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这可是你自找的(h,对镜,极限射精,完全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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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洗手台上操第二回合是雪也没有想到的,他在第一回合的最后其实已经顶不住了。 在开始前,自己的幼驯染能做到哪一步,想要施予他的是什么,他计算得一清二楚,第一次上床的处男会带来多糟糕的体验也模拟过,但反正桑古能搞出来的花活就那么多。再糟糕想必也有个限度。 ——谁知道唯一掉链子的反而是他自己。 我高估自己了。 这个悲惨的认知闯进他脑子里的时候,越轨的火车已经冲出了铁路,剩下的毫无疑问只有车毁人亡的翻车命运。 第一次就承受了过量刺激的腺体被再度碾过,阴茎直白地捅进身体最深也是最软的地方。按着他的人不介意在他是否还能承受得住,也不介意他有多适应或者不适应,单纯凭自己的想法在这具身体上横冲直撞,是施暴吧,可以这么说,但之前饱受蹂躏的身体现在还沉浸在敏感状态下,不管是粗暴地顶入还是碾压性腺都带来堪称狂乱的快感。 把单纯的施暴搞成这副迎合的放荡样子,他自己也感觉好笑的,结果最终反而因为堆积的极乐高潮被推上痛苦的极限什么的,也只有此刻还能笑得出来。 头发被人提着把整个脑袋压进洗手池中,赤裸的脊背映照在镜子里,肩胛骨在不自觉想要挺身的挣动中凸起漂亮而无力的弧度,失去平衡而高翘的臀部不知廉耻地吞吃着性器,小腹撞击着台面高起的一圈,阴茎在潮湿冰冷的瓷壁上摩擦,视线被阻碍,单凭感觉已经可以在脑海中模拟出一切,有时候也真痛恨自己这份过于快速的想象力。 悠树也完全可以看清这份淫乱的景象,并且好像用什么公共厕所的设备那样在用他…… 虽然不应该但是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再度勃起了,明明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活剥出来放在烤炉里烤软。 不能、绝对不能再被搞下去了……真的……要坏掉了……本能的恐惧让雪也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说话,你知道能说什么。他眨掉生理眼泪强行睁开眼睛,甚至没有余力阻止自己声音里有多少颤音,没有哭腔,只要没有哭腔。 “这样,啊——”雪也一边被顶得痉挛,一边不让自己翻下去,抖得像是刚出生的雏鸟,挣扎着想要抬头,“这样、已经不是在解咒了、你这下、就是,想操我吧?” 身后的冲撞停了一瞬,他隔着镜子和身后的桑古对视了一眼。 视线有点模糊,意识到这点的心脏沉沉地往下坠,镜子里的表情出卖了一切,眼泪已经无法由理智控制了,神智根本已经在岌岌可危的边缘,汗水和眼泪把脸搞得脏兮兮的,这种眼神就像在求他一样……变成这样还想从案板上下去,根本已经不由他说了算了。 “不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已经被察觉的回答再度捅进他的屁股里,雪也颤抖地挣扎着想要低头,这次是身后操他的人不想放他躲藏起来,“你这个表情还不错。”悠树这样怼进他的牙齿,挑拣什么牲畜那样顶开他的舌头,让忍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被顶出来,含不住的涎水被抹在侧颈。 “……不…操……停下………啊啊啊……嗯” 再忍过这一轮……混乱的脑子被捅得稀烂,好像脑浆都要被插出来那样,身下的器官被侵犯得一边漏着不知名液体一边乱抖着,后边更加是要被插化掉那样,被侵犯得肿起来的穴眼诚实地带来痛苦和被破开的快乐,身体好像被拉扯着无限抻开,被挑在刀尖上开膛剖腹。 死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镜子里黑色的瞳孔在理智崩溃边缘开裂,融化着露出底下湿润、迷乱、弱小、真实的内核。 再深挖下去会露出什么样的真实呢,反正不管是怎么样都会被彻底地践踏在鞋底的吧。没必要、毫无用处的家伙。自己。 理智之弦,崩断了。 “啊,啊啊啊——”桑古没拉住突然暴起的雪也,让他脱手了一瞬间。 雪也跨着他挣扎着想要翻下台,但铐在身前的手铐里的手腕没能挣脱,刚刚翻到一半,还吞着他的屌就再度高潮了,桑古没防备直接被他绞射在里边。 被摩擦得通红的臀眼翕张着,层叠的肠道疯狂吞着他的性器,高热的内壁绞得死紧,又不可自控地一抽一抽地泄出浊液,身前的阴茎抽痛地跳动着却没能射出多少,雪也伶仃的蝴蝶骨顶着玻璃镜,整个人宛如行动到一半就被抽空线的木偶,岸上的活鱼那样艰难地呼吸着,眼睛失神且涣散地盯着一点,眼泪毫无自觉地从他眼角滚下来。 “哈啊……啊……” 好像喘不过气来那样张着嘴,可怜、并且可恨。 看到现在这个惨兮兮的表情的人毋庸置疑都会知道,这个之前叫嚣着“那你就操死我啊”的小婊子真的要被操死了,现在正用眼泪和行动疯狂求饶。 如果是除了松谷雪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桑古面对这样的表情都不可避免地会感觉到同情,或者除了松谷雪也之外,也没有人会激起他的施虐欲,但本来确实可以就此结束的——如果不是瞳孔中映照出他的身影的时候,雪也模模糊糊地叫出了“悠树”。 如果神智还是控制舌头,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个名字,没有用,示弱没有用、求饶没有用、说到旧情根本就是邀请悠树把自己架上烤架,但偏偏此刻理智已经没办法控制神经,身体只想要逃走,从这地狱的极乐中完全逃避,舌头有自己的意识,把只在脑子里的名字吐露出来,好像回到十年前那样甜腻地讨饶。想要道歉,不想说,但是还是道歉。 “不呜不行了,悠树,放过我。” 精液顺着腿根滴落,在摆弄软泥一样的对方时,雪也好像理解了又好像只是本能地想拉着他的手腕,湿漉漉的脸蹭在手腕上,即使想不想要看到这张脸但是也无法挣脱,他好像没有理解这份痛苦是由谁施加的,对着施行者亲近讨饶把自己放上去被寸寸把玩,“对不起、啊呃,求你了,我错了悠树,对、呜、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黑色的按摩棒顶进的每一寸都带动了身体的抽搐,眼泪随着含糊的恳求沾湿了他的手指,每个对不起都带出了更冷酷的愤怒,“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我这个警察做什么呢?” 如果刨除掉这种亲密行为的意义,好像是刻薄的刑肏,或者干脆是,漫长的屠杀。 好像那枚子弹穿过身体那天,被恨着,被悠树恨着,鲜明的事实和冰冷的质感也一并穿过身体,冷酷而坚定的,悠树想要他死。 死、死对他来说不是执着的事,被悠树所杀的事实反而更加深刻,被悠树彻底摧毁,从身体开始碾碎意识本身,历经的死亡和感觉不到切实形状的念头混在一起,在记忆里沉没,没什么必要彻底分清。 “不可能原谅你的啊。” 整个按摩棒再度被吃下的时候,恶毒的、绝望的、连绵不绝的高潮再度浸没了这具身体,发条断掉了,桑古感觉到手心一阵濡湿,他把他操尿了,阴茎悉悉索索地把淡黄色的尿液溅到小腹上,失禁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洗手台上溢下来。 雪也好像突然从黑暗的梦境中清醒了一瞬,和他对视了一秒,然后他彻底失去意识,因为脱水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