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福祸名分(①?)
福祸——名分 1 戴封不是恬不知耻,所以他在门后再三徘徊,再三演练着见到王晋时的面部管理。不过当王晋电话打过来后,他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已经到楼下了。给你一分钟啊,迟到惩罚翻倍。” 惩罚对他们来讲其实是一种情趣,不过也要有名目。戴封那晚上没管住自己乱发骚,自个儿送上门讨打。王晋说想把他绑起来打一顿,再按在窗户上肏一顿,想想就很变态。 戴封绕了一圈,坐到副驾驶上。他想装着若无其事,但是艳红的耳垂出卖了他。 王晋半点脸面都不给戴封留,臊他,“你害羞啊?” 戴封强撑着,“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王晋说土味情话,“脸红成苹果,还怪可爱的。” “可爱个鬼。”戴封把座椅放下去,用公文包遮住自己的脸,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色厉内荏,“赶紧开车!” 戴封和王晋虽然都做律师,但是跨地区了。这周难得两个人的待做事项有目的地重合的,两人一合计,干脆都安排在了周五下午。这样只要把事情做完,他们就可以提早下班,接着就可以进入荒淫错乱的频道了。 南日区没有什么经济产业,位置比较偏。但是和去动车站的方向一样,当时修路就一道修了。有四个车道供同向车辆并行,本身宽敞得很,又是大中午,车辆寥寥无几。王晋不自觉就把车速开上了一百二。 王晋开得是大奔,坐在里面没感到什么颠簸。戴封躺在副驾驶上,迷迷糊糊都要睡过去了。路遇红灯刹车戴封因惯性往前冲,一下子惊醒,观望一下路线,不忘交代王晋,“后面安了好几个测速监控探头,记得开慢一点。” 王晋应了他之后就降速了,戴封又睁眼,“你怎么不开了?” “没有呢,我就是开六十。”王晋摸了一下他的头就收回去,“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2 戴封下午是去南日区检察院复印卷宗。现在都电子阅卷,办得很顺遂。结了他就去隔壁的南日区法院找王晋。刚走到法院安检门口王晋就给他打电话了,“我这边可能还好一会。你好了吗?” “我这边好了。” 戴封听王晋那边走动的脚步声,然后听王晋不可思议地问,“南日区法院退费这么麻烦吗?还要庭长签字院长签字什么的?” 王晋有提前约过法官,但是他下午来得时候法官并不在,书记员推三阻四了才接了他的退费材料。问什么时候能办好,书记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叫他回去等通知。 “南日区比较恶心。他法院好像没钱,听说被区财政挪去了。麻烦得不得了。”戴封是习惯了,“我同事之前跑了二十几趟,因为有个当事人也比较极品,天天催着他。最后没忍住和书记员拍桌子吵起来了。” “她也真是能忍。” “低头不见抬头见嘛。”戴封也用律师证换了一个门禁卡,“我上去找你。” 王晋在电梯口等着戴封。两个人杵在走廊上,“那你现在要回去了吗?” 王晋询问,“如果庭长和副院长都在,能马上办手续吗?” “那可以啊。可是书记员不给你办不是吗?” 王晋低头思忖了一下,“再来一趟太麻烦了。我刚才看到庭长在,我要去偶遇副院长一下。他办公室在几楼?” 直接干到副院长门口,这么猛吗?戴封愣怔了一秒才回答,“十二楼好像。” 3 王晋拉着戴封进电梯,“再来一趟太麻烦了。” 这个道理谁都懂,只是有时候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律师见找人也没用,三言两语就给你打发走了。 王晋欲言又止,戴封不解地看着他。 王晋不大好意思,解释,“我爸,嗯,是中院院长。” 哦。戴封明白地点点头,对着王晋比了一个大拇指。怪不得,原来是关系户啊。 戴封就站在12楼看着王晋表演。 王晋经过副院长办公室时假假地接了一个电话,他在接电话的途中对着办公室里面的人点头打了一下招呼。等到电话挂断了之后,王晋带着笑意走进去了。 演技高超,优秀优秀。 戴封站在原地发呆。 这种感觉和高中同班那会儿很像,虽然坐在一个教室,但是戴封就是知道王晋高二会分去重点班,而他会呆在普通班。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只是暂时的交接,但不会重合。现在也是,他和王晋都是初入律师行业。但是王晋遇到法院工作人员消极怠工他可以直接找上副院长,在副院长的办公室里面喝着茶三言两语把问题解决了;如果是他遇见了,只能像他的同事一样,一遍一遍地追在经办法官和书记员后面催问。 无力感。他和王晋现在因为BDSM这种不能宣之于大众的隐蔽性癖好交缠在一起,但是不会持续很久吧?他们两个相差这么多。王晋家庭条件优越,个人能力优秀;而他普通家庭,个人能力也一般。 待王晋走到面前了戴封才发现,“好了?” “嗯。”王晋在戴封面前笑得要真实得多了,王晋推着戴封进电梯,他是迫不及待地想退费完后赶紧和戴封去过二人世界。 退费手续自然是顺理成章地一路开绿灯办完了。 4 坐回车上后,王晋老老实实地和戴封继续坦白,“我妈你应该也见过,她是聚华所的主任。吴英华。” “听过,但是没有见过。”戴封不想和王晋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牵扯,他怕他遮掩不住内心的羡艳。 “回城里吗?” “家里早期在这边上买了套房……” “我忍不住了,我好酸。”