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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耐心告罄,套着项圈的小狗该摇着屁股登场了/儿子初夜3p

    时安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后,他的脸色才慢慢变了,僵硬地转过头来:“少恒?”

    奚煜川嘴角微微扬着,摸了摸他的脸:“我说过什么来着?”

    “…不……不要…”

    “……不要!”时安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求你…!求你!!!!”

    男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时安几乎疯狂了。他哆嗦着向身上的男人祈求,未果后挣扎着拳打脚踢地要逃下床,突然爆发出的惊人的力气让毫无准备的奚煜川一时都几乎要抓不住他,身上被挠出几道鲜红的血痕。

    在奚煜川的记忆里,时安就从未在性事中表现出过如此激烈的反抗。他好像永远都是安静的、顺从的,别人要他当一个破布娃娃,他就尽职尽责地成为一个破布娃娃。血肉都融进去,找不到自尊和底线。

    面前的时安着实令人讶异。奚煜川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例子——曾在新闻上看到的,为了接住坠楼的婴儿而狂奔出远超常人的、难以理解的速度的母亲。他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不免遗憾起来。

    只是这次也没法让他如愿了。

    时安再一次被掐着小腿捞回熟悉的怀里。

    衣服早已被汗湿,手脚在剧烈挣扎与极度恐惧的消耗下止不住地发软。男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箍在胸前,在他耳边小声地安抚:“嘘、嘘……”

    时安在这样看似亲昵、实则铜墙铁壁一般死死的控制下动弹不得。知道对于自己这次失控般的僭越,男人的容忍已经到了最高限度。也终于知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并无商量的余地。肩膀挣动几下后,滚烫的眼泪顺着奚煜川宽大的手掌淌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进枕头里。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时,时安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手脚冰凉得像死人。奚煜川叹了口气,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把他面朝下放在床上。

    眼前被温热的手覆住,陷入一片黑暗。这个动作短暂地替他隔绝掉视线,却又再次确认了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些什么。像躺在手术台上开膛破肚前的麻醉罩,行刑前的人道主义过场,一种只会在悲剧中出现的有限的、形式的仁慈。

    时安攥紧床单,眼泪源源不断地从闭着的眼睫下洇出来。残酷和贴心总是这样轮番出现在奚煜川的身上,如此割裂又不合时宜、又统一。就好像他也会不忍。好像他不过是代人从命,相逼自己跟亲生儿子交媾的另有其人。

    奚煜川弯腰抽出两个枕头塞在时安身下,把他的臀部垫高。即便时安还陷在惊恐之中,面前的这具身体依然立刻从善如流地弯出了合适的弧度,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嫩红的阴阜。

    在千百次奸淫中习得的自然反应,像屈膝、吞咽、鞭子迎面挥来的时候闭上的眼睛。

    男人解开裤子,扶着阴茎挤进时安湿滑的股沟,在穴口摩挲两下后,缓缓地把自己的龟头往里推。腔道一如既往地温暖、柔软,层层叠叠的嫩肉涌上来吮吸他,在主人的微微痉挛下绞缠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紧。奚煜川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往回抽了一点,抬头看向男孩沉默地站立的方向,说:“给你打个样。”

    话音刚落,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入。时安的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声音,死死攥着床单的手骨节发白,后背一瞬间绷得僵直,像一张摇摇欲坠的、即将断掉的铁皮。男人一只手卡着他的腰,抽出另一只手揉捏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下来。随后又抬腰深深抽插了几下,粗大的阴茎碾过一处皱褶,不出所料地看到身下的人难耐地仰起脖子,声音变了一个调。

    他俯下身舔时安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抚他:“别担心……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以为他真是第一次看呢?”

    身下的人闻言狠狠地颤了一下,奚煜川被夹得发出一声上扬的闷哼,随即更深而重地动起来。床的吱呀晃动声连成一片,腔内盈满的透明淫液不断从结合的地方被挤压出来,溅在床单上,很快一片都湿皱了。时安在剧烈的快感中脑袋昏沉一片,随着身后男人的频率被高高抛起又失重落下,甬道还来不及收缩就又被锋芒毕露的凶器狠狠捅开。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只贝类,刀柄撬开他的壳,一张一合中腥甜汁水溅开一地,最鲜嫩隐秘的腹地被陌生手指一路捣进,烫得他想要蜷起身子。

    腰被提起来往性器上压,时安的小腹阵阵酸麻,奚煜川已经很久不这样真刀实枪地操他了。不知道是真的太久没有泄欲情难自禁,还是单纯地要他难堪。但他已经不再清醒到足以思考这些,反正结局也并不会有什么差别——

    他在亲生儿子的注视之下,在自己淫荡、胡乱的叫春中,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稀薄的精液淋得小腹和床单一片狼藉。

