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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灌水,被美人攻埋臀舔菊,冷淡攻被开苞

    “砰——”

    就在谢衍和霍长岭僵持之时,酒店套房的门突然被大力踹开,发出一声巨响。

    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都是一愣,谢衍被吓得手下一个用力,原本只没入霍长岭后面一个指节的手指瞬间整根捅入了那口小菊眼,紧密闭合的软肉被粗暴破开,紧小的肉口差点被区区一根手指插爆。面容冷峻的高大男人被捅得闷哼一声,腰杆颤抖着绷紧,险些瘫软到床上。

    涂山雁踹门进来后,看见的就是两具纠缠在大床上的成年男性躯体。下面的人身材精瘦修长,屁眼里还流着白精。上面的人身材更高大一些,白皙饱满的肌肉更结实健硕。只是耐人寻味的是,那居于上位的人,翘起的滚圆臀瓣间,却淫荡地被身下人插进了根手指肆意亵弄。

    涂山雁瞧着这淫荡的美景,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他相貌英俊痞气,侵略性的目光在谢衍和霍长岭身上来回打量,狼一般锋利的双眼逐渐性奋地半眯起来。

    “哟,我们谢少爷什么时候换口味儿了,怎么不当操人的了,改当挨别人日的了?”

    涂山雁扯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目光邪性。他上身穿一件黑色工字背心,下身工装裤搭着短靴。随着坐下时双手抱胸的动作,胸前两团结实的蜜色胸肌被挤出个饱满柔韧的轮廓,几乎要撑爆那单薄的布料爆出来。

    此时大床上,霍长岭已经翻身坐起、重新披好了浴袍,谢衍也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上,遮住了满身暧昧的痕迹。

    “你谁?”任谁在办事儿的时候被人闯进来打断,心情都不会好,尤其来人的阵仗怎么看怎么奇怪。谢衍不是个脾气温吞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霍长岭则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守在套房外的人,粗略数了数,约有六七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霍长岭微微皱眉。

    “这就要问问你的炮友了。”涂山雁弯唇微笑,咧出一口白牙。

    “我?”谢衍一愣。

    “我的雇主雇我来教训你,因为你前些日子睡了他老婆,谢大少爷。”涂山雁冲思索中的谢衍眨了眨眼,心情颇好地给了个提示。

    “你是说苏清?!”谢衍愕然,紧接着恼怒地皱紧眉,“我艹他大爷,他跟我说他单身——”

    谢衍虽然酷爱约炮还疑似滥交,但也到底剩着点儿节操,从不和有主儿的搅和在一起。

    涂山雁无辜地摊摊手:“这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我只负责完成雇主的任务。”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问得好。”涂山雁拍拍手,一直候在外面的人便扛着东西走了进来。

    竟是几台摄像机。

    “你来真的?”谢衍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发展。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手扯过另一件浴袍披了上去,肌肉随之绷紧,显然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涂山雁耸耸肩,微一偏头,示意身后的手下们:“来吧,招呼招呼我们谢大少爷,以及我们谢少爷的新情夫?”

    涂山雁冲一旁事不关己样子的霍长岭挑衅地笑笑,男人的回应是冷着脸挽起浴袍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谢衍和霍长岭两人都是练家子,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双双被反擒着双臂摁着跪在了地上。

    涂山雁神色悠哉地停在不停峥扎的两人身后,长指一动,就掀开了谢衍的浴袍。

    “啧,真是口脏屁眼。”涂山雁嫌弃地撇撇嘴,带着厚茧的手指在谢衍白糊糊一片的后庭上随意搔刮了两下,然后十分嫌弃地将沾在指尖上的精液在谢衍屁股上擦掉,“摄像机呢?给老子抬过来。”

    一人上前帮忙把谢衍两条腿扯开,另一人赶忙架着摄像机凑上前来,将镜头对准了谢衍敞开的大腿间。

    把着谢衍两条腿的人看着男人结实修长的躯体和红肿着嘟起的菊眼,咽了口口水,手不老实地在谢衍的大腿根和腰臀处揉捏抚摸了起来。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比他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细腻娇嫩。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真是个天生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翘着屁眼挨插的骚货。

    “操!别碰我!”谢衍满面嫌恶,拼命扭动着腰杆想要向另一个方向躲避,却被守在另一边的人顺势揽住了腰杆扯进了怀里,揉上了两瓣柔韧的胸肌。

    几人干脆给谢衍翻了个面,让他仰躺着靠在身后人的怀里,两条长腿再度被掰开,挺起的胸肌、半硬起来的鸡巴、饱满的囊袋连着湿润的菊花都露了出来。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此时在镜头下完全袒露出经历过一场侵犯后的淫荡身体。

    “这逼太脏了,没人想看脏逼挨操。来个人给他洗洗。”

    一个手脚麻利的年轻人立刻将套房内配备的两瓶矿泉水拿了过来,涂山雁瞧了瞧,接了过来,拧开盖子,就对准谢衍糊满了精液的穴眼浇了上去!

