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好好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骚水这么能流,是不是痒了想要男人肏?” 傅棠川照着浏览页面上的文字念,念完就去看小金丝雀的反应,小金丝雀果然臊得又想找东西把自己红透的脸埋起来。 他干脆把枕头被子全都抽走不让用,小东西最后只能拿手掌遮住眼睛,咬着嘴巴无所适从的样子让他十分满意,小穴里的软肉也吸绞得越发厉害起来,他忍不住向前顶了一下,小东西便撩人地轻哼一下。 “说,你是不是欠干的小烂货?需不需要哥哥给你止止痒?” 念完这句,傅棠川似乎有点不认同,他倾身下去吻了吻纪棉的唇角,声线是罕见的温柔,“你不是小烂货,你是可爱鬼。” “不要说了……” 纪棉泪水多得流到鼓鼓胀胀的雪白奶团上,哭哭的样子看起来的确很欠干,傅棠川舔了舔唇,不理会他的央求。 “奶子真大真美,是不是让男人玩大的?嗯?” “小骚货,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小逼这么紧,以后怎么生孩子,哥哥给你多捅捅操松点。” 念一句,肉棒就铆足了劲捣弄一下,交合处的床单很快洇湿一大片。 “求你不要说了……”纪棉要难堪死了,一边哭着喘,一边去捂那人的嘴。 傅棠川抓起送上门来的软乎乎小手,把白润如玉的手指吃进口中,一点一点啃咬,又用另一只手把小人儿抱起来,让其靠坐在床头,强迫他看性交过程,接着念。 “好好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每说一个干字,就有点发狠地猛顶一下。 “干烂你,干得你合不上腿,干得你小逼肿起来,干得你没了哥哥的大棒子就不能活,干死你,干死你,呼……干得你满肚子精水……” 纪棉备受折磨捂着耳朵,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软软白白的身体撞在床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电流也一阵一阵往身体里猛灌。 肉棒上那处伤口起了疤,是他的杰作,微微鼓起,刺刺的,在他身体里跟随着浪话不断磨动,把他磨得哼哼唧唧大口喘气,渐渐痉挛发颤,神魂颠倒。 “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嗯?哥哥给你肚子里肏出一个小宝贝来怎么样,嗯?” 啪! 一个巴掌扇在傅棠川脸上。 “不要说了!”纪棉的脸臊红得似要蒸腾出热气来,迷离恍惚间哭着喊。 傅棠川眯起眸子。 小混账! 帮口交要扇他巴掌,喝醉了要扇他巴掌,被他肏得舒服死,还要口是心非扇他巴掌。 扇他巴掌上瘾了是吧? 傅棠川把人拉下来,扣着小细腰,报复性地猛捣几十下,把小可怜捣得花枝乱颤,意识涣散,气差点接不上。 “小骚逼这么能吸,是不是男人的精水灌大的?是不是天天勾引别人来肏烂你?” 他念完这一句,忍着小东西勾魂摄魄的嘬吸,将手机页面保存。 实践效果不错,抽空背诵学习。 然后把手机扔一旁去。 身下的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趁着这空挡,呜呜咽咽挣扎着爬走,肉棒脱离身体,穴里的淫水顿时像没了塞子的酒,液体哗哗地喷涌出来,在床上流出了一条半透明的小道。 傅棠川很快把人拽回来,握着粗壮的阴茎再次顶开湿到不像样的花唇,挺进去,惹得纪棉喉咙里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傅棠川结实的身躯压在他身上,舔一口他红润的唇。 “叫起来真好听,差点被你叫射了。” 又咬着那发烫的耳朵说:“只准叫给我听。让我发现别的男人碰你,就弄死你。”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占有欲让他的语气非常狠巴巴的。 “你里面好热,烫到我了,我要惩罚你。” 说着,他咬上一个红嫩嫩的小奶粒,湿滑的舌头抵着乳尖打转舔舐,吮玩了好一会儿后,忽然用力吸含起小莓果,扯起来,像拉泡泡糖一样。 “好疼……”纪棉用手去推他硬邦邦的腹肌,“不要玩我了,呜……好疼……” 傅棠川松开嘴,去咬那润泽诱人的唇瓣,“你不给我玩给谁玩,嗯?” 他把小金丝雀的腿折成M型,欣赏了一会儿被蹂躏得凄凄惨惨湿淋淋的花穴,便开始插弄起来。 他本来想对这个娇嫩的小东西温柔一点,免得又哭哭啼啼控诉他,结果一动起来他就知道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力道很快失了控制,让人脸红心跳的搅水声在房间频频响起。 两片被玩弄得肿肿的花瓣严丝合缝贴着粗大肉棒,随着这根粗硬碾着湿热的小穴高频率抽送,摩擦间变得更加充血猩红起来。 纪棉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插得一颠一颠的,两团丰满白嫩的奶子几乎要晃出残影来,暖暖的酥麻渗透进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想放开声尖叫,可是又觉得好羞耻,也怕弟弟听见。要不是没有力气,他甚至想把腿缠到那刚劲有力的腰上,去迎合,去让对方撞碎自己。 他好像飞上了天堂,快活得要死掉,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穴里一定骚淫得不像样子。 他看着这个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彻底弄淫荡了。 这样的事实让他眼睛哭得更加红肿,他控制不住地痉挛,缩紧甬道,逼得男人粗喘着缴了热精,烫得花穴发麻。 傅棠川哪怕干出了汗,身上也没有异味,有的只是沐浴露的清新。他看着小金丝雀高潮后双颊绯红,透着被滋润过的满足,又羞怯又虚弱又有点害怕地看着自己,觉得可爱死了,忍不住往那软软的脸蛋上亲出响来。 “猴屁股都长你脸上来了。” 底下的肉棒像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舒服得不舍得抽出来。 纪棉明明什么也没做,不知为何身体里的东西很快又硬挺起来。 他感受到那东西的气势汹汹,滚烫的泪珠从眼眶掉出来。 “不要弄了,好不好……”带着哭腔的鼻音夹杂着高潮后的余韵,娇娇的。 很明显,他在撒着娇恳求,意图躲过第二次的侵弄。 他荒唐地把傅棠川的大手抓起来放在自己鼓鼓的奶团上。 “你玩这个,玩这个吧,随你怎么玩,不要弄我了,好不好……” 鼻子哭得红红的,他不想继续了,不想让身体再淫荡下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激得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处坚硬汹涌而去,越发胀大起来。 得到邀请的傅棠川狠狠抓捏了几把手感极佳的大奶儿,又吻住那张正在嘤咛的嫩唇,恨不得全吃下去。 这小混账,勾引人的本事越来越不得了了。 “再弄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傅棠川低低地哄。 说完,他压根等不及回答,就把小金丝雀翻过来,让其撅好屁股,便抓着臀肉,开始迅猛有力、不知疲倦地狂插起来。 肉棒每每抽出大半,再狠狠贯穿进去,来来回回捣得汁水飞溅,分不清是春水还是射进去的浓浓白浆,又或许两者都有,泥泞成一团,连瓷实的小腹也被溅出一片湿腻的水光。 弹性十足的屁股被撞得白肉乱颤,啪啪乱响,像拿大巴掌用力扇过,染上大片大片红晕。纪棉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腿抖得快要支撑不住,他感觉自己要被捣烂了,狂热的快意连绵不绝冲刷着神经,致使他陷入了漫长的抽搐中。他只能竭尽全力用贝齿咬着床单不让自己娇喘出太大的声音,根本连哭都顾不上了。 他被入得神魂摇荡,快要昏迷。 闷哼、喘息、细声娇吟还有靡浪的水声交织在迷离的夜…… 叮咚—— 纪棉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消息: 我有一朵小棉花请求添加你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