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
治疗开始第二个月份,医生被贺深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贺昀回到府里,看到了是气呼呼的老头,和被全部赶出来的下人。 “发生了什么?” “你爹不肯治了。”张留简直被气到吹胡子瞪眼。 贺昀对他这副难搞的态度叹了口气:“还望告知详情。” “我已经用药将毒素逼出大半,现在要通过药浴和按摩流通血脉和经络,他下半身的已经恢复感知,按摩会导致他气血旺盛,阳气上浮,自会导致阳茎勃起。” 贺昀没想到听到的答案是这种父亲的私密,也不由得面露几分尴尬。 但张留毫不在意的继续滔滔不绝:“这阳气已然上浮,自要纾解,药浴后他浑身无力,所以我知会下人来帮他处理,就被他赶了出来。” “胡闹,离谱!”张留似乎还气得不轻,仿佛遇到了很不听话的病人。 但贺昀已经完全理解了父亲的抗拒,别说是心高气傲的贺深,即便是自己,这种情况也恐怕很难接受。 他迟疑着询问:“是必须纾解吗?可否待其自行消退。” 张留瞪大了眼睛,“胡闹,阳气不通,筋脉如何通?” 这竟是必须的举措!贺昀也有些惊讶,他思索半刻后,“还请不要生气,我去劝解父亲。” 贺昀无视父亲上锁的落锁的院子,直接让里面伺候的下人打开,走进了父亲的屋子。 贺深躺在床上,药浴之后还未恢复气力,好保留着刚刚驱散下人之后的模样,带着些狼狈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面带潮红,唯独下身,在只穿底衫的状态下,鲜明的挺立着。 他没想到贺昀就这么直接进来,推门的声音让他直接怒吼:“滚出去!” 贺昀满不在乎的还是走了进去,就像他以往数次罔顾父亲的意愿照样去他的院子一样。 他从未见过这样姿态的贺深,尽管过去在轮椅上的他,也一样无力又狼狈,但这? 这更加无力又受控于人的状态让贺昀心里产生了几分痛快的恶意,永远满不在乎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如此难堪又狼狈。 他白皙的脸颊带着不常见的红色,无力敞开的肢体,简直像是邀请,贺昀在看看到他的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让下人和医生看到他这个姿态甚是帮他纾解? 不,当然不。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他依旧恭敬地行礼:“父亲。” “滚!”贺深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怒吼,可惜气力不足,让他的声音听着更显微弱。 “这是治疗,待您好起来,一切就不必了。” “哦?所以我就要像个残废一样,让下人摆弄?杀了我吧!” 贺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好像这很好的取悦到他了。 但他开口的时候还是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口吻:“这不是摆弄,只是纯粹的治疗,父亲不必做如此想法。您是府里的主人,伺候您本就是应当的,换做别的府里主子做这些都是常事。” “但其他府里的主子不是残废。”贺深压抑着愤怒,对着对他的话置若盲文的名义上的儿子说道。 贺昀似乎早就料到说不动他,又提出了另外的建议,语气恭敬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关于父亲娶妻纳妾的大逆不道的内容:“若您不愿意由下人来,或者也可以纳一房妾室,父亲多年孤寂,府中也没有女主人,也是应当的。” 贺深当然不愿意:“你!” 被摆弄已经很难堪,被儿子操持婚事,还是为了这种事,就更加让他无法接受了。 这时贺昀坐到了他的床边,俯下身子看着贺深,也让贺深看着他的表情,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点说不出的不敬不恭,但转瞬即逝,又是一副温良的样子:“或者我帮父亲吧。” 贺深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随后在明白他在说什么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儿子晓得。”他的回答里似乎夹了几分笑,让贺深以为是错觉的,轻声的嘲讽的笑,“父亲不必太过忧虑,思考的复杂,既然您两者皆不可接受,由儿子来,也算是尽孝了。” 贺深瞪大了眼睛,看着贺昀仿佛再看什么怪物,但贺昀已经不由分说地将无力的贺深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伸手从他松垮的亵裤中进去,碰到了他这位父亲的阳具。 毫无力气肢体发软的贺深用尽全力想阻止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昀的动作,体会着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 贺昀也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只是依着自己的感觉去触碰,贺深的本钱不差,他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以外的没有什么厌恶恶心的情绪。 他顺着柱体帮他上下捋动,摸过敏感细嫩的皮肉,又揉动着龟头。 贺深在性事上几乎没有任何经验,成亲前没有什么经验,腿伤了成亲了就更没有了。 在本就阳气上浮的状态下,骤然被如此触碰,几乎从未经历过的奇妙的感觉从自己下身不断传来。 