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开胃小菜，被按在树上猛操，颜射对方还被偷窥。

    卫珺从冷宫出来后便回到乐馆梳洗换装。没多久宫人便来通报，楚帝下朝后前往了御花园观赏牡丹，召他前去吹笛演奏。

    卫珺领命，跟着宫人来到御花园东亭。本以为楚帝身边会跟着些许莺莺燕燕的妃嫔，可没想到却是他独自一人，卧在美人榻上喝着闷酒。

    “卫乐师来了？今日牡丹争艳芳色尽好，你便吹些合情合景的曲子替朕解闷吧。”楚景延似乎心情不佳，只懒懒望了他一眼，挥手道。

    “微臣遵旨。”卫珺拢起衣摆跪坐在一旁，心中盘算怎样的曲子可以哄这位皇帝开心。楚景延喜怒无常生性残暴，再加上今日他眸中似有哀伤落寞之情，若是一不留神将他惹怒，自己定难逃责罚。眼下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处处小心。

    沉思许久，卫珺才拿起腰间竹笛，薄唇微启吹出一阵静谧悠扬之曲。笛声悠长哀怨，又带着期冀与柔肠，婉转动听抚慰人心。原本眉心微皱的楚景延也渐渐舒展眉宇，修长的指尖在膝盖处轻轻点着。

    卫珺抬眸迅速撇过他，其实这位帝王生得十分俊朗。剑眉星目体态端严，若不是年纪轻轻便沙场征战手染鲜血无数，易或者是早年丧母独自周旋在尔虞我诈中长大，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戾气，让人心生恐惧望而却步。他应当也是孤独寂寞的吧？

    “卫卿，你可有心悦之人？”楚景延仰头喝下一杯酒，望着屋檐下成片的艳红牡丹，声色淡漠道。

    卫珺闻言，双手不着痕迹的一颤。停下笛声垂眸道：“微臣身份低贱，不曾……不曾心悦与人。”他不敢直言，若让楚景延知道他一个小小乐师，睡了他得不到就被丢弃的金丝雀，他和姜燕只怕性命难保。

    “是吗？卫卿的手有些不稳了，是不是平日里吹奏得少了？漏了个音都未曾发觉？”楚景延冰冷的目光向他望来，卫珺顿时吓出一丝冷汗，急忙俯在地上道：“是臣疏忽，望陛下恕罪。”

    “朕曾心悦一人，他便如这檐下牡丹一般，生得光彩夺目气质非凡。朕想将他留在身边，给他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可他不愿，甚至痛恨朕。从来没有人能违背君王的意愿，可他偏偏有这份勇气，你说，朕该将此人如何？”楚景延没有理会他，反而自顾自望着牡丹花丛说道。

    “臣……不知。”卫珺似乎知道了他口中的心悦之人是谁，事情已过数月，他以为楚景延早已忘了。可没想到他还存着对姜燕的心思，这让卫珺心中不免警惕起来，随即又道：“但微臣认为，陛下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既不是两情相悦的良缘，不要也罢。陛下仁德明义定不会轻易为难这样一个不贪恋富贵的奇人。”

    “是啊，朕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楚景延勾唇微笑，神情晦莫难分，只自顾自倒了杯酒默默品尝起来。

    卫珺见状不再言语，只拿起笛子继续吹奏起来。

    转眼时过正午，楚景延似乎是有些乏味了，挥手赏了些精细的糕点给他便移驾离去。卫珺拿了糕点兴高采烈的向着冷宫奔去。

    刚推门进入，便瞧见几个老太监正握着鞭子抽打姜燕，督促他将一盆脏兮兮的衣服清洗干净。其中一个老太监甚至扯着他的衣衫欲图行苟且之事。

    “干什么你们？滚开！”卫珺扔了怀中的糕点，冲上前便将两太监推开。虽说卫珺也是亡国之人，可他好歹是先帝亲封的乐师，又得楚帝常常召唤听曲。普通奴才多少还是敬他几分的，被他驱赶，那两个老太监便端着衣服骂骂咧咧溜之大吉。