    奚煜川也射出来后,从时安的身体里退出来,黏液顺着半勃的阴茎往下滴。他没有给时安喘息的时间,干脆利落地卡着后颈往上一提,让他跪立在床上。

    眼前不再有一双手的遮蔽,时安仓惶地闭紧了眼睛。但很快发现其实没有必要,趴卧到直立过于快速的身位变化使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后背顿时汗津津的,双腿一软就要摔下去。奚煜川伸出手拦了一把,把他捞了回来。

    他艰难地把身体摆正,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从未觉得赤裸的身体让自己如此难堪。男人走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时安对这个动作中的提示和警告意味再清楚也没有了。意思是耐心告罄,套着项圈的小狗该摇着屁股登场了。

    时安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仿佛花了很大的力气去慢慢睁开它。

    眼睛蒙在枕头里被挤压太久,最开始仍然是一片模糊,隐隐绰绰能看见门边一个修长的身影。随着那个轮廓逐渐清晰,他心里一片凄然。知道这个画面将会在之后无数午夜的梦里时时地回现,成为一场经年的噩梦。

    奚少恒倚在房门口,正漫不经心地微微低头看着他。男孩已经逐渐长开了,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像极了奚煜川的模子。时安恍惚间觉得自己那辛苦的十月不过是个容器,并不曾真的参与过他的生命。

    “去吧,温柔点。”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奚煜川倚在床头,手里夹了一根烟,还没点燃,促狭地笑起来,“哦。你的生日,你妈的受难日。”

    奚少恒走到时安面前,垂下眼睛看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特殊的表情,彷佛这就是母子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别人的妈妈给儿子辅导作业,去开儿子的家长会。他的妈妈躺在床上摊开烂熟的身体,为他上演一场酣畅淋漓、极尽淫荡的性爱盛宴。

    他伸手轻轻掐住时安的下巴往上抬,左右晃了晃,打量了几眼。动作熟练而自然,好像这就是风月地一个普通的娼妓,并非孕育他的母亲,而他落在挑选床伴上的眼神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与作为母亲的时安对视都来得更加专注。

    时安艰难地维持着跪姿,心里有一束微弱的火苗颤动了一下,慢慢地熄灭了,归于一片无言的黑暗。

    男生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多碰他,只微微俯下身来,骨节分明的手撑在他胯骨两侧。

    阴茎抵上翕张穴口的那一刹那,时安脑子里有根弦被拉出尖锐得令人牙酸的声音。勃发的性器上青筋一抖一抖地跳动,烫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地逃离。男生低头看了看他,紧接着狠狠挺身,一插到底。

    肠壁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时安的脚死死地蜷着,本能地要往后躲开这刑具一般坚硬火热的柱体,却在被按着腰拉回去一次后不再动了,下唇被硬生生咬得发白。

    他微仰着头,无声地接纳男孩的啃咬和野兽一样凶狠的、毫无章法的顶撞,比他的父亲更像一场纯粹的泄欲。有那么一瞬间时安觉得如果自己在恐惧之下始终如此干涩,那他是不是也并不介意用血液来做这个润滑。

    好在他有的是一具早已被肏开的身体。

    没用多少时间,里面就逐渐响起了水声。

    阴道黏糊温和地包裹着年轻的性器,随着身下人的呼吸而小幅度地绞缠。奚少恒在抽插的间隙里模糊地想,这种感觉和外界对“母亲”一词的描述倒是差别并不大。

    到底是初次开荤,男生在尝到甜头后逐渐变得难以控制起来,手劲大得让人感觉几乎要折断时安的腰。奚少恒死死盯着身下人那张闭着眼睛、隐忍又总让人觉得透着意乱情迷的脸,手鬼使神差地想去够他的乳头。

    乳肉松软白皙,不知道是不是曾哺育过自己的缘故,一握就能拢在掌心。他掐住揉捻,颜色浅淡的乳尖在他手下变得通红鼓胀都浑然不觉,直到那人终于克制不住,发出绵长难耐的、痛苦的呻吟。

    床头另一侧,奚煜川发出一声轻笑。

    这声笑让两个人都变得十分难堪。

    时安别开了脸,闭上眼睛轻轻喘息着。奚少恒松开手,又撑回他身侧,男孩的腹部绷成一条流畅的曲线,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沉默地抬腰顶送,发狠地去凿腔道深处那个紧闭的入口,从他喉咙里榨出断续的呻吟。

    他不像奚煜川有那么熟稔的技巧,每次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一场自上而下的玩弄,鞭子落下去,倒在脚边的人像一只翻滚的蝼蚁。奚少恒的性爱是青涩的、直接的,鲁莽的。时安的腿根被抓得发疼,在心里苦笑,如果有一天他们一时兴起要蒙住自己的眼睛,让他在轮奸中猜测谁是谁,他倒是可以因此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