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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被恋人设计进入游戏,穿黑丝被鸡巴抽逼,冰块塞穴遭轮奸

    裴故睁开眼,打量起四周。

    他似乎正处于什么酒吧或是会所里。虽然眼前的走廊空荡无人,却能透过黑金色冷硬反光的墙壁隐约听到兴奋热烈的吵闹喧嚷。

    这就是他登陆的游戏场景?

    裴故眯眼思索。

    就在昨天,他的恋人兴冲冲地扬着小脸来找他,说是新买了一款全息游戏,希望自己能陪他一起。

    近一段时间裴故忙于公事,陪伴恋人谈舒怀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看着恋人闪烁着期待的漂亮杏眼,一向对游戏没有兴趣的裴故点了点头。

    这两天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总该多呵护一些恋人。

    于是裴故也加载上了谈舒怀买回来的游戏,躺入游戏仓。

    “是什么类型的游戏?”

    临进入前,裴故随意问道。

    “经营扮演类的游戏啦,不难,老攻只要享受就行了。”漂亮的小恋人弯着眉眼如是说。

    ……

    裴故垂眼,打量了一下自己。

    似乎是自己原本的身体,载入时并没有调整参数。就衣着打扮而言,他的身份应当是这家会所的侍应生。

    制式的制服修身至极,衬衫马甲完美贴合于男人高大结实的身材。宽肩阔背,腰身又被修腰的马甲掐得细窄。包裹于西裤下的双腿修长有力,结实的大腿肌若隐若现,行走间微微撑起布料,强悍而性感。臀部挺翘,将西裤撑出完美的两个半圆。

    男人天生的冷淡矜贵气质,使他硬生生将这服务人员的装扮穿出了商务人士的尊贵优雅。可又没有哪个社会精英身上的衣服会如此紧绷贴身,衬衫紧紧绷在胸口、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腰细腿长,挺翘肉感的屁股被完美包裹住,充满了色欲的暗示,瞧着就是个胸大腰细臀翘的尤物。

    任哪位客人看了,都是个极美味诱人的侍应生,恨不得立刻拽住领带将人压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扒了他的衬衫裤子,放浪地骑上去纵情呻吟;或是分开两条性感精壮的长腿,将阴茎埋入英俊男人的体内,去感受他的体温。

    裴故正垂眸思索,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

    被推并不要紧,但他往前踉跄时,意外感觉到胯下传来一股被勒疼的感觉——伴随着陌生的麻痒。仿佛有什么脆弱娇嫩的地方,被细细的线磨过。

    裴故愣了一瞬,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待他细细思索,穿着制服的领班已经低声呵声道:“裴故,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407包厢里的贵客已经等你很久了,怎么还在这儿耽搁?”

    407包厢的贵客?裴故咀嚼着这个信息。看来这就是他下一步需要前去的任务地点了。

    从小因为显赫家世而备受追捧,成年后更因为强横冷峻的气势和铁血手段而无人敢冒犯。裴故头一次被小小的会所领班训斥,浓眉微拧,心知这是游戏,又觉得有些新奇,心里倒并不当回事。

    只是不知道他可爱的小恋人是想和他玩儿什么游戏。

    瞧这地点和背景,或许……

    407包厢里的贵客,想必就是他的小恋人了。

    “好的。”裴故低声道,声音磁性沙哑,垂着头的样子貌似已经乖顺地进入了角色,挺直的腰背又显示出他留存的倨傲。

    见人顺从了不少,领班心里满意了。其实他一直很喜欢前来兼职的裴故。男人又高大又俊美,身材修长健壮,往日里被侍者服包裹住的肉体比顶级的男模还要性感惹眼。每每端着托盘细腰长腿地从身前走过,装扮得骚气却又神情清冷的样子,总勾得领班心痒难耐,想上手去摸一摸男人的胸腰,却碍于其冷淡锋锐的眼神不敢造次。

    但这人再怎么傲气又能怎样?今天还不是得乖乖岔开腿敞着小屁眼儿让人轮流插弄赏玩。

    啧啧啧,那大胸肌,肉屁股,揉起来不知道要有多爽。听小李说这家伙的皮肤还十分敏感,磕碰一下就是一道红印儿,淫荡死了。

    说不定这傲气的大帅哥被玩瘫了后,他还可以适时出现,把人带回家里好好伺候调养一段时间。等人对他产生依赖后,或许他也能好好品尝享用一下这美男子胯下的粗长肉屌和后面被透熟了的菊眼儿呢……

    仅仅是想想,领班下面就有了起立的冲动。他夹了夹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从一旁的侍者手里接过托盘,将酒塞进了裴故手里:“去吧,好好招待贵客。”

    裴故接过托盘,准备转身离开,却忽然被身后的领班半勾住腰。男人拧眉,面露不解,以为对方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却突然感觉身后腰部以下的部位一麻。

    包裹在西裤下的臀部一痛,竟是被大力揉捏了两把。

    裴故惊愕地看向领班,因为过于意外甚至没来得及感到愤怒。男人属实没想到自己竟还有遭受职场性骚扰的一天,而且还是在恋人准备的游戏里。

    太古怪了,太奇怪了。

    似是被男人愕然的俊脸讨好到了,领班眯眼笑笑,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绝妙的弹韧触感,爪子又在男人高耸的翘臀上拍了两下,道:“快去。”