    “思君，你可还好？”卫珺急忙将人扶起，只见姜燕衣衫凌乱唇角带伤。纤细的脚踝处又添了几道鞭痕。卫珺有些心疼，急忙蹲下身子，用衣角为他擦拭伤口。

    “不碍事的，小心弄肮了你的衣衫。”姜燕脚踝一缩，却被卫珺一把抓住搂在怀中细心清理血迹。他一愣，转而面带微笑将卫珺拉了起来。道：“都是些小伤，我都习惯了，你莫要担心。外头风大，快进去吧。”

    卫珺闻言只苦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将掉在地上的糕点拾起，抱在怀中用袖子轻轻擦去灰尘，道：“真可惜，这些糕点是我演奏一上午好不容易得的赏赐。本想带给你尝尝的，这下都脏了。”

    “这些糕点真漂亮。”姜燕闻言，满不在意地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笑道：“馊粥烂菜我都吃过，这些不过是沾了尘土，无伤大雅。况且又是你特意带给我的，这世上再没有比这心意更干净的东西了。”

    姜燕吃得开心，卫珺却心如刀割。他这姜国尊贵的太子爷，本是未来不可小觑的一代帝王。如今却困在这冷宫中吃这些污糟东西。姜燕与他不同，他虽是卫国大皇子，可母亲出身卑贱又早逝，没有人喜欢他。这样忍辱负重的日子他早已习惯，到哪里都是一样苟活，只可怜这绝色高傲的小太子，日日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卫珺突然将人搂进怀中，滚烫的泪水从眼眶缓缓落入姜燕凌乱的发丝中。姜燕一愣，抬手环上他的腰肢，轻轻拍打以示安慰。

    “思君，我们逃走吧！”卫珺的唇贴在他耳畔，声音极轻，可一字一句却如巨石坠地般砸尽姜燕耳中。

    “逃走？子兮你疯了？”姜燕抬头望着他，言语中满是不可思议。所到之处莫非王土，何时逃？怎么逃？他们又能逃去哪里呢？

    “我是认真的，天涯海角。只要能摆脱这样的日子，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子兮愿弃姓埋名终老一生。”卫珺牵起他的手，在他微凉的手背上落下一枚轻吻。

    家国不再沦为囚徒，姜燕以为这世上早已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生死。可卫珺，这个与他相识不过数月，却让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的男人。竟愿为他舍去皇室姓名，不顾生死带他逃离深渊。

    “好，我都听子兮的。天涯海角，生死相随。”姜燕眼含泪水，紧紧拥住面前心爱之人。卫珺心中一喜，手指挑起他绝美的容颜，俯身吻上。唇瓣相贴缠绵吸吮，情欲逐渐攀上身心，卫珺搂着姜燕，两人跌跌撞撞靠在院中一棵柳树下。

    精致的糕点落在地上被踩得稀烂。亲吻逐渐炽热，姜燕泪光朦胧，双臂攀上男人的脖颈，任由对方扯开衣衫一路吻入胸膛。男人扯开他的腰带，滚烫的手掌拉开裤子探入其中，一把握住他夹在双腿之间的肉棒。男人动作轻柔痴迷，略微粗糙的拇指心在他肉棒前端细细抚摸揉转。

    姜燕浑身一颤，不自觉抬起右腿勾住男人精瘦的腰肢。男人卖力地撸动着肉棒，感受它在自己手心逐渐涨大硬挺。随即又稍稍把玩了一会儿那对小巧玲珑的阴囊，双指盖上微微收缩的小穴，挑逗般掰开褶皱，用指尖轻轻插入。

