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飞沉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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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急着要去办的事,飞沉他们的车马走得不急不慢。 连着在野地里走了两三天,虽然能靠狩猎弄到食物,但清洁就只能用山间的溪水随便擦擦。 江屹川孩子一般,见了水只想着玩,每次都把衣服弄得湿透。飞沉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又要哄着他换衣服,又要给他弄吃的。 赶车的马夫是静平寺的杂役,不是出家人,平常也帮忙猎个野兔野鸡什么的。但休息的时候,在江屹川毫不掩饰的嫌弃下,只能坐得远远的,另外生火给自己烤肉。江屹川就狗皮膏药似的扒着飞沉,等着他伺候自己。 饶是飞沉对江屹川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么几天下来,江屹川身上还是有了点汗馊味。于是,再怎么不愿意和人打交道,飞沉还是让车夫把马车赶进了城,打算找一家客栈,吃顿饭,洗个热水澡。 他明显是个魔,身上穿的还是以前江屹川给他买的那些灰不拉几的衣服。加上他那乱七八糟的梳头发的手艺,不可避免地,还没进城,就有人不怀好意地打量他。 他脸上还满是纵横交错的伤痕,看起来着实丑陋,但以魔族在玄宇大陆任人宰割的地位,只要有本事抓到他,就跟在野外抓了只野鹿没什么区别,基本上不会有人出来多管闲事。 飞沉对此早有准备,六壬山庄君子堂的铭牌,他牢牢系在腰上,也尽量让自己挺直腰板,不露一丝怯意。 好在取识魂之前的几个月,飞沉在江屹川面前也已经慢慢没了那畏畏缩缩的可怜样。在窥见江屹川的记忆之后,知道自己也是被放在心上的,心态更是与以往不同。 江屹川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心依赖他,他也下意识让自己更可靠起来。 因此离开静平寺虽然只有短短几日,飞沉也几乎像是换了个人。 从前不会做的,硬着头皮着去做;从前不敢做的,大着胆子去做。 即使心里还有些虚,底气也不是那么足,但迎着来来往往的人,他颀长身姿白杨一般挺直,表情沉稳,举手投足竟有一番潇洒姿态。一路上那些或贪婪或鄙视或好奇的眼神,都被他视为无物。 他这个样子,倒也镇住了一些怀了叵测心思的人。有时候他视线斜睨过去,反倒令几个宵小缩起肩膀别开眼,躲往角落阴暗处。 他牵着江屹川的手,走进一家客栈。学着过去江屹川的样子,在掌柜那里问价付钱,登记名录。 公仪斐和叶雨寒一直时远时近地跟着他们,他们进了城,就跟得更近一些。公仪斐是知道过去飞沉是什么样的,看到他想住客栈,本来想要去帮他打点,没想到他自己就办好了。这让他在好不容易头皮发麻地习惯了那个撒娇耍赖的江屹川之后又再次因这两人而大吃一惊。 这些天在野外过夜,江屹川和飞沉都是在马车里睡,车夫则在车旁随便找块草地将就。住客栈当然舒服多了,车夫吃了饭,问过飞沉不需要他做什么了,便舒舒服服地洗澡睡觉了。 飞沉也叫了店小二搬了大木桶,准备了热水。 大木桶里热气蒸腾,江屹川兴奋地蹦到桶边,伸手就去撩水。飞沉忙拉住他,“先脱衣服。” 他不情不愿地被飞沉拉到一边,脱掉衣裤。 “好了,去洗吧。”飞沉微红着脸,在他结实的肩上拍了拍。 亲手把江屹川脱光,简直比他被江屹川脱光要来得羞耻。偏偏这人什么都不懂,还嫌飞沉脱得慢,急吼吼要去玩水。飞沉一说可以了,他就几步跑到浴桶边,两手一撑,整个人“哗啦”一下翻进去,砸得水花四溅,湿了好大一片地。他却把头埋到水里,咕噜噜地吐泡泡。 飞沉无奈地嗔道:“主人,好好洗澡,别玩呀。” 