戴封受不了地捂住王晋的嘴,“你安静开车吧。” 掌心一湿,王晋这厮还在上面绕圈圈。戴封要缩回去,王晋还张嘴叼住他的食指。 “还在法院门口呢。还要不要脸了。”戴封抽回来,拿湿纸巾擦拭。“我刚上过厕所呢。” 王晋发动车子,“你出来的时候不是洗手了吗?我还看到你用洗手液了呢。” “你那院长的爸主任的妈知道你这么不正经吗?” “他们没必要知道啊。你知道就行。”王晋没个正形,“我又不和他们上床。” 戴封不接茬了,过了一会儿,他真心好奇,“你家里条件这样,为什么不回来啊?” “我想自己先在外面干几年。” 戴封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你呢?你是一毕业就回来了吗?” “嗯。我……我大学就普通一本,司考当时也没到四百,就回来了。回来没有租房压力,会稍微好一些。” 王晋点点头,他没有不负责任地怂恿戴封和他一起去凤丹,因为戴封说得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我想先自己做出点成绩,在律师这行站稳了再说。如果一开始就在父母手上讨生活,那以后就没有话语权了。”王晋话锋一转,“但我肯定会回来的。咱们不能一直都是异地恋啊。” 戴封差点喷水,呛了两口,“谁跟你异地恋。” “你这不是在和我打情骂俏吗?等下咱们还要滚床单呢。果然只有在要插要抱的时候才会叫我亲亲好老公吗?” “你真的是……” “嗯?” “开车。” “对啊我就是在开车啊。” 5 王晋说的房子是一个三层半的别墅,独门独栋,庭院里还种着农蔬。 “原本这边是花圃的,我爷爷奶奶说不实用,就改种菜了。”王晋边停车边给戴封介绍,“我老家就是这里的,我爷爷奶奶在边上的村子里。” “那他们不会过来吧?” “不会。他们就在院子里种种菜。” “一层我爸妈住,二层我的。”王晋手上抱着装满了情趣玩具的箱子,他指纹解锁后用身子推开门。戴封拎着他们两个的公文包跟在后面,“直接上二楼,我叫人收拾过。” 二楼王晋的房间东南两面都是大窗户,这会儿还有斜阳。床铺上的被子蓬松,平铺着,一看就是刚晒过的。桌子上没什么摆件,没有长期生活的痕迹。 戴封站在窗户边上,摸着玻璃,脑子里面不正经地想,如果等下被按在这上面这样那样……太刺激了。可是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玻璃是单面可视…… “戴封。” “啊?” 王晋也被吓了一跳,他感到莫名其妙,“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戴封有被抓包的狼狈,后退几步,慌忙地否认。“没有啊。怎么了?” “来,采集一下信息。” 王晋拿着手机对准他,戴封不知所以地看着镜头。 “转一圈。慢一点。笑一笑。笑一个嘛。” “你干什么?”戴封皮笑肉不笑地呵哼。 “给你个惊喜,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神神秘秘。” 王晋采集完数据,就从箱子里面翻出灌肠剂给戴封。他们聚在一起肯定是要做的,在这个上面戴封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接过去了就往淋浴室走。淋浴室里面还有一个大浴缸,戴封新奇地摸摸,想王晋家的这个大别墅可以往的花样真是太多了。 6 灌肠永远是枯燥无味且带着疼痛,但又不得不做。当王晋进来的时候戴封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进行第二次灌肠。 “手机响。” 两人交换了一下手中的物件。王晋把马桶盖放下,自己坐在马桶盖上,他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注射器前端。 戴封原来是站着听电话的,见状背对着王晋要跪下来。 王晋托住戴封,挑眉,可以? 戴封扭头,也反应过来,明明可以等电话打完再继续的,他这上赶着干嘛呢?不过也没所谓了,他冲着王晋点点头。 戴封跪下来,左手撑着地,撅着屁股。王晋把液体注入的时候戴封穴口瑟缩了一下。 “好了。上次我不是让你第二天来律所咨询,你怎么没有过来?” 电话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又被戴封打断,“我之前就说过,你们有这个情况要去自首啊。讲了你们又不听,叫你们来又不来,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会见的话六千,我们这边按阶段收得没有按按次数收的。你如果要委托就到所里办手续吧。差旅费一趟一千到两千之间,具体的面谈了再定吧。” 戴封不欲过多纠缠,三言两语结束了电话。 7 见他这边结束了,王晋一鼓作气把剩下的液体都注入,然后给戴封带上肛塞。600ML的液体在肚子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戴封借着王晋的手慢慢站起来。 “怎么回事?”王晋接过戴封的手机放在洗漱台上。 “蹭咨询的。”戴封靠着墙壁,他脸上表情不好受。 “也是个极品。90后,去相亲,在电影院里面和前排的人换了座位,前排的把手机落下了。他把手机顺走了。” “扶着墙。”戴封扶着墙,王晋从他背后抱住他,手给戴封撸。 “其实,脑子一时抽抽想占小便宜做这个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电影院是有监控的啊,民警都把电话打给他了,他还非说没拿。