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不能好好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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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嘉德斯把利塔送回房间时整个屋子已经被打扫得焕然一新,不光是水管修好了,连地板和窗户都被擦干净了。嘉德斯拍了拍利塔安慰他: “迈克逊那家伙,应该是在向你道歉。他并没有你想想那么坏,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原谅他好吗,利塔?” “呃...好......” 利塔想说只是打扫个屋子和把自己手捅伤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事情,但想到刚刚嘉德斯和自己的那些话也明白这个人应该不能用什么常识来理解,更何况现在已经打定主意要住下来了,就算无法接受也只能选择原谅了。 嘉德斯自然能猜中利塔到底在想什么,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不论怎样利塔留了下来,他只是小心的陪着利塔进屋,确认没有任何令人不快的东西被迈克逊留了下来。但是利塔仍旧显得有些担心,这也难怪,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在遇见刚刚那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嘉德斯握住利塔的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问他:“需要我留下来陪你住一阵吗?” 利塔摇摇头,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连忙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了女孩子一样对待,虽然经常会有人因为他一头长发把他误认为女性,但是至少在明白自己的性别之后还是被当做一个正常男性对待的,因为害怕要别人陪夜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他应该相信嘉德斯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好吧,那早点休息,你今天肯定很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嘉德斯当然知道自己会被拒绝,他保持着那副温和体贴的表情向利塔道了别,叮嘱明天记得给伤口换药就离开了。 在那个令人安心的身影离开以后,利塔突然感觉一种粘稠的恐惧感从脚底板开始向上蔓延。这里天黑的很快,在利塔进家门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下的差不多了,现在夜幕已经完全垂下,家里虽然开了灯但是因为这座房子像嘉德斯说的那样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灯光比想象中昏暗很多,半亮不亮的感觉比一片漆黑还要恐怖,那把扎进自己手掌中的刀已经被洗干净挂在刀架上了,白晃晃的刃部正模模糊糊映照出自己的脸。利塔开始后悔刚才没有认个怂让嘉德斯留下来陪他了,可现在追出去也太丢人了。利塔只好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换了个台,至少这种人声能够稍微分散一下自己的恐惧心。 这里的电视频道很少,而且现在正是新闻的时间段,利塔连着换了几个台都是不同的播报员在说着大同小异的事情,这让他兴趣缺缺,加上今天紧绷的精神总算放松了下来,他很快就披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时利塔感觉到冷飕飕的,在沙发上睡到后半夜总会这样,但很快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冷只集中在下半身,不仅冷还伴随着两条腿之间湿糊糊的触感。 他的裤子被脱掉了,并且有人在舔他的大腿。 这两件事让利塔吓得不轻,他条件反射般的把大腿缩起来,但又被那个不知名的家伙拽了回去。利塔明显能感觉到那个人力气很大,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重新固定好,这让利塔对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开始犹豫了,今早发生的事情和他现在还在作痛的手掌都在提醒他,顺从一点,至少现在来看 乖一些总比反抗来的赚。 身下的变态丝毫没有发现利塔已经醒了过来,只当刚才的蹬腿是睡相不好的表现。 于是那人得寸进尺,口舌开始向更深的大腿内侧探过去。 够了,真的够了!利塔被对方的动作吓得僵直了身体,他的内裤也早被扒下来了,现在还垂着的阴茎已经能感觉到那人的的温度靠了过来,灼热的吐息喷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随着那人在自己的大腿根上极富有色情意味地舔了一下,利塔终于按耐不住条件反射的抽搐大腿,阴茎也开始缓缓抬头。 “呵,这么敏感。” 那人轻笑了一声,很明显能听出来是个略显低沉的男声,虽然在夜晚为了不吵醒自己压低了声线,但仍然能感觉到他腔调里的华美,像一把大提琴一般。 此时的利塔脸烧得通红,他被一个半夜潜入他家的陌生男人舔腿舔的勃起了,这太变态了! 