    ……

    裴故心情不是很愉快。

    托着托盘的手指收紧,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停在407号房前,裴故垂眼看着房门,光亮的黑色漆面模糊倒映出他的身形。

    等他找到了谈舒怀,看他怎么教训这个小家伙。

    情绪平复下来,棱角分明的俊脸恢复了往日的冷然。裴故抬手,指节敲了两下门。

    “进来。”是一道很年轻的男性嗓音,低沉醇厚,带着痞气。

    裴故推门进入。

    随即拧眉。

    装潢华丽的包厢内灯光昏暗,乌烟瘴气,气息淫靡难闻。对气息十分敏感的裴故踏入的第一瞬间就一阵反胃。

    十几个男男女女正厮混成一片,地上四散扔着衣服。裴故皱眉,随眼看去,两三个相貌出众的鸭子正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给作纨绔打扮的富二代们口交。

    裴故强忍着反胃囊翻涌,冷冽视线在一众人里飞快寻找起恋人。他要找到谈舒怀,然后带着他迅速离开。

    这鬼地方他一分钟也忍不了。

    只是人还没找到,麻烦倒是先来了。

    身材高大的年轻男性叼着烟,单手插兜冲裴故走了过来。他一身与在场富二代格格不入的打扮,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来的肩背臂膀结实健壮,颜色是漂亮的浓蜂蜜色,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四处张望什么呢,侍应生。”费臣道。

    指尖夹住烟,费臣垂眸,倾身前凑,薄唇张开,苦涩朦胧的烟雾自两人间浮起。

    裴故面露嫌恶,屏住呼吸。可依旧有烟渗进了鼻腔。

    ……意外的,倒是不呛人,甚至比这满屋令人作呕的气味要清新,透着烟草独有的焦香。

    烟雾朦胧下,费臣相貌更显英俊。麦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的性感。五官深邃立体,棱角分明,看起来像是混血。眉骨高,眼窝深,眉尾有道小疤,断掉的眉斜飞入鬓,锋利异常。整个人看起来有股不着调的、野蛮的凶悍气,却又十分迷人。

    裴故已经对这个游戏彻底丧失了兴趣,懒得搭理眼前这人,转身就想离开。

    周围十几个正在享乐的公子哥不知何时全都停下了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看向费臣和裴故这边。更细致来讲,是全都盯着裴故。

    裴故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沉敛冷淡。他在心里想,这是没法善了了。

    裴故脱下碍事的马甲,接着是衬衫的衣扣。他解扣子的动作速度快且优雅,透着漫不经心的从容劲儿,脖颈微抬、眼神流转间,垂着的眼皮单薄,白皙冷淡的俊脸没有表情,却让观看者感觉到了无端的傲慢。

    结果扣子刚解到一半,裴故就顿住了动作。

    额前的碎发洒落了一小片阴影,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怎么突然脱衣服?原来是骚病犯了,想求肏啊。”

    费臣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露出一半的白皙肉体,正看美男脱衣看得兴奋,却见人突然停了动作,十分意犹未尽。索性伸出手来直接把人搂进怀里,趁着还没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把犹半挂在男人身体上的衬衫扯了下去,又去解男人的腰带。

    裴故短暂怔愣后很快反应过来,后手肘施力狠狠撞向费臣的小腹。费臣闷哼一声吃痛,俊脸狰狞一瞬,箍在裴故腰间的手臂却结实得仿佛铜墙铁壁,丝毫没有被撼动。

    裴故咬牙,他毫不怀疑自己的腰上现在一定是一片淤青。他眼色沉冷,再也不将其视作单纯的游戏,不再留手。然而这时附近的几个纨绔也跟着反应了过来、帮着费臣一起,上下其手扒掉了他的裤子。

    “草,真他妈能折腾啊你。”费臣啐了一口,把裴故制服反折住双手压在沙发上后,面上都出了层薄汗,眼神却狼一般闪烁着兴奋的光。“骚货,骚成这样还他妈反抗,是不是欲拒还迎?骚死你算了。”

    被扒光了衣服压在沙发上的裴故垂着头,牙关紧咬,沉默地一句话都不说。刚才还激烈防抗的人此时像是被拔去了爪牙的野兽,连反抗都没了心气。独身体微微颤着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脸长得贵气、俊美身材又修长性感的男人,竟穿着一身淫浪风骚的兔女郎装。上身皮革的布料紧紧包裹住饱满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身,勒出细而曼妙的弧度。硬质的乳托堪堪托着锻炼得饱满可观的大胸,拱出两个饱满的半圆,红嫩的乳头顶着乳托边缘,左边的竟已经跳了出来,翘在外面。

    修长的颈项上戴着暗示意味浓重的黑色颈环,宽肩和深陷的锁骨全露在外。

    皮革连体衣下面的布料窄而少,紧紧勒在胯下,将软着时也分量可观的肉屌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布料更少更细的地方勒在会阴及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从背后看去,完全包裹不住男人圆翘肉感的臀部,布料卡进了臀缝里。臀部靠上的尾椎骨处,缝着个毛茸茸的团成球的兔尾巴,毛毛蓬松柔软。

    修长结实的双腿则被薄而透肉的黑丝紧紧包裹,色情而诱惑。

    裴故的双手被反制在身后,以放浪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脸紧贴着沙发的布料。黑色的碎发散在脸上,锋利的下颌紧绷。

    怪不得他刚才走路的时候总觉得下面很磨很痒,酸麻得很难受。

    草,谈舒怀邀请他参与的游戏,竟是这样的垃圾。

    他简直要怀疑谈舒怀不是他的恋人,而是他的仇人。

    “真骚。就是少了对耳朵。”费臣咽了口口水,眼都被眼前白生生的大胸勾直了。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服捏了把男人的胸部,红着眼越凑越近,将裴故翻过身来扑倒在了沙发上,扬着脸发情的狗一样就要去亲男人的薄唇。

    被一百好几十斤的成年男性粗鲁扑压在身下让裴故吃痛了,反应过来后抬腿就想踹断这流氓的子孙根,动手的一瞬间却听见脑海里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警告:请玩家裴故遵循人设】

    裴故没忍住骂了声:“草。”

    刚才怎么没有这样的警告?难道还能是现加的?

