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睡jian,避雷预警)
巫皑很快地便洗完了澡。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个长相俊美却又温柔的白墨了。 他想看看他,也想和他说说话。 巫皑深吸了一口气,便推开了厕所门,走了出去。 但一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白同学,你怎么站在门口啊?”虽然自己很迫切地想要见到白墨,但是也不用一开门人就矗在门口。 白墨默默看了一眼巫皑手上还未清洗的内裤,没有回答巫皑的问题,只是问道:“要喝牛奶吗?我刚刚才在学校买的鲜牛奶,不早点喝完该坏了。” 巫皑不由得心跳加速,自己还有牛奶可以喝的吗? “但是我没看到你的杯子,所以我就直接倒在了我的杯子里面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巫皑求之不得! 能够光明正大去触碰白墨的私人物品,这是巫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巫皑尽量稳住呼吸接过白墨递过来的杯子,他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那颤巍巍的唇早已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巫皑小猫似的先浅尝了一口,然后再咕隆咕隆地往自己嘴里送,但不知是不是喝太急了,在最后一口的时候忍不住地将牛奶咳了出去。 “呛住了吗?” 白墨好听的嗓音逸进了自己的耳朵。 但咳嗽让他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来,只好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事。 过了几十秒后,巫皑终于有了好转,才满脸愧疚地抬起头来道:“对不起,我刚刚喝太急了。” 眼眸一转,却发现白墨手上还沾着自己刚刚咳出来的奶滴。 白墨顺着巫皑的目光,也发现了自己手上的白色液体。 “对不起,我.....” “要不你把它舔了吧。” 巫皑身体一颤,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听白墨的语气也不像是开玩笑,可白墨也绝对不可能容忍才认识的室友舔自己的手。 所以巫皑认定了白墨一定是在开玩笑。 鬼迷心窍地,巫皑明知道此种行为是不可行的,但他还是虔诚地捧起了白墨的手,像小猫舔奶似的,一滴,两滴,三滴,将白墨手上的牛奶舔净。 却没注意到白墨隐忍的表情。 待巫皑意犹未尽地舔光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我刚刚只是太尴尬了,脑子没转过来,真的很对不起!”巫皑觉得自己有点百口莫辩。 刚刚那种行为,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出来的好吧?!要是白墨因为这个而厌恶自己该怎么办啊? 想到此,巫皑简直想穿越回两分钟前,扇死那个鬼迷心窍的自己。 “没事,我还挺喜欢这种亲密接触的,我真的不怎么在意。” 白墨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为了让巫皑信服,还特地亲了亲巫皑的脸颊,离开的时候唇却似有若无地擦过了巫皑湿润的唇。 “我在国外待过好几年,所以很喜欢亲吻礼这一类的,刚刚那个,就当是你给我的亲手礼了。” 说完便将杯子简单地涮了一下,又倒了牛奶自己对着刚刚巫皑用过的地方喝了起来。 但是巫皑完全注意不到这些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一定像个蒸汽火车似的,脸以及头皮正在不停地轰轰冒烟。 他决定将幸运日改到星期三。 就在这一天,他已经得到了许多自己的前所未有。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巫皑想。 却没发现正在埋头喝牛奶的人的脸微微发红。 是夜,巫皑已睡得沉沉。 他当然会睡得沉沉。 白墨心想。毕竟自己在巫皑刚刚喝的牛奶里面下了些会让人醒不来的药,不然他可舍不得洗掉巫皑在自己杯子上留下的痕迹。 下了药后,即使自己对巫皑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他也不会第一时间醒来,只能在床上被动地接受自己的猥亵。 他们寝室是很典型的上床下桌,白墨很快地便爬上了巫皑的床,坐在了巫皑的身侧。 