    熟悉的灼热湿润感传来，卫珺呼吸一滞，将整个脑袋都埋进姜燕脖颈间。贪婪地吸允着娇嫩的肌肤。

    “噗！”食指轻轻插入，姜燕身子立刻绷紧，如同小猫般靠在他头顶呻吟起来。内壁的嫩肉争先恐后咬上手指，卫珺轻轻按压，触感弹嫩敏感，这般极致的诱惑仿佛拆解了他的灵魂，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卫珺急忙脱下裤子，一把将人抱起，姜燕突然腾空离地，慌乱之下搂上他的脖子，双腿死死的缠在他腰间。卫珺胡乱的仰头向姜燕索吻，双唇如胶似漆，分离后又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藕丝。

    望着姜燕意乱情迷极致魅惑的眸子，卫珺心痒难耐，握着自己突突直跳的肉棍抵住骚穴大门，猛地向上一顶。硕大的肉棒便全部吞入，剧烈的疼痛带着无尽的快感让姜燕忍不住发出一阵满足的哼唧。

    “对不起，今日急了些，没有好好替你准备。”卫珺停下动作，心疼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没……没关系，这是子兮的阳物，子兮不用担心。你想怎么做都行，我很舒服。”姜燕眯着好看的眸子，调皮地咬住他的耳垂。卫珺一震，身体似乎被一股酥麻的电流穿过。让他后脑发麻燥热难耐。

    “这可是思君自己说的！”卫珺莞尔一笑，拖着姜燕纤弱的身体缓缓将肉棒从紧咬的粉穴中抽出，眼看只剩顶端还依依不舍钻在肉道内。男人却突然向上一挺，腰肢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动作汹涌急切，似一把利刃，一道一道劈开紧致的穴道。

    “啊……哈……嗯啊！”姜燕只觉自己似乎忘了呼吸，身子随着节奏不停上下颠簸。剧烈的交合下，他只能混乱地揪着男人的衣袖，不停喘息着。

    “思君，我要，给我……嗯。”卫珺对着娇嫩的小穴不停抽插，此刻的姜燕衣衫滑落，露出胸前大片春光，一对乳头粉嫩小巧高高翘起。欲渐加深的顶弄逼迫他双手伸过头顶，似遇见救命稻草般抓着身后的树干。

    卫珺见状，索性松开抱着他臀部的手掌，欺身将人死死压在树干上。张口含住祈求已久的乳头来回舔舐细细品尝，身下的肉棒却因此直直桶入深处，顶着肉壁一处来回研磨戳插。

    “啊！不要……那里不要，子兮……”姜燕对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有些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地方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纤细的双腿不自觉缠得更紧。臀部似邀请般随着腰肢来回扭动。

    “思君，你嘴上喊着不要，可下面却将我吃得死死的，真是荒唐。”卫珺笑道，动作也越发凶猛起来。既然美人这般盛情邀约，那他就不客气了。卫珺将姜燕的双腿折到胸前汹涌的抽插起来。小穴内壁的粉肉极尽贪婪死死粘着肉棒不肯撒手，被肉棒带着拉出体外又被更加用力地顶回体内。

    “不行了，子兮……”姜燕耸动着身体，他的肉棒被卫珺精瘦的腹部牢牢压住，随着上下顶弄的动作不停摩擦，似挠痒痒一般的挑逗让他几乎抓狂。就在他忍不住伸手打算自己解决时，卫君却突然身子前倾压住了他鼓胀的肉棒，下身疯狂在小穴内搅动最后狠狠一顶。

    “啊……嗯。”姜燕一颤，猛地拉直身子，紧密的摩擦让他瞬间倾泻而出，高高喷出的爱液居然直接溅在了卫珺脸上。正在他感到羞愤时，卫珺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几个深顶，一股滚烫的液体如甘露一般射入小穴中。一股接着一股，多到那浓稠的爱液直接从穴中满了出来，点点滴滴落在那稀烂的糕点上。

    “妈呀！”就在两人还沉浸在欢爱中回味之时，却听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卫珺急忙将姜燕搂在怀中遮去容貌，却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小宫女摔落食盒仓皇而逃。

