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跳蛋开庭,被堵在卫生间肏,镜子play
陈叙穿着西装,头发支棱着,坐在观众席,看见夏理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抑制不住的抓紧自己的裤子,冲着夏理点点头,方余注意到陈叙的小动作,在自己裤兜里摸索,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夏理用力地夹着双腿,不敢动弹,早上出门之前,方余压着人腿交,大腿内侧磨得猩红,前穴瘙痒,方余作怪的将跳蛋塞进他的肉穴,陈叙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方余作乱,只是有点饱胀感而已,等陈叙进去法庭,一心扑在案子上,方余一下子将开关打开,陈叙忍不住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对着旁边的人道歉,姿势别扭的挪去后排。 跳蛋在里面震动,上面的硅胶粒不断摩擦着阴蒂,穴肉的温度升高,陈叙咬着牙抑制住嗓子里的呻吟,双手死死攥着布料,跳蛋的嗡嗡声回响在耳边,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内裤,黏糊糊的,陈叙扭了扭屁股想让自己自然一点,跳蛋却随着他的动作推的更深,阴茎吐出前列腺液,若不是有上衣的遮挡,他湿掉的裤裆就要暴露在众人之下,这样刺激的感觉,让陈叙害怕又心动,他只能看着意气风发的方余用他擅长的方式,告诉他,还有余地。 前穴沉浸在跳蛋的抚慰里,淫水越流越多,后穴也跟着瘙痒,肠液混着淫水,将裤子贴在他身上,这个时候的陈叙无心关心夏理,将头埋的更低,手指放进嘴里,紧紧地咬着,口水顺着缝隙滴在脚尖,肩膀在颤动,内裤勒着阴茎得不到宣泄,他只盼着早些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他想要大鸡巴的插入,拼命的插进他的肉穴,龟头撬开宫口,再将精液射满他的肚子。 耳边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不真实的嗡嗡声还有克制在喉咙里的呻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庭审,听到了路过了他身边的脚步声,猛然抬起头,用衣袖擦了擦嘴,夹紧双腿,整了整弄皱的西装,他看见了方余的微笑还有夏理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他知道他赢了,只是他还不能和夏理去庆祝。 陈叙强迫自己看起像个正常人,扯着嘴角,“小理,哥说过会救你的。” 夏理在宣布结果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流,死死抱着陈叙,过了一会,才哽咽,“哥,咱回家吧。” 陈叙看到了出来的方余,方余还向他点点头,快步走上前,“恭喜。”陈叙拉着方余的手,举到夏理面前,说:“小理,这是方律师,也是我男朋友。” “啊?”夏理被说的愣了神,又说:“恭喜脱单了,那我先回家了。”侧身走过,又转而回头,“哥,我收拾好再找你。” “好!” 陈叙长呼一口气,手心汗津津的碰到方余温凉的手掌,舒服极了,方余拉着人一直走到大厅的卫生间,找了个干净的空位,将人推到在马桶上,大手揉搓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碰到了滑腻的裤子,凑上耳边“流了这么多的水啊,骚货” 陈叙在坐上马桶那一刻,就呻吟了出来,喘着粗气,双手攀上方余的脖颈,“啊啊啊是啊,骚货想要大鸡巴止痒,真的好痒。” 