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变态(做壁尻,真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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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居然发现自己的腰被卡住了,他整个人被卡在一面墙里。 怎么回事?他记得刚刚他是把沈引章给揍了一顿,然后……然后他就像是断片了一样,不记得后续了。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这房间四面都是白墙,里面没有任何家具。还在思索,忽然他又听见自己上方有声音传来。 “你醒了?”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 燕骄努力地抬起头,看着斜对着他站着的男人,他竟然没发现自己旁边一直有一个人在观察他。这男人一副阴柔相貌,嘴唇不正常的红润,像是要滴下血来。 男人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睛看他,一见燕骄已经醒过来,他就曲起手指敲了敲墙壁,用很欢快的语气说了句:“可以开始了。” 仿佛是在庆祝什么节日一般。 这墙壁好像不怎么隔音,两头的声音都能互相传递。燕骄很快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本来还没有听明白这是有人在脱衣服发出来的响声,直到他听见解皮带时特有的清脆响声。 燕骄瞪大了眼睛,他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抿起嘴唇,皱着眉头,端的一副观音般的慈悲面容。他很温柔地,好像很同情燕骄一样地说:“你惹沈引章做什么,现在小逼怕是要被玩烂了,隔壁排了好长一条队伍呢。” 这话说的很是怜惜,只是用词污秽不堪。 但是说完没过两秒,这个男人的嘴角立马上扬到一个夸张的弧度,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却浸满恶意。随着那慈悲面孔迅速褪去,男人看起来阴毒宛如蛇蝎。 燕骄听见他说:“不过你能受得住吧,方才我都试过了,你这穴松得很,是才被双龙过吧?” 原来……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就已经被面前这个陌生男人操过了。 沈引章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居然把他送来给,给这么多人…… 燕骄快要气疯了,可是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至,他感觉屁股肉贴上了某个人的手掌,随后有热乎乎的棍子样的东西击打在他外阴上,还弹了好几下。 尽管不愿去想,可熟悉的触感告诉他,这应该是某个男人勃起的阴茎。 他害怕极了,浑身颤抖,却听见隔壁传来此起彼伏的哄笑声,那些男人们笑得下流极了,笑声里隐含着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没法分辨隔壁有多少人,只觉得声音高高低低的,有的清亮,有的低沉。 女穴受的“鞭刑”还在继续,阴茎一下下挥打在他的阴唇上,力度不大,只是很屈辱。那种男性生殖器特有的炙热与滑腻感叫燕骄想吐,更别提他连要肏他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还没有被插入,燕骄的精神就已经高度紧张,他神经质地瞪大了双眼,眼神却无法聚焦。 面前的阴柔男人蹲了下来,抚摸上他的脸庞,含情脉脉地看着燕骄崩溃。 他俩对视着,但男人知道燕骄的眼里没有他。 燕骄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女穴上,直到那处在不知道被陌生男子的阴茎挥打了多少下后,终于被精准地挥打在了阴蒂上。 潮吹了。 他“啊”地一声呻吟了出来,淫荡的叫声显得他极为享受一般。意识回笼时燕骄怕极了再听见那一群男人的嘲笑,但这下却没有笑声传来。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逼被含住了,嘬出好大的水声,隔着墙都能听见。