我让他配合警方工作,他没听。现在好像是说想跑外地去,结果在动车站被拦下来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妈妈还非要说是捡的不是偷的。啊别王晋……” “傻逼什么时候都有。不去理了。” 王晋拿着一个皮套把戴封的性器包裹住,中间是控制器,延伸出三条链,另外两条链的皮套夹在了戴封的乳头上。 王晋把控制器打开,皮套里头的瘤状开始按摩戴封的性器,很舒服,叫人腿软的舒服,但这会儿来得不合时宜。 夹在乳头上上的两条链子也抖得非常厉害,戴封扶着墙的手指没几分钟就开始扒拉着墙壁的瓷砖了。 上想吐下想泄。 王晋非常匀称的在两边臀瓣上啪啪各留下了一道五指印。 “啊。”戴封绷紧了臀,克制地呻吟。 算着时间,王晋好意提醒。“有微电脉冲。” “卧槽。”戴封差点给跪了,屁股里的水也渗透了一些出来。 “刺激吗?” 戴封缩着身体喘气,他的眼神已经不正经了,那种戴封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挑衅和风情,“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晋一手掐着戴封的后颈把他按到墙壁上,让戴封的脸紧贴着瓷砖;一手勾着链条,让它咬着戴封的乳头往外扯。 “brat?嗯?”王晋威胁,“那就再灌一会儿吧。” 8 戴封因着他的挑衅又被加灌了一次。 王晋也明说在第三次的灌肠液清水中有加了几滴快感增强液。照理说被稀释后感觉应该没有那么强,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液体充斥着肠道的时候戴封格外想被王晋摁着肏。液体都排出来后戴封的眼神也时不时就驻足在王晋的性器上。 好大,好硬,好热。 应该会好爽。 在戴封又一次看过去的时候,王晋把戴封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上,嘲笑他,“痴了?”一秒又移开,用牵引绳甩打戴封的脸,“爬出去。” 戴封赤身裸体地爬着,王晋在背后拉着他的牵引绳。 爬出去的时候戴封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些东西,光线比刚才暗很多,加了一层玻璃,但是窗帘并没有拉上。 “窗户?”戴封迟疑地没有往前爬。 “单面可视。”王晋踩在戴封屁股上,戴封感觉到了纹路的粗糙,想扭头,感觉到王晋又碾了一把,皮肉被碾得生红发痛。鞋底还有水,湿漉漉的。 “看什么?继续。”王晋用鞋尖踢了他一脚。 戴封反应过来了:王晋从进门到现在就还没有脱鞋,身上也还穿着刚才去法院的那套正装。 衣冠楚楚。 衣冠禽兽。 9 戴封往前爬,最后那几步他爬得格外迟缓。 既心动,又畏惧。 “装什么呢?”王晋的脚一点一点地踩踏他。从臀部,到脊背,最后踩着戴封的肩颈,强迫戴封脸贴地。压根就没有把戴封当做是有同等权利的主体对待。 “刚才就想说了,你刚那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着在这里被干?” “没有。”戴封飞快否认。 “没有?”王晋踩得力度加重,项圈的牵引绳也回缠好几圈在手掌上,勒着戴封。 “跪好。”戴封看着窗外,抗拒地闭着眼跪好。 王晋给他戴上口塞,缕空,硅胶质地。个头虽不大,但是戴上后不可避免地无法控制唾液的分泌。久了唾液一定会盛满口腔,顺着嘴角流下去。 “装模作样什么,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吗?” 戴封羞恼,如果背后换个人,他太想起身走人了。但是,这又是他自己选择的。 “把腿分开。” 姿态定格了几秒后,王晋托着戴封的手臂让他站起来撑着玻璃,又用皮拍抽了戴封的屁股一下。 “把眼睛睁开。” 戴封睁开眼睛,俯望下去:小区道路偶尔有人车经过;围墙外边就是一个安保亭。穿着制服的民警正在和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唠嗑。 屁股又接连挨了几下,很快就出现了红印。 戴封闷着不出声,王晋的力度不大,心理的耻辱感完全压过生理的疼痛。王晋在抽打他的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他数数,不间断地抽了几十下之后戴封已经感觉整个臀部在发烫。戴封开始轻微扭着避开,双腿也开始摩擦起来。 王晋又喷洒些液体在上面,微微凉。接着,王晋弃了皮拍,伸手啪啪打着戴封的屁股。 戴封屁股的手感真的很好,Q弹万分。一巴掌拍下去会被弹开。 “是不是想让我肏你的屁眼?把屁股翘得这么高?” “没有……”戴封拖了尾音,像是在撒娇。 “口是心非!”王晋一巴掌狠狠打在上面,用力掰开那饱满的双丘,露出里头艳红带满褶皱的后穴。 10 王晋盯着看,戴封看着窗户模模糊糊的倒影,王晋就蹲在他身后聚精会神地在看,戴封被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搞得呼吸紊乱。 王晋揶揄,“忍不住了?” “看上去很想被肏?这口一张一缩的。” 场景烘托出来的气氛加上戴封自己脑子里面的幻想让他性器越发硬了,顶着皮套翘得老高,黏腻的液体从马眼滴答的流出来。 戴封自己用脸颊去摩擦冰凉的玻璃给自己降降温,他终是没忍住开始呻吟:“想被肏……主人……肏我。” 王晋的手摸到前面,玩弄着戴封那两个柔软的睾丸。