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鸡巴越粉,操人越狠(H)
麦姚睁眼的时候听见了清脆的啾啾鸟叫声,他心下一松,还有鸟叫,说明还是清晨,那他脑海里的记忆就有很大可能是做梦而不是现实了。 然后他偏过头看向窗外——秦司房间的窗帘是深蓝色的,很厚实,遮光能力一流,即使是正午的日光照射过来,都会被挡去一大部分光亮,房间依旧是适合入睡的暗沉——更别提现在,屋内昏昏黄黄,勉强从缝隙里挤进来的一束阳光也只是可怜地照在床上。 一束既不耀眼,也不刺目的,金黄的,柔和的,余晖。 对于一不小心和老婆上床了·老婆还是个1·他为爱做0·凌晨做爱·傍晚才醒这件事,麦姚深深地沉默了。 操,原来不是清晨的鸟鸣,而是黄昏的归啼。 麦姚脸色有些微妙,一时青一时红,时间对上了,那他的记忆——果真就是真是发生的事了。 “看!” 他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然后呢? 他自己抬起腰叉开腿,神志不清地把那地方大大咧咧地给秦司看,明明把他搞成那样的罪魁祸首就是秦司,但他被撒着娇一哄,脑子就犯了浑......他能感觉到那地方火辣辣地肿着,又合不上,也能感觉到湿润粘稠的精液是怎样一步步从自己屁股里慢慢往外渗,随着他抬臀的动作,一部分向里面流的更深,还有一部分冒出去了,顺着屁股往腰后滑。 湿乎乎黏哒哒的精液,还带着点温度,让他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麦姚后知后感觉臊得慌,还梗着脖子硬撑,满脸通红地低吼:“看好了吧!” 虽然菊花合不上,但他能把腿并拢,平躺时屁股紧贴床铺,也能把一片狼藉遮掩个七七八八。 秦司如愿以偿看得一丝不差,正是很好说话又不好说话的时候,他眯着眼甜甜地笑,也乖乖地回答“看好了”,虽然心底暗自可惜没有手机拍下来,但到底饱了眼福,也不计较麦姚着急合腿的动作。 反正—— 还是要把那两条腿掰开,继续操的。 麦姚被掐着腰往后扽,他皱着眉,诧异地说道:“什么玩意,你不是才射!这就又好了?” 还没有十分钟! 他自己要多久来着? 没算过,他就算上床也很少来二炮,但怎么着半个小时也是要的吧! 嘴上是这么说,但秦司腆着脸凑上去亲他,胡乱地咬麦姚的唇,还有几口啃歪了,咬住了他的腮帮子,给人糊了半脸口水。 麦姚对秦司的献吻来者不拒,被讨好了的男人一边反过去亲得更狠,一边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 虽然皱着眉,张腿的幅度也很小,昭示着主人挣扎的内心活动。但秦司是谁啊,他对熟悉的人一向是给阳光就灿烂,给颜色就敢开染坊——一只平平无奇,得寸进尺地狗逼罢了。 他最后亲嘴亲得响亮,mua的一声在只有鸟啼的清晨格外明显。秦司笑眯眯地从麦姚小腿一路摸到股间,肌肉手感好得让他揉了又揉,捏了又捏。这才把双腿往两边扳开,露出被两瓣臀肉挡住的,穴口外翻着闭不合的菊花来,一个鲜艳的小黑洞,还淌着白花花的精水,依稀能从穴口窥见一丝艳红的嫩肉。 他已经重新勃起了,年轻男人的身体瘦削却不瘦弱,薄薄的肌肉底下蕴藏着的蓬勃的生命力,寻常人一时雄起当个一夜七次郎,要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地缓上好几天,他只要吃一顿饭,再睡上一觉就能恢复得完完全全。 不应期短的可怕年轻人,完全硬起的性器颜色粉嫩,直挺挺地冲天翘起,柱身上缠绕着鼓鼓的青筋,通红的龟头滚烫,散发着近乎蛮不讲理的色欲气。 麦姚不经意瞥见那根烧火棍,立马露出辣眼睛的纠结神色,狠狠闭眼再也不看。他曾经见识过前台小妹在X博上骂人的功力,碰到在健身房账号底下无脑黑的傻逼,小妹可以连切几个账号,一轮一轮地骂过去,短短几行字不带脏字,却能从黑子本人照顾到爹妈祖宗。 