听着巫皑平稳的呼吸,白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双手支撑在巫皑肩膀侧,深深地吻了下去。 果然,触感和自己想的一样,软软的。 他不由得呼吸一粗。 当然,光是嘴皮碰嘴皮是满足不了白墨的。他张开嘴含住了巫皑的双唇,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零食般,吮吸得啧啧声响,直到巫皑发出抗议的呜呜声才慢慢离开了他的双唇。 随后顺着嘴唇向下,轻轻吻上了巫皑的下巴,锁骨,左手将巫皑的T恤掀了上去,嘴唇便含住胸前未经开发的乳头。 右手也不闲着,和舌头同频率地揉搓着巫皑的小乳头,惹得身下人从喉咙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哼声,听得白墨小腹一紧。 真想立刻狠狠肏淦他。 白墨向来是个行动派,立刻放过了巫皑胸前两颗可怜的小豆豆,任由其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白墨扒下巫皑的裤子,只留了可怜的三角裤堪堪遮住巫皑的私密处。 白墨能借着微弱的自然光看见巫皑阴茎的轮廓,不大,顶多就是普通男性的正常大小,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 白墨隔着内裤用手指戳刺着巫皑的后穴,却感觉自己能摸到一片软肉。 这绝对不可能是睾丸。 那会是什么?有种奇妙的想法在白墨的脑海里展开,不会是.....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白墨将巫皑的三角内裤扒了下来,眼前的光景让白墨呼吸一滞。 不大不小的阴茎下有的不是睾丸,而是一只漂亮的女穴,随着巫皑平稳的呼吸,轻轻瓮张着。 “哈——”白墨情难自禁地轻笑了一声。 他本来想先慢慢奸淫巫皑的后穴,没想到现在却有了意外之喜。 外表看起来那么男性化的巫皑居然是个双性人。 白墨兴奋得全身颤抖,眼里尽是藏不住的欲望。 他想现在就给巫皑的女穴开苞,让白墨在睡眠中食髓知味,最后沦为只能被自己骑的婊子。 但是白墨知道自己急不得,现在只能浅尝辄止。 白墨将自己略微冰凉的手贴上了巫皑光滑的嫩逼,引得身下人一颤。 白墨抬头看了看巫皑,确认了他不会醒来,而后又在巫皑的阴阜上揉搓了起来。 最开始只是轻轻地揉捏,但慢慢地,白墨加快了前后揉搓的频率,开始大力摩擦起来,惹得身下未经人事的巫皑在睡梦中呼吸加重,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腿。 “唔嗯……”巫皑发出小猫般的呓语。 白墨却不管巫皑任何身体上的行为,仍旧我行我素地摩擦着,也不过一两分钟,巫皑便呜咽着抽搐高潮了。 白墨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沾满淫液的手,内心充满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白墨用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然后把纸巾如视珍宝地放在旁边。而后又扒着巫皑的大腿,一口含上了巫皑的女逼。 入口便是带着浓浓腥臊的淫液,明明是臊的,白墨却觉得十分香甜。 白墨吮得滋滋有味,仿佛在品味什么琼浆玉液。 却惹得巫皑小声哼哼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敏感可怜的巫皑想要合拢双腿来抵抗白墨口舌的侵袭,却被白墨的双手无情禁锢着。 很快地,白墨便将大阴唇附近的淫液舔舐干净。 有些意味未尽。 看着瓮张的女穴,白墨又低头重新含住了巫皑脆弱的小阴唇,舌头刮过阴唇的每一丝褶皱,认认真真地将巫皑的每一滴淫液吸入嘴中,混合着唾液吞咽下去。 “呜嗯嗯....不要...” 巫皑被白墨灵活的舌头搅得大腿内侧微微抽搐,在梦中总觉得有条蛇在舔舐自己的下体,不禁边害怕边舒服地发出了呓语声。 白墨听着巫皑欲拒还迎的呓语,眸色一深,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巫皑的女穴,将舌头挑开两片微微发抖的小阴唇,长驱直入,舔食着巫皑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而后模仿着性交侵犯着巫皑未经人事的阴道。 舌头总是会不经意的碾过阴道上那团小软肉,每次碾过都会引起巫皑身体一阵抽搐。 白墨知道自己舔到那个点了。 舌头顺着软腻的阴道感受到了那团软肉,开始来回戳刺着敏感的那一点。 “呜....哈啊.....” 