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没舔够30分钟别给我停下来
门被暴力踹开的时候,光裸的男人还在往纪棉身上滴蜡,看身下的人儿疼得打颤,发出猥琐的笑。 两列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鱼贯而入,一个个人高马大异常冷漠,像是保镖,非常训练有素地列成排,空出一条通道来。 男人被这踹门声惊了一跳,正要扯起嗓子骂,却看到对面人多势众,杀气腾腾的,立马犯怂了,但是在小美人面前不能丢了面子,到底还是抬高声音虚虚质问了一句:“咳,你们谁啊?出去!” 傅棠川像煞面修罗一样大步走进来,抬脚给这男的踹翻滚了好几个骨碌。 “什么人你都敢碰,找死,”字字淬着寒气,“拖出去。” “诶呦,诶呦,疼死老子了,经理呢,经理!……啊!” 吃了保镖几个硬拳头后,哇哇叫立马焉了下去。 傅棠川去看床上的纪棉。 纪棉四肢被绑在床柱上,脖子套了个狗链,嘴里塞着震动棒,脸有些肿,看样子被扇过,嘴角也有血迹。身体上到处是斑驳的凝结的蜡,细白娇嫩的皮肤被烫得一块一块红,也有个别地方出现青紫,不用想,肯定是反抗的时候挨打了。 一张小脸哭得花的不成样子。 床头还放了一瓶类似伟哥的药物,看起来还没碰过,可想而知,傅棠川要是晚来一步…… 傅棠川冷着脸取出震动棒扔地上,又去解开纪棉手脚上的铐子,他发现,手铐下面的皮肤已经磨破了皮。 一解开束缚,人就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揪住他衣服,瑟瑟发抖。 傅棠川的目光落在怀里人儿的颈子处,那里有一截血红。他掀开纪棉的衣服看,果然,后背肌肤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是被皮鞭狠抽过的痕迹。 这要照别人,早就把小可怜捧着吹着好好心疼了。 但傅棠川眸里更多的是恼怒,怒的对象是纪棉。 毕竟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金丝雀,还是个不听话的金丝雀。 他给的包养费可不低,而且每个金丝雀都有一个单独的房子养着,他的要求就是协议期间不可以乱搞。 鸾溪会所什么地方,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这小东西是皮痒了居然敢来这里? 还有胆子找自己求救?还有脸皮抱着自己哭? 他这金主是当了个屁? 他越想越怒,脸色愈发阴沉,想要质问几句,却发现……身上的人怎么也摘不下来? 傅棠川体温高,如果说他是一块正在融化的糖的话,那纪棉现在就是粘连在他身上的糖纸,死死贴牢他。 傅棠川去扯他,纪棉不愿意,始终是受了惊吓仍处于害怕中的模样,就是揪住西装不放,好像这样能让他安心一些,抽泣中鼻音也无意识的发出抗拒的声音,像撒娇一样…… 傅棠川:“……” 他私人订制的西装被抓得皱巴巴的,眼泪全抹在他胸口,一塌糊涂。 还软软的往他身上蹭,真是不知死活地挑他欲望。 但他现在更多的是恼火,更加想把人用力扯下来,却总是念及对方的伤势,下手总会不自觉放轻,于是这小东西就跟粘了502一样,简直把他粘得牢牢的。 一众西装保镖,就看见他们平日里高冷的老板在那撕糖纸撕了半天,废了老半天劲居然也没撕下来,过家家一样,开了眼了。 后来傅棠川索性把西装脱了,才算解脱。 这算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妥协。 他绷着脸问纪棉为什么来这里。 纪棉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些许,他现在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不敢说是替弟弟来的,于是……干脆沉默好了。 两人一个笔直站着,散发怒气,一个垂头坐着,抽抽搭搭,活像是家长训孩子。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傅棠川幽幽道。 旁边房间,那个男人痛苦的嚎叫一声接一声刺进耳朵,纪棉吓得更是不敢抬头。 很快,有人进来汇报。 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大约就是小金丝雀想要一个拍卖会上的高价猫眼石,自己搞不到手,就利用美色让别人帮他弄来送给他,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现在别人要来收利息了,这小东西才栽了遭。 呵,还挺有能耐,傅棠川凉凉地瞥了纪棉一眼。 至少,这小金丝雀不是违反协议出来偷吃,可他怎么还是压不住火气呢? 这小东西为了找冤大头买单是不是也装的娇娇软软一副很好肏的样子去勾引别的男人?就像前几天勾引自己那样? 纪棉能感觉到对方的怒火直线上升,有点心慌,他把自己像刺猬一样缩起来,留两个圆溜溜的眼睛偷瞄。 傅棠川气不打一处来,这无辜的样子做给谁看! 他走过去,大刀阔斧坐下,直接把肉棒掏出来,抓起纪棉的手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发泄火气。 那双小手软软的,他前几天还亲了又亲。小手上似乎有一些薄茧,摩擦在肉棒上,傅棠川舒服地低呼。 纪棉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这根东西好大好大,也好烫好烫,他能很清晰感触到上面狰狞的筋络。 温度顺着手掌传递,他的脸皮也滚烫,快煮熟了。 他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摁住,“干什么,你就这么感谢救你的恩人的?” 这句话把纪棉堵得死死,他心里当然是感激对方的,可是,可是…… 动作好粗鲁,他感觉手快被磨破皮了! 傅棠川一见他摆出那个受欺负的小可怜模样就受不了,直接站起来,要把肉棒往他嘴里塞。 “唔……不要……” 肉棒在柔软的唇上一顿戳,就是塞不进去,傅棠川气得牙痒痒。 “你知道我一分钟值多少钱?我来这里二十分钟,把十个你卖了都不够还。” 纪棉居然被他说的亏欠感强烈起来。 “我、我自己来……”他被戳得实在受不了,略带哭腔地说。 就当是救他的报答吧!他崩溃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傅棠川总算不动了,幽幽盯着他。 纪棉扭捏了半天,噙着泪花,嘴唇用力抿着,委屈得像个扁嘴鸭:“我不会……要……怎么弄。” 傅棠川握着粗大的肉棒在纪棉软软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你不是挺能,还会勾引别人让人家给你付账买单,现在跟我演什么纯情,你本事哪去了?” 以前都恨不得把他肉棍吃到肚子里,这小金丝雀现在是真不老实,不本本分分等着挨操,又想着法儿装得跟个雏一样撩拨他。 他掏出手机,捣腾了一会儿,点出一个视频让纪棉看。 是个黏腻的口交视频。 “好好学,没舔够30分钟别给我停下来。” 看这个视频对纪棉来说简直是在受刑,还有巨大的肉棒贴在他下巴上,主人不安分地来回磨动,他感觉这根东西仿佛在腾腾冒热气,要灼伤他。 他学着视频尝试张了几次口,都没成功。 呜……太难了太难了。 傅棠川瞧在眼里,忽然回想起那天,勾引他缠绕的小红舌微微颤动的样子,莫名心痒难耐。 “快点。”他催促道。 终于在羞臊和视死如归中,纪棉张开嘴,小猫般的软舌颤抖着探出来,试探性的、轻轻舔了一下硕大的滚烫龟头。 电光火石间,傅棠川感觉心脏好像被谁紧揪住了,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炸开,向着奇筋八脉汹涌而去…… 他脑子愣是空白了。 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小金丝雀顶着一脸新鲜热烫、浓浓的白浊精液,懵懵的看向他。 傅棠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