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贱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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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堂顺着海边的道路把车开到了极速,寒凉的风吹进车里,像是要把车掀翻,冰与火交加却丝毫没有降下陆远堂的火气。 李天骗了他,李天根本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上过床,他是林修清的亲弟弟,怪不得林家会捧他。 那就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他可以包容李天的一切,但绝不能允许他有家人,那自己就不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哪一天他不在了,李天很快就会忘了他。 他突然觉得累了,三年的教养抵不过一张薄薄的血缘证明,老天戏弄了他好大一圈,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在人间粉墨登场,装模作样地表演,都被上天看在眼里。 原来这才是他的命,无依无靠,漂泊不定,没有什么会永远属于他。 * 小琳吓坏了,李天全身都缠了纱布,有的地方还渗出一点血,这打的是有多重?上次就看见林乐背后的鞭痕,这次直接包了伤。 “林…林乐,你疼不疼?” 疼当然疼,昨天晚上他吓得要死,一度觉得自己就要被抽死了,他在客厅各个角落里来回爬,后面的鞭子就像长了眼睛的毒蛇,一下一下抽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拖入地狱。 陆远堂生起气来,根本不听他解释。 “他呢?”李天现在心里很是不安,一种莫名的焦躁,他觉得什么好像要溜走了,抓不住了。 小琳怒其不争,“怎么还在想着他?他把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伤好了,咱们就赶紧走,离他远远的。” “他不在吗?” “没,我来的时候钥匙就放在了桌子上。”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也没有啊,他就让我来这里。” 不会,陆远堂从来不会打完他就走,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小琳,你再好好想想,他还和你说什么了?” “ 真没什么,他就让我两个月不要给你安排行程,我说不行,这得找经纪人,他又跟我经纪人的联系方式,我告诉他我没有,这是修清哥负责的…” “你说什么?”李天的脸一下子就惨白了,陆远堂都知道了,他知道自己骗他了。 一种铺天盖地的窒息压来,心里惊慌达到了极点,陆远堂可能不要他了——他了解他,陆远堂是绝对不会允许他有家人的。所以他一直瞒着,宁愿被误认为自己和很多人上过床,也得瞒着。 “你先别管他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修清哥马上一会儿就要来了!” “不,我得去找他,我必须得解释,不然真的来不及了。”林乐在人面前一直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动的冰山美人,哪有过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 “站住!”林修清还没进门,就听到自家弟弟闹着要出去,一进来就看到人满身纱布,当即就怒了。 “怎么回事?谁打的你?”林修清这人妥妥就是个弟控,自从找到自己的亲弟弟,那是要天给天要地给地一句重话不说,一个委屈不让人受,想要进娱乐圈,立马成立了个传媒公司,捧着人上去。 短短几个月不见,就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 “哥,我等下再跟你解释好不好?我现在有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去找那个陆远堂,他早就知道弟弟心里有这么个人,真是鬼迷了心窍了,他不知道那个比林乐大11岁的人有什么好。 “小琳,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啊…那好,我就先走了。” 等人离开,林修清才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天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但又想到陆远堂打他时说的话,又生生憋住。 “哥,我得去找他,我不解释,他就真的不要我了。” 林修清态度冷漠,“那又怎样?你用他要?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你非要来找他,我就不同意,你看现在他把你当个人吗?” “不...不是的,哥” “林乐,你清醒一点!他是个孤儿,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就绝对不是个好人,他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脏一万倍,你为什么非得非他不可!” 林乐全身纱布看的林修清直皱眉,这要是让家里那两位看到了,上海得翻个天。 李天感受到了林修清的态度强硬,强忍着身上的难受,直接跪在了床上,他知道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回报得起林家的好。 “你这是干什么?” 李天眼泪决堤,泪流满面,哭声如斯,“对不起,真的不能,我真的非他不可,没有他,我根本活不下去,哥,你知道吗?我的一切都是他教我的,他带着我离开那个大山,领着我认识商场的每一个商品,他带着我认识火锅的蘸料叫什么,他叫我用手机用电脑,他教我怎么开车,怎么吃各种食物,他叫教我保护自己,教我英语教我计算机,就连第一次晨勃都是他教我的,哥!