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卧底叛徒》公开调教,灌药失智当众自慰勾引鸡巴
会所的灯光幽暗空浮,在宽袤的坐台处泛起幽幽紫光。坐台上大概有三十来个人,无一不是面带面具西装革履,腿边靠跪着各自领来的奴隶。 这是一个极秘密的淫乱窟洞,身居高位性癖别样的人们因为种种机遇汇集在一起,以满足自己不同常人的淫欲。 会所每周都会有一次公共聚集的滥交集会,每个人都可以自愿带着性奴前来共享,也可以只看不玩,但重头戏永远都是一周一次的新人众轮环节。 所谓新人,除却自甘堕落淫虫侵脑的那部分,大多原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或是欠债难还被迫卖身,或是被逼无奈谋求权益,有男有女,但上了这个台子的,无一例外都被玩成了一身淫肉无法回头的淫荡骚货,从此不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操玩。 这次来人的数量明显比以往多了许多,性奴们似乎也嗅到了不同的气息,一个个摇尾卖骚,早早地就在各自主人脚边饥渴地吐着舌头磨蹭。 舞台的帷幕一点点拉开,灯光霎时聚集在舞台中央的人影身上。 那人身穿青龙帮的会服,腰板挺直,胸口被挖了两个硕大的圆洞,将两只肥圆饱满的雪白奶肉挤了出来,奶头又大又肿,像是灌满了淫汁滥液而微微滴着奶水。他微长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棱角分明的脸微微垂下,双腿分开,以一个标准的跪姿跪在舞台中央。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好多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忍不住凑近舞台,想要看得更清晰。 主持人等着场上喧哗的声音渐渐压不住了才缓缓登场,他稍稍安抚了下那些躁动的声音,站在那人身侧对着他说:“抬起头,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那人机械地缓缓抬头,却像是得了什么急病,缀着硕大奶子的胸口剧烈起伏,好像压制不住什么喷涌而出的情感似的,喉咙一直不断地喷出灼烫的气息。 “我是……青龙帮第二……第二分部的陆昭。” 嘶哑的声音如同被在粘稠的液体里缠绞着的蛇类咬住的猎物发出来,浑浊沙哑又流露出急不可耐的浓重欲念,每说出一个字,他就粗喘一声。粗硕的大腿在灯光下缓缓打开,被持续灌药封闭的逼穴与屁眼渐渐暴露在空气中,台下的观众呼吸微微一窒,几乎是瞪大了眼睛齐齐看向那口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 本该平滑的会阴处长着一口艳红的肉穴,随着主人缓缓打开双腿的姿势,两片熟透了的鲜嫩蚌肉渐渐磨蹭着打开,将里面缠绵湿热的穴肉向众人赤裸裸地展示出来。陆昭的脸色涨的通红,凉风灌入那久不得碰触的逼肉,即刻刺激得他身体巨震,忍不住将手伸进下体,缠绵热烫的穴肉立即痴缠上来,牢牢吮吸着粗糙的指头,他像是痒到了极点,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忍不住摇晃着肥满的臀肉,上上下下极速抽插起骚贱艳红的逼嘴,台上的扩音器将逐渐泛起的水声扩散开,清晰无比地传到每一个看客的耳中,陆昭吐出舌头,不断吐着热气,烧红的眼睛饥渴万分地盯着每一个把鸡巴露出来的看客,如果不是有人压着他的肩膀,几乎马上就要冲出去,摇摆着臀肉坐在鸡巴上吞吃:“我是发骚的母狗,天生的烂货,狗都能操的鸡巴套子……求求大鸡巴捅烂骚逼的子宫,在母狗的骚逼里射尿射精……快……” 他说得又急又快,把早就烂熟于心的台词迅速吐出来,如何猛地换了一个姿势,掰开双腿仰躺着向上,双手扒开中间水光淋漓的孔洞,“快给骚狗鸡巴,求求大鸡巴爸爸把母狗操成……啊……操成烂货啊啊……” 主持人手里捏着一把戒尺,猛地抽到他不断翕张抽搐的逼肉,陆昭胸口猛然一挺,穴肉缠绵间哆嗦着抽搐起来,咕嘟一声吐出一泡清澈的骚水出来,喷溅到警服上,洇开一大片水渍,他直接被打到喷了出来。“啊哈……快……快打母狗……母狗的贱逼被抽了……好爽……” 主持人招了招手,台下走上来三个粗壮高大的男人,鸡巴粗黑非常,沉甸甸地垂在胯间,甫一到陆昭面前,他就像瞧见了骨头的狗,不顾自己抽搐高潮的身体,爬动着跪到他们面前,痴迷不已地伸手去摸三根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肉棍。他忍不住大张着嘴,卖力地把眼前男人的鸡巴吞吃到嘴里,喉咙大开,恨不能吞进肚子里,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卖力地极速撸动,不断发出呜咽和水声。 台下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到了这个份上,像是活着的意义都是为了眼前那根粗大的物件能捅开他的骚肉,把他干得痴呆骚贱,没有任何尊严与自我。 “他妈的,这样的骚货也能当上青龙帮的小弟,我看妓女也没有他骚吧。” “看样子啊,就算是条狗,现在长着个鸡巴站在他面前,他也能掰逼磕头叫上一声大鸡巴亲爹。” “骚烂的贱逼母狗……” “……” 无数淫词烂语灌进陆昭耳朵里,他像是听不见一样,配合地打开双腿,摆出一个母狗受精的姿势,男人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撸了几把肉棒,腰胯一顶,噗嗤一声猛地捣进了陆昭的烂熟逼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