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怒肏小可怜。我恨死你了
“砰——” 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力道之大震得整栋楼都抖三抖。 傅棠川把人扔砸在床上,床垫很软,纪棉甚至弹了几下,他身上的浴巾已经被彻底扯掉,光裸的身躯倒进浅蓝色被子里,像飘浮在纯净天空中一片雪白雪白的云。 傅棠川把腿支跪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半俯着身,散发着压迫感强烈的气场,五指捏着那薄薄的下颚,语气冷得发硬:“你说谁脏?” 纪棉见多了这人凶巴巴的样子,每次他都会有点害怕,可现在他更怕的是得病。 他被圈锢在床上逃脱不开,急得拿脚去蹬这人健实的腹肌,想把人踹走,又忍不住嫌弃地哭:“你脏死了!你不许碰我!” 他虽然还念着母亲的遗物,但如今他都要得病死了,哪里还顾得上,让弟弟发现就发现吧,他至少可以抱一丝希望去求一求弟弟。 命和佛牌之间,如果不能两全,那他就破罐破摔算了,他不会再让这个人碰他了,妈妈在天上一定也不会希望看到他因为佛牌让这个男人把他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一想到佛牌大概要被弟弟砸烂,纪棉就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泪珠子滚了满脸,“你滚开……呜……你这么脏,睡那么多人,好恶心,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得病,呜……” 傅棠川看见那张原本很好亲的嘴,一张一合间,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要人命的凿子,说一句,就在他身上狠狠凿出一个血孔。 他眸里的火噌噌冒,如果目光有实质,纪棉这会儿恐怕已经被焚烧得只剩一捧轻飘飘的骨灰。 他气得心脏都在抽疼,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是逼迫他当金丝雀了不成?当初签合同的速度殷勤得比眨眼都快,现在来嫌他脏? 这混账是不是仗着自己这段时间对他偏宠,就摆不清自己位置了?不把他放眼里了? “嫌我脏是吧?”傅棠川咬牙切齿的,往前移了几寸,直接上手捏开纪棉的嘴巴,握着粗长昂扬的性器用力莽塞进去。 纪棉的嘴一下子被撑得奇大奇圆,唇角要裂开般生疼,喉咙处可怖地鼓起来,整个脖子霎时粗了一大圈,可见这一下捅得多么深多么狠。 “嫌我脏,当初你怎么吃这个吃那么卖力,嗯?”傅棠川气头上,一下又一下挺胯猛顶起来。 “嫌我脏,还总发浪掰逼求我干死你,昂?” “唔……唔唔……”纪棉被哽得根本说不出话,晶莹的泪花涌流而下,滴在滚烫狰狞的肉棒上,随着不管不顾地挺进,咸咸的一同插进他喉管深处,柔软的食道肉璧被迫撑得紧满紧满。 太深了,太大了,他舌头都被磨疼,脆弱的唇瓣让巨根撞到麻木。他疯狂捶打身上的人,却让对方怒上加怒,抓起他脑袋固定住愈发粗暴地侵袭。 他被捣得频频翻起白眼,快要晕厥过去。 恍然间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攻击的武器,牙齿正要发狠咬下去时,傅棠川敏锐觉察到,及时拔了出来。 巨物的抽离带出几条晶亮的长长银丝,也不知是口腔里的涎水,还是马眼处渗出来的清液。 纪棉得到喘息的机会,脸色也分不出是白的还是青的,他翻过身对着床沿一边咳嗽一边狂呕。 可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在他的想象里,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是遍布病毒的脏物,不知道有多少传染细菌在上面密密麻麻地爬,居然就这样戳进他口腔捅搅,他干呕得倍加厉害起来。 傅棠床咬着牙根,危险地迷起眸子。 他能看出,这不是被顶到喉头生理反射的呕,而是被他的肉棒恶心到干呕。 这混账……这混账…… 他被彻彻底底激怒了。 他把人拎起来,背对着摁抵在落地窗前,没有前戏,光泽湿润的肉刃蛮横凌厉地冲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个顶胯,不遗余力连根猛干进去,痛得纪棉发出一声惨叫。 傅棠川丝毫不顾怜,带着火气握着细软腰肢就开始在紧涩甬道里奋力捅弄。 他已经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他自来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出生优渥,习惯了众星捧月,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他见多了阿谀奉承的人,从没有人敢像今天这样对待他。 