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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暴露,被上将揉胸磨屌/反杀,放纵沉沦被情人灌精满逼

    觥筹交错,宴会厅灯光如水潺潺流泻,琴声悠扬。

    为了庆祝对联邦的首战告捷,振奋国民士气,昂赛帝国的贵族们和军官们齐聚一堂。在皇帝和上将结束了讲话后,出身显赫的名流们便开始了推杯换盏、虚与委蛇的社交。由于众多媒体的到场,且这场宴会也会以直播的形式面向全国民众播出——故而无论愿或不愿,帝国的贵族们皆摆出了通体的气派,笑容得体端庄。

    除了戚长流。

    穿着制式黑色军装的俊美男人端着酒杯,斜靠在角落的墙壁上,神情聊赖。他的身材极好,足有188cm的身高,宽肩和胸肌将军装撑得饱满挺阔,显得冷酷又优雅;被皮带束紧的腰肢又细得只有窄窄一把,但没人会质疑其蕴含的强大爆发力。

    手中随意摇晃的酒杯里,流动的液体鲜红似血,衬得端着酒杯的长指愈发白皙,在宴会厅的灯光下莹白精致如美玉。

    刚下飞舰就被拉来参加宴会的男人心情阴郁,风流昳丽的俊美脸庞上是外露的冰冷与锋利。军装帽檐在男人雕刻般立体深邃的五官上洒落小片阴影,愈发显出晦暗危险的气质。

    宽肩窄腰的高挑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锐杀伐之气,令举着酒杯想要上前攀谈的男男女女们又是畏惧、又是心动,疯狂希望那双冰川一样的淡蓝色眼睛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一瞬的薄凉。

    只可惜这样的希冀终将落空。

    戚长流垂首,抿了口红酒。领带禁锢下的喉结起伏,线条凌厉;染上酒液的薄唇颜色猩红,抿成一条直线。

    就在一个小时前,作为帝国间谍的戚长流解决掉了联邦一名赫赫有名的上将——

    就在那个狗屎将军的床上。

    作为间谍,有时为了任务效率,戚长流免不得需要出卖一些色相。

    俊美无俦的男人擅长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去若有似无地施展自己的魅力。他实力强悍、心思灵敏,虽然常常会因为过了头的魅力,招致一些来自任务目标之外的人的动手动脚——比如被揉捏一把胸肌、拍一拍屁股,至多也不过是被扒掉上衣露出赤裸精壮的半身。

    戚长流向来能将危险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无往不利的胜利令戚长流逐渐倦怠,轻视了任务目标隐藏在平和下的危险性。而这一次,细微的差池,令他险些折戟。

    这确实是戚长流的疏忽。他没有预料到,看起来严肃禁欲、古板无趣的联邦上将,竟不惜将用于制作A级机甲的超合金锻出了一副手铐,只为了锁住他的手,把他绑缚于床上,然后搞他。

    真他妈看走了眼。

    “前线战报,帝国在玛塔维尔边境获得了胜利。所以,现在是你要离开了的时候了吗。”容貌英挺、气质冷硬的联邦上将,跪坐在床上,伸手强硬地捏住戚长流的下巴,眼神暗沉。

    戚长流被那该死的手铐拷在了床上,身体里被防患未然地注射了三倍剂量的麻醉剂。此时只能眼神冰冷地任由里维粗糙的指腹暧昧地在自己脸上磨蹭,修长的眉微拧。

    “解开。”沙哑又勉强地吐出两个字。

    “我早知道,你是帝国在联邦安插的间谍。”里维垂眸,看着身下人瞬间紧缩的瞳孔,有些怜爱。这或许是一种糟糕的恶趣味,但里维需要承认,他喜欢看戚长流因为事情超出掌握而错愕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这个向来触不可及的男人,其实也有被他握在手中的可能。

    “半年前,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本来是想直接送你去审判庭,但我那愚蠢的外甥说他看上了你。他哭着求我,让我饶你一命。”里维的嗓音平稳而低沉,娓娓道来,抚摸着戚长流脸颊的长指却因内心因妒嫉而翻涌的戾气施力,在后者脸上留下道道指痕。

    “你很享受贵族间交际,来者不拒。”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戚长流的眼尾,揉搓。那里有一颗很小痣。

    “像个风骚的婊子,勾引着所有人来肏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气氛沉冷得几乎凝滞。

    戚长流冰冷地审视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心中危机感阵阵,忌惮与愤怒席卷了他全身。

    他恨自己因傲慢而造成的疏漏,导致他在许久之前就被看出了端倪。

    而在此之前,他更是从未想过,竟会有人用那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内心的怒火烈烈燃烧,叫嚣着去狠狠撕碎这个该死的垃圾,让他为自己的出言不逊而付出代价。

    但戚长流面色却愈发平静。他唇角翘起,露出个冷淡而讥诮的笑。

    “……哦?那你呢,想肏我吗?”