    裴故咬牙,糟糕的猜想浮现。

    这个游戏他和谈舒怀设置的是关联模式。谈舒怀是主控方,有权限设置游戏背景、登录地点以及两人的人物设定,而他则完全被动,甚至不能选择主动登出。如果说刚才他攻击眼前这个男人没有被警告,现在却被警告,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游戏系统出了问题,刚才忘记了警告。

    其二:就在刚刚很短的时间内,他的人物设定被进行了补充修改,反抗攻击会被视为违抗人物设定。

    裴故苦笑一声。谈舒怀看来确实是在包厢内——或者说,至少他能够清楚看到他的处境。

    而且,谈舒怀也是真的想看他被肏啊。

    长腿已经踹出,带着破风声狠厉袭向费臣。年轻男人敏锐察觉到了危险,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翻身躲过带着杀气的攻击,反手攥住了裴故袭击不成将要收回的长腿。

    长指在黑丝包裹的修长脚踝处暧昧地勾了两下。

    挣扎间属于侍应生的尖头皮鞋要掉不掉地挂在男人脚尖,被费臣随手扔到了一旁。

    费臣玩味地看向倒在沙发上的裴故。淫浪的侍应生因为挣扎动作而衣服凌乱,两只大奶全都从布料挣脱出来,黑发微乱,白皙的俊脸因为耻辱而晕红,瞧起来分外可口。

    一条长腿被自己捉住抬起,两条腿被迫大开,露出下面美丽的好风光。布料已经完全陷入了股间,因为黑丝的包裹,神秘地带朦胧不清。费臣晕眩地定了定神,兴奋地仔细去看,隐约能看到男人下面两片肥嫩花唇饱满鼓起的弧度……

    费臣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鼻腔有点热。

    “骚货,欲拒还迎?”压下了胸腔中翻腾的躁动,费臣兴奋地攥紧手中修长的脚踝,兴奋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裴故。

    而裴故只用眼冷冷看他,薄唇闭得死紧。

    因为刚刚做出了违反人设的行为,他被游戏系统施以了电击的惩罚。不算痛苦,却让他身体酥酥麻麻了一片,短时间内变得酸软无力。连着也不能张嘴,否则他怕泄露软弱的呻吟。

    他也再一次认清,看起来甜美可爱的小恋人,狠心肠的事实。

    费臣正是精虫上脑,哪怕被男人瞪也依旧兴冲冲。

    他再度倾身压向裴故,男人的长腿被攥着脚踝曲起压上肩膀,膝盖抵上了费臣厚实的胸膛。

    费臣垂首,薄唇吻上了裴故罩着黑丝的修长小腿。探出舌尖缓慢地舔舐,唾液濡湿了单薄的布料,粗糙的舌重重舔在裴故的皮肤上。

    费臣的舌头简直像是属于什么兽类,粗砺带刺,舔舐而过带来麻痒的阵痛,根本无法忽视。

    裴故身体一绷,只觉得从被舔舐的地方开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陌生至极,让他腰身发软。

    眼睫垂着,费臣专注地舔吻着裴故的小腿,舌尖绕着濡湿的一小片布料打转。锋利的犬齿勾上了轻薄的布料,用力。

    “嘶啦”一声,黑丝自小腿处破开了个口子。

    刚刚被口水舔湿的皮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发冷,裴故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猥亵,是裴故过去二十多年内从来不会设想、也从不认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尤其事情的直接原因还是他宠爱的恋人,而他现在因为受了惩罚,甚至无法做出反抗。

    他也更不可能用言语让眼前的npc放弃他的行为。

    二十多年,裴故头一次感到了茫然无措。

    而他在这个游戏里的设定,竟然还他妈是个双性人。

    费臣粗糙的指尖摸了把侍应生白皙细腻的腿部皮肤,兴味盎然地抬眼:“我要开动了。”

    濡湿的舌尖从小腿开始,舔至膝窝,再到大腿,往上,到更深的大腿根部,再到神秘的三角区……

    费臣两支手死死扣住裴故的大腿,向两边掰开,鼻尖耸动着嗅闻,沿着闻到的一丝腥香一路寻了过去。

    摸到连体衣后面的扣子,解开,裴故的下身便只剩丝袜和丁字裤了。

    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根本包裹不住肥美的逼肉,两瓣阴唇全鼓了出来,又被黑丝袜勒出骆驼趾的形状,两边肥鼓,中间内陷出一道狭长的细缝儿。

    昏暗的灯光下,细缝间隐约泛出水光。

    费臣喉结滚动,唇舌干渴,感觉需要赶紧喝些什么来缓解喉间的渴意。两手将腿掰得更开,费臣直接把头埋进了裴故的下面。

    高挺的鼻梁陷进逼唇间的细缝,上下来回摩擦,一边用力顶弄一边不停耸动鼻息享受地嗅闻。

    “唔!不要顶、傻逼,滚开……”

    裴故挣扎着半支起身,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结果又被系统电击了一下。

    【警告:请玩家裴故遵循角色人设。】

    草!