我这辈子...真的非他不可!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离开他...对不起,我该怎么办?” 李天跪在床上,扒着他的手,哭的声泪俱下。 林修清苦涩道,“那你在林家和他之间,是选择他吗?” “对不起,哥,对不起...” 他不敢抬头,他也害怕看见林修清失望的样子,他知道今晚要伤透他的心了。 林修清站着很久没动,才将人扶到床上坐着,“罢了,随你吧,林家留不住你,但是小乐,你永远记住,林家一直是你的后盾,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让他看低你。” 李天惊喜地看他,“真...真的吗?谢...谢谢哥” “但是小乐,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爸妈,他们已经受不起了,你懂吗?”当年林修清的走丢,林母直接去了半条命,好不容易找回来了,那是拿眼珠子疼的。 李天激动的点头喃喃自语,“我知道...哥,你帮我瞒着,我一有机会就会回去看他们的。” 林修清强按着他养了一个月,这是条件,李天再怎么焦急也出不去。摘了纱布,伤口开始结疤,一看到他全身上下的伤痕,林修清就气得说不出一句话,偏偏那人还不能动。 * 刘达这段时间简直身处地狱,哦不,不光是刘达,整个公司的人都处在一种水深火热之中,陆远堂虽然看不出什么不一样,但就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害怕。 他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李天毕竟是他养了三年的人,那是真的从骨子里疼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另一个住处,李天求着林修清帮他查到。 陆远堂下班回到那里时,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人——李天。 “谁让你来的?”陆远堂整个人冷漠至极,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 李天就忍不住红眼眶,“我…我和你解释” 陆远堂忽视他,径直开门。 李天趁他不注意,赶忙挤进去,陆远堂脸色不虞,但也没有说什么,他怕现在一开口就对李天动起手来。 他不说话时候是最可怕的,李天不自觉的有点发抖,“陆远堂,我和你解释,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知道你...” “知道我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一句话就堵住了李天的下文。 陆远堂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好像还是那个李天,但也好像不是。 郊外的夜漆黑寂静,风吹树叶的声音和不知名的虫鸣声都能听见。 屋里没开灯,整个气氛就像陆远堂的心情一样,沉到极致。 李天突然就泄气了,还解释什么?他和陆远堂两人有多了解彼此,根本不用解释。 当着陆远堂的面,扑通一声就跪了,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不让泪下来,“陆远堂,瞒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是,陆远堂,不管我是李天还是林乐,我都不会离开你,你当初答应我的,不是吗?” 身姿修长的人直直的跪在地上,第一次没有哭出来,陆远堂俯视他,“林少爷,不用这么自甘自贱,夜深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李天膝行了上前,抓住了他的衬衫,“用,陆远堂,你不是骂我贱货吗?对,我就是,但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这样过,我只对你一人。我从来没有把勾引人的伎俩用在其他人身上过,我只对你,我只对你犯贱。” 陆远堂简直不知道说什么,痛心欲绝,“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因为我爱你!陆远堂,我想让你操我,只操我,我受够了你想扔掉我就扔掉我!我的心留不住你,那我就用身体,陆远堂,我这身子你操的不爽吗?我都不用你给钱!你让我摆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你愿意打多狠打多狠,你让我张开腿我就能张开腿。” “你不想我有家人,我知道,那我以后就不回林家,我只呆在你身边,你随便把我当成谁,李天、林乐、林修月,都可以,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哪一个人都是你口中的贱货。” “李天从第一次晨勃起意淫的对象就是你,林修乐三年想的也是你,唯一爬床成功的林乐更是想你往死里操,陆远堂,哪一个人都是,你为什么非得想要那个李天?” 陆远堂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什么李天会变成这样,真的因为他吗?仅仅是因为爱,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他根本难以置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婷毫无畏惧的直视仰头看他,重重的点头,带着无比的坚定和理智,“我很清醒,陆远堂,我知道,我想你操我,婊子也好贱货也好,我这辈子只爬你一个人的床,我学了所有勾引人的伎俩,都用在你身上。你嫌我体力不好,那我以后锻炼,你想我怎么样我就可以怎么样。” “我学东西都很快的,不是吗?你喜欢我用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口。”