戴封提心吊胆得,王晋戏弄了他一会儿,又去揉动没有被皮套覆盖到的性器。 “骚货,你叫得真够骚的。”王晋站起来,蹭蹭戴封,让他感受到自己西装裤下的踊跃。“待会儿肏死你。” 又是静脉电冲,戴封猫着腰,受不了地要去自摸。被王晋一把抓住,不紧不慢地控制在背后,又抓了条绳子过来。 “才刚刚开始。” 11 王晋给戴封带上VR眼镜,戴封对接下来的事情又期待又忐忑。 “王晋,我怕。”戴封讲得含含糊糊。 “外面看不到的不怕。你浑身都羞红了。” 落地窗前面王晋铺了厚重的毯子,还披了一张防水垫子。戴封就两手反折地跪在上面。牵引绳在手臂上打圈,短的戴封只能仰头;前面的锁链也被抽短一截,大小腿也被麻绳紧紧地捆在一起。不管戴封采用什么姿势,都会感受都被拉扯的痛楚。 耳边慢慢响起脚步声,戴封以为是王晋回来了,但是细听又不对。那是靴子踩在木质地板上才会发出的咯吱声。 眼前也出现了影像,王晋穿着大兵的迷彩服踩着高帮靴踩在破旧的走廊上,走廊的墙壁上满是斑驳,挂着油画,亮着油灯,火焰飘忽着照亮路。 王晋,不对,这个不是王晋。王晋没有这么彪悍,一米九的块头,身上都是肌肉。 前面慢慢空旷,戴封看到了一个囚犯青年,有着和自己同样一张脸的青年被绑着成粽子一样丢在露天的阳台上,隐隐约约有嘈杂得人声。 戴封咬住口塞,已经有口水慢慢溜下来了。他想到那个技术了,AL换脸!太刺激了。 囚犯的眼睛虽然也被蒙住,但是听见有人一步步走近他明显惊慌起来。他挣扎着,大兵饶有兴致地在囚犯的边上饶了一圈,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慢慢折磨挑逗猎物。 12 大兵对囚犯并没有怜惜之心,抬脚就踹;囚犯弱小又无助地在地板上滚了两滚,慢慢地晃悠坐直。 囚犯像是做错了什么,非常地恐慌,话都讲不利索。 “求您……” “求我?”那大兵的声音更粗犷一点。 囚犯穿了乳环,大兵弯腰勾住乳环,“求我什么啊?” 戴封同囚犯同步地发出了吃痛的呻吟——王晋这厮也去掐他的乳头!不过明显大兵的动作更加粗暴,囚犯的泪水都被他逼出来了。 大兵空中一抓,凭空抓了烙铁。那烙铁火红火红的,戴封就这样看着,他都能想到那灼热的温度。 大兵扯了囚犯的眼罩,让囚犯看着那烙铁。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囚犯被吓得瑟瑟发抖,“daddy……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如果不是身体被绑着,他应该会抓着大兵的裤管痛哭流涕。 爸爸?叫不出口叫不出口。会玩还是别人会玩。 大兵直接用靴子碾上囚犯的性器,戴封和囚犯一样身子都一缩。不过戴封倒不痛,王晋是光脚踩上去的,也没有用力。不过他下意识地就和囚犯一样的反应了。 “不喜欢?” “我看你挺喜欢的啊,都射尿了。” 也有人在舔戴封的耳垂,细语:“我看你也挺喜欢的啊,都流水了。” 戴封确实无话可说,他对这种淫靡的气氛没有抵抗,他好这口。 大兵把烙铁按在了囚犯的后背上,戴封尖叫着往前扑…… 王晋哭笑不得地捞起戴封,防着他在这个姿势下被压窒息。戴封现在就是没有丝毫战斗力的废物渣渣,被王晋当个球一样摆弄。 13 王晋环着戴封,用热毛巾再擦拭刚才被他踩着的地方。 “吓着了?”王晋把口塞给他摘了,毛巾干净的一角给他擦溢出来唾液。戴封干脆把嘴里盛着的都呸出来。 戴封是真的吓着了,心跳都快了几拍。 太要命了。 “王晋……”戴封眼角是红的,大腿肌肉绷着,泪眼汪汪,“关了关了。” “在呢。”王晋把毛巾丢到篓里,坐在戴封边上,让戴封靠着他;又把戴封戴的眼镜往上推,“就这胆子,落别人手上可怎么是好?” “你射了你知道吗?”王晋把热茶水递戴封嘴边,戴封就着上面的吸管大吸了几口。 戴封求饶,“先关了好不好?”那皮套包裹着性器,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抚慰着,偶尔电流刺激下。哪怕是射精了都不上不下了。 “在撒娇吗?”王晋无视了戴封的求饶,“今天玩强制高潮。” 王晋上手揉揉,戴封舒服地像是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般。他把性器往王晋手上挺送,无声地诉说自己的渴望,再揉揉……再揉揉。 “太娇气了。”王晋把眼镜给戴封戴上,又把震动的频率加大了,戴封那调明显就变了。 王晋随手把戴封推开,戴封跌滚,戴封滑稽地摇摆着,像翻不过身的乌龟一样可怜。 14 大兵给囚犯烙得印是一串英文字母,人名。不过没有皮开肉绽,维持着一种虚假的美感。大兵还继续烫,他这次选得位置是在睾丸那处,毛发被烫得生烟。囚犯叫得歇斯底里。戴封光是看着就感同身受,却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在隔岸观火,所以很变态地起了性欲。 耳边王晋好像把什么推进来了,被囚犯的尖叫盖过了。 大兵终于把铁烙丢开,拨弄着囚犯让他屁股高翘着朝上。大兵色情地舔弄着囚犯,玩弄着囚犯。那噗嗤噗嗤地舔弄声,听着就眼红心热。 王晋同步地在一直亲吻戴封,当柔软的舌头顺着尾椎骨一路下移,落到那处上面的时候,戴封终于不淡定了。他浑身绷着,却也软得没什么力气。 戴封羞怯难当,“你怎么……你真的……” 王晋可不觉得什么,啧啧地弄湿那处。 囚犯欲拒还迎,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怼到大兵的脸上去。而戴封像是一尾上岸的鱼脱离了水在拼命扑腾,王晋压制住他,让两人之间的戏码平添出强迫的味道。 