    低沉暧昧的声音,刻意拖长的尾调,优雅又磁性。戚长流尽力去绷紧无力的肌肉,修长的脖颈仰起,黑色的布料环住了那脆弱的一圈,领带束缚下的皮肤苍白细腻。

    戚长流凑向了里维的颈项,潮热的呼吸喷洒上男人滚动的喉结。睫毛半垂的双眼充满危险,又因为乏力而显出含进的、隐忍摧折的虚弱。

    里维的呼吸登时粗重起来。他控制不住地伸手,环住戚长流的窄腰,将人拉向自己的怀抱。大掌紧搂那紧实开阔的背脊,感受着掌下肉体温热细腻的触感,几乎要将人嵌进自己的体内。他的声音沙哑难耐:“我亲爱的间谍先生,你不会不清楚我的答案。”

    伸腿挤进戚长流两条无力分开的长腿中间,大手罩住男人胯下,粗长的五指收紧,暧昧又不知轻重地揉弄起来。

    “唔、哈……”上将生涩又粗笨的抚慰撩拨起了戚长流的情欲,很快白皙的面上就浮现了一层情动的薄红,英俊又说不出的漂亮。戚长流和很多人上过床,但从没有以这样被动的姿态,被人把玩过下面。

    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到不安。他是个双性人。

    “滚。”戚长流咬牙,狠厉地瞪向里维。

    军装裤里的硬挺已经完全苏醒,鼓鼓囊囊地将裤裆处撑起一个帐篷,被里维的手拢住揉搓。男人长得过分的手指偶尔会无意地擦过会阴之后的某个部分。

    戚长流的女逼。

    若有似无的触碰令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柔软地带泛起了饥渴的痒意,开始了小幅度的收缩,逐渐湿了。

    戚长流心里唾骂一声,恨极了自己那处的敏感。

    里维似乎很执着于让戚长流在自己手下达到高潮。一直以来都威严冷冽、严肃禁欲的联邦上将,此时却讨好地隔着已经濡湿的西装裤布料殷勤伺候着戚长流的硕大,一边伸手扯开了后者身上的白衬衫——这个在情欲方面给人以古板笨拙印象的军人,在情事上,有着粗暴的癖好。

    扣子崩开,劈里啪啦落了一地。属于间谍的锻炼得优美却不过分夸张的漂亮躯体完全裸露了出来。从胸肌到小腹,锁骨深邃,人鱼线流利,每一寸肌肉线条的起伏沟壑,都透着男性的力与美。

    里维双眼里滑过痴迷,手覆上眼前结实饱满的胸肌,手指收紧揉捏,尽情感受着指下肌理细腻美好的生命力。

    掌下的肌肉触感实在太好,紧韧软滑,里维没控制住揉了又揉,将两瓣胸肉全抓出了指痕,疼得戚长流拧紧了眉。里维羞赧地红了脸,为自己的猴急;又有些心疼被自己揉疼了奶子的戚长流——那两瓣大胸肌被揉鼓了一圈儿,可怜兮兮地全是红痕,两粒小小的奶尖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被他粗糙的掌心磨得发红。

    而戚长流此时以同样有些脆弱的眼神看着他,淡蓝色的眼瞳如结了一层薄冰的冰面,堪堪维持着表面的冷硬。

    里维心尖一颤——

    不,不对。里维,你不必对他仁慈。他是帝国的间谍,是你的敌人。今天从你把他绑在这里、并决意囚禁开始,你不就做好准备去面对他的恨意了吗。不必去怜惜这个可恶的男人,你的心软被他发现后只会被他利用、成为他手中挥向你的利刃——

    眼中的温情褪去,里维眼神沉沉,双手扣住戚长流的大腿根,将那双笔直结实的长腿掰开。

    心知再放纵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里维这个谨慎狡猾的男人既然敢在战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必然也早就留好了后手,此时不反抗恐怕之后就更没有逃脱的可能——快速分析完利弊后,戚长流掩眸,心里有了决断。

    “里维。”

    “?”

    里维清楚地认识到,他对于这个来自帝国的间谍只是聊挑担子一头热,因而根本不指望性情高傲的男人能在这场强迫性质的性爱中给予哪怕是不算负面的回应。

    因而当戚长流语调平静地吐出他的名字时,里维几乎是受宠若惊地看了过去。哪怕他早在前一秒才告诫过自己,不要心存期待、不要暴露自己廉价的爱意——那只会引来戚长流无情的践踏和利用。可在这一秒,无法控制的,他英挺俊朗的脸上还是透出几分家养的大狗狗对于主人的宠爱的希冀。

    “吻我。”

    “你很喜欢我吧。”舒展开身体,赤裸着半身的俊美男人神情惫懒又勾引,懒懒地撩了一脸怔愣、仿佛思维停滞的里维一眼,“那就讨好我,让我舒服。”

    “如果我开心了,或许……”

    后面的话戚长流没能说出口,就被狂喜的里维捏紧下巴撞上了嘴唇,撕咬一般凶狠地吻了起来。

    “唔、嗯!”

    两具结实高大的男性躯体陡然撞在了一起,隔着单薄的布料紧贴着彼此,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肌肉抵着对方,肉贴着肉,男性的气息相互交融。

    相比于身形偏向修长的戚长流,经历过无数战事的里维虽身高相仿,身形却要更健壮许多——饱满弹性的肌肉充满了惊人的热度,箍在戚长流腰间的手臂宛如铁钳。被这充满了惊人力量感、压迫感的肉体控制住的戚长流恍惚了一瞬,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粘稠的水声啧啧响起,里维凶狠地擒住戚长流的舌头,从舌根嗦到了舌尖,像一匹饿了经久的雄兽,要将人拨皮拆骨地吞入肚腹。直将一向在床事上作风强横、熟练从容的戚长流吻得头昏脑胀,快要喘不过气。

