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感官(自慰,视奸,限制射精)
夜深人静时分,卧室里按摩棒的震动和抽插肉穴带出的黏腻水声格外清晰分明。 羞耻的信号落入耳中,又涨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程斯归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自己弄出的声响惹得浑身皮肤温度不断升高,体内那把火愈烧愈烈。 裴叙川递过来的按摩棒是功能和尺寸都很普通的一支,最初胀在身体里冰冷不适,但很快就被肠肉紧捂得染上了体温。 程斯归熟练地推着那根东西在身体里缓慢画圈,渐渐也有些得趣。尽管他极力压抑着喘息,还是不时有一两声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抵在体内的阳具是假的,但带来的快感是真的。 他吃不到裴叙川那根炙热的大东西,只能伴着脑海中的回想试图自给自足,空出的一只手则上移到胸口抚慰一侧乳头,指尖拨弄出酥麻的舒服。 自慰是他婚前做习惯了的事,并非找不到技巧。但婚后的性生活惯大了他的胃口,尝过被裴叙川压在身下操干的滋味,现在的程度不仅无法让他满足,反而越弄越觉得空虚酥痒。 他只有一双手,没办法同时照顾到下体和两个乳头,更别提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叫嚣想要得到抚摸。 程斯归忍不住抬手将枕边的震动控制调高了一档,缩着屁股夹紧按摩棒摇动起了腰肢,让身体里的物事反复碾过敏感处。 正当他在床上近乎痉挛地蜷起身子时,身旁的裴叙川忽然摁亮了卧室的灯。 如此鲜活香艳的动静就上演在身侧,裴叙川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无法入眠。 “你不会出去弄吗?”丈夫的声音是冷的,投到程斯归身上的目光却让他觉得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他一只手挡在自己眼睫旁边,是因为突然亮起的光线有些刺眼,也是因为不愿意直视灯光下自己赤裸浪荡的身体。 洁白的双腿蜷曲在深色的被单上,阴茎和透湿的腿根暴露在空气中,按摩棒还插在粉色肉穴中嗡嗡作响。 程斯归闭了闭眼睛,披衣坐起后犹豫了片刻。他原本打算先把按摩棒拔出来再往外走,可是穴肉正绞在舒服的时候,一刻也舍不得和那震动着的一根分离开。 索性直接赤足踩在了地面上,含着按摩棒向卧室房门处迈步。踉跄走动间体内的东西自己变换了位置顶动,刺激得他小声吸了口气。 裴叙川斜靠在床头,眼神从他的背影上移开,却还是在逐渐远离的震动声中感到莫名的烦躁。 在程斯归挪到门边前,他撑起身子冷冷道:“回来。” 遥控器遗落在了床头,裴叙川这一动,手肘恰压在了上面,使得震动的档位一下子升到了最高。按摩棒正抵在程斯归体内的妙处,顷刻间加剧的高速震动带来了无限的酸胀酥麻,宛如浪头将他淹没。 他哀哀地惊叫了一声,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裴叙川下床走到他身边,把他的手抓在掌心里,想要拉他起来。 他手掌的力度和温度让程斯归身下更湿,腿软得厉害,第一次起身没能成功。 裴叙川深深看他一眼,忽然凑近了程斯归的脸,鼻尖几乎相贴,像亲吻又不是亲吻。 他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程斯归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身体腾空,被裴叙川拦腰抱着回到了床上。 顶灯的光倾落在程斯归奶白色的肌肤上,他因情欲红了眼眶,皮肤下面也像有一层粉云在游动。纤细手指握住按摩棒抽插,这种在男人注视下玩自己的感觉难以言喻,呼吸也比方才急促了几分。 他的丈夫则好整以暇地侧倚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盘问:“是想着我们哪一次做的?” “嗯……”程斯归目光落在丈夫下身鼓起的巨物上,几乎要被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给逼疯,他没能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白地催促道,“叙川,不够……帮帮我……” 裴叙川的眸色深了深,伸手包覆住程斯归握着按摩棒的手,带领着他往身体里猛插几下后拔出,穴肉恋恋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 要程斯归用假阳具自慰分明是他提出,这会儿却像跟那玩具置起了气似的,远远地扔到了床下。 