小妹所有的小号全是粉色的手绘头像,气球,兔子,风车,蝴蝶结,美少女等等不一而足,只有粉嫩的颜色从一而终。在麦姚欲言又止地看着头像时,小妹是这么说的:“老板,有这么一句话,头像越粉,骂人越狠。” 难道上床做爱也是?鸡巴越粉,操人越狠? 秦司不用手扶着,只是轻轻动着腰,色情且缓慢的绕着大张的穴口缓缓蹭过一圈,打转似的,龟头抵住外翻的菊花,似乎是滚烫的热度让麦姚难以应付,穴口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外翻着的菊口收缩着嘬了龟头一口,翻出的肉壁亲亲密密地缠上鸡巴顶端,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勾引还是拒绝。 秦司轻微地一挺胯,只能听见“咕叽”一声,麦姚呼吸一滞,紧接着深吸口气,腹部随着吸气往下凹陷,腰身窄窄却结实,整整齐齐的腹肌一览无余,同样隐隐约约显现出他小腹一处微微凸起,如果不注意便会忽略过去,等到麦姚吐气的时候,肚腹起起伏伏,那处凸起也若隐若现。 在那样结实有力的小腹处顶出一个凸起,可想而知秦司插的有多深。 只是麦姚见不到,秦司看见了只是自满,嫣红的嘴唇勾起,得意的像一只偷腥的猫,他轻轻按着麦姚的腹部,意味不明地轻叹:“完全软了呀。” 是熟透的,纠缠的,暧昧的,带着情欲的软。 穴口软软肿肿的,内里的甬道也被捅得软软热热,亲热又密切地贴合着他,咬住他,挽留他——只有嘴是硬的。 秦司的目光转移到麦姚半张着吐息的嘴唇上,上面有着不明显的牙印,无意识地张开着,或许等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承受欲海的高潮时,会有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舒服到流口水——果然是最色的表情。 秦司一边狠狠地挺胯抽身,插穴噗呲噗呲响,这是菊穴无力紧咬性器,只能不甘心攀附住不断进出抽插的鸡巴,被带的时而外翻时而又内凹的狼狈声音,是情事相和,肉体相契的声音,同样也是床事激烈,穴肉翻飞的声音。 啊,我的性癖可真容易满足。 秦司没有半点逼数地默默感叹,只要是无套内射,穴口外翻,无意识流口水,他就会满足了,真是个贴心的好炮友。 嘛,如果能因为高潮而失神,眼睛翻白,菊花会流水会潮吹,还能不用手直接被插射——简直完全戳爆了他的性癖。 很不巧,他的所有炮友,所有叔叔哥哥,都会︿_︿。 诶呀,运气就是那么好啦~ 在麦姚偏着头张开腿让秦司“看!”的时候,清晨的日光已经明亮,后来呢......后来秦司又硬了,两人在不绝于耳的鸟雀啼叫声中继续做,明明楼层不低,麦姚却仿佛那些晨起的人们招呼声,鸣笛的喇叭,上学的孩子嬉笑声可以穿透墙壁一样钻进这个充满精液膻腥气的房间。 他们在夏日的清晨偷偷地,尽情地做爱,他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羞耻,想骂人却被顶得只能啊啊叫。秦司一点都没给那些充满生活气的声音分心,他一心一意地摆弄胯下的麦姚,投入得几乎眼睛都要冒绿光,亲吻,抚摸,啃咬,挺胯,最后麦姚这样健壮又结实的体格都有些受不了,他俩换的姿势多,精水粘液滚了一床,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可偏偏秦司却依旧是精力充沛的模样,只有额头的细汗和脸颊的薄红,以及背后被麦姚搂出来的印子在暗示着到底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麦姚又困又饿又爽,身体因亢奋睡不着觉,后来好不容易偃旗息鼓了,他那会还有心思迷迷糊糊地要搂老婆睡觉。