    手指在里维精悍宽阔的脊背上留下道道指痕,双腿勾上他精壮的腰,戚长流热情地挺腹,去磨里维同样早已兴奋至极的胯下。

    那粗长炙热的生殖器将军装裤支出个大包,不停在戚长流柔嫩的腿缝间冲撞,将神秘的柔软地带撞得汁水四溢,一阵一阵痒得抽搐,戚长流爽得眼眶都红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戚长流在裤子被扒下、险些真要挨肏之前,终于哄着里维解开了手铐。

    里维早预想到戚长流是在哄他,会耍一些手段,之前的主动也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但他也的确没想到戚长流会在齿槽里藏了一颗微型炸弹,并在获得自由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将其引爆。

    而三倍剂量的麻醉药,原来对戚长流而言,也只是无效。

    从始至终,戚长流想得都不是迷惑他、讨好他,单纯的逃走或是避免挨肏——他是想解决掉他。

    在戚长流引爆炸弹的前一刻,看着衣着凌乱、浑身情爱痕迹,神情却冷淡寂静如寒川的男人离开的背影,里维舌尖尝到了一点苦涩,说不出自己那时是什么想法。

    他也再没机会去分辨清自己那时的想法。

    戚长流没什么兴趣地将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了宴会。如果是以往,他或许会有兴致同相貌出众的男女们斡旋一会儿,挑中其中的一两个,来一场美妙的艳遇,缓解一下自己阴郁的心情。

    但这次,他连做爱也提不起兴致。

    只要回想起那个联邦军人在最后的时分,看向自己的平静了然、又难藏伤感的眼神,戚长流就一阵阵反胃,胃部痉挛得抽痛。

    他转身离开了宴会。

    “唔、呃,好紧……”

    喘息声压抑地在卧室中响起。

    俊美的男人额发汗湿,影影绰绰遮住了情欲浓重的狭长黑眸。他的双手被情趣手铐束缚住固定在床头,赤裸的肉体结实性感,胸腹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这无疑是一具极具有男性魅力的肉体,肌理精悍而富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有种野兽故作收敛的优雅。

    随着身上人卖力的骑动,男人双眼微眯,闷哼出声,小腹肌肉施力绷紧,神情享受。凌乱碎发随着仰头向两侧滑开,露出深邃立体的五官。

    下体被恋人高热紧致的小穴一夹又一夹,戚长流敛目,发出喟叹的喘息,眼尾一道浅浅的红,随意扫向身上人的目光里都像是含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吐出的喘息声如红酒般华丽醇厚,属于男性的低沉磁性间,拉长的尾音如小勾子般撩人,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意。

    在任务结束之后,戚长流获得了一段漫长的假期。事实上,因为上一次任务执行过程中,他炸了联邦上将府邸的行为过于鲁莽;且由于行事突然,留下了未能完全抹除的痕迹,他往后恐怕很难再以间谍的身份活跃于帝国和联邦之间。

    不过这对于戚长流而言,并不是值得投入情绪的事。他大有其他地方可以施展拳脚。

    让他感到不适的另有其他原因,虽然他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为了排遣上个任务带来的郁气,戚长流开始了相当一段时间的醉生梦死——褪去帝国间谍的身份,他本身是个身份高贵的贵族,在温柔乡里烂成一滩泥是这个出生就站在罗马的男人排遣无聊人生的一种常规方式。

    戚长流度过了一段颓靡的日子,直到他遇见李清扬。一个会用很安静、很宽和的眼神,在喧嚣颓靡的party的角落静静看着他的人。

    戚长流被那眼神看得恍然,反应过来后,就已经将还在读大学的男生带上了床。

    戚长流有些棘手。他虽然浪荡,但从不祸害“好人家”的孩子。李清扬给他的感觉太干净,他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牵扯。

    但最后,戚长流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在李清扬又一次向他表白后,他沉默着,却是没有拒绝。

    “宝贝儿,你夹得我好爽……”戚长流半眯起眼,毫不羞耻地吐出暧昧的低吟。他仰起头,大型犬撒娇一般想要蹭一蹭恋人的脖子,最好能趁机啃上一口,却被李清扬指尖抵住胸膛摁回了床上。

    戚长流略一挑眉。

    李清扬垂首。

    重栽回床上的男人半长的黑色碎发在枕间散开,裸露出的皮肤莹润白皙如冷玉。黑的发,红的唇,白的肤,风流俊美,艳丽得叫人不能直视。

    颜色深沉的瞳孔里全是沉沦情欲的舒爽,直勾勾地看着他,有迷离,有享受,有示弱,更有跃跃欲试的侵略性。

    无不昭示着这个喘得浪荡、甚至是一脸媚态的英俊男人,想要挣脱手铐、改将骑在自己身上的恋人,转而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野心。

    这是戚长流惯于使用的手段,装可怜卖惨,伪装成毫无威胁沉沦情欲的样子,骗他放松警惕松开束缚,然后在挣脱的瞬间暴露恶劣的本性。李清扬之前被骗过几次。说好的由他掌握主动权的性事,最后都以自己被戚长流日得开花作结尾。

    李清扬现在不会再上当了。现如今深谙戚长流本性的青年只会满意地欣赏着男人为了名正言顺被解开手铐,而红着眼眶呻吟装弱的骚样。

    “说好了,今天是我掌握主动权。”

