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家自己清洗/被变态主角监控

    顾景身上哪儿哪儿都痛，他走到家楼下时，才想起来什么，从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摁开屏幕，上面一连弹出好多条消息，都是顾云祁发的，问他为什么还没回家。

    顾景扫了一眼时间。

    9:34。

    离放学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匆匆给顾云祁回消息，说自己已经到家楼下，发了消息才慢慢地抬腿往里走。

    顾景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开门时，身后“叮”的一声，是电梯到了，随后一道清亮的男声传进耳朵。

    “阿景？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顾景下意识转过头，看到喻舒跨出了电梯走来，他穿着一身黑，戴了鸭舌帽，漂亮的脸蛋藏着帽檐投下来的阴影里，看起来不太真切。

    顾景收回视线，思索着怎么回答时，喻舒忽然走近，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青年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味萦绕在他鼻尖，那张脸也在眼前放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他，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令顾景无处藏身。

    “我……”

    他刚张口。

    “你脸怎么了？”喻舒微微蹙眉，他抬起手用大拇指的指腹在顾景眼尾揉，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昂贵的艺术品。

    顾景被迫抬起头与青年对视，顺势捕捉到他眼底掠过的一丝担忧，顾景抿了抿嘴，往后退了两步，离开喻舒的包围圈，冷淡地说：“没什么，摔了一跤而已。”

    喻舒的手一空，他垂下眼皮。心中浮起几分暴戾，但很快又压下去，脸上恢复了那副亲切的模样，“那阿景以后要小心点，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这么不小心。”

    “…嗯…”

    顾景乖乖应下，他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门。

    不料，刚一进门，却发现顾云祁抱着手臂表情阴沉地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喻舒哥哥在外面找了你快一个小时。”

    他问。

    顾景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是进门还是该怎么办，低声地回答道：“写作业忘了时间。”

    他一直站着，两条腿都开始打颤，腰痛得不行，后穴里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有往下流的趋势，他不得不夹紧屁股，可是肌肉牵扯，他疼得脸色发白，不过因为是低着头，顾云祁完全不知道顾景不舒服。

    “进去呗，在门口站着干嘛？”喻舒的手搭在顾景的腰上，暗暗用力把顾景扶着。

    顾云祁看了他两眼，侧过身让人先进门。

    顾景咬着牙，忍着痛回了自己房间，他怕再站在外面那些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喻舒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

    “喻舒。”顾云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天要跟导师去外地，可能半个月才回得来，所以…可不可以请你顺便照顾照顾我弟弟？”

    顾云祁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喻舒的神色，但是喻舒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直接就点头说好了。

    虽然不知道喻舒为什么这么高兴，但是顾云祁心中还是松了口气。

    “也没什么，就是看他每天早上有没有准时起床，晚上回家没有。”顾云祁交代道，“不会多麻烦。”

    交代完以后，顾云祁才回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喻舒也回房间了。

    顾景悄悄打开房门，拿着睡衣，扶着腰，姿势怪异地走进浴室，他小心翼翼地反锁了浴室门，打开淋浴头，将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校服都脱下来扔进装衣服的桶里。

    顾景扶着被热气熏出汗的墙砖，走到淋浴头下，修长细白的双腿肉眼可见得一直打颤，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动作极缓，佝偻着背，像是个小老头，温热的水流打在嶙峋的后背，两片蝴蝶骨高高地耸起，振翅欲飞一般。

    他坐在地上，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上面深深浅浅都是伤痕，不过除去腰上、双腿内侧和胸膛那刚刚才留下的鲜红的爱痕，别的地方，后背、手臂内侧、小腿、腰腹…上面深深浅浅都是已经发紫的伤痕，一层层覆盖在这具过分消瘦的身躯上。

    顾景抽着气，站起身，一只手扶在浴缸边缘，一只手向后股探去。

    喻舒背靠在门板上，听到了浴室门被合上的声音，过了几分钟，他打开了房门，刻意放缓了脚步声，静悄悄地站在浴室门口。

    水流打在陶瓷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喻舒抬起手，把手放在把手上，动作轻缓地往下掰，可是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吧嗒一声脆响淹没在噼里啪啦的水声中。

    喻舒蹙着眉，放开手回了自己房间。

    太戒备了，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

    喻舒一边规划，一边将枕头立起来，他坐在床上，背靠着柔软的枕头，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点开了某个软件，又拿了耳机戴在耳朵上。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这一个角落里发出昏暗的光线，小小的方形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年。

    少年的皮肤极白，在灯光下几乎透明，他背对着摄像头，将整个后背都露出了，腰弯下来，一只手扶着浴缸边缘，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外探。

    清晰的摄像头详细地记录下少年的一举一动，只见少年的头低着，将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了菊穴里，浴室里响起了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耳垂红到滴血，动作却不停，那根手指直直往穴口里钻，可是少年的动作异常青涩，完全摸不着门路，只有试探着往里插。