陌生男人的舌头滑进他的阴道里抽插并搜刮着淫水,极其灵活的技巧叫他又喷一次。 有笑声传来了,不过独属于是一个人的,正舔着他逼的那个男人笑到颤抖,脸都贴着他的外阴一起抖动。 他很得意。 自己的淫水、男人倒灌的口水、舌头堵着阴道的快感和被男人带着一同震颤的感觉使燕骄眼前一黑。 可是他的脸很快被阴柔男人掐住,男人的脸贴着他,两人的鼻尖都撞到了一起,男人开口对他说话,彼此的嘴唇都摩擦起来。 “忍着,这才刚刚开始。”男人说。 他的话一落下,燕骄就感觉到隔壁的陌生男人没继续舔他了,过了几秒,有热乎乎的东西碾压上他的阴蒂,停留一会后开始来回滑动。 没几个来回,那东西停留在了阴道口。感受到那东西不断往里面压迫,燕骄叫了出来:“不要……不要!不要进……唔额!” 进去了,陌生男人的阴茎干进了他的阴道,滚烫又粗长的一根,毫不犹豫地一杆到底,然后怼着他的子宫发起攻势。 看着燕骄被干到在这个房间的上半身都在晃动,嘴巴张着流口水的模样,男人了然地说道:“被插进去了啊。” “这还只是你今天接待的第二根而已,留着点力气叫春吧。” 燕骄管他说什么,他根本理解不了,身后的男人太用力了,完全没考虑到自己肏的是个活人,仿佛把他当作什么性爱玩具一般用了杀人的狠劲。没过两下就捅入了他的子宫,从此杆杆到底。 墙壁太不隔音,这陌生男人的喘息声让燕骄听得一清二楚,男人“嘶”地叫着,和他勇猛的动作不一样,叫的像个痨病鬼。 好恶心,可是燕骄在操干中爽得又喷了两回,让男人干得更顺滑更响亮。 房间里只剩下了燕骄和这个男人的交合声。 排队的男人都不说话了,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墙里的双性壮汉这样能喷,淫水划过一块块发达的肌肉都流到小腿了,叫他们看得气血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干进去。 慢慢地,有人忍不住开口了:“能不能快点啊?或者后面就几个人一起上吧。” “他在墙里,不好操作。”有人回答,显然早就考虑过。 又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只能排着队看着,馋得很。 过了很长时间,墙里那个壮实男人都叫不出声了,这队伍里的第一人才射给他。抽出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这男人的鸡巴真是根刑具,软下来都快二十厘米长,还粗,比好些正常男人勃起后还厉害。 这第一人显然也骄傲于自己这阳具,他特地转过身来抖动几下,不少精液掉落下来。 不仅东西够大够长,这量也不同寻常啊。 都是男人,免不了在这方面起攀比之心。果不其然,这队伍里第二人就站在那里要脱不脱的。 那是个娇小的少年,后面人看不见他的脸,就那刚操完燕骄的大屌男人看得见。男人不放过他,就等着显摆呢,站在那等着这少年脱。 少年也着急啊,最后看见那壮汉穴里流精的美景还是欲望盖过了自尊,脱了。 那个屌大的一看他的鸡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屌如其人,好娇小玲珑的一根。 少年的脸涨红,着急地上前塞了进去。可是燕骄的穴太松,毕竟早先就让那沈家两父子双龙玩过。这松穴配那根巨屌是刚好,配这根十厘米出头的就……连吸附都做不到。 那第一人看少年装模作样地抽插了起来笑得合不拢嘴,贱兮兮地说:“你说他知道你插进去了吗?” 少年听了后泫然欲泣,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叫第一人生了恻隐之心。他为少年指了条明路:“用他屁眼不就好了?看穴口就知道,紧着呢。” 少年听他的话伸出手指扣了扣上方那个粉白的穴口,果然比那个松垮的女穴紧上不少,立即抽出来插了进去。 这屁眼真够紧的,虽然不够润,但就是少年这么小巧的一根玩意干起来都有滋有味的。 从少年开始,后面屌没那么大的都不约而同光顾这壮汉的屁眼。只是这群男人质量确实不错,大部分都天赋异禀,女穴遭的罪比屁眼多太多。 另一头的燕骄在这漫长的酷刑里早被干到麻木了,没吃几根鸡巴就开始害怕,不知怎的,操他的男人竟少有正常尺寸的,每一根鸡巴进入他的阴道时都会带来撕裂的痛楚。 到了后面是喷都喷不出来了,要不是每个人都是内射,阴道早就被磨出血来。 长时间的性交加上失水叫燕骄浑身无力,不知过了多久,肚子竟然饿得叫出声来。 那阴柔男人早就坐在了地上,无聊到玩手机来打发时间,毕竟这场轮奸实在太久。 他听见燕骄肚子叫,竟然不可思议地问他:“你饿了?