    李清扬双手握着男人劲瘦有力的细腰,夹紧臀部,上上下下在男人身上起落。他操纵着角度,使穴口被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破开顶弄到最深处。前列腺被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磨过,最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摩擦蹂躏,爽得李清扬臀尖儿一阵酥麻麻,整张脸变得粉红。

    “呼、骚老婆夹得好紧、嗯!”戚长流闷哼,被手铐束缚的手指攥紧,结实修长的手臂上肌肉绷紧,青色脉络隐现。

    骨节分明的长指张开,又收紧。想要挣脱手铐的欲望疯狂躁动着,最终还是被克制了下去。

    “呜唔、被大鸡巴日得好爽!”李清扬眼角湿红,喘息着起起落落,吃惯了鸡巴的屁眼儿被干得汁水淋漓,没多久就哆嗦着痉挛起来,肠肉一下下嗦着鸡巴,达到了高潮。

    “呼、呼。”一脸餍足的李清扬满意地喘息着。腹前挺立的肉棒发泄了出来,射了身下的老攻一胸一脸。粘稠的精液糊了男人满脸,挂在浓长的睫毛上,黏连成丝,向下一点一点坠着。

    睫毛扇动,一点乳白浓稠沾上了眼球,浓浓的腥臊味蹿进鼻腔。戚长流耸耸鼻尖,微微皱眉后,却是探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将唇畔的白精卷进了口中。

    被颜射了满脸精液的俊美男人轻勾嘴角,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老婆的精液真好吃,还要。”

    李清扬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后喘息瞬间粗重,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着全部身体,笑得性感轻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的男人,咬紧牙低声嗤道:“骚货!”

    攥着男人腰的双手用力收紧,直至掐出了红痕。刚发泄完的肉棒不多时就再度半硬了起来。

    戚长流并没有因为被骂“骚货”而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小恋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的小家伙,挑了挑眉:“喔,是被我勾引到了吗?”

    李清扬的回应是狠狠拧了把男人淡粉的乳头。

    很少被触碰这个部位的男人愣了一瞬,像是没预料到小恋人会对自己的乳头感兴趣。不过随即便他恢复了往日似笑非笑、从容风流的姿态,显然没有放在心上:“来,老婆给老公吃鸡巴赔罪。”

    李清扬很喜欢戚长流给自己口交。床事经验丰富的男人口活儿绝佳,灵活柔韧的长舌和高热湿润的口腔每每能让他达到顶尖的高潮,哆嗦着大腿根射男人满嘴。

    然而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看着在外人面前冷淡而高不可攀的男人驯服地跪在自己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体,迟疑却又心甘情愿地张开红润薄唇将其含入,然后被饱满粗长的柱身把俊脸撑得变形、鼓起个淫浪圆包,更能满足李清扬精神上的征服欲。

    他所为之痴迷疯狂的男人,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男女女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第一次和戚长流上床时,李清扬内心情绪很复杂——既惊叹于俊美男人在床上勾魂摄魄的性感迷人,心神皆为之荡漾沉浮,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愉悦欣喜;又嫉恨于这样自如外放、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肉欲的魅力,谁知是从不知多少场和曾经的床伴的床事中磨练出来的。

    这让李清扬心情阴郁至极,一向性情平和乃至于漠然的青年胸中充满了暴戾。

    这让他想要和戚长流疯狂的做爱——最好比男人以前经历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疯狂。不止是他疯狂,他还要让戚长流也为之疯狂,让一向掌控着主动权、高居上位的男人褪去处变不惊的从容,被蹂躏、被击溃。

    每当戚长流为他口交的时候,李清扬都会忍不住在男人嘴里疯狂挺胯肏干,把矜贵的男人潮湿温暖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般肆意使用。直到原本从容悠哉地挑逗勾引他的戚长流,被他粗鲁的挺动插干到难受甚至于窒息——男人的双眼有时甚至会渗出泪来。

    第一次失控把男人肏到流泪的时候,李清扬又舒爽又心疼又兴奋又害怕,正想跪下来检查男人的口腔。

    却见眼角湿红的男人放下原本捂着嘴的手,垂着眼,没能完全咽下的、挂在唇角的精液被一截红嫩舌尖卷入口腔。见小恋人担忧地看他,男人颜色深沉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瞳仁漆黑,斜斜睨了李清扬一眼,声音低沉沙哑:“好甜。”

    这一眼,媚得生生要把李清扬的心脏从胸膛里扯出来。

    自此,李清扬逐渐意识到,他矜贵俊美的老攻,其实是个骚货。

    其实是意料之中,毕竟戚长流是个双性人。

    只可惜戚长流虽然有个天生就该挨肏的女逼,却是不肯居于人下的傲慢性格。哪怕在床上表现得再骚再浪,为了讨好他甚至不介意扭腰摆臀、低喘着淫声叫床,却依旧不肯被别人觊觎屁股。

    李清扬觊觎戚长流的屁股已经很久很久了。

    李清扬想,这也不能怪他,任谁也难以对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尤物说不。谁让他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翘,浑身白得像雪一般,两个乳头嫩生生得粉。虽然一根鸡巴又粗又长,公狗腰也精悍有力——但这么诱人的身体,只做上面的,还是有点浪费。尤其男人总是不知轻重地释放自己的魅力,肆意地勾引自己。

    “不用,今天不用你给我吃鸡巴。”缓了一小会儿,李清扬活动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在戚长流好奇的目光下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件红色的蕾丝情趣吊带睡裙。