体内的寂寞只持续了片刻,程斯归就被裴叙川再度打开了双腿。 后穴终于吃到丈夫的性器,滚烫的入侵驱散了些空虚,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任由他攻城略地。 他放开了叫声,更加显得淫浪:“老公……呃啊……再深一点……” 这种时候裴叙川倒不说要他收回这个称呼了,只是沉默地发着狠操弄他,狰狞的性器捅到了滑腻软穴的尽头,而后大开大合地整根进出起来,把那处湿红小穴干得一片泥泞,交合水声的不堪比之刚才更甚。 程斯归被顶得呻吟越发绵长淫媚,叫声都有些变调,鲜红湿润的嘴唇胡乱地往裴叙川身上贴,还不忘送着腰迎合裴叙川的肆意侵犯。 两具躯体撞得啪啪作响,程斯归前面也笔直硬着,随着插干的动作拍打在两人小腹间,顶端亮晶晶地淌出些液体。 裴叙川把他的小玩意捉在手中揉弄了几下,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程斯归不住地呜咽,很快就坚持不住,在突然升调的哭喊声中射了一次。 高潮时的穴肉热情地收紧,裹吸得裴叙川一阵舒爽,头皮发麻。他向程斯归身体深处急促地撞了几下,在甬道那阵痉挛过去后停了停,把身下的人翻了个面,让程斯归趴跪在床上塌腰撅臀,一只手掐在他的腰窝处重新干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在程斯归光裸瓷白的背上游移抚摸,指腹所过之处晕开一阵酥麻。 程斯归身体的兴奋也没散,恢复了些力气就不断向后放荡地挺腰,自己扭动着用丈夫的性器磨撞体内的敏感。被填满的快活支配了他的意识,乱七八糟的淫液从穴口滴落到床单上也顾不上羞,只管一味地吮着后穴索要。 他的性欲异于常人,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两人新婚时在床上磨合那几次,不管起初裴叙川是如何占据主动权,操到最后总是会变成程斯归反过来痴缠,弄得好像裴叙川是在床事上伺候他一样。 后来裴叙川开始着意无上限地拖延射精,每每等到程斯归哭着求他才能叫停,两人间的性事在肉体互相熟悉后渐入佳境,再合拍不过。 “哪个插得你更爽些?” 裴叙川在床上话不多,突然的一句问话让意识逐渐模糊的程斯归一怔。 他回过头来望向丈夫,额前碎发扫在发红的眼尾,衬得神情有些无辜。 裴叙川在他胸口狠狠掐拧了下,他才意识到丈夫是在拿自己和刚才的按摩棒作比较。 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程斯归已经错过了回应的最佳时机。 身后蛮狠的冲撞果然疾风暴雨般落下,碾入柔嫩的深处挞伐,程斯归的臀尖不多时就变得一片通红。 丈夫还在上面落下了几个巴掌,不冷不热地说:“别咬那么紧。” 程斯归被干得不自觉吐舌,身下性器也乱晃着溅出些液体。他又有些想射,伏在床上手向下伸,想自己抚慰阴茎,丈夫的手却先一步把那脆弱的地方握在了手中。 “用好你的后面。”裴叙川拇指抵在他性器顶端,身下则加快了贯穿他的节奏,硬挺的性器越发灼热。 程斯归手指绞紧床单,受不住地哭了起来。对射精的渴求一再累加,却无法逃脱裴叙川的掌控。他迷乱地摇着头挣扎,断断续续的讨饶声带了哭腔。 “放开,放开我……我要,唔,要射……”他不住地回头,又一次次被撞得神魂都要散开,只能低下头颤栗着流泪,“求求老公……” 最终他还是靠后穴一滴未漏地去了,干性高潮中的穴肉一阵阵剧烈挤压着裴叙川的性器,令他也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又往里猛顶了十几下,裴叙川终于放开了堵着身下人精关的手,转而照拂上面的两粒红艳乳头。程斯归在床上软成一滩水,阴茎轻颤着一股股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裴叙川没过多久也在他身体深处射了,抵在致命点上浇灌时,程斯归竟然又摇起了屁股,像要把他的精液和性器都夹紧,不肯放过分毫。 这之后他们又在浴室做了两次。裴叙川才将手指伸进去清理了几下,程斯归就浪得不行吸着他指尖磨穴。于是还没有来得及洗干净就又弄得一身凌乱。 再回到床上时,程斯归终于彻底没了什么发浪的力气,只是手脚并用把自己埋进了裴叙川怀里,就没有再继续乱动。 “叙川……”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裴叙川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下文。他低头拨了拨他的额发,才发现他已经香甜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