    咕咚咕咚的冰水浇在刚被射了一泡热精的嫩穴上,冰得娇嫩穴肉痛苦地打起了颤儿。然而距离被灌精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刚被开苞的嫩穴已经重新合拢,白精也已经结了块儿,一瓶矿泉水下去,除了将谢衍股间搞得更一片湿漉漉以外,却是没能洗掉什么精液。甚至叫菊穴那被操软了的褶皱哆嗦着可怜巴巴地咬得更紧,把一屁股浓精死死吃在里面。

    “真骚啊……”

    口水吞咽之声响起。

    “浪货!”涂山雁猛一巴掌甩上谢衍的屁股肉,两根长指粗暴捅进合拢了的菊穴,狠插几下后又突然抽了出来。趁穴口还没闭合,一把拿过矿泉水瓶,将瓶口对着娇嫩的穴眼掼了进去!

    “咕噜咕噜咕噜”,冰冷的矿泉水倾泻而下,直直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屁眼儿。

    “好冰!我操我日你大爷……啊!呜!不要灌了,肚子要被撑爆了,好胀,呜……”

    “啊!受不了了,肚子好胀、竟然像女人一样鼓起来了……”

    谢衍一开始还有力气蹬着两条结实长腿峥扎,但随着矿泉水汩汩灌入初次破处的菊眼儿,腹部的饱胀感越来越重,柔软的后穴被冰得快要失去直觉,痛苦地想要闭阖却被矿泉水瓶口粗糙的螺纹硌着撑开,菊眼儿被磨得又酸又麻。腹部结实的腹肌被撑得线条都淡了。

    到了最后,谢衍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身材修长的帅哥可怜地蜷缩着弓起了身子,手指捂着隆起的小腹,眼眶通红,双眼里有茫然有不可置信,不时随着小腹内液体的晃荡哀叫一声。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臀瓣却大张开,菊穴口插着个空了的水瓶子。

    涂山雁拍掉手上被溅上的水渍,满意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往日里居高临下、此时却尤为脆弱可期的大少爷,半晌,露出个残忍的微笑:“赏你们了。不过悠着点儿,可别弄伤了我们大少爷。”

    裤裆处早就兴奋地隆起帐篷的手下们顿时一拥而上,将谢衍围了起来。

    涂山雁见几人在一边玩儿得开心,戏谑地扯扯嘴角,悠悠将目光移到了霍长岭身上。

    押着霍长岭的几人手脚也不老实,涂山雁一会儿没注意,属于三个人的三根不同的手指,就埋进了男人小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肉穴里,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揉捏拉扯着,将那娇嫩泛粉的小肉眼儿扯出个漏风的小口。

    被猥亵抚摸着全身的男人防备地绷紧了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却更方便了猥亵者的揉捏玩弄。霍长岭身手比谢衍更好,动手时招式也更狠辣不留情面,涂山雁的几个手下都不同程度受了伤。因而男人被擒住后也得到了更好的“招待”,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在一起,头被死死压着摁在了地上,紧实的腹肌上一片青紫,冷漠的俊脸上还留着个巴掌印,紧抿的薄唇渗着血。

    然而即使被如此对待,男人依旧神色淡淡,气质矜贵。只有偶尔处穴被揉疼了时会泄露一声低沉的闷哼。

    格外的脆弱诱人。

    把涂山雁看硬了。

    “这骚货逼真粉。”

    涂山雁还是第一次见颜色这么嫩的逼,长在这么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身上真是既违和又色情,不由得吹了声口哨。

    霍长岭被迫跪爬在地上,肩背宽阔,肌肉结实,腰肢却又收成窄窄一把,细却有力。比寻常男性要饱满浑圆许多的肉臀高高翘起,粉嫩的菊眼儿露在外面。

    真是天生就该挨肏。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霍长岭饱满肉感的屁股肉上像揉面团似的揉了两把,涂山雁示意手下把旁边已经被几个人摁着肏了起来的谢衍抱了过来。

    谢衍屁眼里含了根短粗的鸡巴,穴口的褶皱被撑开到泛起了透明。红润的薄唇里刚含完一个人的鸡巴头,被射了一脸白精,胸前的两粒条状的乳头更是被扯得红肿,怕是再也缩不回去了。

    现在被男人们捞着放在了霍长岭身后,也没什么反应了。狭长的桃花眼迷茫地半睁着,流着白浊的红唇微张,打了个精嗝。俨然已经被操成了个没有神智的精盆。

    涂山雁在谢衍面前蹲下来,抬手拍了拍这张神情恍惚的俊美脸蛋,然后捏着谢衍的下巴,强迫他把脸对准了霍长岭高高撅起的臀部,笑道:“你很馋他的屁眼儿吧?刚进来时看见你挨操都不忘了摸人家穴。现在给你个机会,舔开他的小屁眼儿。”

    语罢,还不等谢衍反应过来,就将这张沾着精斑的脸摁上了霍长岭翘着的肉屁股!

    “唔!”谢衍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涂山雁动作强横,他的挣扎只徒劳地使得整张脸在男人圆滚滚肉感又性感的翘臀间埋得更深,唇部在臀肉上来回摩擦,挺直的鼻尖都抵入了霍长岭的肉穴。

    顿时,一股独属于男性的浅淡腥臊气传来。并不难闻,反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淫荡而诱惑。

    谢衍下意识停下了挣扎,试探着张开口。下一秒,就含进了一嘴屁股肉。

    ?

