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肛门灌满种精喷尿、指奸破处、喷了主人一脸白浆(直接上叭)
有这么一种人,他生下来,不是能够用善恶和好坏来分,来人间走一遭,只奔着一个目标: 受虐。 聪明一点的人,遇到他,绝对不会关注、更不会共情,当然也不会爱上。聪明人会当他是一堆烂泥,被那些个天生具有邪气的人凌虐、玩弄。 可惜,楚晨懂得这个道理时,已经太晚。晚到倘若他不杀了那人,就要被一同拖进地狱的泥沼。 有人问他,既然醒悟了,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地沉沦,安安静静做个小提琴家,平和却不失激情地徜徉在优雅的音乐中,为何偏要踩那烂泥? 就像在旁观者眼里,所有犯傻、犯贱的人一样,楚晨能回答的只是: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放不开手。 又看到那个人的“小视频”,是跟两个男人…… 酒店房间,木竹床在咯吱地摇晃,床上的男生有着蜜色的肌肤,经常沐浴在阳光下的部位,都上了一层恰到好处的色,泛出健康的光泽。而宽阔紧实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依旧保留着奶白细腻的底色,被抓捏后红痕尤其清晰。 楚晨完全可以想象出,阿睿被按在身下,皮肤留下道道痕迹的场景,其实不用想,因为眼前就是这一幕,自己和他的距离,就隔着这小小的led显示屏,荒谬、讽刺。 那人含着哭腔的呻吟,一声赛过一声,就像钢针扎进了楚晨的心里。 楚晨闭上眼,哭声却更加清晰,他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看着视频中的阿睿,他浓稠的情绪化成戾气,但是不知道该对着谁发泄。 “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呢,学长喜欢这样的,何必白白等那么多年?”直接锁起来,没日没夜的鞭打拷问,这才是学长需要的啊…… 他反手盖住屏幕,手指间的力度,几乎要把几寸的钢化玻璃握碎。眼中的情绪深邃难懂,人急躁痛苦到了极致,反而生出莫名的冷静,楚晨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在放下了鱼饵后心情依旧复杂,即怕鱼儿上钩又怕鱼不上钩。 ︿O︿︿O︿︿O︿︿O︿︿O︿ 另一头的男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他沉溺在这熬刑一样的性事里,迷乱、堕落的淫靡痴态,都被暗中录下。 几十万人在观看,陌生的看客怀揣暗戳戳的猎奇、窥探欲、施虐欲或者纯粹的恶意…前来欣赏他的“下贱”,而这难以启齿的阴暗的欲望暂且被满足后,那些人纷纷朝镜头里的不屑地吐口唾沫。 就跟世间一切婊子的下场没差。 残忍吗?不,这其实是阿睿心里期待的:想象自己是一个公婊子,遭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他此刻陷得很深,没有发现有人正复制他淫荡的动作。 “啊!疼、疼,太撑了~” 两根鸡巴同时塞进后穴,以前没试过,阿睿晓得头一遭都是要痛的,只是没想到,进入得过于艰难,差点把他疼到晕死。 “还怕疼?别乱动,今儿玩不尽兴,老子打死你。” “啪叽!”一个巴掌落下,光滑的屁股多了道指印。 尽管阿睿声音渐止,两个男人谁也没管他,臀部肌肉被拍打后,菊穴缝隙下意识收缩,而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的前一秒,阿睿心里还有些庆幸,他庆幸灰哥、洋哥都不是心软的人,在自己痛到昏昏沉沉之态后,洋哥用一泡黄汤把他滋醒了。 “我和洋哥力度还不够啊?你竟润得睡着。” 