    戚长流呼吸一窒,双眼危险地眯起,狼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起李清扬,胸膛兴奋地起伏:“宝贝儿……”

    李清扬无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别想了,这是给你穿的。”

    戚长流蔫了,眼睛没什么兴趣地眯着。

    “快点儿。”

    戚长流懒洋洋地看着恋人手里单薄的蕾丝布料,眼角抽搐了一瞬,终究是没说什么。他懒散地解开手上束缚的丝带,随意扔在一边,双臂平展开,身体舒展,斜斜挑李清扬一眼,示意恋人来给自己穿上。

    李清扬被戚长流这少爷的做派弄得心里好笑,心知男人这是在无声地抗议。他顺服地凑上前去,将一看就很不正经的红色小裙子套在了男人身上。套上了睡裙还没完,又摸出一双艳色同样俗艳的丝袜。

    戚长流垂着眼,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地任由李清扬抬起自己的腿。单薄丝滑的布料缓缓包裹住男人的长腿,将结实柔韧的肌理包裹其下。

    李清扬攥着男人的脚踝,抬高,呼吸逐渐粗重,视线从小腿到膝窝、贴着大腿滑过,直勾勾地盯住男人逐渐露出的大腿根部的一点景色。

    戚长流并没有作为双性人的自觉,懒懒散散地随着李清扬的动作抬高着腿,完全没有意识到从未见过人的小逼已经露出来了。

    粉色的。

    李清扬呼吸陡然一重,鼻腔一热,差点流出鼻血来。他赶忙红着脸放下男人的长腿,心脏砰砰直跳,一时不敢再看。

    戚长流肩宽腰细,胸肌饱满,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属于女性的情趣睡衣套在他身上,饱满的胸肌活似女人的奶子,胸部将蕾丝面料撑得绷紧,白皙的乳肉呼之欲出。两颗淡粉的乳头翘着,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尖尖儿。腰部却留有一片余闲,细窄的腰肢处,光亮的绸缎面料轻轻摇晃。

    一双笔直长腿全露在外,被半透的红色丝袜裹住,大腿根收紧的袜边儿将饱满肉感的大腿肉箍出道印痕。睡衣裙摆的蕾丝花边勉强遮盖住大腿根,包裹住饱满结实的臀部,又在三角区留下一片引人探索的暗影。似是为这太超过的装扮而羞耻,男人全身白皙的皮肤都泛出娇艳的粉。

    不得不说,高大俊美的男人穿着这样诱惑的女士睡裙,很违和。

    但又很色情。

    结实饱满、透着肉欲气息的男性躯体被紧紧包裹住,皮肤莹白,前凸后翘,一张俊脸因为饱经情事而习惯性散发着引诱性的媚意。

    李清扬俯视着戚长流,指尖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点了点,向下滑动——在即将碰触到乳头的一瞬,被男人抓住了手,反身压倒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上下瞬间颠倒,穿着蕾丝睡裙的俊美男人弓伏着身体,狭长的双眼危险而兴奋地看着一脸无辜的李清扬。

    “我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儿竟然有这么淫荡的性癖,”戚长流感慨,“那我就只好穿着裙子干你的小屁眼了。”

    男人一把撩起短得将将盖住他大半个屁股的裙摆,兴奋地直吐水儿的性器直指身下的小恋人。

    李清扬眯眼,目光扫过男人的胯下,看到了一小片反射的水光。

    湿了?

    李清扬喉结滚动,恨不得立刻掰开男人的大腿,低头去舔掉那嫩生生的蕊瓣儿间渗出的骚水。

    这是戚长流一直不太喜欢也尽力去忽视的一点。作为双性人,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兴奋的同时,属于女性的女逼却也会跟着发馋,哆嗦着想要含进去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好好嘬一嘬吮一吮。

    戚长流也察觉到了下身正有汁水缓缓往外流,脸色僵了一瞬,再不犹豫,抬起李清扬的腿就狠狠肏了进去。

    整根没入的一瞬,两人皆舒爽地喘息出声。

    缠绵的穴肉包裹住茎身,舒爽至极,短暂模糊了身下女逼的瘙痒,转移了注意力。戚长流半眯着眼,享受地开始挺胯肏干。

    穿着艳俗情趣睡裙的俊美男人全身绷紧,每一下打桩都全根没入。短短的裙摆随着激烈的动作翻卷到了腰上,露出了臀部。

    李清扬被干得眼角泛红,吟吟呃呃。他迷恋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伸出手,隔着蕾丝面料,五指张开,牢牢将男人饱满弹软的胸肌抓了个满手。

    有着一层薄薄脂肪的胸肉结实而柔韧,在指下如同白面团一样被揉弄出不同的形状,玩儿起来手感极好。李清扬用指甲去抠男人粉嫩乳尖上的小孔,隔着粗糙的蕾丝面料磨蹭。

    “唔!”戚长流闷哼一声,被抠得腰眼一酸,埋在李清扬身体里的肉棒陡然胀大了一圈,本就潮湿的女逼竟然因为受不了被玩弄了乳孔的酥麻,淅淅沥沥地开始往下滴水。

    李清扬一愣,他也没想到老攻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

    戚长流红着眼撩他一眼,两只手都忙着攥着他的腰打桩,胯下的阴茎被小穴吮得舒爽,一时间竟也懒得分出精力来阻止在自己胸前肆意妄为的手。

    见戚长流没有阻止,原本还有些瑟缩的李清扬瞬间大了胆子,揉捏男人胸肉的力道逐渐粗暴,在结实的胸肌上留下斑斑红色指痕。

    戚长流被揉得瘙痒,身下另一个稚嫩的器官控制不住地一下下抽动着,小口小口向外吐着水。他拧眉,身下挺胯打桩的动作越来越重,仿佛要把身体里窜腾起来的、另一种欲火全以干穴这种形式凶狠地发泄出去。