    俊美冷淡的男人心里暗骂一声。

    刚恢复些力气的四肢被系统这么一电,顿时又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腿任费臣猥亵蹂躏。

    从未被触碰过的嫩穴被费臣像只狗狗一样又顶又蹭,很快就麻痒难耐地吐汁渗水,花唇张开,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很想被什么东西捅进去大力翻搅折腾一番。

    难以忍受的空虚自下身传来,裴故难耐喘息,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埋在自己敞开的大腿根,上下左右来回移动,拱来拱去,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的吸吮舔舐声。

    费臣张口,隔着丝袜一口将整朵饱满鲜嫩的女逼含入口中嚼弄。粗壮有力的舌尖上下来回用力扫动着逼口,从头到尾一口将整朵肉蚌过,穴唇都颤了颤,将逼肉调戏得颤抖抽搐。然后张嘴包裹住整朵更软更湿的肥逼,口腔使力,面颊收缩,狠狠一吸——

    “噗嗤噗嗤”,穴唇边连着花径深处的蜜汁全都被这强猛的吸力嘬了出来。

    身下娇嫩陌生的器官被玩弄的感觉太奇怪了,很爽,很酥麻,像是在体内捣翻了蚁穴,千万只蚂蚁在他体内爬动、张着口器撕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发疯一般的激烈快感,源源不断的情动的骚水自花径流出、又被费臣张嘴舔如口中。裴故忍得很痛苦,额头出了层薄汗,死死咬着指节,眼眶都红了,也不肯呻吟出声,俊脸上满是隐忍。

    可系统不会怜悯他的坚持。

    【请玩家裴故遵循人设,给予客人言语上的回应】

    言语上的回应?什么?浪叫吗?

    裴故眼白上浮现血丝,全是气得。

    为了不受惩罚,冷酷漠然、高高在上的男人,终是抽出了咬到流血的手指。

    而就在手指离开的一瞬,费臣抱着裴故的腿张嘴又是猛得一吸,没能憋住的呻吟顿时泄了出来,声线磁性冷感,音调又骚又媚。

    听到裴故浪叫的费臣顿时如打了鸡血般,嘴上功夫更使劲。

    而浪叫出生后,裴故也仿佛一步步解开了束缚般,心里有一些长久以来的坚持破碎了,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啊、唔!不要吸我的逼,好痒、啊啊啊!”

    花穴最深处的淫汁也不受控制地被吸了出去。费臣咂了咂嘴,却尤嫌不够,两手死死捉着裴故的大腿根,头埋得更深,舌头疯狂在软烂的花穴间翻搅起来,为了喝到更多的蜜汁抱着男人肉滚滚的屁股卖力地狂吸起来。

    一时之间,“啧啧”的舌头甩穴嘬逼声伴随着“噗嗤”的花穴喷汁声连绵不绝。

    “花蒂被咬了!啊、好痒!不要咬我的逼、呜,舌头插得好深好猛、要喷了啊啊啊!”

    淫汁不受控制地不停向外被吸出的感觉像极了失禁,敏感娇嫩的花唇被熟练的撩拨欺负,不一会儿就兴奋地打起了哆嗦,多汁柔嫩的穴肉疯狂收缩裹缠想要吞吃进什么粗粗热热的大玩意儿,却只能贪婪地缠住在浅口处隔着丝袜挑逗的舌头,肉壁被丝袜粗糙的面料磨得酥痒麻痛,不多时就濒临高潮。

    “呼、呼……”

    裴故呻吟一声,脖颈仰起,眼眶微湿,脚尖绷紧,腰部弓起,又热又多的骚汁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透过丝袜浇了费臣满头满脸。

    “咕咚。”舌头将唇边的淫水全卷入口中,费臣脸上泛出红晕,仿佛尝到了什么珍馐琼浆一般兴奋地双目发红。

    “真能喷啊。”费臣轻啧一声,五指张开,大掌拢住整个逼,隔着丝袜揉捏了起来。

    丝袜沙沙摩擦着刚高潮后敏感酸软至极的骚肉,整个逼穴又被包在手里大力揉捏,裴故被揉得闷哼出声,腰和腿承受不住地绷紧,逼穴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竟是又要去了。

    费臣被裴故俊脸上承受不住还偏要忍耐的隐忍神情迷得够呛,恨不得立刻将大屌放出掰着他的腿狠狠肏进去、将人插得面泛潮红眼角流泪、崩溃失控地浪叫出声,一张冷淡的俊脸满是媚态。

    指尖在软乎乎湿哒哒的逼肉中摩挲着逮到了微硬的小肉粒,掐了掐。过电般的刺激从花蒂蹿到臀间,裴故彻底软了腰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侧着头枕在沙发坐上,薄唇张开,急促地喘息。