吃了那么多精还不够呢?” 储存精液的地方是子宫而不是胃,不知道男人是真的生物没学好,还是故意羞辱他。 “行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真行,被干成这样了还能饿……”男人嘀嘀咕咕地走了。 燕骄没理他,他已经麻木了,精神和肉体都是。到现在操过燕骄的男人太多了,甚至现在他穴里还夹着一根在射精。 阴柔男人很快回来,竟然端回来的是一碗白粥。 一看到拿来的是碗黏糊稠白的粥,燕骄马上偏头干呕出声。 此时刚好那个操他的男人射精完毕,一听见燕骄的干呕声竟然恼羞成怒地开始打他的屁股。不干不净地骂他矫情,婊子还挑客人。 这边阴柔男人端着粥装的很困惑的样子:“这粥怎么啦?你是不知道,我刚刚打那边过来,瞧见你穴里流的比这可浓多了……” 燕骄干呕不止,宁愿饿死也不想喝这粥。可架不住阴柔男人就是要逼他喝,硬是强迫他张开嘴灌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燕骄总觉得这粥有股膻味。 不是燕骄想多了,阴柔男人喂他喝完后笑眯眯地说:“怕你觉得淡,加了点料。” 不想去问他加了什么料,燕骄半垂着眼,脸色灰败。 不敢问,不敢想,就像身后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燕骄不愿去想象一样,他觉得保持麻木是最好的。 左嘉南最近两天很烦,他弟弟非要他去把一个男妓给买下来。要是清白的,没接过客的他买回来给弟弟玩玩也没什么,可偏偏听说是个壁尻! 他自然是严厉拒绝了弟弟,那种脏东西别说是进家门,看上一眼他都嫌脏。 可是弟弟居然为那么个脏东西闹绝食,左嘉南烦都烦死了,只好亲眼去见识一下这是怎样一个好手段的淫货。 弟弟以为他是要去帮他把那壁尻买下,给了他那壁尻所在的会所位置。到了后,左嘉南觉得这会所居然没他想的那样不堪入目,至少外观和大厅都显得高雅低调。 左嘉南只一说壁尻,侍应生立马就懂了,引着他进了个房间。 侍应生惊喜地冲他说:“您运气真好,一般得等好久呢,这会儿居然是空的!” 左嘉南没管这侍应生说了什么,他注意力都在那墙里的男人身上。 确实是个脏东西,从下往上看,两条小麦色的壮实的腿上布满白痕,有的精水还在流,有的已经干涸了,因此虽然都是白痕,但是白的不一致,有的是乳白,有的偏黄。 不知道是多少人份的精液,才能弄出这模样。 定格到这男人两腿之间,左嘉南屏住了呼吸,这居然是个双儿? 这么强壮有力的身躯居然是个有女穴的双儿的…… 怎么会,谁家干出来的事,怎么舍得让这样的好货来这里? 侍应生看这大少爷呆得像个愣头青,不由得摇摇头,刚刚还一副有为青年的模样呢,啧啧啧。 他转头去看那墙里的男人,发现他穴实在脏得很,女穴里精本来就多到装不下,屁眼里的还都往下面的女穴流,看着看着他竟然替这壁尻不好意思起来了。 侍应生去拿在一旁放着待用的热毛巾,走上前对着这脏兮兮的女穴一通乱抹。左嘉南看见这墙里的男人被烫得双腿都抬起来挣扎了几下,他哑着声担心地叫道:“你别!” 那侍应生满不在乎地回答他:“您别担心,这一回回的,都是这么清理过来的。” 左嘉南看着这壁尻被擦拭过的,烫到殷红如血的两瓣阴唇一抖一抖,心疼坏了。 那侍应生看见擦拭完外阴还是不干净,阴道里的一直往外流,竟然伸出三根手指往里面掏。 左嘉南立马喝止:“好了!你出去。” 侍应生奇怪地看着他,这些天他们都是这样清理这壁尻的啊…… 当然最后他还是听话地走了,毕竟顾客是上帝。 待侍应生一走,左嘉南就马上开始脱裤子,他这副丑态被熟人看见了肯定要被嘲笑一番,平时那么清高做作一人,竟然只脱了裤子,衣冠不整地就要去干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左嘉南欲壑难平,一走到这壁尻正背后就直接进入正题,插了进去。 都接过那么多客了,自然不能要求这婊子带给他如同破处的紧致,不过松有松的好处,插得毫不费力,穴里的媚肉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调教的,怎么使劲都会立马吸附上欺负它的阴茎,爽得左嘉南觉得自己快被吸出来。 子宫也松,都不需要使劲,左嘉南就这么进去了,还以为自己插的还是这婊子的阴道呢,直到到了顶,贴上了肉壁才知道原来是子宫。 这得是伺候了多少男人,子宫口都合不上了…… 买回去后得送他去看医生,左嘉南边享受边同情着。 当然,最后还是在他子宫里内射了,反正开都开了,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