少年贺昀常年握着武器的的手生了 薄薄的茧子,摩擦在他从未示人从未经验过的肉茎上,摩擦动作中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快住手!”他无法在行动上阻止他,只能严酷的质问他, “贺昀!你如此行事,眼里可还有半点伦常?” 可惜贺昀置若罔闻。 他将“伦常”二字在唇齿间无声的咀嚼过,只回应了一声嗤笑。 甚至看着他着急的神情,贺昀还凑到他耳边询问:“我帮父亲把衣服褪一点怎么样,父亲也好看着我做,免得不放心。” 他顺着贺昀的视线看过去,看到在他的亵裤里起起伏伏的手,这已经足够他羞愤,褪下衣服真的看见那副光景的话,他怕自己惊怒的昏过去。 “不可!”他急切地回答。 贺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勉强。 “父亲若是舒服,不必憋着,儿子不知伺候的如何,实在内心惶恐。” 贺深看出他铁了心要做这大逆不道事,他阻止不了,只好闭上了嘴,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当如如他所说,发出什么舒服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起起伏伏的动作,但当闭上眼睛,全身的知反而被放大了。 那全然陌生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冲向他的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喘息,似乎有发出奇怪音调地冲动从喉咙深处传来,让他想要哼出声。 这就是舒服吗,性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如此简单的手活,已经年过三十的贺深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情事。 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思考贺昀为什么这么做,为了让自己好起来,为了帮助自己的治疗?那他大可强行让下人来做这件事,而没必要自己来做。 他在漂浮的快感里近乎本能感觉到,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做着正在无比亲密,远超父子关系的事,带给自己快乐的人,似乎是出于某种恶意。 但他无力深想,他靠在儿子怀里,他安稳但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边,让他思维阻塞。 他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如此近距离过了,几乎要追溯到他孩提时代,还可以在父母跟前撒娇的时候。 这让他有些恍惚。 没有经验的身体在快感下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在贺昀的手中射了出来。 贺昀用手掌包住他的前端,用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接住,常年没有疏解的东西射的又多又浓,贺昀将他手里的浊液放到贺深的眼前,动作细致缓慢的用锦帕将这手上的东西拭干净。 他慢条斯理地说:“父亲太久没纾解了,是儿子不孝,竟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贺深已经无法目视现在的情况,远远超过理解范围的情景让他无法做出反应。 而他这么多年的好儿子,在他靠着的身后,欣赏着他这副失神的表现——苍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情欲带来的红晕,从未想过的雄性麝香的味道萦绕在床榻,而他贺深,他的父亲,只能无力靠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赐予他根本不想要的欢愉。 这本不该的一切,让贺昀感到快乐,他压抑着喉咙里的笑意:“既然如此,父亲安心接受治疗,这方面的需求就由儿子来帮助您纾解。” 纾解过后脉络活动,贺深终于能够动弹。 贺昀将父亲安置好,看到他终于能动,才让从仆进来伺候,而他去找张留。 “父亲那边已经解决了,今后还是如常地治疗便好。”贺昀言谈中带出了一点在军中地说一不二地气势。 张留看着他不漏半分的神色,也不知这个少年用了什么手段的让贺侯爷同意继续治疗,就他来看,贺侯爷意志坚定,并非轻易可以说服的事情。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看贺昀没有解释的意图,他也没有掺和的意思,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昀问道:“不过还是要请问医生,这样的治疗是何种频次,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三天一次。” “每次都会这样?每次都要纾解吗?”贺深追问到,“您也知道,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身体底子并不强健,这样的频繁是否有损他的身体?” “自然不需要每次如此,跟着治疗六天一次即可。”张留嘱咐道,“小侯爷,切记让让侯爷按医嘱来。” “知晓了。”次数并非贺昀关心的事,只是他需要经常的上朝和进宫,只有休沐时候才会有足够的时间,而张留给出时间也合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