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巡(在浴缸里被哥哥用膝盖顶阴蒂磨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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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上没有开灯,只有前排驾驶位仪表盘上亮着微弱的光。 景谊坐在后座航空椅中,整个人埋在椅背中,手里举着的手机上是实时播放的监控画面。画面正对大床,床上的两具身体抵死缠绵。身材劲瘦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全身皮肤白皙的小男孩狂插猛操,外放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孩的娇喘在安静的车厢里环绕。 司机朝后视镜看过去,只见景谊并没有在看手机,而是脸朝窗外发呆,车外的路灯照的他脸上一层橘黄的光晕。似乎是感受到司机的视线,景谊朝后视镜看去,司机躲闪不急,正对上他冰冷默然的眼神,也才看清他脸上阴沉的神色。 “哗——” 车门被拉开,助理小陈提着药店的打包袋上来,“哥,你让我买的药我买好了,这……”拉上车门后陈小雨才听到车厢中暧昧的声音,觉出不对劲来,朝景谊手机上望去。 手机上的两人似乎是进到最后冲刺阶段,呼吸都变得急促,肉体拍打声混着逐渐变大的水声,随着小男孩的尖叫,他身上的男人压着他彻底喷发。呻吟声逐渐弱下来,一分多钟后传来男人低沉性感的询问:“宝贝儿,肏的你爽不爽?” 小男孩呜呜哭着,小声叫着哥哥。 景谊没来由地摔了手机,照着驾驶座砸去,又被弹回来落到陈小雨脚边。 陈小雨大气都不敢出。他跟了景谊五年,景谊平时脾气说不上多好,但他对外从来都是冷冷的,生气了也是冷着脸不说话,就连天天跟着他的陈小雨都没见他有过几次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景谊靠在椅背上用手背遮着眼睛,急促的呼吸和快速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 陈小雨缓过神来,立马捡起脚边的手机关了静音,细声细语地哄着:“哥,哥你消消气,咱们今天好容易杀青,消消气回去歇几天,气坏了对身体不好。” 景谊深呼吸几次后才堪堪压住心里的暴戾分子,睁开眼睛时眼球通红,脸色阴沉得可怖。 陈小雨及时把药袋和手机奉上,景谊抓起手机和药袋下了车。还没走两步就被陈小雨追上来。 “哥,口罩带上吧,这边人虽然不太多,但是您的巨幅广告就挂旁边,别被人认出来。”滨河湾地处城市CBD,周围高级商场环绕,旁边就是城市大屏,现在上面正挂着景谊刚宣的一个顶级珠宝品牌的宣传照。 “认出来又怎样,我来我哥家有错吗?”景谊厉声吼道,显然是还没消气。 陈小雨苦逼地点头哈腰:“没错没错,只是您本来就是庆功宴半路偷跑出来了,被拍到指不定又要被瞎写些什么,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您和李总的关系……”眼见着景谊脸色越来越沉,陈小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还是递上一只口罩。 景谊绕过陈小雨走了。 电梯直达十六层,一梯一户的户型,门口踢着一双小号的白色休闲鞋,被景谊一脚踹到一边。 门铃按了三遍才有人来开门,一个裹着浴袍的小男孩探出头来。那小男孩浑身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不正常的潮红,没遮住的白皙脖颈上还印着暧昧的红痕。 景谊看着那小男孩有些害怕的张口:“你,你找谁?”然后又像是认出自己一般试探着开口:“你是,是景谊吗,是那个景谊吗?” 景谊看着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嘴儿,就是这张嘴,刚刚亲了哥哥的嘴,吃了哥哥的鸡巴,还恬不知耻地叫了李景巡哥哥。 景谊突然上前一步捏住那小男孩的脸颊,那男孩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一步,感受到脸上逐渐收紧的力道,皱着眉去扒景谊的手臂。 “嘴巴挺好看的,不知道缝起来什么样子?”景谊阴恻恻地开口,眼神描摹着那张小嘴儿。 那男孩吓得不敢挣扎,立马抿起嘴来。 景谊觉得没意思,推开他朝屋里走去。 穿过客厅的时候,景谊看到沙发上翻倒的靠枕以及地上凌乱的衣物,和地毯上打了结的避孕套。 哥哥刚刚在沙发上肏了他一次,又在次卧肏了他两次,如果自己还不上来是不是就要抱着他去主卧了? 景谊想到这种可能,转过身来深深看了眼门口捂着脸不敢动的小男孩,思考着该怎么动手。 卧室的门打开,打破了客厅的沉默。李景巡穿着丝质睡袍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还在剧组?”李景巡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地开口,声音里却满是高潮后的餍足。 “今天杀青。”景谊举起手里的药袋,“听小沈说你又咳嗽了,来给你送药。” 李景巡点点头,这才看到门口站着的小男孩。 见李景巡出来,小男孩仿佛找到依靠一般朝他走来,挽着他的胳膊小声叫了声哥哥。 景谊听到这声软绵绵满是撒娇意味的哥哥,觉得光缝上他的嘴有点不解气,最好能给他撕烂。 “没事了,你先回吧,我让司机送你。”李景巡拥着小男孩进了卧室,又把客厅的衣服送回去才来厨房找景谊。 景谊守着水壶等水烧开,脸上的不高兴一清二楚。 李景巡从他身后抱上来,在他颈窝处闻了闻,闻到一股烟酒味,他有些不高兴。 “他们灌你喝酒了?” 