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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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江屹川允许了,飞沉顿时显得既高兴又紧张,他把被子掀到一边,跪坐到床沿,像前一次那样用嘴和左手去解江屹川的腰带。江屹川也还是没有帮他,只低头看着他熟练且急切地松开自己的腰带,放出半硬的阳具,含到嘴里。 飞沉迫切地想证明自己除了等待胳膊恢复,去帮主人拿守魂木这一件事之外,还能有其他用途。虽然新主人脾气不太好捉摸,但这是他遇到过的,对他最好的主人。 更何况,他自己的身体也很渴求…… 胯下那两处早就不像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像是有自己意志的东西。它们总是在痒,总是无声地流着口水喊饿。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主人警告过他,少对他发骚。主人对他骨瘦如柴,浑身伤痕的身体似乎完全没兴趣。他也不敢自渎,只能竭力忍耐着,面上丝毫不敢显出来。忍到极限时,简直恨不得将那两处剜掉。 后来终于还是熬不住,偶尔会趁着自己一个人时,在房里悄悄抚慰自己。 他没想到被主人发现时竟然没有被责罚,甚至还能给主人口侍。更甚至……主人居然用手帮他解了一回那难挨的情欲。 他只恨自己不争气,一想到身体会被侵入,就控制不住地全身僵硬。可这是新主人啊,是从不折磨他,还对他那样好的新主人,是他想要好好服侍的新主人啊。 早就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他大着胆子惴惴不安地主动提出想伺候主人时,脸上竟还会发烫。 他近乎虔诚地用尽浑身解数以唇舌伺候主人那根由软变硬的肉棒。他听到主人渐渐急促的呼吸声。这让他十分高兴。 主人的手从他脑后移到他肩上,接着从后领伸进去,在他后肩皮肤上抚摸了一阵,像抚摸一只被宠爱的小猫。 那引起他肌肤战栗的手慢慢抚到前胸,剥开了他的衣襟。赤裸的胸脯感受到微冷的空气,乳粒都敏感地硬了起来。 主人突然把他推倒,手顺着胸腹往下摸。他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不再有项圈的束缚,他微微张着嘴,喘得像缺水的鱼。 那只手伸进松垮的裤腰里,抚过平坦而敏感的小腹,继续往下…… 身体又不由自主僵硬起来。 隐秘的部位渴望地流着水,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却下意识地抗拒着,他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主人……主人……呜……”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要不要?”他的主人温柔地看着他。 他疯狂点头。他想要。 他想让他的主人抚慰他,使用他。他想让自己更有用一些。 那只手把他的裤子往下扯到大腿上,摸了摸他胯下已然硬涨的阳具,又轻轻揉了揉两个卵囊,接着继续往下,摸到那翕张的小穴,就着连穴口都濡湿了的黏腻,不由分说插进去一根手指。 他绷着身体,后穴却讨好地吸住了那根手指。 他知道自己只有那处是讨人喜欢的。 过去无论他的肌肉怎样僵硬,怎样被曾经的主人嫌弃,他还是会听见他们惊讶地赞叹:“拿药喂熟之后真是个名器!” “昨天被撑得合不拢,今夜又紧成这样!” 他们往里插入阴茎,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或者塞进去蔬果甚至黏滑的活物,他能用后穴吃下去,才会在拿出来以后赏给上面的嘴,作为他当日的饭食。 从来没有人像现在这样轻柔地用手指慢慢按揉他的内壁,慢慢扩张那个窄小的入口。 手指都撤出去后,他的裤子被完全脱掉。主人在他腰下垫了被子,然后上了床,俯身过来,手臂撑在他肩膀两侧,眼睛直视他。主人沉厚的嗓音低低地说:“飞沉,看着我,是我。我不会伤害你。” 