平头男不怀好意地对阿睿说道:“昨天就跟洋哥讲,两根鸡巴也满足不了你,你他妈屁股彻底松了,草起来好没劲。” “呼,阿睿还不错,腿再用力夹紧!”那位叫洋哥的男人显然操出了滋味,按住阿睿西瘦的脚腕,双手一拧,被两条大长腿弄得就跟那麻花似的,视觉上看着就有一种美的快乐,更别说,摩擦的销毁…… 另一位男人,虽嘴上说着没劲,可脐下三寸不要命似的往人屁眼打夯,阿睿疼醒了,实在忍不住又开始打着哭腔吟哦。 他其实习惯上在床上安静,因为,洋哥不喜欢他的声音。这一出声,洋哥果然又嫌弃阿睿叫得不动听,照着他沾了满满尿渍的脸颊piapia呼了两巴掌,打得阿睿眼冒金星。 “还叫不叫了?” “不、我不会叫了,洋哥……呃,放心。” 阿睿最疼的不是脸。 而是醒来后很快感到的,屁股裂开的异样。自己伸手摸了一下,两瓣屁股还连在一起,中间的花心流了少些黏糊糊的铁锈味道的液体,跟淫水搅合在一起,颜色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看会以为那是体内分泌的肠液。 阿睿不甚在意,他把脸贴进了被单里,感受着肠子翻搅的痛苦,脑子里却在走神地想,这家酒店的床单不知道洒了什么香水,真好闻~ 一场性事只有痛,可对阿睿来说很满足,虽然偶尔恍神了几回,直到背部又被抽了一下,是那根软毛的鞭子,打在赤裸的肌肤上,猛地疼起来,疼过之后火辣辣的发烫…… 发烫,,神经跳着~一下一下地,疼得更厉害。 “别别,啊,啊!” 他喊了出来,冷肃的眉眼纠结成一团,可身后的人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幅度更加激烈,那不管不顾的动作,对待阿睿像蹂躏破旧的布娃娃,没有人在意他痛了痒,还是流血了。 “玩一次就松了吧?怎么双龙都没出多少血。” “松就松了,狗又不是他一只哈哈哈。” “洋哥说的对,骚货太松草得不过瘾,下次换一只玩得了。” 洋哥是阿睿的男友,也是现在的主人,另一位年纪小一些的,是洋哥给阿睿介绍来的,来玩就是图个新鲜,听这话的意思是没下一次了。 “还能紧回去的……”阿睿很紧张,唯恐男朋友不满意会抛弃自己。 “瞧瞧贱样,自己滚出去,带两份早餐回来。” 屁股上被踹了一脚,他伸手去摸,沾了一手的血,他早就习惯同时伺候两个主人,但是即使玩过很多回,还是害怕双龙,两根鸡巴塞进后穴,屁股里面会裂开,被草开过的穴肉不知能不能再缩回去,阿睿心里有点慌,今天又流血了,他们刚才故意玩弄厉害了,他怕自己真会变得太松…… 扯了几张餐巾纸,自己背着手去擦伤口,那处娇嫩的裂口,被纸巾一抹,像是着了火一样。 他即使疼得发抖,还是乖乖地擦干净,做了洋哥交代的事情,然后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宿舍。 “偷室友的袜子,闻着味道打飞机,拍照” 刚关上门,洋哥就发来了任务。 偷袜子并不难,他知道洋哥的要求高,必须要穿过一星期未洗的白袜,田径队的训练重,袜子个把月不洗,都是常事,他决定趁室友都睡着后,半夜起来到下铺的被子下捡一双。 “阿瑞,又去哪浪了?裤子上怎么回事,别又是痔疮破了吧!” “没,没事,我拿的有药。” 他捂住屁股去卫生间,换下了紧身裤,找了一条宽松的,准备换一换,但是想到洋哥吩咐过他,只允许他穿紧身的训练裤。 屁股后面还火辣辣的疼,伤口需要时间愈合,穿紧身的衣物的话,万一感染,那怎么办呢? 可是不穿,如果被洋哥问起,自己又不擅长撒谎,若是叫洋哥看出来他不听话,那以后自己就没得玩了。 “老猪,能不能去柜子里帮我拿一条短裤?” “光着屁股出来呗,谁还看你啊,我这局打的正开,别耽误我五连杀!” 他叹了口气,自己身上全是鞭打的伤痕,就这么出去,被看见的话怎么说的清?正在左右为难而僵住的时刻,手机震动了一下,拿下来一看,是上次在食堂认识的学弟发的消息: “又出去玩了吗?” 嚯?这人怎么晓得咯?