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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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墙头上的响动引得了府上人的注意,有三三两两护卫模样的人慢慢从角落里出现,聚拢起来,隐隐有合围之势。 少年也不怵,手臂上扬,他手腕上的苍鹰就顺势往上飞,飞在半空中,瞅准时机,借着尖嘴利爪,要叼下敌人几两肉,而少年解下弓箭,拉弓似满月,飞箭如流星。 箭矢流石一般地射来,不取人要害,只废人的一手一脚,绝了大多数人的武力之后,少年再一次拉满弓弦,正对着我。 松弦,拉紧,再一松,两只羽箭一前一后,带着破空之势,擦过我的身边,直直射向我的身后。 噗嗤两下入肉之声,再然后是一阵沉闷的肉体倒地声,熟悉的呻吟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知道后面来的人是谁。 不做多想,定然是小修循着声音寻过来,他文人体弱,这两只箭是要让他吃点苦头。 我着急地想要去他那边察看一下他的伤情,从墙头上跳下的少年自背后将我揽住,粗重滚烫的气息直刺向我的脖子,“娘亲,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有点想我。” “鹏鹄,你把手松开,让我去看看你爹爹的伤情。” 鹏鹄并没有松开制住我的手,相反他箍得更紧了,少年人的嗓音似一匹裹上粗盐的丝缎,顺滑清亮之下不乏变音后的沙哑,他说:“就让爹爹躺在那里吧,让他也尝尝我十多年前的境况。一个人躺在深山里,受着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野兽把我叼了去。” “爹爹肯定跟您说,是我自己跑丢了的。并不是……是他那个朋友把我丢进山里。” 在我全然震惊的目光下,鹏鹄说出了当年的实情。 “那一夜我见到爹爹对娘亲你做的事,不小心发出了响动,引得爹爹出来,让我与爹爹碰了面。” “我向爹爹说,我要娘亲做我的妻,我要在娘亲身上做与爹爹同样的事。” “爹爹打了我,我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我扬言跟他说我要娶娘亲,我要做同他一样的事,我要让娘亲您在我身下同样的快乐。” 鹏鹄的气息与刚才大有不同,若说刚才是少年志气,现在喷在我脖颈处的吐息就是一团火儿,一股蓬勃的情欲之火。 不该的,不该这样的,这是我的孩儿,不是…… 我狠狠扇开了鹏鹄亲向我脖子的脸,他显然是被惹恼了,脸上无端出现了几丝戾气,但收的也很快,对我还是笑着的,笑着地把我逼迫向墙角。 他生的不高大,压下来之际却莫名让我矮上了那么几分,“娘亲,你打不过我的,以前是我小,如今我都大了,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傍身,您这一副被药掏空了的身体还怎么能是我的对手。” “乖乖的听我的话,好吗?” 他要逼着我就范,我怎能让他如愿,墙根垛子下勉强躲过他几次的冒犯,可最终还是被他压在地上。 他撕走了我一片衣服,着迷似地嗅闻着上面的气味,“娘亲的味道,我好久没有闻到了。” 他不仅去闻那块布,甚至埋进了我被撕开衣服所袒露的胸膛里,用舌头去舔舐上面的皮肤。温热潮湿的湿滑感直让我觉得脑袋里突突的疼,我受不了这份欺辱,我用脚狠狠去踹压在我身上的人,却也只是将我的腿送给了鹏鹄,方便他将它们掰正,把自己置放在我的双腿间。 他喘着粗气说:“寨子里的兄弟强抢民女后,爱在兄弟们面前直接做那档子事,我还不懂其中有何乐趣,如今是明白了。” “娘亲,你反抗的样子我很喜欢。” “你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更是喜欢。” 他还想对我做苟且事,有一个被忽视的人挣扎着站起身。 鹏鹄是不屑去堤防,我是无暇顾及,看到站起来的人时候,我有些恍惚,那双执笔研墨的手被箭穿成了两个血窟窿,兴许还因为之前的挣扎,伤口一片血肉模糊,可就是这样一双残破的手拿起地上的大石块,狠狠往鹏鹄脑后砸去。 石块并未出手,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在一刹那,从短靴里抽出的匕首只是轻轻那么一划,一收。 匕首尖上是一缕血线,而那头起初也只是滴滴答答落下几缕血珠子,紧接着是蓬蓬炸开的血雾,马上血雾成了血箭,有大股的鲜血迸射而出,溅到飞奔过去的我的身上,也落到了他自己身上。 “小修……”我惊慌地去捂小修脖子上的伤口,可是不管用,血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襟,染红了我的手,也染红了他的双眼。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仿佛在这一刻都不能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成这个样子,然而他没有时间去深想了。他努力去够我的手,张开口,想发出声音,却只是吐出一串的血沫子,和不完整的一句话,“哥……哥,我……” 没有后文,没有声息,小修就这样在我怀里咽了气。我对那头的鹏鹄怒目而视,“他是你爹爹!” “那又如何。”鹏鹄浑然不在意他自己做的事。 “你这是在弑父!是要遭天谴的!” “如果有天谴,那就下到我身上吧,我并不怕它。” “况且我又不仅仅只是要做这一件混蛋事。” 鹏鹄又往前走进了几步,我联想刚才的事,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抱紧小修的尸身,抱了鱼死网破的心。 明年今日就是我们这一家的祭日。 变故在此时发生,墙外翻上来了一些人影,这既打断了鹏鹄前进的脚步,也给我提了醒,鹏鹄留有后手。 这些人是鹏鹄的帮手。 翻进来的人是一些喽啰,模样不正气,身上还套着不知道从哪里扒来的甲胄,不会穿,就穿出了不伦不类的感觉。 其中有一个稍微像样一点的类似小头目的壮汉往突然端起来的鹏鹄面前一凑,“当家的,这一片给兄弟们给都摸过了,里面的壮劳力也都被兄弟们给打晕了绑一块去了。” “那就老规矩,庄子里面的女眷你们自己挑着带回去,把金银财帛一类的卷包会了。” “好的……好的……”小头目带着底下人准备去搜刮钱财,却被鹏鹄不咸不淡的两句话给吓住。 “我让你办的事呢?” 那小头目脸上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打着马虎眼,“当家的,此地偏僻,你让我去买那些嫁娶的东西,我是真的没地去买啊。” “是真的没有还是不愿意去办?” 我看着那边的闹剧,看着鹏鹄好似要惩罚那小头目,心里暗暗一喜,最好闹得更久一点,这样才好让我得空。 可惜希望落空,鹏鹄不知为何,视线往这边扫来,审视了我与小修的尸身许久,他突然往这边走来,从我怀里夺走了小修的尸身,扒下了他身上的衣服,蓦地盖在我的头脸上。 本是月牙白的衣衫,浸满了血,罩在脸上,只让人觉得满目血红,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我不知道鹏鹄想要干嘛,只听到他一句模糊的念叨,“只能凑合用了,用这血染的红盖头和嫁衣。” 他把我扛了起来,在喽啰们的起哄声中大声说:“当家我要去洞房花烛,你们这些杂碎就别来搅我的局,败我的兴。” 他按着我的屁股让我安分,他又在我耳边送过一句警告,“娘亲,你乖一些,不然我让手下砍爹爹。” “你说是十块好看,还是八块好看。” 我停了所有动作,沉默地被鹏鹄扛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