景谊没答他,冷不丁叫了声:“李景巡。” “啧,”李景巡收紧手臂让他后背更加贴近胸口,咬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道:“长本事了?敢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有别人叫你哥哥。” 李景巡笑了声,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有点示好的意味:“别生气,以后不让他们叫了。” 景谊眼睛红红地扭头看他,有点不相信,“真的?”那副样子可怜巴巴的,没有一个男人能说出拒绝的话。要是被陈小雨看到估计要惊掉下巴,怎么平时对谁都冷冰冰的大明星会有这么软的一面。 李景巡点头,“真的是真的。”说完堵住了景谊的嘴巴。 卧室里小男孩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见到厨房拥吻的两人,不敢出声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生生等到两人分开才开口道别:“哥哥,我先走了。” 李景巡眼神都没朝他看去,仿佛是印证刚刚的承诺,声音冷了下来:“以后别叫我哥哥,你也不用再出现了,走吧。” 小男孩没想到刚刚还哄着他叫宝贝的男人怎么翻脸这么快,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一脚踢开,眼泪当即掉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李景巡。 景谊瞟他一眼,拿出水杯重重放在台面上,倒了杯热水。 杯底撞击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给了他当头一巴掌,那小男孩浑身抖了抖,再也不敢看他们,哭唧唧地走了。 看着李景巡吃了药,景谊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刚喝完药的嘴巴还热热的,口腔里有股淡淡的苦味,景谊含着有些泛苦的舌头吮了吮。 李景巡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按摩浴缸足够宽敞,完全装得下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何况景谊体型偏瘦,相比李景巡来说根本不占地方。 景谊背靠浴缸壁被李景巡压在身下,李景巡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舌头伸进他嘴巴里搅弄,唇舌之间的勾缠带出淫靡的丝液。 景谊一手扶着李景巡的腰,一手抓着他身下狰狞的紫红性器搓弄。 不同于纾解的套弄,景谊的动作有些粗暴,毫无章法地在水中揉捏李景巡的鸡巴。嫌不够似的又将搭在李景巡侧腰的手一同按进水里握住,两只手配合着揉搓。景谊的双手白皙修长,从小练琴的嫩白手指包着沉甸甸的一根,画面实在有些勾人。 景谊的动作不停,李景巡被他搓得有些轻微的疼痛,他后知后觉地品出味来,这是还在生气呢。 “别搓了,鸡巴给你搓断了一会儿拿什么肏你。”李景巡说完又报复似地用了点力气咬了下景谊的嘴唇,“气性怎么这么大。” 景谊舔了舔被咬痛的嘴唇,幽怨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鸡巴,冷冰冰吐出一个字:“脏。” 李景巡被他气笑了,“我刚刚戴套了。” 景谊想到在监控中看到那小男孩含着哥哥鸡巴吸的场景,不悦道:“那也脏。” “你还嫌弃我脏?”李景巡拉开他的腿,双手撑住浴缸,上半身下压,曲起右腿膝盖前顶。景谊硬起的粉嫩性器在水中飘荡,本该有囊袋的地方却被一条窄小的裂口取代。李景巡膝盖顶上那条裂缝,用力顶了顶,逼缝被顶开,小巧的阴蒂被碾压折磨,下面的阴唇也被挤到内陷。 “那你呢?你这个脏逼又被多少鸡巴肏过?” 李景巡带笑的嘲讽在耳边响起,景谊不觉得生气,也不惊讶,只是觉得委屈。 他张了张嘴,想说没有别人,这个逼只给你肏过,因为你说逼很嫩,肏起来很舒服,你喜欢,所以只有哥哥的鸡巴能进去,那些男人只碰过菊穴。 但他见着李景巡脸上玩弄般的笑又说不出辩解的话。 李景巡见他不说话,重新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不再用力顶他,膝盖轻柔地蹭着景谊的阴蒂。那地方最敏感,每次被蹭几下就能让他浑身发软。仿佛是一个开关,让平时高冷的大明星一下子变成一个只想被他鸡巴填满的婊子。 果然,没被蹭几下,刚刚还皱着眉一脸不悦的景谊就彻底变了副模样。搂着李景巡的脖子细软地叫他哥哥,抬起屁股把逼往李景巡的膝盖上送,握着鸡巴搓洗的手也逐渐软了力道,变成正常的套弄。 “你说你天天找那些个赝品干什么?男人那么多非得都跟我长一张脸?”李景巡想起这些年跟着景谊的男人们,一个个不是和他眉眼相似就是和他鼻子相仿,连穿衣打扮都照着他学。尤其是上周那个,李景巡自己看了都愣住了,也怪不得狗仔能认成他。 “上周跟你被拍到那个,你从哪找的?”李景巡用力上顶,膝盖骨碰到景谊下面那块骨头,痛的他从欲望中回神。 “什么?”景谊回过神来,没听清李景巡的话,李景巡就又问了一遍。 想到那人,景谊明显得意起来,带着点炫耀的意味笑了笑,“怎么样,是不是和你很像,做了六次手术才整成这样,我最喜欢的一个。” 李景巡皱了皱眉,觉得有点恐怖,景谊对他的感情他再清楚不过,对他这种找替身的行为大致也能理解,但做到这份上还是有些过分,是可以说变态的地步。 景谊却完全不觉得在正主面前说这些话有什么不妥,还在期待地看着李景巡,仿佛等待夸奖的小朋友。 李景巡皱着眉瞪了他一眼,骂了句神经病,然后用力将他大腿拉开送了两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