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悬吊,小穴被手指猛地插入喷水,明明满脸屈辱可小穴却夹不住水,骚的没边】
胸乳上的疼痛消失,泽墨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客气地说道:“做梦。” 听泽墨这个回答,褚眦笑容更胜了。 他的手很快就来到了泽墨腰间,手指灵巧的扯开他的腰带。 很难想象明明是如此清冷的人,外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腰带一被扯开,就春光乍泄了。 身子比素白的衣衫还雪白几分,皮肤更是滑嫩无比,一摸便知是无数灵草灵玉淬炼出来的。 泽墨的衣裳被褚眦轻轻一掀,一对圆乳就弹跳了出来,其中一边的雪白圆球上却布满了红痕,指印,不仅整个圆球有些发肿,乳尖更是狼狈无比,肿的要滴血。 可另一边却什么事都没有,乖乖巧巧,白白嫩嫩一看就让人心生怜爱。 衣服被掀开,双乳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甚至能感觉微风轻柔地划过自己的皮肤,一股难言的羞耻感涌上泽墨心头。 光天化日下,他被吊于此处,衣不掩体一身狼藉,要是此时有其他人经过,那他真的就要羞愤而死了。 看到自家师尊脸上涌现的屈辱,褚眦又说道:“师尊真骚,只准徒弟玩一边奶子,另一边是打算留给其他人玩儿吗?” 泽墨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谁干的?!褚眦还有脸侮辱他,真是多年教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如果此时泽墨有机会杀人,那褚眦早就将他千刀万剐,凌迟致死了。 可睡着泽墨身体的抖动,他胸前的一对娇乳也开始微微颤了起来,尤其是被粗暴对待过的那边,还晃动出了轻微乳浪。 褚眦继续羞辱着说道:“看来师尊确实骚浪,扭着腰抖着乳让徒弟看呢,不穿衣服可真真方便的紧。” 泽墨浑身一僵,眼皮掀起冷冷地看着褚眦,仿佛在表达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的衣服被谁扒的,褚眦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他的衣服就是被褚眦扒的。 落入褚眦手里,泽墨就没往好的方面想,但他万万没想不到褚眦会这么离经叛道,罔顾人伦。 眼见着褚眦的手还有往下的趋势,泽墨浑身气得发抖,冷声开口道:“住手,混账!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 明明才说过不碰他,结果转眼就忘到狗肚子里去了,果然魔物的话是不可信的。 褚眦也冷笑一声,道:“师尊忘了?我可是被你逐出师门的,况且师尊这副身体舍得让我尊师重道吗?” 说着,褚眦手伸向泽墨的下半身,没有去管那半抬的阴茎,而是直直伸进他的双腿间。 两根手指合并,毫不留情地戳进了腿间的那朵花穴。 “啊——!” 泽墨浑身巨颤,清冷的声音徒然拔高,脸上的红晕消失,只留下一片煞白。 明明是剧痛席卷了全身,泽墨双腿间的穴洞却猛地绞紧,死死箍住褚眦的手指,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手指上。 “师尊松一点,您夹的徒弟手都动不了了呢,”褚眦的声音悠悠想起,“师尊喷了,看来确实很爽,您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明明徒弟那么懂你,那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说着,褚眦也不管泽墨小穴夹的有多紧,开始强行动起了手指。 手指一边朝里伸,一边在泽墨娇嫩的花穴内壁抠挖。 指甲毫不留情划过娇嫩高热的水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泽墨被逼地闷哼一声,疼痛就没消下去过。 他的穴太小,也太紧了些,完全承受不住突然被入侵的快感和痛感。 他屈辱地紧闭眼睛,不愿去看面前的人,巨大的绝望覆盖了他所有神经,让他脑袋发懵,就想赶紧以死保证自己的清白。 见自家师尊露出绝望的神情,褚眦皱起了眉,有些烦躁。 明明就不是处了,还装的跟贞洁烈女似的干嘛?这水穴他不知碰过多少次,现在却不让碰了? 褚眦心中越发不爽起来,可上手的力道还是轻了下来,甚至还轻轻按压着泽墨的内壁,帮他缓解疼痛,让他放松下来。 手指肆意在娇小的穴内亵玩,那口穴真的太小了,还没有扩张,被插了两根手指竟然就塞得满满的,吃不下更多。 随着手指的轻插和按压,一滴一滴淫液顺着褚眦的手指朝下滑落,然后啪嗒一声掉落在铺着石头的广场上。 褚眦看了一眼依旧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满脸屈辱的师尊,再看看自己早已被打湿的手心,挑了挑眉。 真会装,明明爽的水都夹不住了。 “师尊。”褚眦靠近泽墨,贴在他耳朵边说道:“想来师尊也听到了自己的水声吧?” 