江屹川的脑袋从水里冒出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对飞沉笑嘻嘻地招手:“你也来,一起玩。” “洗澡不是玩。”飞沉想了想,还是把外衣脱了,卷起袖子,拿了搭在桶沿上的布巾,要帮他擦背。 先浸湿布巾,拧干,给他擦脸。江屹川仰着脸,半眯着眼,露出惬意的表情。 再洗了脖子,往下是厚实的胸肌。隔着布巾,飞沉都能感受到那一块块轮廓清晰的肌肉里蕴含的力量。 明明他的体温比较高,此时却觉得手底下的肌肤泡了热水,就散发出蒸腾的热量来,烘得飞沉浑身燥热。 转到江屹川背后,飞沉用不轻不重的力气给他搓背。江屹川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忽然说了句:“我是不是也帮飞沉洗过澡?” 飞沉的动作顿了顿,“嗯,是的。好多次呢。” “那我今天也要帮你洗。”江屹川兴致勃勃。 “不,不用。”飞沉给他搓了背,将布巾递给他,“你自己洗一洗下面。” “下面?”江屹川懵懂地往水下看看,又用手往下面摸了摸。 飞沉脸颊耳根一阵发烫,转过脸去。 浴桶里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好久都没停。飞沉忍不住问:“洗好了吗?水快凉了。” “洗好了。”江屹川意外地乖。他“哗”一声站起来,身上淌着水,抬起长腿跨出浴桶。等飞沉给他擦干穿好衣服后,他就老老实实坐在床沿,看着飞沉找店小二换水。 浴桶里换了新的热水,飞沉也脱了衣服进去洗了个澡。等店小二收拾好东西,他还学从前的江屹川,给了店小二两个铜板作为赏钱。 东西都收拾好了,飞沉才注意到江屹川一直在床沿坐着,视线跟随着自己,不说话,也不动。 飞沉帮他把被子抖开,“主人困了就睡觉吧。” “哦。”江屹川蔫蔫地应了声,钻进被窝。 飞沉把另一张床的被子铺开,江屹川猛地坐起来,不高兴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 之前在马车里过夜时,江屹川都会下意识地抱着飞沉睡。飞沉自然是喜欢的。他想要的其实更多,但江屹川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使他为自己过于敏感饥渴的身体而羞耻。 但被心爱的人抱着,身体的欲望却得不到纾解,终究让人难以忍受。飞沉便想趁着在客栈一人睡一张床,熄了灯后可以自己悄悄抚慰一下自己。 谁知江屹川不肯和他分开,不住嚷嚷:“我要和你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 “好,一起睡。”飞沉默默叹口气,躺到江屹川的被子里。江屹川立刻像个八爪鱼一样缠过来,手脚并用箍住飞沉的身子。 飞沉被他紧紧抱着,嗅到的全是他的气息,心跳就快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心里像有个小爪子抓挠着。他难受得咽了口口水,润了润那干涩的喉咙。 江屹川突然闷闷地说:“飞沉,我生病了。” 飞沉吓一跳,忙掰他的胳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洗澡的时候就不舒服,洗完澡也不舒服,现在也不舒服。” 飞沉好不容易挣出一只手去摸他额头,并不觉得烫。 江屹川把脸埋在飞沉脖子处,“下面不舒服。”他扭了扭身体,声音有点可怜,“尿尿那里,好涨好难受。是不是要坏掉了?” 飞沉脑袋里轰一下,心道,我才是要憋坏掉了啊…… 江屹川还在扭蹭着身体,突然轻轻“啊”了一声。原来在扭动中,他的下体蹭在飞沉的胯骨上。那处立刻又硬了几分。 隔着薄薄的里衣,飞沉触感鲜明,自己下身那羞耻的地方也禁不住张阖着湿润得令他难以忍耐。 江屹川哪里知道这些,他只觉得刚才蹭到那一下很舒服。感觉到飞沉似乎想躲,便收紧胳膊,嘴唇本能地在他脸上脖子上到处舔蹭。 “别动别动,让我顶一下。” 他遵循着不能理解的身体欲望,无师自通地耸动腰胯,把硬热的地方不停在飞沉身上又顶又蹭。气温宜人的五月,额上却急出了密密麻麻一层汗珠。 舒服是舒服了,可总是觉得不够,不够。他急得加快了挺腰的速度,还是感觉身体快要炸开了,有些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血液里左冲右突,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正着急,嘴唇突然触到一片温软。 眼前是飞沉近在咫尺的脸。 他被飞沉吻住了。 柔软的舌头温柔地舔开他齿关,与他的舌纠缠起来。 血液哗一下冲到了脑袋,江屹川一下子吸住那条滑软可爱的舌头。吸得太过用力,飞沉忍不住发出一声略有些痛苦的“唔……” 这让江屹川全身上下更加火热,脑子里已经停止了思考,一切都交给本能来操控。 好甜。 还要。 还要! 江屹川暂时忽略了下身的难受,捧住飞沉的脸,吸吮着他的唇舌,吞咽他口中的津液。 冷不防胯下忽然被按住,他浑身一个激灵,像被火烧了似的差点跳起来。 飞沉隔着亵裤轻轻按揉抚弄着他下体那硬胀的东西。他不由大口喘息。 “好,好舒服……” 怎么这么舒服? 裤子被拉下去,那粗大硬热的欲望被放了出来,随即被握在温暖的掌心里。 下一刻,飞沉游鱼似的滑进被子里,含住了那硕大热胀的头部。江屹川的血液又呼地从脑袋里轰隆隆涌到胯下,他把手伸进被子,五指插进飞沉发间,把他的头往下按。 飞沉乖巧地顺着他的力道起伏吞咽。江屹川舒服得喘出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江屹川“啊啊”地低吼起来,在飞沉嘴里泄出浓精,都被飞沉咽了下去。 飞沉从被子里钻出来,因为被子里窒闷而憋得脸通红。 他以为江屹川痛快发泄后会是一副又舒畅又慵懒的样子,想着把他哄睡后自己再偷偷摸摸自己纾解一下。不料他攀着江屹川身体刚从被子里探出头,就看到江屹川脸色满是难堪羞窘。 飞沉愕然,“怎么了?不舒服吗?” “舒,舒服,可是……”江屹川哭丧着脸,“可是我刚才好像尿出来了……” “……不是尿。”飞沉有点头大。 “那是什么?”好孩子不懂就问。 “那是……”飞沉绞尽脑汁,“那是下面舒服的时候流的东西。主人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嗯!”江屹川大声肯定。忽然想到什么,也伸手去摸飞沉下面,“我想要飞沉也舒服。” 飞沉本就忍得辛苦,江屹川这么一抓一揉,哪里还忍得住,嘤呜一声,身子就软了。 江屹川看不懂飞沉表情,“我弄疼飞沉了吗?”说着也要往被子里钻,“我给你呼呼。” “不疼。”飞沉忙按住他,又羞又窘。 江屹川眨巴着眼望着飞沉。 飞沉默了默,坐起来掀开被子,脱掉了单薄的亵衣,再把江屹川的衣裤也脱掉。江屹川乖乖地配合着他。赤裸的皮肤贴在飞沉身上,让他觉得比单纯抱着飞沉更适意。于是他抱住飞沉,摩挲着,贴蹭着。飞沉静静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像探索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四处摸索。 “啊。”江屹川忽然低呼。 “怎么了?” “我,我下面又难受了……”江屹川皱起眉,不由分说把飞沉脑袋往下按,“快些让我舒服。” 飞沉哭笑不得地从他手下挣起来,“等等,等一下。” “我要舒服。”江屹川咕哝。 “好,让你舒服。”飞沉分开两条笔直长腿,跨坐在江屹川身上,涨红着脸,“我们这次,用别的法子舒服,好不好?” “好呀好呀!”江屹川兴奋地抓住飞沉的手,“飞沉教我!” 飞沉跪起来,背对着江屹川,两腿大大分开,反握住江屹川的手,带着他摸到那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羞涩地小声道:“进这里边来。” 