    李清扬并不知道戚长流身下的女穴正馋得流口水,只是惊讶于男人今天不同寻常的凶猛。他被肏得身体直晃,口水直流,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李清扬承受不住地蜷起了脚趾,穴口痛痒。他抬头,正伏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俊美男人满头薄汗、神情隐忍,修长高大的身躯却穿着单薄的情趣睡衣。小小的蕾丝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下面的裙摆早卷到了腰部之上,细细窄窄的肩带滑下,白皙的大胸肌全漏了出来,两粒粉红的奶尖翘着,满是指痕。

    戚长流掐着李清扬的腰,闷哼一声,腰腹绷紧,发泄了出来。

    但不同于以外在发泄完情欲后的舒服,这次明明前面已经射了出来,身上却仿佛还有把火烧着。

    戚长流自李清扬身上起来,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下溅上的液体。稍显粗糙的纸巾在触到下体掩藏在丛丛毛发的软嫩时一顿。

    戚长流若无其事地移开手,把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在床的一侧斜倚,若有所思。

    李清扬躺着缓了两分钟,眸子里藏着精光,慢吞吞向戚长流爬去,头靠上了男人的胸膛。

    “老公……”

    “你,让我磨磨呗。”

    戚长流哑然看着双眼亮晶晶、眼里全是期盼的李清扬,想拒绝,但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早已被他扔在脑海深处落灰的记忆碎片,他的女逼,曾经被来自联邦的一个人用鸡巴狠厉地磨过。

    半晌,他沙哑道:“好。”

    仿佛是为了用新的经历来覆盖旧的回忆一般。

    戚长流也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身躯流畅矫健的男人跪爬在床上,腰部塌陷,臀部微挺,僵硬地任由小恋人拿兴奋地直冒水的性器一下下往臀缝里顶。

    李清扬扶着自己直挺挺的鸡巴,一下下用龟头顶弄戚长流的臀缝,或是在臀间打着圈,将粘稠的腺液涂满男人整个臀部。

    “老公,你的屁股太大了,我顶不进去……你自己把屁股掰开好不好?”

    戚长流咬牙,面色通红。最终还是伸出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施力摆开了自己的臀部,指尖在饱满的臀肉上陷下十个小坑。

    藏在臀肉中间的小口柔嫩湿软,一圈绵密褶皱紧紧缩成一个小点,因为男人的紧张而随着呼吸的频率小幅度翕合着,泛着盈盈水光。

    李清扬伸指往那菊口摸了一把,引得戚长流一颤。他仔细一看,已沾了一指晶莹。

    “老公的菊穴好骚啊,都没有碰过,怎么自己就开始流水了。”

    李清扬嘟嘟哝哝地把鸡巴戳在了男人臀间,然后让男人松开手。鸡巴顿时被弹韧的屁股肉包裹住,李清扬倒吸一口气,享受着下体被老攻的臀部按摩的快感,试探着挺胯摩擦了起来。

    细嫩的肌肤被遍布青筋的粗糙柱身狠狠磨过,戚长流被高热的温度烫得一哆嗦。自己的臀部,现在正在被一向雌伏于自己身下的恋人尽情享用着……他低吟一声,微微红了的俊脸埋进了枕头里,长指抓紧了床褥。他想不明白,仅仅是为了彻底覆盖掉那一段过往,他怎么肯做到如此地步。

    “呼、呼……好爽!”

    饱满的龟头一次次顶开臀肉,将两瓣肉顶得左摇右晃,臀尖臀缝全是晶莹。李清扬又猛一挺胯,这一次,鸡巴向下滑去,戳进了男人并拢的腿缝,硕大的龟头直直碾过其间的软嫩。

    “呜……!”

    戚长流控制不住地仰起修长的脖颈,腰肢下塌,急切地喘息,脸上一片潮红。

    “肏到老攻的女穴了。”李清扬语带歉意,戚长流所看不到的角度,他的面上全是跃跃欲试的笑意。

    “唔。”戚长流咬牙抿唇,汗珠顺着他雕刻般俊美精致的侧脸轮廓滑过,砸在床单上,湿了一个小坑。

    其后每磨臀磨上两三次,李清扬的肉棒就总有一次“意外”地擦着腿缝蹭过戚长流的女穴。稚嫩的小花瓣被顶开,豁开个小口,凉风直往里灌,淫水直往外淌。只被磨了三四下,就食髓知味地馋起了鸡巴味儿,每每被粗长硬烫的男根磨过,都娇娇怯怯地合拢起来,柔软的穴唇紧贴在柱身上,依依不舍地黏着。

    “不、不要再磨我的花穴了!好痒!”戚长流脸已经红透,面上全是薄汗,眼角湿红,俊美的脸上全是被磨穴磨爽了的绮丽情潮。

    李清扬的动作已然越来越过分,上一次抽插,他直接将半个龟头顶进了戚长流的穴,日得高大的男人身子一抖,差点软在床上,身下的花唇更是哆嗦着喷出一股汁水,简直像是要潮喷了。

