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上钩(高H)
明明来之前想着就约一夜的炮,但事实上秦司逗留了整整三天三夜,从周日下午开始,一直到周三的晚上。 三天下来秦司都没出过房间门,走过最远的距离就是从床边走到门口去拿外卖,再放到桌上。但也是没法出门就是了,他原本的计划是和Marcus约个一夜,泄了火就走。他后来也从他江哥那里知道了,正常的约炮的似乎就是约个一晚,然后一啪两散,于是秦司就除了手机之外啥都没带,信心满满地准备第二天就走。 但谁想到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的,冷1变骚0的叔叔极其热情,勾着秦司来着一回又一回。而秦司呢,老色批了,年轻人定力也不够。满打满算毛子驹也才是他操过的第二个人,江哥虽然在床上也骚,但都是身体的骚,又会扭腰又会喷水的,叫得也色气,但江觅吞从不说骚话。除了第一次约到秦司的那几天让他操了个过瘾之外,后来江觅吞白天要工作,晚上虽然也尽量满足秦司,但一晚上只有三回,秦司还得控制着不能插太深。 就比如他们有一回,江觅吞给他骑乘,秦司使坏在他往下坐的时候,狠狠往上一顶,也不知道捅到哪儿了,江觅吞大喊了一声腿一抖,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底,结实的小腹处都能看见些许形状。他江哥捧着肚子抖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前面阴茎一直潮吹,床单都湿了一滩。秦司一边眼睛放光地暗搓搓欣赏,一边又有点心虚,后来他江哥说什么也不让他进那么深了,就算小年轻使出了撒娇大法都没让他破防,想想还怪可惜的。 但是Marcus特别放纵,简直比江觅吞还要纵容他。秦司的鸡巴尺寸十分可观,加上年轻精力好腰力足,一次七次郎丝毫不虚,毛子驹虽然也常年在健身房里管理身材,以前还是做1的,体力很是不错,照样被如狼似虎的小年轻肏得瘫在床上爬不起来。 就这样他还从不制止秦司,甚至还会主动勾引,精明的老男人摸透了秦司的喜好,拢着胸让秦司吸奶,又或者主动张开腿,露出艳红外翻的菊花,次次都让秦司内射,含着热乎乎的精液不让流出来,还让秦司挺着鸡儿塞在他菊花里面睡觉觉......等等不一而足。 并且毛子驹还掌握了一手王炸,说起来还要多亏前一位的不善言辞。周二的秦司被弄脏的衣服其实已经洗净且干透了,穿上就能走,秦司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他已经泄了火,约炮这回事,本来就是爽了就行。这个叔叔看上去爽翻了天,完全不吃亏,秦司也就理直气壮地想提起裤子,拔屌就走。 在和瘫在床上,眼神迷离的叔叔说了声“我要走了”之后,秦司转身穿上衣服还没摸到门把手呢,就听见了毛子驹微哑疲惫的嗓音。 这个叔叔原来的声音偏冷,脸上也一直挂着温柔的微笑,衣冠楚楚的,是秦司很哈的那一款儒雅大叔型。但这时候的毛子驹似乎已经沉溺在了情欲之中,为此愿意“不择手段”的留下秦司。 秦司听见了Marcus在喊他“老公”。 他一愣,不由自主地回头看,毛子驹也在看着他,近乎痴迷,哑着嗓子喊他“老公”。 “老公,司司,再来一次好不好?” 大概没人能拒绝儒雅帅气的帅大叔叫你老公,还自己扒着屁股让你操他吧? 没有吧?没有吧?! ......反正秦司是不能拒绝。 经验算不上多的小年轻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别人喊他老公,走回去闷着头嘬奶的时候耳朵都有些红,遮在黑发里若隐若现。但却没瞒过眼尖狡猾的老男人,待迎接熟悉的硕大性器再次没入自己的后穴后,毛子驹环住埋在他胸前的秦司,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轻缓地夹着秦司的鸡巴,蛊惑般地问道。 “舒不舒服,老公?” 秦司咬着乳尖模糊地回答“舒服”,再次挺腰做起了最原始的打桩运动。 结果就是,只有一套,且好不容易干净的衣服再次被淫液、精液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弄脏了。秦司失去了唯一可以离开的理由,“不得不”“被迫”又多待了一天。 如果他没有又快乐又性福地吸奶肏穴,再次把毛子驹肏得眼睛翻白,穴肉翻飞的话,这些“不得不”“被迫”估计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到了第三天,变脏的衣服重新干净了,秦司很是遗憾地看了眼干干净净的衣服,又不舍得还在套弄他的紧致菊花和白皙胸膛上点缀着的粉红乳头。