说着褚眦手指又开始用力抠挖着泽墨的嫩穴,甚至还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灼热滚烫的手掌紧紧贴着两片肥厚的逼肉。 泽墨的穴口虽小,但他的逼肉却肥硕的像是两块香软馒头似的,又白又嫩还翘嘟嘟的,可爱的紧。 褚眦的掌心一贴上去,这馒头逼就自动张开,贴在了褚眦手心,扰的褚眦掌心一片泥泞,水更多了。 手掌和逼肉紧紧贴在一起,褚眦一动就拉扯的逼肉变了型。 穴肉被用力挤压,隐藏在肠道里的水被挤了出来,咕叽一声喷在了褚眦手里。 这声音本来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可偏偏褚眦提了,还如此色情下流的揉着自己的女穴,闭着眼的泽墨觉得自己听觉突然变得灵敏起来。 一切微小的声音都在往耳朵里钻。 他好像真的听到了自己小穴流水的声音,粘液从自己身体深处流出,一点点跑向体外,肠壁被这缓慢流淌的液体搞得瘙痒难耐,可惜插在穴里的手指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着,也不往深处去。 淫液流出穴口后,很快便被亵玩自己的手掌按压涂抹在了花唇之上,把光滑的花唇涂抹的淫靡绯红。 穴心深处是难以忍受的瘙痒,穴外又是滚烫湿热的高温,泽墨夹紧自己的双腿,无意识挺动着腰肢,把自己娇小的花穴往褚眦手上送。 这小动作当然逃不脱褚眦的眼睛,他调笑道:“师尊这是在干什么?奸淫徒弟的手指吗?” 泽墨动作猛地顿住,双眼睁开,眼中皆是震惊。 他既震惊褚眦这不要脸的言语,也震惊自己居然有一瞬间的沉沦。 巨大的屈辱席卷泽墨全身,他咬着下唇,眼里起了水雾,视线都模糊了。 他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浪荡,双腿猛地收力,不再紧夹着褚眦的手,自暴自弃般不再挣扎。 只死死守着自己的本心,不让自己再陷进去。 左右他也已经被抓住了,折辱是躲不过的,但他绝对不能自甘堕落。 见自家师尊眼里起了水雾,下唇咬得殷红,一副被欺负的要哭了的模样,褚眦突然心神大乱,被泽墨这副委屈的样子晃了神。 他暗自磨了磨牙,叹自己定力不好,一见师尊这副模样心就软了。 褚眦更加靠近泽墨了些,把泽墨拥入自己怀中。 他身形高大,肩膀也宽,就算泽墨是被吊着的他也不显矮。 褚眦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泽墨的长发,仿佛在安慰他,可插在泽墨穴里的手却还在不顾泽墨的意愿,朝里钻着。 泽墨闷哼一声,眼中水汽更重了。 这个,这个混账! 泽墨毫不留情地咬在褚眦肩上,以此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突然被咬,褚眦也没觉得有什么,就当师尊是在和自己撒娇。 他的手指像是灵巧的蛇一般,一直朝里钻着,没了之前的抠挖按压,只是朝里钻着。 可随着手指越来越深,泽墨伸出了一种褚眦是要把整个手掌都塞进他女穴的错觉。 他疯了吗? 泽墨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自己女穴那么小,两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他还想干什么! “混......混账!”泽墨放开褚眦的肩头,吸着气,断断续续说道:“拿,拿出去!” 褚眦没听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后,开始在穴里乱窜,像是找寻着什么一样。 可就是因为这样,又逼的泽墨来回抽了几口冷气,穴里水意更凶了,脸上也泛起了红。 泽墨咬着牙,喘着气,用自己清冷不沾尘世的声音骂道:“狗东西,畜生,孽障!” 说实话,泽墨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媚意和喘息,声音弱弱的还冷冷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甚至都不像在骂人,倒像是美人爽了却挂不住面子,恼羞成怒罢了。 可褚眦知道,就算泽墨声音听着不像骂人,但能让他说出这种词,定是自己做的太过了,已经让泽墨厌恶恶心了。 一想到泽墨估计无比痛恨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褚眦就气的牙痒痒,连本来摸到的一坨软膏,都没去管了。 他本来是想把放在泽墨穴里,还没来得及化掉的媚药给取出来的,可现在,他就想让自己师尊被情欲折磨,淫液横流。 褚眦手指直接把还未来得及化开的媚药揉散,然后取出手指,把手指上沾染的媚药涂抹在泽墨的乳尖上。 还是只涂了被欺负的肿胀挺立的乳尖,没去管另一边。 做完这些,他故意把泽墨的衣服敞得更开了些。 一对挺翘的奶子就这么毫无遮掩的露在外面,褚眦还把泽墨衣服下摆塞进了已经被手指插的有些肿的水穴内。 这动作又惹的泽墨闷哼一声,小腿有些痉挛。 褚眦沉着眸子,冰冷开口,“师尊最好夹好,不然漫漫长夜难熬无比。” 回应褚眦的只有简简单单一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