说着就要解陆远堂的皮带,人后退一步,怒不可竭,“滚,李天,给我滚出去!” 太下贱了,自己用心教了三年的人居然堕落成这样,他气的头昏脑胀。 李天只愣了一秒,起身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皮带递给陆远堂,“你有施虐的癖好,好,现在就可以,我愿意,只有你能留下我,只要你能从今往后只操我一个。你不用痛心,我在你面前就是个想爬床的贱货,想被你肏,只要你要我。陆远堂!三年了!我们还能有多少个三年?”李天几乎是喊出来的。 “陆远堂,这一辈子你不爱我的心,我甘之如饴,那你就爱我的身体,这样不好吗,你根本不需要出去花钱找其他人。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想什么时候操什么时候操。我心甘情愿。” 陆远堂这才看到,李天身上全是一条条嫩肉,伤还没好全就来了,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良久—— “李天,我不希望你把自己当做林家人。” 李天仰着头看他,神情坚定,手中的皮带“啪嗒”落地,他直接膝行到了陆远堂胯间,不由分说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好”。拨下内裤,粗大的阴茎打到他脸上,腥臊气扑入鼻息,他几乎变态的张口含住,像是对待珍宝,用软舌滑过每一条沟壑,第一次没有流泪,主动深喉,龟头一下子顶入食道口,狭窄的通道夹住,传来灭顶的快感,阴毛都被含进嘴里,淫荡极了,站着的人衣冠整洁,跪着的人赤身裸体。 陆远堂有生理反应,心里却毫无波澜,他冷冷地低头看下,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将性器抽出,“你背后是什么?转过去!” 李天没甚反应的跪着转身,太漂亮了,三朵玫瑰,一只红的,一只蓝的,一朵白的,铺满了整个白皙的后背,盖住了被鞭打的伤疤,红的妖艳,蓝的鬼魅,白的高贵纯洁,腰腹是三种颜色的花瓣,洋洋洒洒,腰窝的中间五个字,“吾父陆远堂”。 这就像是一种保证和誓言,给足了陆远堂宽慰。 陆远堂终于有了一丝激动,手微微发颤,触上那伤的不再光滑的后背,哑声问,“还能洗的掉吗?” “不能,一辈子都不能。” “......”两人一站衣柜,保持了大概有五分钟,外面的风拍打着落地窗,这屋子有了诡异的静谧,月光洒下,映亮了李天背上的玫瑰花海,仿佛成了有生命的精灵,随着银辉而跃动。 最后,陆远堂笑了,发自内心的笑,笑声朗朗,染了整片黑暗。俯腰将人抱住,又一推,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立的阴茎直直闯入,没有丝毫润滑的甬道一下被撕裂,没有扩张的狭窄夹的阴茎发疼,陆远堂跪在地上,舔上那变态的五个字,温润的安慰,“放松,乖,过了今晚这辈子只操你一个。” 李天一下子就安心了,主动分开跪趴的腿,娇俏好看的后穴渗出血,沾染了狰狞的肉棒,情动分泌出肠液混着鲜血,陆远堂发狠一撞,挤开嫩肉,嵌入温热的甬道,严丝合缝,血乳交融。温热有力的手掌拂过微微不平的后颈、肩胛骨、脊柱,最后严密地吻那满背的纹身,双目赤红,疯狂迷恋。 身下剧烈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撞的李天不断往前滑,陆远堂也不拦,跟着他前移,只是插的一次比一次深,撞的一次比一次疼,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合着水声,穴口终于出现白沫,只是很快被血染红。 李天什么都看不清了,指甲划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不是做爱,没有欢愉,这是强暴,每一下都让他高仰头颅,勾出漂亮的颈线,晶莹的冷汗砸到地板上碎了,李天想蜷起身子而不能,这种疼,让他全身打颤。 “李天,我爱你。” 李天仰头一下子哭了,他最爱的人干巴巴的说着谎话,他等这天等了多久都不记得了。陆远堂爱他吗?不爱。陆远堂不爱任何一个人,可他愿意撒谎,因为身下的人是李天。他可以一辈子不爱李天,但可以说一辈子谎。 射入的那一刻,烫的内壁紧缩,李天一下子趴到了地板上,陆远堂没停,直接坐到他身上,继续抽动。这个人的身上有自己的名字,这个人属于自己。 压到瘦弱的人身上,闷哼的一下一下顶撞,李天咬牙不求饶,只呻吟着发出细小的声音。 精液混着血弄脏了地板,李天腿间泥泞不堪。陆远堂最后还是忍住了,李天是受不住的,已经昏过去一次。黑发被汗浸湿,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被地板摩擦的奶头红肿胀大有点破皮,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 蹲下抱起人进浴室,手上粘上了精液和血水,仔细小心的洗干净上药,李天痛的梦中闷哼,陆远堂温柔的将人放到床上吹干头,蹲在床边亲他的额头,“乖孩子。” 蹲在那里细细看他,直到腿麻才踉跄上床,将人抱到怀里,轻拍他的背哄他睡。将人眉间舒展才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孩子气的亲了李天的红唇。 第一次,好甜,陆远堂来了兴趣,将上下嘴唇都含到嘴里,强势地包裹住,心里很欢喜,像发现了新大陆。又将人压在身下亲,原来李天的嘴这么甜,含住就不想松开,怪不得有人喜欢接吻,这么香甜。 水声噗呲噗呲的发出来,两人口水混在一起又从嘴角留下,陆远堂的舌头撬开了李天的口腔,泥鳅一样滑进去,被温热包住,那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插入过多次只觉得湿软,如今才发现那么甜,扫过人的牙齿,碰了碰人的软舌,来回游走,啃咬的力度大了些,陆远堂疯狂的吮吸,他喜欢这张嘴,像水蜜桃,润泽甜腻,怎么来都不褪味。 尽兴了才离开,李天嘴唇已经破了皮,殷红的软成一摊水,更叫妖艳,唇红面白,俊颜绝色。 他抱着人入睡的前一刻,又想到打了不跑的还是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