他知道,他知道。 可他还是僵硬着。 他用左手揪住主人的袖子,眼泪不住滑下脸庞。 “主人不要嫌弃飞沉……” 他的主人扶住他僵硬紧绷的腰,将性器抵在那口流着水,不断张阖的穴眼上,缓缓地,强硬地顶了进去。他那下贱的穴湿漉漉黏腻腻的,饥渴万分地裹住侵入者。而主人的眼睛还在看着他,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脸上,痒痒的,酥酥的。 他浑身战栗起来,在那肉刃破开层层绞紧的软肉,逐渐填满他的身体时,他抽泣似的呻吟了一声。而他的主人也发出了一声喟叹。 “飞沉好紧,好暖……”主人伏在他身上,性器停留在最深处。飞沉几乎能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在突突跳动, 主人喜欢的。 飞沉心里一阵雀跃,身体像被热水浇融的坚冰,一点点软了下来。虽然还没有全然放松,但已经与之前大为不同。 他没有被殴打,没有被戏弄,没有被践踏。主人的硬物极尽温柔在他体内缓慢进出,带来一波一波战栗的快感。 “主人……主人……”飞沉的目光大胆地粘在江屹川脸上,看他微蹙的浓黑剑眉,看他因情欲而比平常少了些锐利锋芒的眼,看他挺直的鼻梁,抿着的唇和坚毅的下巴。 江屹川也看着飞沉。他的魔奴暗金色的眸子藏在氤氲的水汽里,睫毛上还沾着水珠,眼神迷离痴恋。被他压着向上弯折着抬起来的腿在他手掌下的肌肉明显不再紧绷了。 飞沉肠道温度的确比正常体温高一些,阳具在温暖甬道里进出的快感极其鲜明,那种紧致得像被吸吮着的感觉令江屹川头皮一阵阵发麻。缓慢抽动了几十下,飞沉也放松了许多,他才加快了速度。飞沉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移动,直到脑袋抵住床头。肠道内淫液多得被江屹川的捅戳带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他咬着下唇,也抑制不住变调的呻吟。他不住喃喃叫着“主人……”似乎由此得到了庇佑,得到了疼爱,得到了救赎。 “主人,求主人让飞沉泻出来……忍嗯,忍不住了……” “等一下,等一下。”江屹川急速耸动,拔出来又重重撞进去。又是数十下后才沙哑着嗓子道:“现在……” 话音没落,飞沉悠长地哼叫一声。江屹川感觉到自己小腹沾上了黏滑的东西。他也在飞沉肠道的痉挛中泄了身。 他射了好几股,才喘着粗气伏在飞沉身上。两人胸膛相贴,都急促起伏着,“咚咚”乱跳的心脏好一会儿才平缓下来。 江屹川把阳具从飞沉体内抽离。飞沉跟着爬起来,跪伏过来去舔那根还半硬着的湿淋淋的东西。 “做什么?!”江屹川吓一跳地侧身避开。 “飞沉给主人清理。”飞沉眨着眼期待着看着江屹川。 “不用了。”江屹川顺手在桌上拿了条布巾自己擦了擦。擦完才发现是上一次用过后他丢在这里的汗巾,但已经被洗干净了。 擦完后,他下床穿好裤子,对飞沉道:“你别趴着,累着胳膊,坐着或者躺着等我一会儿。” 飞沉听话地坐在床上。江屹川把那汗巾塞到他屁股底下垫着,说:“等我一会儿。”说罢出门到楼下装了半盆水端上来。 “躺着。”他推了推飞沉。飞沉顺着他的力道躺了下去。江屹川拿他屁股底下的汗巾先在穴口摁了摁,才拿出来在盆里过了水,拧干。他一边给飞沉擦拭一边说:“没有热水,将就一下。” “主人,飞沉自己……” “行了,你胳膊还没好。以后好了再说。” “嗯。”飞沉应了声,突然把左臂压在脸上。 “怎么了?” “没,没事。” “怎么又哭起来了?”江屹川听到了那浓浓的鼻音。 “主人对飞沉这么好,飞沉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飞沉拿开手臂,眼睛湿湿地。 江屹川手上动作停了一下,没有说话。 什么叫做对他好? 或许这四年里,他没有被人温柔对待过。但江屹川自己知道,他并没有把飞沉当做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生命来看待过。从他掏出三十六两白银交给人牙子,牵起飞沉脖子上的链条,就只是当做自己买了个工具。 只是,他一向是个爱护工具的人。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