戴封感觉到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打转,他觉得自己叫得可能比囚犯还大声。 王晋也在拍打着屁股,戴封觉得又疼又热,整个天灵盖都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大兵玩起了滴蜡,大滴大滴的蜡油斑驳了囚犯的后背,熔断了麻绳。 戴封扭动挣扎地太过,王晋腾不出手了,蜡烛摆在边上也没有同步。 “老实点!”王晋在戴封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戴封疼得整个屁股都崩紧了,心念王晋倒是不怕他一激动呲他一脸屎。 15 王晋戴上了指套,满手滑腻的润滑剂,五指交换着开拓扩张。那润滑剂功效上有介绍,会有很轻微的催情。当手指把滑腻的润滑剂一路送到身体尽头,戴封满脑子都是fuck me。 王晋还在不仅不慢地做着扩张。 囚犯被生拉硬拽着上了祭台。 视线里,有其他的大兵加入玩弄囚犯的战场。 新加入的大兵和大兵王晋击掌,绕到囚犯的脑袋前,大手摩挲着囚犯的脸庞。 “good boy。” 新大兵的性器黝黑粗壮,在囚犯的脸上摩擦,很快就留下滴滴答答的粘液。囚犯自个儿跪趴了,后边撅着屁股承受大兵王晋的猥亵,前边伸出红舌做着乖巧递减地侍奉。 看上去囚犯的口活很好,新大兵爽得脸上表情越发淫荡。 王晋忍耐力很好,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急色而伤到戴封。王晋三指在戴封的后穴里面打转。 新大兵和大兵王晋比划了一个手势,让囚犯平躺。囚犯认命地张嘴,大兵不过试探了下,就直接做了深喉。明显看到囚犯难受地都要吐了,戴封的手在背后无力地抓,感同身受。口爆他的大兵性器在他的喉管上撑起一个可怕的凸起。那模样实在太过可怖。 王晋也重新把口塞给戴封戴上,实在是戴封叫得太浪太骚。明明是一样的口塞,这一次戴封带上明显抗拒得多,王晋摸他脸一手湿漉漉,紧张得又把口塞摘了。 太娇气了,这要是落到别人手上,可怎么是好? 16 王晋扶住自己狰狞硬挺的性器,在戴封的后穴口来回的蹭。龟头缓缓地顶开后穴口,就进去一点点又抽出来。 戴封真的受不了,自己跪低了翘高了屁股,往后送着;满脸都写满了欲望,他在盛情邀请,“王晋,操我!进来,操我!哥哥。” 哥哥?王晋扶着戴封的腰大喘气,这个称呼真的很好的刺激了王晋。王晋又给了戴封屁股一巴掌,掰开戴封的臀肉,自己提臀一挺,把整个龟头都送进去。 戴封心满意足地仰头,微微蹙眉,发出满足的呓语。 后穴算是被强硬性地顶开,前边扩张得很好,有饱胀感但不会痛。穴口很快就把王晋的龟头紧紧地包裹。穴口边上原有的褶皱也被抚平。 “舒服吗?” 王晋开始插动起来。他整个人就压在戴封的身体上,怕戴封膝盖和手臂的压力太大,王晋用剪刀把绳子都剪了。束缚一没有,戴封立刻用手撑着地。 王晋的性器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戴封忍不住自己伸手撸动自己。 背后突然一烫,一滴烛泪落下,王晋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绞紧了;下一秒,皮套又有电击刺激,后穴的肠肉不受控制地蠕动;王晋也爽得头皮发麻,手上拿着的蜡烛的烛泪全部一股脑地倾倒,时机把握得太好,戴封受不了地整个人都伏趴在地上,痉挛不断,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出来;王晋也没好到那里去,他硬生生被夹射了。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忍耐先吹灭蜡烛,然后随手丢在边上,紧紧抱住戴封感受余韵。 17 王晋这次算是失误,很快就缓过来了,他扯下安全套,誓要找回场子,连重新再带套都等不了。接下来是做爱,王晋把戴封的眼镜解下来,他想戴封好好地看着他。 戴封的身体软得不行了,被王晋翻过来,面对面的,颤颤地,求饶地看着王晋。 “不要了。” “什么不要。” 王晋每一次挺入戴封都痉挛,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不公平。 王晋还在他耳边说骚话,“就算你把我夹射了又怎么样呢,我还是可以很快就硬起来肏死你。” “硬不起来我就要你舔,舔到硬为止。再去肏你的骚屁眼,肏到你下不了床。” “屁股里面都灌满我的精液,给我生孩子。” 王晋痴汉一样地边亲边说,他描述得太有画面感,戴封羞耻得红了脸。两个人负距离的接触,王晋温热粗大的性器在戴封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就两人现在蜜里调油的状态,这是比电流刺激还要刺激的事情。 “你摸摸。”王晋抓着戴封的手摸到戴封的肚子上,那里隐约有一个轮廓。 戴封强撑着,隔着自己的肚皮摸王晋的性器。 这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戴封先射了,一股一股的。王晋捅他一下他射一股。戴封不耐烦地把皮套扯了,王晋在他耳边笑但是没有阻止。又过了一会儿,王晋也把精液射在了戴封的体内。射完精的性器疲软,从戴封后穴中滑落。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也慢慢的被挤出来,从后穴口,到大腿根部,再慢慢地黏糊在垫子上。 