亲力亲为耕了一晚上地的秦司往他怀里一钻,麦姚直接头一扭陷入沉沉的睡梦,秦司看着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有些嫌弃,但麦姚搂得紧,秦司被活色生香的温热躯体抱了个满怀,也开始犯懒,眨着眼睛勤勤恳恳地抬起麦姚的一条腿,握着软下来的性器对准菊花哼哧哼哧塞进去了,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安稳地靠着大胸睡着了。 而现在麦姚一觉醒来,面对的就是落日的余晖和......塞在屁股里的鸡巴。 ??? 离谱。 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神色莫测地低头看,秦司正埋在他怀里呼呼大睡,一丝不挂,满眼里除了一身白得晃眼的皮肉就是脸颊上因熟睡产生的淡淡樱粉,唇色嫣红,唇角上扬似乎做着什么美梦一般——气色不是一般的好。 麦姚脸上的神色纠结,纠结到他苦大仇深地盯着秦司看了半晌,他想:这他妈是老婆? 有哪个老婆可以一夜七次郎,次次一小时朝上走?! 这他妈是个采阳补阳的妖怪! 他直直地盯着秦司瞧,仿佛要瞧出一朵花来,肚子跟唱空城计似的一下响过一下,他僵着身体没动,羞愤更多,好一会才安慰自己平复了心神,咬着牙恨恨地往上挪。 “啵”的一声—— 秦司醒了,麦姚木了。 虽然但是,麦姚的的确确是个薄脸皮,反而是满脸清纯的秦司脸皮要厚一点......不,厚好多。 他趁着秦司刚醒,脑子应该不太灵光,羞愤欲死的情况下先发制人,掐着秦司的下巴狠狠地亲,但秦司不张嘴反让他真的有点恼,麦姚啧的一声,“张嘴。” 秦司闭着嘴“呜呜呜”地摇头,“没、没刷牙!” “......” 麦姚沉默地咬牙,竟然觉得捂着唇不亲嘴的秦司——黑发散乱,瞳孔湿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特别娇气,还特别可爱。 他一定是疯了。 麦姚喉头上下滚动,吞咽一般,定了定神之后,他哼笑一声,“讲究!” ———————————————————————————————— 鉴于两个不靠谱的成年男性一觉睡到傍晚,并且都不会做饭,晚饭这种大事当然交给了外卖。终于填饱了肚子之后,白天睡得太久导致晚上半点都不困的两个人——排排坐在了沙发上看电影。 洗衣机安静地清洗着一塌糊涂的床单,枕套等等,当然秦司有事先拿水泡过又搓了一遍,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互相依靠着,准确来说是秦司靠着麦姚,麦姚背靠沙发——他坐姿看上去放松,但腰部却隐隐紧绷着,似乎不太能往下坐实。 饱饱地睡了一觉的年轻人食欲格外的旺盛,明明刚吃完晚饭不久,秦司又点了不少宵夜,多多少少也摆满了一桌子,偏辣居多,他呼呼地吐着舌头,脸蛋泛出由内而外的红润——一点也不像乱搞了一夜,经历了极其激烈的性事一样。 甚至可以说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只有麦姚眼下淡淡发青,神色恍惚——好像被掏空了的模样。 虽然确实是被榨干了,到后来一滴都没有了,射都射不出来。 此刻秦司还缺心眼地招呼麦姚和他一起吃,“姚哥不吃吗?这家口味很好!” 麦姚脸色狰狞,语气郁卒恼恨,他恨声道:“吃个魂,屁眼疼。” 秦司:“......” 麦姚:“......” 该死! 麦姚尽全力绷住狰狞的表情,脑中却不期然想起前台小妹的话,那小姑娘在亲眼目睹又亲耳听到麦姚怎么狂躁地把人喷了一遍之后,用微妙的眼神幽幽地看了他好一会,那种微妙大概率可以解释——梦碎了。 “老板你知不知道,你顶着这张脸说出‘屁’这个字的时候,就像纸片人会上厕所,偶像会挖鼻孔,美少女也会抠脚一样......” “形象幻灭了啊!” 秦司会不会也觉得他...... 麦姚深吸口气,猛地转头去秦司—— 下一秒他脸色同样涨得通红,暴躁地怒吼,恨不得跳脚一样:“你脸红个屁啊!是老子疼又不是你疼,你有什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