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淅淅沥沥(H)
秦司和麦姚开始从下午开始胡天乱地搞,一个二十岁精力旺盛得像条疯狗,一个死咬着牙不服输,两个人什么羞耻的姿势都试过了,从日光正盛到天色黝黑,秦司才意犹未尽地埋在麦姚的后穴里,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肌陷入了睡梦之中。 麦姚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发黑喘着粗气,说出来还有点丢脸,他差点真的以为今天会马上风,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娇妻日爽了,眼睛一闭睡得十分爽快,不一会呼吸就平静下来,紧贴着他胸膛的嘴唇还时不时抿住肿得有双倍大的乳头,无意识地吮吸着,可苦了麦姚,他脑子还蒙着,既困又累,精神亢奋的同时又有种过度发泄之后的空虚感,跟浮在云端似的迟迟落不到地。 秦司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存在感太强了,即使软了也是根大东西,牢牢地堵住了穴腔内的白精,年轻人偏偏射得又多又深,撑得他小腹暖暖涨涨,有种排泄的急迫尿意,但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肚子里就会传来汩汩水声。当然也没力气动,估计是起初他吼着不让秦司的内射,让年轻人总觉得他会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不让他插了,偷偷将精液导出来,导致秦司下意识地抱得特别紧,腿牢牢地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八爪鱼似的紧搂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大夏天的,又是两个火气很旺的男人,即使开着空调这么抱着总会有点燥意,秦司倒是小脸白生生地埋胸睡得安生,麦姚却是被烘得脸颊泛红,燥热难挡,身体内的欲潮还没消退,被秦司已经软下的性器塞在后穴里,顶得他不上不下,他的阴茎疲软,无精打采地垂着,却不知道被体内的性器挤到哪儿了,自己那根东西偶尔还会流出一点白色絮状的性液,也不知是精液混杂着什么。 但身体的难受到底还是没抵挡得住睡意,麦姚睡着时还皱着眉头,就着别扭的姿势终于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昏黑的睡眠中。 —————————————————————— 第二天还是他先睁眼,实在是被肚子里尖锐的尿意硬生生逼醒了,睡了一晚上小腹还是涨,后穴里也鼓鼓囊囊的,消化不良一样的撑胀,他低头一看——得,秦司那根玩意儿还塞在里面! 他现在回过神来了,又臊又气,暗骂自己昨天真的被干迷糊了,竟然还真就老老实实含了一夜,也不知道那根东西怎么就不滑出来!秦司还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麦姚起身要把屁股里那根畜生玩意拔出去,他才咕哝着慢吞吞地睁开了眼。 “啵唧”一声——胯下凉凉的,他也跟着低头瞧,只见自己鸡鸡软趴趴的,上面还有点湿漉漉的水光。 麦姚屁股里那些精液许是量太多了,经过一晚上竟还没全干,阴茎拔出去的时候声音就大了点,挺明显的一声,麦姚就能感受到体内湿凉的浓稠精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偏偏里面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总感觉还被塞着东西,不过“噗噗”几声,那被疯狗糟蹋了一晚上的红肿穴口里,已经流出了不少男人的浓精,有些已经结块了,如果不是因为质地浓稠流得有些慢,怕是不止这么一点。 麦姚就跟火烧似的,尤其见秦司还醒了,睁着乌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屁眼看,他烧红的耳垂上还留着牙印,简直全身上下都被拱透了,到处都留下了暧昧淫靡的痕迹。他头晕目眩地狠狠骂了几句脏话,被狗撵一样地跨下了床,后穴里头的浓精顺着合不拢的菊口直往下淌,他腿软得可怕,差点一哆嗦直接跪下去。毕竟还被老婆看着,到底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脑子发热凭着一股劲踉踉跄跄地冲进了浴室里,竟然都没有精液落到地上。 秦司眨眨眼,清醒了点,又埋头看了眼自己奋战一晚的宝贝唧唧,他嫌弃地皱了皱眉,伸出食指点了点沾着性液的通红龟头,龟头倒是烫烫的,只是没勃起。 “没用的东西,”他撇了撇嘴,过河拆桥地抱怨道:“竟然都没晨勃。” 就......真的很不讲道理了。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意捋了捋乱糟糟的黑发,这才发现昨夜他和姚哥胡闹完连床铺都没有收拾,他只是抱着半昏半睡地姚哥找了个床上相对干净的地儿睡着了。明明是他自己搞乱的,这会儿倒见他嫌弃起来了,秦司大大咧咧地光着身体下了床,掀床单换枕套称得上一气呵成,一分钟都没到,说是熟能生巧也不为过了。 他不知道备用的床上用品放在哪儿,浴室里麦姚也迟迟没有动静,他转身甩着鸡儿径直打开了浴室的门—— 麦姚直挺挺地站在马桶前,手扶着萎靡的阴茎上下小幅度却快速地轻晃着,脸涨得很红,脸上表情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快慰,有些许扭曲又夹杂着无措——色情极了。 