戴封在射精完后习惯仰着头,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喉结和胸口。王晋慢慢地从他身上移下去,面对着看戴封的性器。 戴封一直没有注意王晋的动作,待自己的性器再一次被王晋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戴封的眼睛倏地睁大了。 “啊,王晋!”戴封手胡乱的抓上王晋的头发,揪得王晋痛得闷哼。 戴封泪水顺着眼角就那样流,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极致的快感,像是在挑衅身体的技能,但又引人沉迷。 戴封昂着头,手松开垂落在边上。 18 王晋吐掉嘴里的精液,用手背一抹嘴角,和戴封并躺着。躺下后还嫌不够腻歪,抓着戴封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等到缓过劲了,戴封不自在的从王晋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 “你就不觉得脏吗?刚才那样舔。”戴封觉得王晋这个主当得比自己这个奴还没有下限。 “有什么的,我刚才都盯着你洗过了。干净得很。”王晋侧着身,用手掌托着脑袋,反问,“舒服吗?” 戴封很老实,“爽死了原来真的是要爽死了。” 王晋又压到戴封的身上去,在戴封已经艳红的乳头上吸吮。 戴封可耻地又被吸出感觉来了。 “你不要再……不要再……我受不来了啊。” “我舌头能给樱桃梗打结,你要不要试试?” 乳头打结会很疼吧? “不了不了。” “如果我只有这么高……”王晋幻想了一下,“边干边吃奶?” 戴封由着王晋舔弄,手指就插在王晋的黑发里,无可奈何,“再吸也吸不出奶来。” 19 王晋先打了一盆热水出来,单膝跪着给戴封擦拭。待外面擦拭了一遍之后,里头浴缸的水也盛得差不多了。 射在身体里面的精液要掏出来还有点儿难,戴封在他放好水的浴缸里面慢慢泡着掏着;王晋在边上冲澡,很快就好了。 王晋弯腰穿内裤。 戴封趴在浴缸上,“我忘记带衣服了呀。” “穿我的。” 戴封笑眯眯地盯着王晋,他冲着王晋勾勾手指,王晋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戴封抓了他内裤包裹住的那一大包,砸吧砸吧嘴地点评,“手感很好。” 王晋直接把他脑袋按上去亲密接触,顺着讲骚话,“口感也不错不是吗?” 戴封不要命地用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下,王晋后退好几步。 戴封纯情又色欲,装糊涂,“你第一次是不是有点儿快啊?好像刚插进来……” 王晋盯着戴封,是个男人就不想听到自己被说快。 王晋隔空拿手指点戴封,警告他,“不要太嚣张。” 戴封识趣地不说出声,就那样笑眯眯地对着王晋比口型,“就射了” 王晋走过去,捏着戴封的脖颈让他抬头,“你怕不是想被肏死。” 他们这个年纪,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戴封觉得自己再射可能会射尿了,一点出息都没有地举手求饶。王晋却不依不饶,拉起戴封,自己单膝跪着,用性器去甩打戴封的脸。 戴封低眉垂眼,温顺地得承受。但不消几秒又进不了状态笑场,最后以戴封再一次被摁在地上被王晋用鸡巴甩脸后射了一脸结束了这一次的荒淫无道。 20 晚饭吃得简单,王晋在小厨房里面炖了小半只鸡,简单地就着鸡汤烫了米粉。戴封下了床就是大佬,躺在沙发上,等着王晋把晚餐端到面前。 王晋说看釜山行,戴封嘴里吐槽着“吃饭看什么丧失电影”,手上找片资源的速度可不慢。吃过晚饭之后,两个人又回到卧室。 王晋拿着自己的iPad在看,翘着二郎腿;戴封坐靠着床板看,但看着看着眼神就飘了。大腿上突然一重,戴封回神。王晋把双脚架过来了。 “你干嘛?”仿佛小时候做坏事被抓包,戴封有些心虚。 王晋瞅着他,“应该问说你想干嘛吧?一直盯着我的脚。 想舔?王晋没有问出口。 王晋用脚丫子踩着戴封的性器,逼问,“嗯?” “没有。”戴封把王晋的脚移开,然后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好吧,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点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于是戴封又躺回去,王晋重新把脚放上去。 “我刚在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舔脚。” “那你想出什么了吗?” “没有,我没法想象。” 戴封说没法想象那就是真的没法想象,他没必要在这一点上欺骗王晋。 “我前几天好变态的,一直在观察别人的脚。”戴封自己都觉得有些受不了,“司法局的过来布置任务,一群人围着会议桌。那会议太无聊了,我就开始观察他们的脚。可是我怎么看,我都没有办法去想象代入,去舔,觉得好恶心。” 王晋拥着戴封亲他。这次的亲吻很温柔,轻咬着唇,接着就细碎地把亲吻落到戴封的脸颊。 “没必要去想象代入,现状就很好。” 戴封仰头去配合王晋。 “王晋,我很害怕。” “我真的很害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吗?前几天晚上我都很晚睡觉,我一直在微博上搜母狗俱乐部、粗口羞辱之类的话题。