    “胡说,老公明明很喜欢被磨小穴吧,刚刚流了好多水,全浇在我鸡巴上了。”李清扬被清纯又骚媚的穴挑逗得受不了,恨不得立刻掰开老攻的大腿狠狠去蹂躏那朵小花,也懒得再装无害了。

    他两手攥住男人失了力气的窄腰,疯狂挺胯肏干起来,每次都狠狠擦着男人的女穴而过,垂着的卵蛋跟着“啪啪”甩动,抽打在男人屁股上,将腿缝和臀尖拍打的一片潮红。

    戚长流挣扎着想离开,然而下面被磨得太痛太痒,坏了的水龙头一样的下体稀稀拉拉地不停往外流水,让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腰眼又酸又软。

    而且……难以承认的是,被玩弄女穴,真的很舒服。

    崩坏的快感从敏感的女逼源源不断传来。戚长流潮湿狭长的双眼眯起,灼热的呼吸从张开的薄唇中喷出:“嗯、唔!女穴好痒,要喷了啊啊啊!”

    咕啾一声,柔嫩的蚌穴激烈抽动,滋出小股小股的水,穴道内的媚肉疯狂绞合,吸裹着低凉的空气达到了高潮。

    “呼、呼……”高潮后的男人身体一软,修长健美的身体塌了腰,软倒在床上,双颊通红,激烈地喘息着,浑身上下透着情欲的粉。

    李清扬被黑发白肤的老攻高潮后的媚态激得浑身一抖,脑仁发麻,索性腰杆迅猛抽插起来,呼吸一重,将膨胀了一圈、濒临极限的男根狠狠擦着戚长流细腻浑圆的大腿根顶了进去——整个龟头、连着一小半柱身,捅开高潮后湿软缠绵的小穴,干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紧紧卡进青涩紧致的穴道,马眼张开,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激射进穴道深处,烫得戚长流大腿根都在发抖,腰控制不住地弓起,臀部翘得更高,简直像是骚浪求孕的母狗,主动撅着肉感的圆屁股去吞男人的大鸡巴、然后被灌满一肚子精。

    发泄完后的李清扬将半软下来的柱身抽出,失了堵塞后,白花花的精液混杂着滚滚粘稠淫水从红软湿嫩的小洞里流出。李清扬见状,伸手,指尖将不停流出的精液涂满了整朵被摩擦到红肿的女逼。

    小穴软和和地含住探到嘴边的手指,而被内射了满肚精液的戚长流终于再也维持不了跪趴的姿势,侧身倒在了床上。黏糊糊的阴唇随着动作依依不舍地吐出手指。男人侧躺在床上,浑身赤裸,遍布爱痕,两条长腿交叠,大腿根处的神秘三角地带隐约可见,腿缝处全是晶莹。

    结实平坦的腹肌上、饱满的胸肌上,也裹着浓白的男精。软下后尺寸依旧可观的男根蛰伏在浓黑的阴毛中。在被鸡巴磨穴的过程中,戚长流前面也射了两次,浇了自己一胸腹。

    “老公好骚啊,只是被腿交而已,前面的骚女逼和骚鸡巴怎么跟着也射了呢。”

    李清扬俯身,掰开男人健壮的大腿,细细嗅闻下体处淫靡的气息,挺立的鼻尖抵上了鼓胀的小阴蒂,磨了磨。

    “啊…啊!”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不堪,猛一被碾阴蒂、又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穴上,戚长流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双腿夹紧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手指抓紧床单,又一次潮喷了。

    带着甜腥味儿的汁液喷涌而出,浇了李清扬满脸。他愣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将唇边的淫液裹进口腔。

    “好骚的味道。”

    眼里闪过兴奋。

    眼见着面前一向从容的男人被玩儿女穴玩儿到面色通红、神智迷离,失去了以往的强悍和攻击力,李清扬心想,此时不搞事,更待何时。

    要是抓不紧这个机会把肉吃够,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可他又心知现在的戚长流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只怕是缓个两分钟立马就会恢复过来。李清扬心里一琢磨,索性再度张开腿,等把戚长流的下身抚慰到半硬后,就骑着又坐了进去。

    戚长流本来想找这个玩弄了自己女穴的小王八蛋算账,结果气还没喘过来,前面就又被一个柔软高热的洞给含了进去。

    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知道这是恋人在有意讨好,便顺势放下了前面想要教训一下恋人的想法。戚长流握紧李清扬的腰,腰腹绷紧,配合地小幅度挺动起来。

    “唔!老公的大鸡巴好粗、嗯!要操死我了,好爽!”李清扬扭着腰浪叫着,一副被粗长的性器日得神智不清的骚浪模样,看得戚长流欲火高涨,臀部施力,顺从心意地尽情肏穴。

    李清扬有意讨好,身下的肉棍被依恋地包裹着,戚长流脑海里很快就没了其他想法,因而也根本没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

    李清扬双手握着男人紧实的细腰,夹紧臀部上上下下于男人身上起落着,操纵着角度使穴口被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破开顶弄到最深处,前列腺被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磨过,爽得臀尖儿一阵酥麻麻。

    屁眼儿被干得汁水淋漓,李清扬半眯着眼,却还留有着一些神智。他拿过一旁准备好的黑色假阳具,摁开开关。

    顿时,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刑具飞快震颤起来,嗡嗡直响,龟头向四处疯狂顶动起来,快得简直要有残影。

    李清扬满意地伸手沿着老攻的会阴处向下摸,指尖陷入到了一小片潮湿柔软的秘处。随即,便将疯狂震动着的假阳具抵了上去。

    “啊!”