阿睿每次去找主人都跟同学说去医院治痔疮,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面子上能说得过去就行,但是这位知道他做过什么? 阿睿没有回复,很快又发收到另外一条,直接用了强制命令的语气:上楼找我,一分钟之内! “看他那张迷倒全校男女的脸,又乖又帅,怎么说话会这么霸道,我跟他又不熟……”阿睿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 对于命令式要求,他很难不去服从,这和他的性格有关,像挨了打自动听话的狗狗,阿睿听到人家强硬地要求他做事,即使只见过一面的学弟,他也很不好意,于是匆忙地扯上短裤,一阵风似地跑出了宿舍。 到了四楼,楼梯口右手边第一间,就是学弟住的,阿睿还没开始开始敲门,他在贴满了小广告的宿舍走廊喘气的功夫,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眼看去里面没人,床头夜灯开着,阿睿往里走了两步,见到靠近阳台的床位旁边,有一台银色电脑没有关,在播放着奇怪的画面,阿睿往里走了两步听到洗手间花洒冲水的声音,但是,他这会视线完全被电脑屏幕扼住。 “小骚货,今儿这么紧啊,自己掰开,再掰大一点!” 突然响起熟悉的声线,把阿睿吓了一跳。 他看到:自己跪在红色的地板上,背对着镜头,屁股撅的很高,两只手用力往外拉着臀瓣,光洁漂亮的菊穴在镜头下被一点点撑开。 以旁观的视角看到自己做那事,这对阿睿来讲有些陌生,原来他这么像一只被主人惩罚的残破不堪的狗,阿睿想着,对自己满意得点了点头。 “草!叫他放松一点,我进去的时候,你先不要动,”视频里有两个陌生的平头男人,掰开阿睿的屁股准备开干,细小的孔道已经塞进一根鸡巴,另一根不太容易进去,又粗又长的鸡巴,进到冠状沟部位被卡住,阿睿看见自己的屁眼在往外淌血。 他很疼,但是心里头在渴望着更激烈的对待,不需要别人顾及他的感受,他只想要更多:渴望身体的伤口再被撑得大一些… 这是前天出去玩的画面,奇怪,阿睿当时没看到有人拍摄,视频怎么会出现在楚晨这儿?? 阿睿脑门蹿火,两腿开始发软,亲眼看到自己被玩弄的画面,比起亲身体验的滋味,更加有被亵渎的感觉,他好喜欢…… “看这么入迷,又想要了?”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漂亮的男生,身材像健美的男模,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过来,人体正中的大鸟,随着他的节奏上下甩动。 “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什么样子吗?” 对方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老爷子家喂的那条恶犬,以前也是这样看我,跟你现在一模一样。” 就算学弟不说,他也明白的,自己也是饥饿中的饿犬,只是看到了威严的“人”时,才会产生那种双股战栗几欲下跪的神态吧。 阿睿有个秘密,从未告诉过别人,现在他恐怕被另一个人知道了。 “跟着他们很不过瘾吧,要不要和我玩一玩?” 楚晨虽然在询问他,但是语气一点不带商量的余地,早就笃定了阿睿不会拒绝。 “想!” 这就是阿睿看上一根吊的表现,他馋得发疯,直白坦率,一眼便怦然心动。 ︿O︿︿O︿︿O︿︿O︿ 楚晨看到,阿睿眼光亮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暗自后悔,早知道自己身体这么好用,三年前就该脱光了站在他面前…… 不过,现在也不晚。 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走近垂涎已久的羚羊,偏偏那羊儿还无比配合。 白生生的屁股,耸得老高,两只手肘柱在黑色的桌面上,倒映出他的脸庞,神情自若而内心早已迫不及待的,准备好将自己交付给身后之人。 