我跟你说,我非常清楚微博上带着sm后缀的那一群人是什么样货色的。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我自己。” 王晋的手已经摸上戴封的乳头,他拧捏。戴封自觉自己低贱又淫荡,在王晋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老实受着。 “你控制住了呀。不用想太多。不用去管什么条条框框,只是一种性癖好而已。” 21 王晋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吵醒戴封了,因为戴封眼睫毛颤动地厉害,但是眼皮就微微撩起那么一点点。王晋屏息和他对视,戴封就动了那么一下,又安静下去了。 王晋蹲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戴封,就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怎么看戴封怎么觉得戴封长在他的审美上。 这会儿的戴封也是有意识的,他迷迷糊糊感觉王晋好像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还发散性思维的想没刷牙会不会有口气的问题,接着他听到厕所有放水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困倦的睡意铺天盖地地涌上来了。 戴封睡睡醒醒几次,等他彻底睡饱了看一眼手机,发现居然才九点多。 边上没有王晋,戴封挺习惯的。王晋的作息比较科学,早睡早起。 戴封洗漱好扶着腰瘸着腿下楼,发现王晋穿着白背心套着大裤衩,大马金刀地坐着。 着实是没想到。 戴封已经接受了王晋是权贵二代,结果又见到这么接地气的一面。 墙壁上投影着的那部剧是前几天戴封给王晋推荐的”我们与恶的距离”,王晋看得挺投入,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手下的动作。他左手抓着一把螺,右手拿着尖嘴钳,两手配合着,剪好的螺一个一个掉入底下的盆里。动作行云流水,甚是熟练。 看到戴封王晋也愣住了,僵硬地扭着脖子看了一眼时钟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打扮。瞬间有点儿懊悔自己这样不修边幅。 “很潮啊,王老头。”戴封软着双腿挪近。 王晋把剩余的螺丢进塑料袋里,两手在湿布上擦一把,去接应戴封。 “现在还有没有难受?” “腰酸背痛。” 王晋扒了戴封的裤子检查,屁股还是红的,后穴做的时候没有抽出血丝,刚才洗澡的时候也涂了药膏。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昨晚睡得早不是吗。” “我去给你拿早餐。” 22 王晋去厨房给他拿了豆浆和油条等,豆浆还热乎。戴封吃油条喜欢把它泡在豆浆里面,等松软了再夹起来。 王晋接着剪螺,“不喜欢吃脆的?” “我觉得软的更好吃啊。” 戴封夹了一块递给王晋,王晋就着吃了。 “还不错。”点点头,算是认可戴封的吃法。 早餐吃完戴封打嗝,他自个儿也感慨,“除了上班,周末我还真没有这么早醒过来的。” 王晋很快就剪好了一盆螺,坐回沙发给戴封揉腰。 “台湾真敢拍啊。大陆都没有这样题材的片。”戴封评价着,“难得没有高走低开。” “嗯。” 影片刚开始,播放到王赦去被害者家属刘昭国的办公室试图说服刘昭国深究内幕的场景。 “如果我是被害人家属,我也不想了解李晓明为什么那样做。我只想要他死。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有一个什么样的过去。”戴封觉得自己很矛盾,“但是王赦说得也没错,我们只有知道了背后的原因,才可能预防。” “本来就很矛盾。人性就是这么复杂。”王晋有时候比戴封要残忍,“谁都没有上帝视角,没什么感同身受。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以讲得大义凛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凶手。” “哎。” 王晋怎么看戴封怎么觉得他可爱,连叹气都可爱。 “对了,晚上有一个演唱会在市体育场那边,有没有兴趣?”王晋把广告给戴封看,“我舅舅那边有票。” “可以啊。”戴封无所谓王晋怎么安排他们的周末。 23 因为提前预料到了可能会道路管制,王晋和戴封把车开去经安小区了再滴滴去体育场。他们两做事都有规划,提前了两个小时出发,没遇上堵车。到体育场了在边上随便找了家店吃饭,踩点儿悠悠排队检票。 两人都是第一次听演唱会,没经验。在门口买的水还没喝两口过安检就被收了,接着随着人流推挤着进入体育场。 这个演唱会是海丝骠骑动力摇滚音乐会,除了一些摇滚歌手之外,还有一批骑手。 王晋拿的票是在视野绝佳的A区。A区充斥着大量骑手,还在热情地讨论着骑行路线。 没这么快开场,先上来一个女DJ活跃气氛。也不知摄像师是怎么想的,镜头一直不对着女DJ的脸,总是停留在女DJ的胸上。戴封和王晋都听到了边上的骑手下流地点评女DJ胸的话语,彼此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不耐烦,两个人拉扯着手臂,往边上走了走。 今晚的歌手亮出来的名字有崔健、罗琦、唐朝乐队、根据地等,王晋和戴封鲜少听摇滚,今晚演出的歌手里面只有崔健的歌听过几首。