    粗长的手指拨弄了两下熟软多汁的花唇,柔软的逼唇温顺地将不怀好意的长指裹了进去。费臣轻轻一戳,指尖便陷入了逼缝。他指尖一转,沿着逼缝上下滑动移动起来。

    待到玩够了移开时,手指已经沾满了泛着淫香的骚汁。

    “呼、呼……”在自己女穴疯狂作乱的大手终于离开,裴故陷入沙发的手指一松,也说不清是放松还是失落,疲惫地闭上了眼。长腿微微合拢,方才被被玩弄到张开的花唇又欲求不满地闭阖到了一起,一缩一缩抖动着,吐出两滴清液。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陌生而让人疯狂的快感,这是他做top时所没有感受过的。

    很失控,但也很爽。甚至仅仅是被手指摸了两下,就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裴故咬牙,强迫自己将这个念头清除出脑海。

    他不允许自己居于人下。

    费臣粗喘着解开腰带,蓄势待发的粗黑大屌弹了出来。生龙活虎的一大根,尺寸优越到夸张,散发着高热和雄性下体的腥臊气,看起来好像极了择人而噬的猛兽,青筋虬结,狰狞骇人,此时正因为即将肏穴而兴奋地突突直跳。

    费臣扶着胯下粗长肉屌,“啪”的一声,抽上了软乎乎湿淋淋的肉逼!

    娇嫩的软逼登时被这粗硬的鸡巴抽得一颤,逼眼痉挛着又吐出些黏液来。裴故被抽痛了,红着眼低喘一声就想伸手去捂自己的逼。

    却是轻易就被桀骜痞气的男人制住了动作。

    见自己的猎物竟还有意反抗,费臣兴奋地舔舔唇,扶着大鸡巴又是“啪啪啪”连着几下甩上了肉逼。

    滚烫坚硬如烙铁的粗长男屌接二连三抽上尚未被开垦过的逼穴,软嫩的蚌肉被抽得通红肿胀,两瓣嫩生生的大阴唇嘟起挤到了一起,将逼缝儿都挤没了。

    “不要抽了!逼好痛、啊!”裴故闷声呻吟。肉蚌被抽得不停抽搐,“咕唧咕唧”狂喷骚水。小穴分明还没吃到鸡巴,却仿佛已经挨了几百下的抽插,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泄出一片汪洋。裴故胯下又痛又痒麻麻胀胀,难以承受的空虚和接踵而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扭起腰杆想要躲避。

    摆得青涩又情色的窄胯和翘臀晃得费臣眼晕又口干。

    “骚货!腰扭得这多么骚不就是想被抽逼!”费臣咬牙低骂,手下施力,一把扯烂了裴故大腿根处的黑丝。白皙结实的大腿肉顿时露了出来,被紧绷的黑丝勒出一圈软边。白皙的皮肤与黑色单薄布料的色差情色而诱惑。

    骨节分明的大手继续用力,破开的口子便从大腿根到了裆部。费臣手一伸,将整朵逼从破开的洞里掏了出来。

    被鸡巴抽得红肿发烫的穴肉猛然失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掩护,赤裸裸暴露于冷空气中,敏感羞赧地一颤。

    带着薄茧的长指拨弄两下,穴肉已然柔软潮湿,指尖轻轻一戳就陷了进去,手指抽出来时已经湿得能拉丝。费臣捻了捻指尖滑腻的淫液,见着差不多了,便抬起裴故两条结实长腿,鸡蛋大的鸡巴头顶上了软哒哒的逼口,磨了一圈儿。

    软软的逼肉被硬烫的龟头磨开,黏腻腻的汁液濡湿了小半柱身。费臣拧眉,挺胯,“噗叽”一声,粗壮的肉屌冲破窄嫩的穴口,捅入了三分之一。费臣的性器直径极粗,青筋虬结的狰狞样子似是幼儿的手臂,粗大的龟头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逼口发白,一圈肉环紧紧箍在柱身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裴故被顶得一噎,狭窄的女穴头一次被侵犯开垦就是被尺寸如此夸张的巨兽,疼痛和压迫感让他兴奋翘着的肉屌都软了一瞬。

    青涩的女穴被充满侵略性的大屌欺负得瑟缩,然而花径深处传来的瘙痒、渴望被侵犯的饥渴难耐令弹韧多汁的穴肉开始小幅度地自发蠕动,勉力将粗硕的大家伙吞吃进去。

    费臣垂眼,身下的侍应生生得标志俊美,皮肤白皙莹润如玉,气质清冷又贵气难言。若是于商场相见,他必会将其认作出身于世家的贵公子,对方也会是受他尊敬、令他兴奋的对手。

    而这样的人出现在做着皮肉生意的会所,倒错又反差,分明有着高不可攀的气度,做的却是最淫浪放荡的勾当,让他鄙夷,又让他征服欲暴起,更兴奋地想要侵略肏干。

    而此时,俊美的侍应生躺在自己身下,睫毛抖动,浓眉蹙起,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臀部夹紧,大腿根颤动,努力地放松着小逼吞吃着自己胯下的大屌,青涩又骚浪。

    太骚了,太浪了。

    费臣喘息粗重,双眼死死盯着身下的人,仿佛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享用觊觎已久的猎物。

    “你……”勉强适应了插进体内的小半肉茎。裴故喘息一声,俊美的眉眼尖是难以承受的困难之色。薄唇张开,正想说点什么,费臣却猛得挺胯,将还露在外面的柱身全部肏了进去!

    “呜……啊!”