    卫珺忙道不好，扯上裤子抹干净脸上的痕迹迅速追出大门，一把将那小宫女捂住嘴拖进院中。此时的姜燕已穿好衣衫，见那小宫女模样清秀可爱，眼下却被卫珺拖入屋内，圆润的眼角挂满泪水，正不停挣扎着。

    “子兮你轻着些，当心伤了她。”虽然被人撞破这种事有些无地自容，但姜燕心地善良并不想连累旁人，何况还是个年岁尚浅的小宫女。

    卫珺点头，将人拖到屋内，顺手将桌上的抹布塞入她口中，又扯下腰带将人牢牢绑在椅子上。这才松下口气，急忙搂过一旁忧心忡忡的姜燕。

    “这可怎么办？若放她出去，怕是会走漏此事。”姜燕面上潮红未褪，领口衣衫微敞，露出点点腥红爱痕。那小宫女瞥了一眼，顿时满脸羞红愣愣地望着两人。

    “时间紧迫，看来是耽误不得了。咱们今晚便走，先将她绑在这里，明日送饭的人来了自会将她救下。”卫珺轻声安慰着他，随即又道：“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你也将要带走的东西准备好，我马上就来接你。”

    “好。”姜燕点头，眼看卫珺转身欲离去，那被绑着的小宫女却突然“呜呜呜”的哼唧起来。一双杏眼大张，不停蹬脚。

    “她似乎有话要说？”姜燕疑惑道。

    卫珺微叹口气，俯身望着那宫女道：“小姑娘，我们并无恶意，也不会害你性命。我们两人真心相爱，只求远离宫闱平静生活，你若有话要说我便替你拿下布条，还望你莫大声喊叫。”

    卫珺迟疑般望着小宫女，只见对方眨巴眼睛，默默点头答应，这才安心替她取下口中抹布。

    “你们胆子可真大，竟敢在宫中行……行这种丑事！”小宫女回想着方才的香艳画面，脸颊红的几乎滴血一般。姜燕闻言有些尴尬般撇过头，他刚刚正是舒爽之时，根本来不及收敛，模样肯定浪荡风骚极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卫珺也略显尴尬，挠着脑袋小声问道。

    “你是卫乐师，那位公子……应当就是我要送饭的人，人称天下艳绝仁义贤能的姜国太子姜燕，字思君，年近十七。”小宫女撅着嘴巴，一脸得意。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卫珺有些意外道。那小宫女又道：“宫中有重兵守卫，别说逃出去，你们怕是连玄武门都到不了，还是别费心思了。若你们真心相爱，我自愿意替你们保密的。”

    姜燕闻言，眸中顿时闪过一丝微光，道：“你是宫女，常在宫中走动，可知道什么通往宫外的小道？若能告知，我们做牛做马感激不尽。”

    “要死了，我才进宫第一天就被派来冷宫送饭不说，眼下偏偏我还就知道出宫的法子，我怎么这么倒霉？”小宫女低着脑袋自言自语，言语之间满是无奈。

    “这么说，你愿意帮我们？”卫珺闻言大喜，可那小宫女却摇头道：“你们看起来不像坏人，我倒是想帮忙，可我第一天进宫对一切并不熟悉。”看着面前二人渐渐暗淡的目光，小宫女急忙补充道：“不过我有个同乡的小太监在宫中当差数年，他经常出宫采办，肯定有办法。”

    卫珺有些犹豫，毕竟这种事情越多人知道便越危险。他在深宫之中见惯了阴谋诡计，实在是很难轻易相信他人。

    “你们若是不放心，可以把他叫来冷宫。若他不肯，大不了就把我和他绑在一起便是。我叫珠灵，他叫何海在内务府当差。你就说是我找他，他肯定会来的。”珠灵见两人不信，急忙说道。

    “此法可行，但你为何愿意帮我们？”卫珺望着珠灵，神色微冷道。珠灵闻言，垂下眸子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是世间最大的遗憾。我也尝过那种滋味，况且姜国太子名满天下，是个好人，我自然愿意帮助二位。”

    众人见此，便都无言以对，硕大个屋内顿时陷入寂静无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