从巫皑的嘴里溢出了欢愉的吟叫声,阴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像是在欢迎舌头的侵犯。 白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吃这种腥臊的液体,他却并不觉得恶心,反倒喜欢得很。 但是他又转念一想,只要是巫皑的一切,他都爱得近乎痴迷。 以前克制的欲望全都在此刻倾泻出来,白墨的舌头近乎疯狂地奸着巫皑的阴道,令人脸红的淫荡水声回荡在整个寝室。 处子的阴道总是敏感易高潮的,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巫皑便弓着腰,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白墨的俊脸,小逼和阴茎就这样同时高潮了。 潮水精液喷了白墨一脸。 白墨像是不知道脏似的,十分享受被巫皑喷一脸的感受,用纸巾简简单单擦拭了一下自己脸,看着身下略微抽搐的身体,便掏出了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将自己远超常人的巨根贴合在了巫皑的阴阜之上,轻轻摩擦了几下,便将巫皑的双腿合拢扛在了自己肩上,用阴茎去肏干巫皑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白墨肏干的频率并不算快,力度也不算重,他不想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让巫皑怀疑。 炙热的阴茎摩擦过大腿内侧以及巫皑的大阴唇,似有若无的快感引得刚被使用的骚穴欲求不满地瓮张着,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去缓解穴心里面的瘙痒。 白墨自然是没有关注到那个小骚嘴的难耐,阴茎混合着滑腻的淫液一进一出地慢慢肏干着。 白墨明显不满足于现在的频率,本就性欲重的人被这缓慢的性交折磨得内心急躁,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忍不住想要插进巫皑的女穴中,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必须忍住。 白墨告诉自己,不然一定会被巫皑发现的。 像是能感受到白墨的克制似的,巫皑难耐地扭着腰,仿佛在催促白墨快点侵犯自己的大腿内侧,顺带好好磨磨他的小骚逼,让他在沉睡中获得第三次高潮。 白墨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直接对着巫皑的大腿内侧狠狠地肏干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大量淫液,黏合着白墨的鸡巴,拉出淫秽的银丝。 “唔嗯.....”被鸡巴粗暴磨过嫩逼的快感让巫皑有些招架不住,若是醒着,巫皑一定会哭着求白墨放过未经人事的自己。 但是他醒不过来。 他只觉得自己在梦里被人粗暴地用鸡巴抽插着大腿内侧,几把表面凸起的青筋凶狠狠地碾过自己脆弱的阴唇与堪堪从阴蒂包皮探出头来的小阴蒂。 他想要挣脱这种令人不安的快感,身体却如溺水般,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只能更用力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夹得白墨更是呼吸一重。 白墨感觉自己快要被自己的小母狗夹射了,便立刻掰开巫皑的大腿,将自己的浓精射在了巫皑的小逼上。 巫皑可怜的小逼像是被白墨浓稠的精液烫到了似的,下体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小狗受委屈般的呜呜声。 白墨忍不住吻上了巫皑刚刚被自己吸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粗鲁地撬开了巫皑的齿关,舌头勾住巫皑因为睡眠而无法动弹的软舌,与他津液交融,扫过巫皑的敏感的上颚,引起身下人一阵小小的抽搐。 最后吻到巫皑满嘴都是自己的唾液,才拉着丝离开了巫皑红肿的唇。 看着巫皑嘴角挂着咽不下的津液,白墨近乎痴迷而又虔诚地吻上巫皑的额头,鼻尖。 最后拿出了手机拍了巫皑被侵犯过的脸与布满精液的女穴。 而后又老老实实地用湿纸巾擦干一切自己留下来的液体,给巫皑饱受奸淫的嫩逼薄薄敷上一层没有气味的药,用自己这一生最强的克制力去忽视因为上药而食髓知味的巫皑的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