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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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山赶到时,于珃的右腿便已经废了。 早些时候他揽了差事到京外头去,不过几个时辰,才刚进京门就被人拦下马来。 拦路的是先前于府里最受宠的乐伶,他哭着求徐经山救救自家老爷。 于珃的繁华是老祖宗赏的,罪也得是老祖宗赐的。 罪名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祖宗手里的棋子旧了,自然得好好革新一番。 例如徐经山,就是颗好替补。 徐同知花了不少心力才从大狱里将人救了出来,一送回自个儿府上,又费了几天才从阴槽地府里把他的命给捞了回来。 鬼门关前走一遭,昏着和刚醒时倒还没事,待于珃稍稍有了力气,他的拗脾气便使了起来。 连日来茶不思、饭不进,连人送汤服侍,也被他掌了嘴。 “你打他做甚?”前来探看的徐经山让人收拾一地狼藉,换了碗新的来,要亲自喂他。 于珃抿着嘴,怎麽也不肯开口。 “我可不知道他们把你也给毒哑了。”徐经山将匙子抵到了对方唇前,哄道:“听话,把药喝了,你就是想打我都行。” “……你恨毒了我吧。”于珃别过脸,声音满是颤抖:“恨我……才想看我这般落魄模样……” “我确实恨你。”徐经山说着,将汤碗放到一旁,“有多爱,就有多恨。” “恨你为了人把自己赔进去,也恨你事到如今也不想跟我坦承。” 徐经山见他不为所动,耐下性子劝道:“你不要太苛待琴言那孩子,他不过一番忠心罢了。”他说,“就算他不来求我,我也照样会把你救出来。” “你……!”于珃回过头,双眼通红:“你可知道……” “我知道。”徐经山平淡地说:“但我不在乎。” “你听到了吗?于瑕之,我不在乎你为我铺的路,我今生所求不过一个你。现如今,你要让我心寒,我也同样不介意毁掉你精心盘算的一切,让你求生求死都不能。” “要是不想,现在就乖乖把药喝了。” 于珃瞪着他,千言万语憋得明显,却始终一句不发。 徐经山叹了口气,心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将汤药含到嘴里,掐起于珃的脸,将药喂了过去。 虽然大多都因挣扎而洒到了床被上,但能喝一点是一点。正当徐经山准备再来一次,于珃终于开了口:“拿来!”他的双眼更红了些,连耳朵尖上都激起了一点颜色,看着怪可怜劲的,“我自己会喝,用不着……这样……” 徐经山笑他:“早这麽做不是挺好的?” 于珃又瞪了他一眼。 于珃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喊自己的名姓。 于瑕之,他父母不是读书人家,只是稍许认得几个字,看着带玉边的觉得喜庆,就这麽取了。 瑕,玉小赤也,却多闻为斑。 好玉上长了瑕疵,多是可惜。他的一生好似就被这个字困得无处可去,只能盘旋原地,遭人唾弃嘲笑不断。 即使老祖宗亲赐了“珃”字与他,也无济于事。 “瑕之睡下了?”夜已深,隔着门,再细的声响都能惊动到于珃。 他听见徐经山在门外与林琴言问话,甚至要推门进来。他一听这动静,赶紧将自个儿埋到了被子里头。 徐经山的动作极轻,坐到床沿时还是会有些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抚着对方的脸庞,还是忍不住俯身亲吻他。 “还不醒吗?”徐经山笑着,细声问。 于珃睁眼看着他,说不上是什麽感觉,只道:“你养着我,就是图这些……” “你要是喜欢,我也就如此。”徐经山得寸进尺,又多香了他几下,“你若厌恶,我不会、也逼不了你半分。” 于珃没有拒绝,心里头又是酸,又是痒,一下烧到了眼睛里头,看着是要哭了。 他从前便是这样,急了就要掉泪,是到官场里才尽力改了劣习。 但他也是如今才明白,这习惯其实根本就没改正过来,只是他一味地将徐经山向外推,才显得如此。 徐经山吻上他发烫的眼角,就着沾上泪的唇,复上对方的。 于珃一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徐经山身上,先是推、后是拥,索性将自己连同口舌都送给了对方。 他努力啜着,不像亲吻,反倒更像是个饿坏了的婴孩,在吃着奶。 徐经山从前也因此嘲笑过他,虽然只有一次,却让他挂坏了许久。却是到今日有了机会,他还是只能这麽啮着吸着,有些好笑。 于珃忘情于此,浑然忘了自己是怎麽坐到人身上的。 徐经山欺负他,只捅了前头,又退了出来,一来二去,弄得对方浑身打颤。偏偏于珃因为瘸了,动也不是,受也不是,被迫任着人戏弄。 “你个混帐……啊!不要……不要……”下方吃了一记深进,于珃哭了起来:“快……我想要……求你……” “这是要还是不要呢?”徐经山咬着他的耳朵,笑说:“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知道的。” “唔……”于珃攀着他索吻,有意撩拨道:“我想……想要同知大人,操死我……” 徐经山听见了长弦崩断的声响,不管不顾就顶了上去,干得人连说话的间隙都没得,只能哭与喘。 “咱们俩今生是要捆在一块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将人放到了床上,架着那一双腿,顶到了于珃的花心深处,每一下都啪啪作响,“你听清楚了吗,于瑕之?” “嗯……”于珃觉得自己要被捅成了两半,自己的命根子却还泄不出来,涨得发疼,于是求饶道:“那你……帮帮我……” “我这辈子,就都赖着你了,徐经山……” “这可是你说的。”徐经山使劲一撞,在于珃缴械的刹那啃上对方的嘴,吻到人喘不上气又能牵出了银丝才退开身,说:“我给过你机会的。”他吻上对方迷茫的眼,又缠绵了起来,“这下,我是怎麽都不可能放过你了……” 于珃趁着承欢的时候回应:“……如你所愿。”眼看房内的烛火似新婚洞房,也不住笑了。 他半身都在寻一个高处将自己安放,回过头,才明白,他的终宿,一直在自己身边。 “大人、老爷、夫君……”他磨蹭着,撒娇一般:“是什麽都好,我好爱你啊,徐经山……” “好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