秦司推门的声音不大,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有心思注意,竟然没发觉自己这样的窘态又暴露得一干二净。 秦司挑着眉,眼神暗了暗,慢悠悠地走到了麦姚的背后,趁着他没功夫在意的时候,已经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性器。 “尿不出来?” 麦姚一惊,甚至还没来得及羞耻,下意识要把他推开,秦司带着他的手自下而上一撸,只听见耳边一声轻长的口哨声,尾音上扬,悠悠长长——他脑子一懵,下腹尿意越发尖锐,被这口哨一激,一瞬间眼前都开始冒白星。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听见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绵长细微,断断续续,秦司已经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靠着墙盯着他瞧。 他憋了一整夜,尿不出来...被秦司看见了,还亲自给他把尿...... 我操!这他妈到底是什么!! “滚出去!”他脖子都红了,色厉内荏地冲秦司吼,只是昨天被榨得狠了,多多少少有些中气不足,少了点气势,年轻的娇妻半点儿都没带怕的,无辜地眨了眨眼,“委屈”地反驳:“我刚刚才帮了你......” 他发丝凌乱,柔软地贴着脸颊,显得年纪越发小,瞳孔乌黑水润,水光潋滟,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微肿嫣红,盈盈的泛着水光,整张脸都呈现出水漪漪的朝气,仿佛初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 麦姚满腔的臊怒都哽住了,喉结狠狠上下一动,哪怕知道这小混蛋在演,却终究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委实是脸好。 尼玛对着这张脸连架都没法吵! 麦姚眼不见心不烦地转过头,不耐地扶着鸡巴,他憋得太狠了,好不容易尿出来也是一小股一小股断断续续地出来,过了半分来钟还觉得下腹胀得慌,只能岔着腿继续,偏偏后穴里的精液还顺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下滑,不用看也知道他脚边肯定积了一滩...... 屁股凉丝丝地漏风,不会是那儿还没合上吧...... 操,杀了他都比现在这样好! “姚哥怎么憋得这么狠?”烦人的小娇妻还在旁边火上浇油,不解地提问道:“昨天没感觉吗?” 麦姚:“......” 难道要说他昨天被操蒙了,昏天黑地不知道到底是屁股里精液撑得厉害,还是要撒尿吗? 麦姚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吃过瘪,张扬且嚣张,人到三十被年轻老婆操得连憋不憋尿都不知道了,这像话吗!这能说吗?! 他不带感情地呵呵两声,屁!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 麦姚在秦司眼前羞耻地尿了两分来钟,终于把肚子里憋了一夜的水尿空了,龟头还有点发疼,也不知道是射狠了还是憋狠了。他心里狂怒着骂自己怕不是得了尿不尽,匆匆忙忙地把秦司往外赶,便打开了淋浴冲刷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秦司走是不可能走的,死皮赖脸地和麦姚挤在一个淋浴间内,恃宠而骄地要求好哥哥帮他洗澡,好哥哥怒斥无果,骂骂咧咧地亲手给废物老婆洗头洗澡,还附带吹毛服务。 期间秦司起了反应,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他恨铁不成钢地撸了撸,心想要是早上没起床的时候硬了,还能趁着姚哥没醒神来一炮,这时候硬了有什么用,别说再打一炮了,不被打就不错了。 可见真的是个没用的东西。 麦姚洗完澡吃完饭就急急忙忙把小娇妻又给送回学校去了,那架势实在叫一个迫不及待,别以为他不知道秦司在洗澡的时候硬了!那狗玩意儿......谁吃得消! 末了送到校门口还得恶狠狠地叮嘱(在他看来)不谙世事的老婆,“不许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联系!” 秦司笑眯眯地应了,“mua”的一声跟他亲嘴儿,说着:“我哪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呀,绝对不跟他们联系。” 江哥毛叔叔哪里是不三不四的人呢~ 麦姚“哼”一声拿余光觑他,心知肚明秦司打的什么算盘,实话实说的确是既酸且气,心想老婆果然还得靠抢,只能等到他把那些劳什子人都赶走了,再好好教他...... 第一件事就是一晚上不能超过三次! —————————————————————————————— 时间过得飞快,江觅吞也早已在秦司学校附近又备了一套住处,秦司就这么毛叔叔家住几天,江哥那儿待几天,再时不时被麦姚接过去过夜,和炮哥打打视频......呃,全裸的那种视频——很不害臊,也得亏王袍愿意纵着他。 从盛夏到深秋,秦司脚踏几条船,一碗水竟然就这么勉勉强强,哆哆嗦嗦地端平了,相安无事地一直到了现在。 当然,那些暗地里的交锋这个傻子是半点都没察觉到,他还在傻乐呢。 直到跑去戈壁滩大荒漠拍摄,失联一个月的佘应时终于给他来了电话—— “过来,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