    几乎是接触到的一瞬间,柔软的肉瓣便被磨得七扭八歪,可怜兮兮地耷拉在两旁,变得毫无遮掩保护的逼口被鸡蛋大的龟头强硬撑开,一圈红嫩的软肉被绷到了极致,颤巍巍地裹住了粗硬。随后更是被寸寸不容置疑地钉入,直到整个假阳具全部被塞了进去!

    饶是李清扬,也被戚长流这能吃的处穴给惊到了。从未真正吃过鸡巴的小洞,虽然因紧窄而阻力十足,却依旧堪称是顺顺利利地将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刑具般的粗长阳具吞吃了进去,只留一条长长的电线垂落在穴口。

    单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埋在穴里的假阳具正以怎样疯狂激烈的力道翻搅震动着,只能听到令人牙酸的“嗡嗡”声。但从戚长流刚把东西含进去后就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身体、捂着小腹流着眼泪在床上开始挣扎扭动的骚浪样子,倒也不难猜想。

    李清扬狠狠咽了咽口水。

    “啊!好粗、太快了!小穴要被捅烂了呜呜!”

    “快、快拿出去,受不了了!”戚长流哀吟一声,眼泪流了出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绵绵。

    粗长的电动阳具,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了穴道的最深处,抵上了紧紧闭合着的柔嫩宫口,狂暴地嗡嗡磨动,将最深处的柔稚穴肉肏得红肿流汁。戚长流承受不住地弓紧腰腹,手无力地从背后探到自己臀间,分开因沾满淫水而变得滑溜溜的臀瓣,长指握住电线,哆嗦着想要将疯狂蹂躏着自己女逼的刑具向外拉扯。

    “唔、嗯……”

    穴道紧紧箍在肉棒上,被撑出淫荡的形状。随着柱体一寸寸的抽出,紧密贴合着其轮廓的穴肉也随着假阳具直径的变化而一收一缩,但始终死死紧咬在上面。

    自己将粗长狰狞的物件往外抽的感觉,比被别人塞入更让人难堪。戚长流咬紧槽牙,大汗淋漓,在骨节分明的长指挂满了自己骚穴中源源不断淌出的液体后,终于将大半柱身全都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

    戚长流呼吸一松,心情稍缓,虽然不舍一腔淫肉被粗棍寸寸碾平翻拌、被蹂躏到乱七八糟的疯狂的舒爽,但他的自尊更不容许自己沉溺于女逼被玩弄的快感。

    手指一抻,然而就在假阳具即将全部抽出的一瞬——

    满意地欣赏了一出淫丽表演的李清扬伸出相对而言纤细的手,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覆在戚长流骨感有力、此时却分外虚弱的大手上,握着假阳具的底端,又将其推进了穴道内。

    “呜啊啊啊!”

    疯狂震动的龟头贴着敏感脆弱的阴蒂蹭过,如利剑归鞘般重新回到了俊美男人柔软湿热的肉体。几乎是在假阳具重新碰到内壁的一瞬,戚长流瞪大了眼,薄唇张开,瞳仁收缩,女逼“噗嗤噗嗤”一阵作响,又一次潮吹了。

    “不、不行了……”

    拒绝的声音磁性而低蒻,有气无力,可怜而诱人。

    李清扬爱怜地看着男人失控地开始浮现出类似于“畏惧”、“迷乱”的湿润双眼,在男人浓长卷翘的睫毛上落下轻轻一吻。

    手下两指握住假阳具的底部,模仿性交的动作,代替自己,疯狂抽插了起来。

    李清扬最终还是没有真的进入戚长流。被震动假阳具折腾得潮喷了六、七次的男人最后脆弱地蜷缩着身体,眼眶通红,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更显白皙,稍一碰都止不住地发抖。终究是让李清扬起了怜意,只是充分利用了男人的臀部和胸肌,到了最后阶段才将陡然胀大的柱身挺入柔嫩的女逼,将精液喷洒在穴道的深处。

    深知有了这顿没了下顿的李清扬,足足在戚长流穴里射了四五发。到了最后,戚长流平坦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个怀孕四五月般的弧度,被喂得满满当当。手摁着小腹一压,张开了红润肉眼儿的逼口便噗噗喷出一股精液,将狼藉的下体弄得更为乱七八糟。

    李清扬细致地将人打横抱起到浴室清洗干净后,便将人塞进了被窝。

    最后在已经疲倦地昏睡过去的男人抖动的睫毛上落下一吻,轻柔地掖了掖被子。

    疯狂的一晚过去,因为生物钟而早早醒来的戚长流神色郁郁,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还在酣睡的李清扬恬静的睡颜,叹了口气,摸了根烟准备去外面冷静一下。

    诚然,李清扬的自作主张让戚长流心有不愉,但陌生又疯狂的快感也让他仿佛打破了什么枷锁,沉浸于其中。

    指尖夹着烟,一口缭绕烟雾喷出,立体的五官烟雾朦胧中显出几分疲惫。

    这样疯狂的、让他一旦陷入就再难以去思考其他事情的、理智完全麻痹的快感,似乎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

    戚长流熄了烟,正准备转身上楼,眼角余光却掠见一道分外眼熟的身影。

    “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