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微h)
他最近乖,再加上并不属于主演的行列,乔榆没有跟着严弋去庆功宴。 严弋回来的时候将近九点,桌上留的饭减少了一点,看来他是吃过了。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发现乔榆正缩在一团被子里勾着身子。 他从外面回来的,手凉,伸进去摸了摸,热得像个小火炉。 “唔…”乔榆扭了扭,动作不大。 冲着人喊了一句:“我回来了。”他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乔榆依旧没声音,严弋只好先去洗个澡,他今天喝了酒,神经有点亢奋。 算来距离上次亲热也有好几天了,主要是他不想给乔榆整出什么心理毛病,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热水澡丝毫没浇灭他今晚的性趣,就算乔榆睡了,依旧可以把他揪起来。他今晚似乎格外顺从,不知道是不是严弋醉酒产生的错觉,把人从被窝捞出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反抗,也没作出往常那种隐忍的表情,反而也像醉了一样,脸颊潮红迷迷糊糊,似乎并不厌恶他的近亲。和喝了春药一样,有点媚,怪好看的。 他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摸了个套戴上,大晚上的,实在不想洗了。严弋侧身,把乔榆抱紧在怀里,拉下裤子,直接对着洞口塞进去。他也不知道插进去了多少,他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楚了,就感觉他抱着一个暖和的不行的大火炉,洞穴里则更加高热,只这么插着不用动,他就已经感觉自己舒服得像在天上飘了。 “嗯…”其实只勉强进去了一半,上半身反倒比下半身更加贴合,严弋紧缠着他,感觉自己要被热到融化。 “小乔…叫给我听…”男人耸动着,并不太深。 “嗯…嗯…” “叫我…” “主人…嗯…疼…”怎么会疼?他明明没有用力。 “哪疼?”严弋看他这么柔弱乖顺,心里的爱惜又更甚几分。“我轻点…” “疼…疼…”他还是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喊着疼,却不告诉他是哪里疼。他确实很痛苦,后背上居然冒出汗。 “呜…主人…我疼…”怀中人的声音好难过,好像是哭了。这种娇喘着喊主人的示弱程度,他平常根本装都装不出来。 严弋的大脑也已经处于半宕机状态,单纯是不忍心听他哭了,把鸡巴掏出来随便撸了两下完事。 “疼不疼了?” 没声音了。 “睡觉…”严弋嘟囔两声,翻了个身搂着人睡着了。 凌晨,他是被烫醒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抱着的人体温热得离谱。 “小乔,醒醒…”严弋晃了晃乔榆的身体。依旧是缩成虾米状,脸色异常的红。 严弋慌了,赶紧找体温枪,体温枪却没电了。手忙脚乱翻了七八个柜子,才在一处角落里找到一根水银体温计。 把男孩放在腿上,体温计塞进腋窝的位置,乔榆整个过程一言不发,紧锁眉头任他动作。 三十八度五。严弋赶紧把他放倒在床上,又去翻出好多治发热的药。以他之前的经验,冲剂药见效最快。 烧水、冲药、端着碗回到卧室的时候乔榆仍然一动不动。 “张嘴,喝,快。”严弋急了,他越让他张嘴他就越不张。 褐色药剂在乔榆嘴边晃荡,乔榆吐了口气,把药汤吹出一串泡泡。“不要…”好像撒娇一样。 “不要也得喝,你生病了,要喝药。” “疼…”脸上的泪痕还没完全干,新的泪又要冒出来。他现在浑身疼,一碰就疼,他想严弋把他放下。 “烫?吹吹好不好?”严弋又赶紧拿了勺子来,放到嘴边吹了吹才喂到唇边。 乔榆拧成苦瓜脸,怎么说也不肯把牙张开。 “苦…”他闻到这种冲剂药就想吐,他从小就是只吃药片,要么就干脆不吃药挨过来。 “药苦才能治病啊。”严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人柔柔弱弱地窝在自己怀里,说出来的却全都是拒绝的话。“糖,家里有糖,喝完给你吃好不好?”乔榆不为所动。 又用勺子戳了戳那人的牙齿:“你再不喝我拿嘴喂你了。”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你以为你在拍什么肉麻恋爱电视剧啊?乔榆更烦了,努力翻起眼皮看他,不知道拿来的勇气:“烦死了…”手一抬,正正好好打翻了那碗已经变温的药。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乔榆闭上眼不敢动,绷紧神经等着男人骂他或者打他,严弋则是当场呆住,顿了半天把空碗捡起来,跑去厨房又冲了一碗。 乔榆就像只刺猬,他把他的刺全部拔下来了,血腥暴力地拔下来,剩下一副光滑柔弱的皮。但是当他重新长出一根刺时,他却不忍心再拔了。 严弋给他换了件干净的睡衣,把新泡的药放在了柜子上,拿着勺子吹了吹,又放下了。他不禁有些烦躁,恼自己,从前对亲生儿子都没这么有耐心过,又哪来那么多好脾气给一只低贱的狗。 “对不起…”乔榆不知道哪生出来的愧疚。 严弋全当没听见,去厕所接了一盆水,又拿了好几条毛巾过来凉敷。 “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严弋正在浸泡一条毛巾。 乔榆用最大的力气又说了一遍:“别碰我,我死了算了。”反正已经对他不敬一次了,他现在倒没有那么怕。 他那么烫,就连呼出来的气都烫。 “你再说一遍。”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乔榆几乎是咬牙切齿,他豁出去了:“死了算了!死了再看不见你!” 严弋这会真恼了,“你他妈再敢说一遍?”这次是用吼的,估计隔壁都能听见了。 乔榆流出更多眼泪,他感受到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会再甩他一个结实的耳光。他怕了,他还是不敢。 “我告诉你…”严弋的声音已经气得发抖,右手像钳子一样狠狠掐住乔榆的下巴,腮上的肉都被挤得鼓起来。“你的命是我的,要死要活我说了算。” 两个人的怒气和怨气凝固了许久,开始转变成无声的对抗。严弋抓着毛巾在他身上狠蹭,擦胸脯、擦四肢,做物理散热。乔榆就直挺挺地不配合,一开始倒还势均力敌,后来浑身都被揉搓得软成一滩水,还是坐着的那位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