    强猛的力道顶得裴故整个人往后一颠动,被肏进了沙发深处。

    脖颈仰起、脚尖蜷缩绷紧,腰杆微颤,浓密的睫毛脆弱地扇动,裴故浓眉痛苦地拧紧,双眼紧闭。被二十多公分的粗长肉屌毫不犹豫,长驱直入直干到底、抵达宫口。哪怕被嫩肉层层裹缠吮吸挽留,也没有丝毫停顿。薄嫩的处女膜更是被一鼓作气捅烂,因为破开得太快,裴故甚至没有太多感受到太多破瓜的痛楚。

    整个人被肉屌死死钉于身下,让裴故一时间连拒绝的话和屈辱的呻吟都发不出,往日里冷冽沉敛如深潭的黑眸有些茫然。

    不待初次被开苞的可怜的俊美男人反应过来,被青涩稚嫩却又缠绵会咬的媚肉裹住整根柱身的费臣已经抑制不住肏穴的冲动,大手捧住两瓣结实饱满的屁股肉就开始狂肏猛干。

    湿漉漉的甬道狭窄高热,鲜嫩多汁,插在里面仿佛被含进了一汪泉眼,热乎乎的舒服至极。费臣享受地半眯起眼,喉结滚动,享受地低吼出声,挺胯打桩的速度越来愈快,囊袋甩在裴故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穴道内不停有骚水被插爆出来、咕唧咕唧溅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或是黏上穴口。费臣摁在裴故屁股上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十指收拢,紧紧握住饱满的肉团打转揉捏,捧着屁股将人越发摁向自己胯下。

    “慢一点、啊!好快!”

    裴故头肩靠在沙发上,手搭在身侧,紧抓着沙发,手背青筋浮现,依旧不能避免被顶得一动一动。腰部几乎要悬空,劲瘦柔韧的腰肢紧绷,显出漂亮分明的肌肉线条。

    “慢、唔……慢一点、要被插死了!”

    兴奋了许久的大屌如利刃归鞘,头皮发麻的爽感源源不断从被骚穴包裹的下身传来,费臣牙根咬紧,干红了眼。

    他不是壮硕骇人的类型,但有着饱满厚实的胸肌腹肌,手臂精壮,肩背宽阔,浑身如野兽般生猛野性、充满了爆发力。

    此时摁着人爆操的样子更是像极了来到发情期的雄兽,打桩日穴的力道越来越狠,将人完全肏进了沙发里,要将属于自己的雌兽插服干翻!

    裴故双手攀上费臣的后背,指甲陷入紧实的肌肉,报复性地流下道道渗血的抓痕。费臣干穴熟练又粗暴,粗长的肉茎整根抽出整根干入,硕大的龟头磨过每一寸敏感点,将脆弱的软肉碾压到近乎糜烂。最后闯入花道最深处的宫口,龟头打着圈磨过,在将紧闭的宫门上一顶,将羞赧闭阖的肉花顶得哆嗦酥麻,再施施然抽离——撩拨过后留下更深的酸麻空虚。

    “好痒、不要顶我的宫口!”裴故双臂搂住费臣,在男人肩颈坚硬的肌肉上带着狠意发泄般用力咬下,锋锐的双眼已经被干出了水光,低冷的声线沙哑性感,尾音因为强猛的抽插而走调,染着媚意。

    “不要插宫口?”费臣侧眼看他,被咬出了血痕也不生气,反而戏谑一笑,双眼里尽是笑意。下一秒,抬高了裴故的屁股,从上而下借着冲力狠狠钉了进去!

    “啊!”

    鸡巴破开层层穴肉直抵从未到达过的深处,半个硕大龟头甚至已经插开了宫门搅进了热乎乎的子宫内壁。裴故被插得两眼翻白,含在眼眶里的潮湿再也憋不住,滚了出来。

    费臣却还是不满意,对准了被插出个细缝的宫口开始了更频繁激烈的进攻。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肏入了狭窄的子宫!

    宫口被强行肏开,每一下插干都没入子宫。

    一旁围观的人们看着俊美侍应生被插得双腿直颤眼泪直流的可怜骚样儿,胯下一个个都支起了帐篷,喉结滚动,口水直流,恨不得把费臣赶走,替他去好好享用这个俊美双性人的女穴。

    裴故被干得眼泪直流,十指狠抓费臣的脊背,身体如浮萍般无依颤抖。又是连着挨了百下抽插,敏感的宫口被蹂躏得软烂不堪,骚心再一次被硕大龟头磨过后,裴故脖颈绷直头向后仰,喉咙发出压抑绵长的高声呻吟,花穴痉挛着收紧、疯狂蠕动吞吃起大肉棒。宫口倾泻出一波热液,尽数浇在龟头上;前面也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直射而出,溅在小腹上。

    释放过后的裴故不稳地喘息着,浑身瘫软,整个人一下松懈了下来。费臣被高潮时淫媚骚浪的花穴绞得舒爽至极,攥着男人的腰也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射精的冲动从下身传来,费臣赤着眼深吸一口气,腰胯用力,暴胀一圈的肉屌死死干入大敞的浪穴,整个龟头全部嵌入狭小的子宫内,一口气松了,被柔嫩宫肉徐徐缠住的龟头突突直跳,马眼张开,高热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迅速填满了小小的子宫!