方余将陈叙的西裤褪到膝盖,一条腿抬到肩膀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散发着腥骚气,方余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嘴走凑了上去,舌尖舔过因为跳蛋变大的花唇,隔着内裤吸吮着,阴蒂在粗糙的布料下被含进嘴里,方余的牙齿一点点摩擦着,舌尖试探着伸进肉穴,跳蛋还在里面工作,方余的舌头还能感受到一阵酸麻,陈叙被吸的爽了,可还是痒的紧,将自己的屁股往前凑,“老公,快用大鸡巴肏我,捅进我的骚逼,跳蛋没有老公的大鸡巴好吃。” 方余看着陈叙纵情声色的样子,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跪在地上,龟头刚好抵在穴口,也不顾跳蛋还在里面,有了淫水的润滑,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碰上内里的跳蛋,刺激的方余更加难以压制,腰上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全根没入,跳蛋被推倒更深,碰上紧闭的宫口“啊啊啊啊啊啊”陈叙爽的翻着白眼,上身不断地颤抖。 方余还在用力地抽插,每一次都顶的跳蛋往更深的地方去,陈叙从一开始的酸爽到害怕,开口求饶,“啊啊不要,老公太深了。” “深吗?我看你喜欢的很,水越流越多,好像水龙头一样。”方余掐着他的腰,将人顶撞的一上一下,龟头碰到跳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射在了里面,“啊啊啊啊啊”陈叙尖叫着,肉穴在收缩,精液从小洞流了出来,合不拢,跳蛋因为这番动作,滑了出来,方余没给陈叙反应的机会,鸡巴长驱直入,全部插了进去,龟头破开宫口,插进子宫,液体喷溅在马眼,“骚货,被跳蛋操了这么久居然潮吹了?” “嗯啊啊啊”陈叙因为刚被射精,敏感的小穴又被粗暴的插进,只有低低的叫声,被震麻的宫口包裹着火热的巨屌,液体飞溅,交合的声音传遍整个公共卫生间,突然,隔壁卫生间的门打开,陈叙紧忙捂住自己的嘴,将那些呻吟声咽进肚子。 方余瞧着他拼命克制的样子,眼尾泛红,觉得性欲更盛,并没有在意有没有人会发现,只是将性器更用力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拿开陈叙的手,两人吻在了一起,舌头在口腔之中纠缠追逐,口水被方余悉数吞进自己的肚子,连同细碎的呻吟声,含糊的说:“宝贝儿你在怕什么?如果有人真的来了,你只会更加兴奋吧?!”说着又是将鸡巴顶进宫腔,陈叙爽的头皮发麻,却不能大声喊叫,发出的声音压抑又嘶哑,“是啊,有人看着我会更加兴奋,甚至邀请他和你一起插进我的骚穴。” 陈叙配合着说出肮脏下流的淫言秽语,宫腔被顶的酸麻,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忍不住射了出来,宫腔里又喷了一股浓稠的液体,打湿方余的肉棒,方余本也不想在这闭塞的地方做多久,加快抽插的速度,喷溅出精液,然后将性器抽出,拽着一旁的手纸,擦掉身上的淫液,看着陈叙还沉浸在被射精的刺激里,将人擦拭干净,肉逼还没合上,红色的淫肉聚集着浓白的精水,方余将陈叙的内裤撕扯掉,团成团塞进了淫洞大开的骚逼里。 “唔......”陈叙没什么力气阻止方余的行为,只是瘫坐在马桶上,等着方余伺候他,神思回转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西裤,卫生间的门开着,看见背对着他洗手的方余,说“方哥?” 方余抬眼从镜子里看见站起来的陈叙,双腿还在打颤,中间还塞着内裤堵住精液,陈叙艰难的挪动脚步,嘴唇被吸得红肿,走到方余身边,打开水龙头冲刷手上的黏液,他甚至能自己逼水和精液的味道。 方余等着人洗好,拿手纸擦过水渍,搂着他的腰,在耳边说:“我们回家,老公再满足你。”手掌还使劲捏了下挺翘的屁股,陈叙一瞬间脸变得红艳,眼神飘到别的地方,两人笑着出了卫生间。 坐上车里的陈叙更加难受了,内裤摩擦着敏感的淫肉,碰到阴蒂的感觉让陈叙战栗,扭着屁股看着开车方余,艰难地开口,“老公,难受。” 