    霍长岭强忍着羞耻没有叫出声,浑身结实的肌肉却忍不住绷紧。谢衍感受着嘴里含着的臀肉由柔软陡然变得有韧性了许多,美妙的口感令他上了头。即使后来涂山雁不再摁着他的头强迫,他也依旧自觉地将脸埋在两片肥臀之间,又吮又咬玩儿得好不快活。有力的舌头沿着臀尖儿一路舔至臀缝,舌头尖尖抵上男人嫩生生的后穴,犬齿尖上一小圈外围的软肉,叼着摩擦吸吮起来。最后更是像条大狗一样,粗糙的舌头一遍遍自上而下将整道臀缝儿舔过,男人性感的翘臀上全是他湿漉漉的口水。

    等谢衍终于不舍地松了嘴后,那两瓣屁股已经又肿又红,还带着好几个沾着口水的牙印儿。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涂山雁伸出两根手指在那肉眼儿处随意搅了搅,菊口松软的嫩肉顿时服帖又讨好地裹了覆着一层厚茧的手指。

    见这张处男菊已经被开拓的可以插了,涂山雁解开裤腰放出早就立起来的满是雄性腥膻气息的粗黑鸡巴,对着那被两个手下捧着送到自己胯前的屁股,狠狠插了进去!

    滚烫坚硬的柱体顶开松软湿润的菊口,破开肠道深处寸寸还未沾染上其他雄性气息的青涩肉壁,带着滚烫热意的粗硕肉棒将窄窄的穴道撑满到几近胀裂。仅仅没入了半根,就让这个一直以来表现得淡定自若的男人自心底里生出了惧意。

    “好、好胀!”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漠然,霍长岭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峰。他疯狂扭着有力的蜂腰想逃,却被涂山雁的手下死死箍着腰困在了原地。见男人还不老实,在涂山雁挺着鸡巴一寸寸往前进的时候,两个手下索性捧住他的屁股,向后狠狠地迎着套上了男人粗长的阴茎!

    “啊!好深!”

    整根狰狞可怖的雄性阴茎瞬间全部捅入了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雄穴,茂盛坚硬的耻毛全扎上了霍长岭稚嫩软弱的屁眼口,刺得那软肉颤了颤,被磨得红了一片。

    英俊矜贵的男人这下彻底被钉在了另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同性身下的大鸡巴上,嘴唇颤抖着张开,半天才反应了过来,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上了自己被鸡巴头顶出个凸起的腹肌,喃喃道:“大鸡巴全都肏进来了……”

    往日里高大英俊气场冷峻的男人,全身肌肉健硕饱满,此时躺在自己身下,微红着眼眶,神情茫然中又带点儿从未有过的脆弱。

    看得涂山雁兴奋异常,施虐欲更为旺盛。

    霍长岭以狗爬的姿势被压在地上,双臂被反剪在后面,只有膝盖和肩膀着着地。涂山雁兴奋地咧起嘴,一掌狠狠甩上男人被迫撅起的臀部,将那厚实的臀肉抽得荡起一阵淫荡的肉波,像赶马一样驱赶男人往床边爬去。

    霍长岭红着眼角咬紧了牙关,抖着腰杆终于爬到床边后,便被两个下手掀起身子将上半身摁在了床上,俊脸抵着柔软的被褥,下半身悬着空,两条长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想合拢,却被涂山雁强硬地挤了进去,将两条长腿向两边拉开,摆成了一字马。两片臀肉也随着这个姿势被扯得变形、拉得更开,露出中间幽深的细缝儿和无毛的嫩菊。

    “呼,嫩穴真紧。给老子放松点儿,夹得老子鸡巴都疼了。”

    涂山雁只觉下身被一处极湿热极软嫩的肉道含了进去,层层叠叠的穴肉缠在鸡巴上,紧得发疼,不禁舒爽至极地叹了口气。

    见霍长岭闷着声不回应也不动作,他不满意地挑挑眉,猛地使力将扎在穴道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去——

    缠得极紧的穴肉还不够湿润,也还没学会吞含放松,只能被迫地裹在男人青筋盘结的狰狞鸡巴上,被拖着一点点向外拉扯。

    坚硬的鸡巴头撑满了穴道,一寸寸碾磨过娇嫩的软肉,磨得霍长岭脚尖蜷缩、背肌绷紧,下身又痛又疼又爽得发麻,最终只得老老实实地微喘着气放松臀部,菊穴随之敞出个小口儿,为涂山雁的大鸡巴让出条出去的道。

    涂山雁察觉到缠着的穴肉松软了不少,便停下了动作。趁着乖顺敞开的穴肉还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挺腰,只剩个鸡巴头被含在穴里的阴茎顿时如利剑归鞘般狠狠夯入谷道中,插得英俊高大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骚浪的呻吟。

    “唔…轻点、慢点!大鸡巴好粗好长,屁眼要被插爆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