    多余的精液强挤开宫口向花道内流出,烫得宫口和软穴内的敏感点又是一哆嗦,高潮后敏感至极的穴肉禁不得刺激,顿时又是汩汩流出不少汁液来,混着精液一起流出肉穴。

    释放完的费臣神清气爽,又有些意犹未尽。盯着身下被开了苞后愈发色气性感、又更多了媚态的俊美男人,下体又有了起立的冲动,兴冲冲地准备再来一发,却被打断。

    “真是极品。”低沉而略显阴沉的声音响起。欣赏完了春宫戏的席牧走上前来,抬手捏紧了裴故的下巴。无视男人的挣扎,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面颊,席牧俯身垂首,鼻翼耸动,贴着男人的颈项细细嗅闻。

    阴寒冰冷的气息传来,仿佛被毒蛇缠绕而上,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却极阴鸷不适。

    “费少割爱,给我玩儿玩儿怎么样?”席牧看向明显颇有留恋之意的费臣,唇角勾起个礼貌的笑容,烟灰色的瞳孔里却是无机质的漠然,“或者咱们一起来?”

    优雅贵气的男人身后,几个凑做一团的纨绔子弟眼神直勾勾盯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完美男体,具是兴奋异常。

    不同于有洁癖只玩儿处子的费臣,席牧玩儿得要花得多。他的癖好之一,便是和其他人一齐奸淫自己看上的猎物。

    若是席牧上手了沙发上这个性感诱人的尤物,他们这些在场的人,没准儿也能分一杯羹呢……

    费臣拧眉看向裴故,下意识便想拒绝。然而脑子却突然一晕,仿佛被什么干扰了一般,再开口时变成了:“一个千人骑的浪货罢了,不用问我的意见。”

    席牧笑笑:“费少大度。”

    裴故清楚看到刚才双眼里还充满着温存情欲的男人,情绪陡然冷淡了下来,将自己轻而易举地转手给了另一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毫无留恋地穿戴整齐离开了。

    裴故抿唇,人沉默了许多。半晌,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满是情欲的双眼恢复了清明。

    “宝贝儿。”席牧将软在沙发上的男人抱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捏着人的脸颊将头扭向自己,垂首对着薄唇吻了上去。

    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列,强势卷起舌头,从舌根开始用力舔吻吮吸,将全部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嘴里。席牧不时用锋利的犬齿咬一下裴故软嫩的舌尖,仿佛野兽要开始吞吃撕咬自己的猎物。一个很有技巧也很有压迫感的吻,漫长而绵延。

    裴故被吻得呼吸不畅,双手抵上席牧的胸膛想要推拒。隔着衬衫,手下的触感厚实坚硬,与席牧给他的高挑瘦削的第一印象十分不符。而察觉到他的手后,那健硕的胸肌还兴奋地弹动了两下。

    裴故瞬间面色难看地收回手。

    身体依旧酸软,但到底恢复了一点力气。被捧着脸吻得晕头转向的裴故扭着腰开始挣扎,扭动间还往外淌着精的屁股缝不偏不倚抵上的一个火热滚烫的大家伙。

    亲了个够本的席牧这才笑意盈盈地放过了裴故:“刚挨完操,小屁眼还肿着,就又发骚。”

    “滚。”裴故冷眼看他,声音因为此前的一场性事叫了太久而沙哑。

    “瞧着端端庄庄,原来还是个会骂人的。”席牧被骂也不生气,双眼里的神采甚至更兴奋,“我就喜欢嘴硬的。”

    席牧从背后将裴故整个拥在怀里,将男人两条长腿分开。顿时,俊美高大的男人身体便被完全打开,以邀请的姿态面向了整个房间虎视眈眈的男性们。

    “很久没见过这么性感诱人的尤物了吧。不想尝尝滋味吗?”

    一屋子纨绔看着裴故的眼几乎放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一个黄毛率先走了前去。

    他在两人面前半跪而下,头正好对着裴故的胸膛。

    眼前的胸肌锻炼得完美,饱满白皙,不过分坚硬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弹性,鼓鼓囊囊白白嫩嫩,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黄毛呼吸渐快。他试探性地捏上粉嫩嫩的乳粒,被指尖柔嫩的触感惊艳,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同时另一只手揉上了另一边的大胸肌。奶头一阵刺痛,裴故被掐得闷哼出声,拧着眉毛偏过头去,不肯去看自己被远不如自己的男人掐胸玩弄的场景。

    心理上又是一次屈辱,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小逼翕合,吐出一小股口水来。

    席牧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兴致愈发高昂:“我们的骚货侍应生只被一个人伺候看来不够啊。下面两张嘴痒得不行,直流口水呢。”

    他两根修长手指捅进夹着精的逼穴,迅速抽插几下,“咕唧咕唧”,又抽出来,带出满手浑浊液体。

    席牧“啧啧”两声,复又将食指中指埋了进去,在软穴内比成剪刀的形状,两只张开。狭窄的女逼被强行撑开一个小口,呼呼漏着风,红嫩的穴肉隐约能看见,被向在场的人展示着。

    “没人想尝尝这里的滋味吗?很软,很嫩,水很多。刚刚才被调教熟,很会咬。”

    又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壮的帅气男生走了过来,黝黑的面颊上泛着几乎要看不清的薄红。他人长得高壮,神情却很是纯情的样子,走近时眼神一直乱飘,甚至不敢看裴故潮红的白皙俊脸。

    他刚成年不久,被表哥拉过来见世面。纯情的大男生对俊美冷淡的高大男人一见钟情,哪怕明知他是个在会所卖屁股的浪货,心还是为他砰砰直跳,又怜爱又心动,都不敢正眼看心上人。