其实现在不能说“紧致”的菊花和“白皙”的胸膛了,因为叔叔的菊花,早在第一天晚上就被肏开啦,穴肉翻飞还让秦司肏出了水,他每次进出都能带出艳红的肉壁,大抵被操开操松的菊花都是这样,穴口外翻,露出红艳艳的小黑洞,以及不停地流出肠液。 而毛子驹肤色冷白,远远看上去白得晃眼,现在全身上下遍布着暧昧且色情的痕迹,大多都是吻痕和指痕,集中在胸前和屁股上,胸口更是一塌糟。左右两边的胸肌上都有浅浅的咬痕,原因还是毛子驹在他吸奶的时候引他,说些什么“司司,用力吸,能吸出奶来”“老公,吸到奶了吗”之类的骚话,秦司让他勾得眼睛都红了,下身撞得再狠也不能让叔叔闭上那张要把他榨干的嘴。 于是冲动的小孩直接在毛子驹两边的胸上,像小狼崽似的各自狠狠地咬了一口,说是狠狠地,其实也没有多疼,反而更像是情趣,毛子驹直接呻吟一声,穴里又冒出了一股子水,身体也在胡乱地扭动着。说起这菊花里的水,起先毛子驹是一点都没有,秦司全靠润滑液,后来操着操着就有了水,微白色还黏黏的,出的也不多,因为流动性不强,基本上都糊在了秦司的鸡巴上被带了出去。 到后来,不知怎么的,水居然越操越多,秦司暗自比较过,江哥是透明的水,流动性也大,而叔叔的是白色的,不怎么流,但是出水量已经和江哥有一拼了。秦司还观察过毛子驹的阴茎,不无遗憾地发现这个叔叔不会前面潮吹,果然那是江哥的固有技能。毛子驹的菊花越来越敏感,水也越来越多,到第三天的时候跟个后穴潮吹机器也差不多了,秦司咬他的胸能让他潮吹,操个十来下也能让他潮吹。 现在是周三的下午,过一会天色就要暗了。秦司的鸡巴还插在毛子驹的菊花里,倒是没在动,他坐在椅子上,毛子驹就“坐”在他身上,他的某一个器官放进对方身体里的那种“坐”。他们是以相拥的姿势挤在一张椅子上,毛子驹勾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吻,舌头勾着探到对方嘴里的亲吻,毛子驹在缓缓地上下动着,轻柔又深沉地一起一伏,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舌吻的“啧啧”声,氛围色情得可以。 这就是叔叔的好处了,秦司进多深都不拒绝,还会主动动腰让他进得更深。就像现在,秦司完全不动,懒洋洋地跟大猫一样眯着眼享受,是毛子驹在上下起伏着,用后穴服侍着年轻人的阴茎。重力、体重、坐姿,加上毛子驹还在主动吞吃,这样的深度已经让他的小腹凸出了暧昧的形状。 要知道,除非0号特别瘦,要在肚腹处显出形状来可不容易,而毛子驹则是正常的男性身材,甚至因为健身,身上还有着不薄的肌肉。就这样他的肚子还能凸出形状来,除却秦司的确粗长得惊人外,可想而知进得有多深。 大概这就是一步到胃吧。 如果是他江哥,这会儿肯定不会让他进那么深,秦司这样的长度,虽然被他操的时候是真的爽,但承受得也确实艰难,小年轻还特别收不住力,多操一会菊花都得肿,况且进得太深,不可避免地会感觉到钝痛,所以江觅吞一般都是将秦司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包裹完全了就见好就收。 但毛子驹确实恨不得让秦司进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捅到底了还不算,还会自己掰开臀肉,减少臀肉的阻挡之后再主动吞吃。就像现在,他坐得极深,脸色带着迷乱与痛苦夹杂的神情,看来菊花就算被开发了三天,这样的深度还是会带着痛苦。 最后一场性事极其缠绵且缓慢,秦司的时间本来就长,缓慢的情事之下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射。 爸妈的夺命连环call早已经打过来了,“虽然我约炮,但我是个乖男孩”的秦司不得不离开结束这长达三天的约炮了。 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看着他射精之后,依旧坐在身上,拥着他的又骚又“好吃”的叔叔,最终还是心一横发出了“渣攻”邀请:“我......我下次还约你,好不好呀?” “当然可以......”回答他的是叔叔色气的轻吻,像蜻蜓点水一般,温热的呼吸逐渐移到的耳旁,随即耳边传来低柔的轻唤,“老公。” 狗崽子已经被引诱,咬住了眼前喷香的肉。 精明狡猾的老男人嘴角溢出笑意,感受着年轻男人活力蓬勃的肌肉,缓缓感叹道:终于上钩了啊。 而秦司莫名地有些心虚,理直气不壮地想:没、没说固炮,只能有一个!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