由于他还在装睡,不敢让对方看出什么动静,利塔只能尽可能绷直身体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大脑和下半身平静下来,只是越想这样越能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向小腹间汇去,别说让刚刚勃起的阴茎恢复平静了,现在那东西几乎已经完全挺直了,硬的和他现在的后背一样,利塔开始期望那个男人能够照顾一下他可怜的阴茎。 可对方只是笑了下就没别的动作了,只是执拗的舔着大腿。利塔开始把意识集中到自己的大腿上。那个男人的舌头很热,又很湿,大量的唾液把他的两腿之间都弄得湿淋淋的,唾液滑下来的感觉都格外清晰。舌头所舔过的地方就像带起了一阵火,让利塔感觉灼烧得厉害,却又希望对方能够再一次用口舌为他缓解这阵燥热。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起来,把男人的头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腿间,想让他为自己口交。可男人根本就没用打算去照顾他一跳一跳的阴茎,只是轻轻舔了下阴囊就将舌头向下移。这下利塔着急了,但他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像早上一样激怒了这个变态,但又没办法控制住因为欲求不满而从嘴角泄露的呻吟。他尽量控制住自己只是发出来几声哼哼,但还是被男人听到了。 那个男人又在笑了,他像是奖励般又舔了下囊袋,这下利塔再也憋不住呻吟叫了出来。 “不、不要。” “这下不装睡了?”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贴近了利塔,这下利塔才明白自己早已经被发现了,没辙,他只能鼓起勇气反问,可话到嘴边又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你…你想干…干什么…” “吃宵夜。” 男人回答的干脆,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般轻轻咬了一口利塔大腿内侧的软肉。 “咿——!”利塔惊叫出声,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涌了上来,他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 “你叫的可真像个女人,宝贝。” 对方这样调笑着他,可利塔却因为这句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像是被这句话突然打开了开关一样,利塔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那个被刻意忽略已久的器官开始重新运作。 之前还没散去的快感重新涌了上来 敲打着他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器官。利塔被这陌生的感觉吓怕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间开始变得越来越湿。他有一个阴道,窄小的肉瓣被藏在了股缝和阴囊之间一点点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从未使用过,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件事。可现在,那东西在男人糟糕的舌技下重新复苏了。 利塔害怕极了,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个不停流水的小穴,只能恳求身下的男人不会注意到那里有个东西。他开始想说些什么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可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得根本让人听不清想表达什么。 他的小腹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不论是那个正在流水的小学还是硬的抽搐的阴茎,作为男性和女性的欲望没有任何一个得到满足,难过得让利塔掉眼泪。 “帮帮我…先生。”利塔已经顾不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家的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了,他因为下身过于强烈空虚的快感向对方哀求。 “哦宝贝,现在还不是时候。”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只是在他的大腿两侧各落下一个吻。利塔被这种蜻蜓点水的动作快要弄疯了,他沉下身用自己的屁股去追逐男人的口舌,但是被他灵活的避开。然后男人握住他的手,把他引导到自己泥泞不堪的胯下,轻笑着对他说:“自己来。” 为什么他不肯碰自己,利塔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阴茎,他不敢去摸下的的穴,生怕被这个敏锐的男人瞧出点什么,只能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握住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利塔平时就很少自慰,在今晚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欲会被如此轻易的勾起来。