    席牧饶有兴味地将裴故交给了他。

    黑壮男生心砰砰直跳,从席牧手里接过男人,像是抱着什么宝贝。

    他小心翼翼地将裴故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解开裤腰带。他的性器尺寸十分优越,比之费臣也没有短多少,甚至还要略微粗上一圈,色泽黝黑形貌狰狞。他提起裴故的长腿,粗长黑硕的驴屌对着还微微红肿的逼肉蹭了蹭,从逼口沾了些淫液用作润滑,然后就对着穴道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呼、好爽!好嫩!骚穴怎么这么会咬!”他差点儿被裴故的骚穴直接吸射,额头青筋暴起,终于死死憋住了射精的冲动,疯狂挺腰插干起来。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一定要对男人温柔,可鸡巴被男人嫩穴包裹的感觉太爽、男人被他冲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模样太诱人、咬着薄唇忍耐的样子更是让他施虐欲爆棚,脑海里剩下的最后只有狂干打桩,疯狂想看到男人更失控的媚态。

    “轻一点、请对我温柔一点……”裴故胳膊搂上黑皮的脖颈,哑声道。

    凤眼幽深黑沉,神秘莫测,像是命令,也像是在蛊惑。

    黑皮被勾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见黑皮抱着男人干得浑身舒爽,一身黑亮刚硬肌肉死死绷紧,越来越多的纨绔围了上去。

    有的用胯下咸腥的阴茎抽打男人俊美的脸,流下腥臊腺液,然后对着张开的薄唇干了进去;有的抓住脚踝,挺着滚烫的鸡巴隔着黑丝猥亵起男人的脚;骨骼修长优美的双手也被强拽过去揉鸡巴;饱满的胸肌被挤出乳沟,裹住了一根鸡巴;膝窝、胸部、臀部,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鸡巴将男人挤在中间,用男人性感迷人的肉体尽情宣泄欲望,最后将腥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身上、体内。

    裴故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随着男人们的抚弄摆动着腰肢、配合得呻吟出声,眼角眉梢全是风情,明明是高大冷硬的男人,腰肢的摆动却比最柔软淫浪的女人还要色情。眼尾再度湿润了起来,白皙俊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黑色瞳孔的深处却清凌凌的。

    一泡又一泡精液射进花穴,将小小的子宫完全撑满。肿烂不堪的花穴边缘粘着干涸的精块,糊在穴口上,很难受。平坦的小腹鼓起,肚子被灌得满满。裴故被胀得吃痛,喘息时直感觉呼出的气息里仿佛也有着精液的腥臊。

    黄毛又在裴故身体里泄了一次。舍不得射进男人体内的子子孙孙就这么浪费,他坏心眼儿地拎过放在桌子上的冰桶,摸出几块冰块,撑开男人被日得高热柔软的逼口一块块塞了进去。

    裴故只挣扎了一瞬,就放弃了动作,漠然地看着黄毛的动作,坦然地敞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折磨。

    精液滚烫,冰块寒冷,一热一冷,剧烈的温差激得裴故呻吟出声,眼眶通红,逼肉瞬间收紧,分明痛苦地想将折磨人的异物排出体外,缠绵的穴肉蠕动推挤着却反而将冰块含得更深。

    泛着寒气的冰块冰得敏感的穴肉疯狂哆嗦抽搐起来,裴故难受至极地在地上挣扎,高大俊美的男人面露痛苦,脆弱地拧眉,腰肢弓起,四肢蜷缩。很快,柔软的穴肉就被冻得没了知觉。冰块却是被男人温暖的体内所融化,开始缓缓化成水。

    穴道内,尚未融化的冰块冰茬混在水、淫液、精液里,晃晃荡荡地流动,向更深处的花径流去。裴故仿佛听见了肚子里传来的水声。骨节分明的长指微颤着抚上腹部,细碎的冰块竟然顺着汁水丰沛的穴道流向了宫口。宫口早已被彻底干开干烂,丝毫起不到保护的作用,大刺刺地敞开着,任细碎的冰茬流进了子宫。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裴故的体内。黄毛看不到,只欣喜地发现逼口彻底因为冰块的进入被冻在了一起、死死闭阖起来,将一泡泡精液全含在了里面,倍感满意。

    裴故满头满脸全是精液,身上也是粘稠一片。稍一动作,就有液体流动而过。裴故抹了把脸,啐了一口,睫毛挣动,沉冷放空的黑色瞳孔滚动两下,逐渐恢复了些神采。

    紧紧闭合的后门突然被塞进来两根手指。

    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只剩下一个人站在裴故身前。

    席牧垂眼看着躺在精液滩中的裴故。英俊的男人躺在浓白之中,从脖颈到胸腹、乃至于大腿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被大力摩擦而过的红痕。两条长腿合拢着,残破的丝袜挂在上面,被淫液和精液打湿。淫浪又风骚,任谁看也是刚刚被蹂躏轮奸过了的模样。

    垂着眼睫的样子冷漠又温顺,没有完全被驯服,还保留着棘刺一般的冷厉。不过已经很好了。裴故一定不知道,他现在抬眼再看人时,凤眼里已不止是冷漠和高傲,还有曾经被狠狠疼爱滋润过的淫媚。

    席牧毫不嫌弃。他爱极了这样狼狈又落魄的男人,让他兴奋,又怜爱。

    单膝跪下,将人捞进怀里。

    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于额头上落下轻吻。

    亲爱的……

    “我要给你的后面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