方余目光还在开车上面,没去看饥渴难耐的陈叙,说:“环路上可不允许停车,宝贝儿再忍忍。” 陈叙气鼓鼓的转向窗外,脸颊鼓起,多了几分孩子气,方余笑着伸手呼噜了一把陈叙的寸头,趁着红灯将人拉过来亲了一会儿,直到后面的车催促才放开,“瞧给委屈的,现在老公给盖个章,回家一定肏的你下不来床,再也射不出来。” 到了家门口,方余停好车下来,见陈叙还没跟上来,回头看见陈叙仍旧靠在车门,眼睛湿漉漉的,“方哥,腿软了......” 方余将自己的公文包递给他,将人打弯抱在怀里,“骚货,腿软了还求着我肏?” “那你要不要肏啊?” “要,当然要,美人在怀,我可不是柳下惠。” 进门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气息交缠,衣服被扒光,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方余一边吻一边退,放开的那一刻,陈叙看见了落地镜前的自己,搂着方余的臂膀,身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方余错开身,转到陈叙的身后,大手环着他的腰,将性器握在手里撸动,陈叙甚至看见了双腿间的内裤,已经湿了大半,只有外面一个干净,陈叙顺势将头靠在方余的肩膀,“肏我” 方余拉过一旁地高脚椅,自己坐在上面,又将陈叙抱在身上,双腿分开,脚趾使劲勾着地,内裤被扯掉,淫液争先恐后的流出,陈叙羞涩的别过头,被方余强制的掰过下巴,“骚货,你不敢看着吗?你看看你现在多骚?逼里夹着自己的内裤,被跳蛋弄到高潮,淫洞被肏松,再也合不上,变成真的鸡巴套子。” 陈叙拗不过他的力气,看着自己的下体,他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硬起来的阴茎,还有被肏的合不上的肉穴,里面猩红不已,还在流着混着精液的汁水,方余说的没错,他生来就是个鸡巴套子,淫荡至极。 “老公,想要大鸡巴,既然被肏松了,那就用大鸡巴堵住我的骚逼。”陈叙喘息吐出话语,小臂搂过方余的脑袋,侧着头,咬在一起,方余吻过他嘴里的每一寸,将人往上抬了抬,性器直直地捅了进去,淫肉感受到熟悉的抽送,像无数张小嘴,贪婪的咬着炙热的鸡巴。 方余捏着他的腰,用鸡巴将人钉在自己身上,每一下都进入的凶狠,陈叙眯着眼看着紫红的巨屌捅进自己的骚逼,喉咙干燥,看着自己被肏的样子,陈叙尖叫的声音更加卖力,“啊啊啊啊啊看到了,大鸡巴捅进来了。” “捅进哪了?” “捅进骚货的骚逼里了,鸡巴好大,骚货好喜欢。”陈叙一边卖力的叫着,一边自己上下律动,方余手上还存着力道,谁知陈叙一旦陷进情欲的漩涡那便是万劫不复,无法回头,屁股夹着往下坐,囊袋撞击着发红的臀瓣,方余手指沾上交合处的淫液,抹到他的双胸上,双臂穿过腋下,手指在乳晕的地方打转,指尖捏着被吸大的奶肉,向前拉扯,“啊啊啊啊啊啊”陈叙感受着快感,胸膛跟着向前,屁股还在用力的夹着那根鸡巴,竟是射了出来,液体喷溅在地板上,还有些喷溅在面前的镜子上,方余用力更加使劲的拉着奶头,将那东西拉扯到变形又松开弹回。 方余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到镜子面前,走路的动作让鸡巴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小腹,印出独有的痕迹,陈叙的鼻尖距离镜面只有毫米,嘴里的哈气附在镜子上,他跪在地上感受着方余的抽插,奶头碰到冰凉的镜面,上身变得僵硬,连带着肉穴收紧,方余被夹的生疼,射了出来。 拔出自己的性器,看着脊背不断起伏的陈叙,又将他的屁眼扒开,鸡巴直接就干了进去,一插到底,湿软的后穴包裹着他的鸡巴,不多时陈叙又被拽进深渊,方余紧紧贴在他的背后,伸手抹掉旁边的雾气,咬上那人的嘴唇。这一天,两个人不断地做爱,在沙发上,阳台上,厨房,卫生间,方余拉着他堕落进欲海,发泄着用不完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