江屹川大感新奇,手指在滑腻的地方摸了又摸,不经意探进去半截手指,飞沉顿时微仰起脖子,“呜”了一声,腰也塌出一个漂亮诱人的弧度。 江屹川觉得有趣,把整根手指都刺进去,在热而软的内壁四处抠弄,又拔出来插进去地玩,带出了汩汩汁水,不由惊喜道:“流了好多东西,是因为飞沉舒服吗?” “是……啊,好,好舒服。”飞沉主动去找江屹川挺在小腹上的那根东西,“主人,把这个……嗯……把这个放进来……” 说着抬起屁股,把那东西往穴口蹭。碰到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电流一样往两个人的身上蹿。 江屹川一下子拔出了手指,握着飞沉的手,一起把那根肉棒往饥渴的密穴里塞。 飞沉也扭着屁股迎和着一点点把它吃进去。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飞沉跪坐在江屹川身上,与他紧密相连,腰肢柔韧细瘦,屁股却很圆润。 那紧致的甬道火热异常,小嘴一般包裹吮吸着江屹川的欲望。飞沉慢慢起落,江屹川便看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在两瓣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身体上快感明显,视觉上也受到强烈冲击。江屹川忍不住掐着飞沉的腰窝,自己用力挺胯,想要进到更深的地方。 追求肉体的极致快乐,果然也是种本能。江屹川很快就不再需要老师指点,自己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节奏。也终于明白飞沉那婉转的叫声是愉悦而非痛苦。 “原来……原来是可以两个人一起舒服的啊?”江屹川像是学到了新东西的小孩,“那,我们……我们一起流那个……呼……舒服了会流出来的东西吧……” “嗯……一起……”飞沉腿软,有些支撑不住。江屹川起身跪在床上,按着飞沉肩膀把他压下去,重新插入撅起的屁股间那已被他操得微微开着一点点小口的穴眼里。 紧接着就是一通狂风暴雨的抽插。江屹川头皮发麻,两手用力抓着飞沉的臀肉使劲揉捏。 “舒不舒服?”他粗喘着问。 飞沉半个脸埋在褥子里,被江屹川野兽一般侵犯,虽然那过大的力道使他忍不住想躲,但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烈火一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他再也顾不上羞耻,大声呻吟起来。 “舒……舒服,主人,主人……啊啊啊……要,要到了……” 肠腔内痉挛着裹缠住江屹川的阳具,却又阻挡不了它大幅度地进出。羞人的弱处被反复大力碾磨,飞沉伸手虚拢住自己阳具的前端,让白浊的精液喷在手心里,以免弄脏床单。 江屹川也差不多同时在飞沉身体里释放出来。他伏在飞沉后背上,伸手抚摸飞沉的胸脯腰腹。飞沉微微战栗着,后背感觉到江屹川强而有力的心跳。 江屹川缓了缓才拔出自己的东西,把飞沉翻过去,让他仰躺着。飞沉屈着膝,两腿还张着,股间又是肠液又是一时没含住漏出来的精液,泥泞不堪。江屹川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专注而好奇地盯着那里看。 “真的流了好多东西呀,飞沉一定很舒服。” 飞沉难堪地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尴尬地嗫嚅:“那里也有你的东西啊……不全是我的……” 江屹川看到了飞沉手上沿着手腕往下流的精液,抓过他的手,掰开来看。 飞沉更加窘迫,却又无从遮掩。江屹川凑近,低头在他手上舔了一口,抬起头,眼睛弯弯,乌黑眼眸亮晶晶看着飞沉,“是飞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