或是近乡情怯,楚晨的手指停在上方,许久,方才落到阿睿背上,从肩胛骨的位置向下,抚摸。 而后在两瓣紧实高耸的臀瓣流连。 阿睿已放松四肢,正等待着大吊的进击,等了一会子,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还在腰臀把弄,因此他想回头看一看那人,此刻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心念斗转间,屁股上piaji挨了一巴子。 “呃!”阿睿猝不及防,叫出声,心里哀嚎,好弟弟快给了我吧,难道他准备好?自己这副身体,就算直男看了也会生气性欲,阿睿很有信心,然而楚晨却对他的腰背更感兴趣似的,手指在脊骨上又抓又摸,弄得阿睿痒丝丝的,腰间一软,塌了下去。 阿睿连忙扶住桌面,再次站好,这会才听到啪嗒一下,瓶子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清亮的润滑液抹进了臀缝。 “不,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直接进来!”阿睿晃了晃屁股,他实在等不及,想快点吃到大肥鸡巴。 楚晨不理他,自顾自抹了一根手指,听到阿睿喘气似被打湿的蛛网,黏黏腻腻的,他不疾不徐地插一指进去,将缝隙里里外外抹了润滑剂,而后又倒了一些在掌心,五指并拢攥不完倏然挺立的巨吊,只得先在龟头上抹了抹,手法生涩,似乎对自己的那物件很有距离感,此刻阿睿扭过头,意外看到楚晨染红了的脸,略惊异于他竟这样纯情。 看来给自己作润滑,是跟别处学来,他不一定真正实操过,真是一个光鲜美丽又干净的人物,阿睿美美地摆正姿势,两只腿紧贴桌子,腰紧紧挨着桌面,这样一来隐藏的菊穴便微微露出。 嘿嘿嘿,阿睿不介意为缺少经验的学弟提供一些便利,而楚晨给自己抹完之后,又要拿手指重新阿睿的身体。 “别,可以了,不信你进来试试嘛~”阿睿说话的时候,屁股上弹弹的肉不停抖动,闭合的小穴在楚晨眼前若隐若现。 “已经习惯了是吗?”楚晨按耐住情绪,硬是开拓了三根指头,把穴儿揉得水淋淋的。 嗯?习惯什么……“啊!”不待阿睿去问,已被楚晨扣弄得两腿发软,股骨颤栗,阿睿不怕痛的,可是此刻冲击发梢的陌生感,让他的心立时七上八下,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知道到底要怎样才好。 “快点进来!呃~呃呃啊~” 波光潋滟的双眸,哀哀地望向自己,难忍地咬住下唇,恳求他的占有,楚晨一手按住他晃动的腰背肌,另一只捧着直挺挺的大吊往里一送。 阿睿更大声叫了起来,像是完全不能自控,失声尖叫,“先停一停,不要再进……呃呃啊啊~” 太大了,却又不痛,因为被他用手指揉得软绵绵的,这会一下子进来一根巨大的肉棒,后穴被全部填满,撑开到最大,整个人变得麻酥酥的,丝毫不同于以前充满恶意的痛……阿睿双腿晃动,肚皮随着后面被打开而绷紧,像是那里被撑破了,酸酸的感觉,还有点凉,太不对劲了。 “啊啊啊!你……太太大了,让我缓一缓” “哈,”楚晨对他的反应很高兴,两手捂住阿睿的大屁股,不仅未停下,还开始优雅而有力地晃荡着腰,角度刁钻且无比到位地一插到底,在阿睿的放声尖叫中,楚晨第一次笑了出来,“学长难道不是,就喜欢大的么。” “啊~啊啊!” 阿睿无力回应,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泛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灵魂出窍了,半张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剩下似撒娇似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