    水流落在顾景身上，在顺着皮肤纹理往下滑，他指尖颤抖，但是一根手指只进去了一小节，这是一种十分陌生的触感，里面的肠肉既柔软又紧致，当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顾景咬着牙，又将手指往里伸，但是依旧摸不到那被陌生男人塞进去的东西，他眼前一晃，心中沉着气，索性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他疼得抽气，但是指尖探到了异物，于是顾景退出手，又松开扶着浴缸的手，转而掰开自己的后穴，将那肿胀的穴口分开，顺着张开的小口，他一口气伸进了两根手指，穴口发白，艰难得容纳着。

    顾景按照刚才的方向，一路插到底，虽然剧痛，但是好歹是抓到了那东西。

    于是他一鼓作气，用两个手指抓住一口气扯了出来，那瞬间带来一种失禁的感觉。

    喻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裤子被撑出了一个帐篷般的弧度，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在那张苍白清秀的脸上，胸膛翻涌起异常的快感和满足感。

    顾景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是一根黑红相间的领带，他嫌弃地将那根领带扔到一边，后穴里黏糊糊的精液没了阻拦，汇成一大股往下流，顺着被磨红的腿根流到排水口。但是顾景感觉还没排干净，他抿了抿嘴，一把取下了淋浴头，将喷头解开，留下一根水管。

    水管里冒出的水流温热，被推送进了肉道里，冲刷着边边角角的地方，那些堆积在深处的精液被干净的水混合再被冲刷出来。

    看着那些流出来的浊液顾景心中涌起巨大的羞耻感。

    喻舒将少年的表情看在眼底，忽然，他扬了扬弯眉，缓缓坐起身，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少年的身体不断放大，同样被放大的，是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那些伤就像是在精致玉器上用刀刻下的丑陋的疤。

    喻舒将手机关上，丝毫没有管还胀痛的下身。

    顾景身上还有很多秘密。

    这种没有完全掌握、完全了解的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喻舒，他脚步急促，在房间里来回走。

    浴室里，顾景已经洗完了澡，他回了房间，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放到书桌上，这是那个强奸犯的领带，顾景将这东西藏在了衣柜的最深处，仿佛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掩饰这段痛苦的经历。

    顾景身上的痛已经缓解不少，他躺在床上，就算不刻意去回忆，那钻心的疼像是有形一般，直直扑来。他侧着身体，双腿弯曲，用一种保护的姿势紧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上，顾景睡得极其不好，他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制着，想动却完全动不了，伴随着这无力失措的感觉，他的身体被翻过来，正面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分开，裤子被拔下来。

    一道炽热、专注的视线盯着自己的下体，顾景眼睛睁不开，只感到全身沉得不行。

    早晨的闹钟按时响起，顾景睁开眼睛，周身的肌肉无比酸痛，后腰那处就更别提了。

    他换好衣服洗漱后走到客厅，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呼呼作响，顾景以为是顾云祁，便走过去，推开推拉门，一边说：“哥哥，今天早饭吃什……”

    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顾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身材高瘦的青年身上穿着围腰，那拴在腰间的细绳将他劲瘦的腰身勾勒得过分诱人，他一只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拿着筷子不停翻搅锅里的煎鸡蛋，认真的侧颜被灯光映得异常漂亮。

    喻舒听到声响后，转头看向愣了神的少年，眼尾荡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哥哥今天煎鸡蛋给你吃。”

    顾景一时不知道作何回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哥哥呢？”

    喻舒扭回头，语气不太好，“他跟他导师去外地，过段时间回来。”

    顾景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话，摸摸鼻子，僵硬地“嗯”了一声。

    对于这个主角，顾景是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两人就这么尴尬得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饭。

    顾景吃得很快，三两下喝完牛奶准备起身。

    “等等。”喻舒叫住了他。

    “怎么了？”

    顾景无法，只能乖乖停下脚步，看着这个漂亮的青年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景闻到了一股极淡的薄荷味。

    喻舒走到顾景跟前，他比顾景高些，低下头看到少年头顶可爱的发旋。喻舒慢慢弯下腰，用手捏着顾景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然后用大拇指的指腹在少年嘴角摩擦。

    两人的距离太近，顾景不知道视线该放在哪儿，就盯着喻舒的嘴巴看。

    很红，很好看，两片薄唇像是樱花花瓣一样，微微和在一起。

    “好看吗？”喻舒忽然出声。

    青年的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传进顾景耳朵，带去酥酥麻麻的痒意，他下意识地点头，应道：“好看。”

    回答完，顾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匆匆地转移视线，低下了头。

    喻舒满意地笑了两声，他非常自然地理了理少年的衣领，“乖，今天晚上哥哥接你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