中间两个只听过歌手名字,至于根据地,他们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体育场没有座椅,大家都站着。人潮拥挤,烟味汗味都交织在一团,咚咚咚的节奏吵得两个人都有点儿心慌。两个人等的都有点儿乏味。戴封顾忌着是王晋带他来的,王晋郁闷自己也不做一下攻略,面上都没有表露出来,瞎聊着继续等下去。 等到第一个歌手终于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可以尽情瞎嗨,结果歌一唱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听都没听过。 24 又听了几首戴封根本就没有听过的歌,戴封实在撑不住了,借口说要买水先出去了。在安保的指引下戴封绕到了后边操场的塑胶跑道上,这里有人在卖水,但是一问价格,冰水一杯20元可乐一杯35元,贫穷劝退了他。 橡胶跑道这边不乏像他这样从观众区跑出来的,夜晚风一吹,倒挺凉爽。 戴封躺在橡胶跑道上,想着躺一会儿就进去找王晋。不想他刚躺下去没多久,王晋就找过来了。 王晋蹲下来,“怎么不进去了?” 戴封本想直接仰卧起坐,但是发现腰腹酸得没力气,只得维持着双手交叉环在后脑勺的姿势。 “这边视野更好。” 王晋哑然,跟着并排躺下来。“都躺下来了哪来的视野。” 戴封讪讪,“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啊?”特地带自己来音乐会,结果自己却跑到后边来睡跑道。 “不会,唱得歌我也都没听过,想嗨都嗨不起来。”王晋觉得是自己的过失,“如果换成你喜欢的歌手,许嵩陈粒他们,你就嗨了吧。” “其实我特别想去听一场夜愿的现场。”戴封话锋一转,叫了王晋的名字。 “嗯?” 王晋扭头,戴封借着夜色得到遮掩,凑过去在王晋的嘴唇上亲啄了一口。很快就又退回去,眉眼含笑地等着王晋的反应。 “谢谢你。” 25 比这个更出格的事情两人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但是这个简单干净的贴唇亲却让王晋整张脸都烧起来了。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密。 下一秒,王晋反客为主,直接翻身骑上了戴封身体。 戴封瞬间紧绷起来,他双手被王晋扣着摁在头顶。 戴封惊呼,“你轻点,腰都要断了。” 王晋自己撑起来,虚压在戴封身上。 借着夜色的遮掩,王晋咬着戴封的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扫荡他的口腔,逼迫着要他回应。一吻结束,戴封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不从我身上滚下去!” 王晋依依不舍地停留在戴封的身上,还非要口嗨,“真想在这里来一次。” “来啊,院长公子。” 王晋自然没有那个胆,“还要继续听吗?” 几个歌手里面他们都挺期待崔健的。王晋想听崔健的花房姑娘,戴封想听崔健的假行僧。但是崔健迟迟不出来。 “算了吧,没意思。你刚才不是说要吃烧烤吗?走吧。” 王晋爬起来,伸手拉了戴封一把。等两人走到出口的时候,主持人又喊出了崔健的名字。王晋和戴封驻足,崔健亮嗓的第一首就是假行僧。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太多场,嗓子是哑的,几乎听不到歌词,只有伴奏。 “算了算了,吃烧烤吧?” 26 这场演唱会有些失败,早退出来的人非常多,门口的烧烤摊人挤人。戴封他们去得巧,正好赶上一波顾客吃完,顺势就坐了他们的位置。 荤的素的,辣的不辣的,王晋随便点了些。但不多,他顾忌着戴封的屁股。戴封看了王晋的菜单,加选了两瓶啤酒。 啤酒上的最快,王晋启瓶盖,和戴封碰瓶,“算是约会吗。” 戴封和他碰瓶,“也可以是偷情啊。” “偷情?”王晋似真似假,“不给我个名分啊。那你倒是说说,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王晋要他给他们两个的身份下一个定位,戴封也有点犹豫,他们是什么关系?约调的主奴,还是炮友? “嗯。”戴封字斟字酌,“不要脸的不能见光的狗男男关系?” 戴封表情太认真了,王晋直接被气笑了,“狗男男?那你昨天是被狗肏了?” 打起嘴炮来戴封的反应也是非常迅速的,“是你自己天天嚷着我是小母狗啊。” 正好服务员把烤串端上来了,戴封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哼哼。 王晋恨恨,“怎么不说大声点呢?” 王晋也不想把戴封逼得太紧最后搞得两人不开心,把盘子往戴封那边移动,“吃。把嘴堵上。反正也不知道说漂亮话。” 戴封讪讪,捏了捏王晋垂着的手掌。 王晋感觉到戴封的示好,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的地位还是有保障的。接下来异地恋你可得给我控制住啊。我回来会检查的。” “你也是啊,老实点。” 王晋揶揄,“只听说过主人给狗下规定的,没听说过倒着来得。你哪来的权利啊?” “我作为男朋友的权利啊。你不是要名分吗?权利义务可是同在的。” 这算是正式官宣了吗?王晋乐得没编,“会的,我的存货,全部都会作为子弹射进你的身体……唔。” “把嘴堵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