他自慰的技巧生涩得像是个中学生,他笨拙的圈住阴茎上下撸动,却根本无法为自己带来任何刺激,只能再次出声请求眼前那个男人:“先生……我…我做不到。” 利塔听到了黑暗中传来那个男人低沉的笑声,还能感觉到对方贴着自己的的身体正在一抖一抖,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笑意:“呵呵……我可没想到嘉德斯这次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啊。” 他认识嘉德斯,难道说他也是嘉德斯口中那些变态的一员?那他说的惊喜难道是自己吗?就在利塔的大脑接收到了信息变得清明起来的时候,有一根热烫的柱状物贴上了他的阴茎,而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将自己的阴茎和那根柱状物一起握住。那是那个男人的手,利塔反应过来那根和自己贴在一起的东西是男人的阴茎,只是尺寸太超过自己一时没有想到。紧接着男人拉住利塔的手和自己交叠在一起握住那两根紧贴的阴茎,利塔才发现男人的究竟有多大,他自己虽然因为荷尔蒙分泌不均导致雄性特征尺寸略低于常人,但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有他两倍长,上面很明显能摸到血管的纹路,又热又烫。 “来,摸摸它。”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紧接着那只手带着利塔开始轻轻握住两人的阴茎撸动,但和利塔生涩的手法完全不同,男人的力道时轻时重,在扫过龟头得时候又会用指尖格外关照,利塔哪经过这种事情,很快就喘着气在男人手中缴了械。然后利塔听到男人又在笑了,这次他笑的有些压抑不住,利塔也被他笑的羞红了脸,自己在另外一个男人手上几分钟就交了枪,这怎么想都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 单还没等利塔为自己的羞耻找好理由,他的手又被放在了男人那根巨物上,男人的手也覆了上来带着他继续刚才的行为。 有过一次经验的利塔稍微熟练了一点,他模仿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用手掌一松一紧有规律的按压着柱身,同时又用手指仔细抚弄着龟头,甚至还无师自通的用指甲轻轻擦过马眼。利塔听到男人发出了些粗重的喘息,这无疑是对他的认同,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去慰抚男人,甚至忘记了这是一场始于半夜登堂入室的变态行为。 “宝贝,你可真聪明。”男人赞叹了利塔,这无疑让其信心大增,他开始被男人的手带着更快更用力的服侍着那根肉棒,利塔的指尖细细抚摸着那些蜿蜒在柱身上的血管,然后上移到伞部,对最脆弱的龟头进行着按摩一般的揉搓。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似乎快到达临界点,利塔开始主动不在男人的带领下继续抚弄着,终于在一次用指甲擦过铃口时男人粗喘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让利塔整个手都黏糊糊的。当他正想把那些精液抹掉的时候,男人湿软的舌头靠了上来,舔干净了他整只手,甚至连自己腿间的精液也舔了起来。 这也挺好的,不用自己收拾了。利塔原本是这样想的,却被男人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他的嘴巴被男人的大手按压着强制打开,然后那条舌头伸了进来,连带着将那些精液渡到了利塔的口腔中。那些腥臭的带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东西激得利塔直想咳嗽,但被男人的口舌堵了回去,精液只能顺着他的喉管被咽进肚子里去。男人最后用那条灵活的舌头仔细舔过口腔里每一个角落,确认已经将精液完全咽下后,才满意的又卷了一下利塔不停躲闪的小舌退了出去。 “好了宝贝,今晚谢谢你的招待,好好休息吧。” 男人的体温终于离开了自己,利塔想到坐起来继续追问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但白天的疲劳和刚刚射精后的倦意牢牢将他困在了沙发上,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带着不安重新沉入梦乡,甚至连男人究竟走没走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利塔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下半身的裤子穿的好好的,甚至昨晚的电视都没关,女播报员正在念着没什么意思的晨间新闻。 昨天那是一个糟糕的春梦吗,但是未免也太真实了,以至于他一大早醒来身上还有这一股发泄过后的倦怠……利塔这样怀疑着准备去洗漱,这时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在下颌部位脸上有一块有些干涸的白色污渍,扣下来闻了闻,带着一股特有的腥臭。没错,那是一块精斑,利塔回想起昨晚那个被自己认为是春梦的性事,那块小小的精斑证实了那一切都是真的,不论是自己隐藏多年的雌性特征出现反应,还是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男人,都是发生过的事。利塔赶紧用凉水冲了脸,但却完全无法使他冷静下来。他握住拳头不住地发抖,昨天答应留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