包裹住自己的手背,指节触碰到屁穴最柔软的部分,想到是这个人最隐秘的所在,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嗯~啊……好深啊!主人~”屁穴全部被撑开到恐怖的程度,而阿睿心里只有欢喜,因为楚晨完美到极致、毫无瑕疵的手,真正伸到了他的污秽的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粗硬的指骨来回剐蹭,强烈的排尿欲望,使阿睿的玉杵不断滴出浊液,分不清是失禁的尿滴,还是快感催出的肠液,以及微少的精液,全部混在了一起。

    即使阿睿小小的鸡巴,依旧是软的,但是他体会到到无与伦比、前所未有的快感,阿睿昂起胸膛,在被快感淹没之时,抬着下巴跟楚晨讨了一个亲亲,像偷腥的猫,眼里闪着得逞的光芒。

    “呃,你——疼不疼?”楚晨被他吻了一下,嘴角温软的触感,令他又开始心软了起来,整只手都埋在阿睿身体里了,果然很舒服,手背被最绵密的肉壁紧致包裹的滋味,感觉如此美好,尤其是阿睿沉醉的样子,给了楚晨莫大的心理抚慰。

    “嗯~啊!那里~还要……”哪里会觉得疼,阿睿只会扭着屁股逐渐用力夹,恨不得把那只手永远留在身体里。可楚晨又看到他屁穴沾了血,虽然颜色不刺眼,只是极淡的稀释后的红墨水似的色调,依然使楚晨头皮一麻,几乎想要就此停下。

    只是裹着他手腕的肉壁,越来越紧,阿睿舍不得放他出去,“你乖一点,流血不好了,还得检查一下里头,万一再次受伤的话,需要去医院……”

    “不——啊!嗯~更,更深了,主人真棒!”阿睿突然伸手,紧紧搂住楚晨的脖子,在紧密无间的距离下,阿睿垂涎的手手终于进入到新的深度,他露出得意的窃笑,全身泛起潮红,趴在楚晨耳边发出声声喘息,不要了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粘稠、暧昧的娇喘,尾音带着一丝哭求,用淫荡的姿态说出如此粗俗的话,对于头一遭开荤的楚晨来讲,阿睿不啻于一次性集齐了五毒之毒,使楚晨即使知道这件事充满不可知的危险,身体却也不听使唤,而那根藏在薄薄的布料之下的“巨龙”已觉醒,在等待回归它的故乡。

    “已经这么硬了呢,主人好大~阿睿好喜欢~”堪比异兽才能拥有的尺寸,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其不俗的外形,阿睿把脑袋贴在楚晨大腿根处,伸着舌头舔,一会功夫就舔湿一片。

    “小心一点。”楚晨的拳头还在他柔软的肉道里,阿睿扭着腰钻进他腿下,这种奇异的姿势,使楚晨因担心而不敢随意动。却听阿睿浪叫一声,嘴里裹着东西,呜呜弄弄地喊着他的名字呼求,“我愿意死在主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