这混账竟然嫌他脏,恶心他恶心到干呕! 他的自尊心好像被扔在地上当做破抹布肆意踩踏,他气得力道越发生猛,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并顶进去,像是在恶狠狠惩罚一样。 不断收紧的花穴根本阻拦不住粗壮肉棒地凶狠进击,巨大的龟头退至骚红的穴口,带出一段殷红颤动的嫩肉,再发了疯似的猛捣进去,每次进出都要使劲顶到花心最深处。 敏感不已的穴心被一下又一下重重凿击,一阵阵刺痛酸痒逼得纪棉忍耐不住哭叫起来。 “你混蛋……放开我,呜……嗯……我恨你……” 他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两只藕臂叠在一起被拘锢在头顶,腰部让身后的男人紧紧箍环住,他被逼迫着压扁双乳紧贴在落地窗上,挤压出来的两个半圆鼓胀在下巴处,小奶粒也因此挤凹进了雪白乳肉里。 可怜兮兮的大奶团子一下一下摩擦着冰凉玻璃,被迫为凶猛撞击提供缓冲。 但凡下面有人抬头看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瞧见这香艳到流鼻血的一幕。 纪棉被惶恐和耻意淹没,他像一只坠落挣扎在浮海里的小羊羔,弱小可怜,无助着惴栗。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玩弄过后变得很淫荡,可没想到会这么淫荡。 被无情鞭挞的肉壁要摩擦起火般辣痛,可是才过不久,就随着丝毫不温柔的插入拔出,开始滴落黏腻汁液,穴内的骚肉不知何时对入侵的肉棒不由自主缠上去,贪婪吸绞着,饥渴地描绘着那粗大可怕的柱体形状。 傅棠川粗重喘息着,把纪棉哭花的脸掰过来仔细看,胯下的顶弄一刻也不停,有了丰沛的润滑后,器官的火热缠绵处,咕叽咕叽响起水声,白嫩嫩的臀肉也已经被撞红到不能看。 “现在我这么脏的东西在你身体里,狠肏你,你也被我弄脏了。” 他的呼吸是灼热发烫的,语气却是冷漠戏谑的。 “我……嗯……啊……恨你,我恨死你了……” 纪棉不想张嘴说话,因为他一张口,就会因为极致的快感控制不住发出淫浪荡漾的呻吟,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羞耻,可他痛恨这个想要弄死他的男人,他都要得病死掉了,就要骂个爽快。 “你……嗯……脏得发烂发臭,啊啊……下水道的臭萝卜……嗯啊……都比你……嗯……干净……嗯烂黄瓜……啊……烂黄瓜好脏恶心……啊……” 傅棠川听得眼睛发了红,抽插的频率登时像发动机一样又猛烈又迅快。 嫩生生的雪白奶子被摩擦狠了泛起红来,纪棉的声音也立即像飞进了风扇里,颠得抖散出一大串。 “啊啊……嗯嗯嗯啊嗯……恨……嗯嗯……你……呜呜……嗯啊啊……” 傅棠川发泄怒火似的死死咬住他肩膀上的一块白肉,埋头猛干。 他先前无比想听这个娇软的小东西释放天性,放开声娇吟出来,他想听得要命,小东西却怎么弄都不太肯叫。 现在他终于听到了,可他除了肉棒被刺激得俞加胀大之外,心情却一点都没好起来,反而心里跟堵了块巨石一样难受。 他松开嘴,去寻觅那张呜呜咽咽、嗯嗯啊啊的嫩唇,不顾对方抵抗,用火热的舌头野蛮撬开紧闭的牙关,攻袭进去,去疯狂缠抵那诱惑人心的小红舌,津液瞬间翻搅在一起,砸砸的吮吸声时不时传出。 嘶—— 傅棠川突然低呼一声,从纪棉口腔里急急退出来,唇瓣上传来剧痛,他抹了一把,手背上便显出一条粗粗的血痕。 呵。 早就见识过这小混账喝醉时候的凶残,没想到清醒时的牙口也不遑多让。 他像个变态一样,就着不断溢出的鲜血去亲吻纪棉素白无暇的后背,好好的雪背没一会儿就被弄得血乎乎一片,像茫茫雪地里开出星星点点、团团簇簇的红花来。 纪棉感受到背上酥酥痒痒,他难耐地挺起腰肢,向后弓起身体喘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顶在了玻璃上,红嫩的菇头触到一片冰冰凉凉,被刺激得一抖。 啪! 他又被强行摁回去,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他极富弹性的屁股上,颤动出几道叫人喉咙发紧的美妙波痕。 “嫌我脏,水还流这么多,还咬这么紧不让我出来,你是不是犯贱?” 啪! 屁股又挨了重重一掌,巴掌印那块红肉麻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给我认清自己身份,你就是个挨肏的货!” 傅棠川松开纪棉软掉无力的手,抬起他一只腿,以一个极深的角度强韧有力冲刺起来,窗外光辉烁烁照映着交合处的水光潋滟。 纪棉泪流满面地被狠命激干颠撞着,他嗓子哭哑了,原本绷直的腿也已经站不住了,只能靠身后的人捞着,那人胯下像永动机一样扎进他身体,他感觉自己正在遭受急风暴雨般痛苦又欢愉的酷刑。 他性子软,长这么大都没有太讨厌过一个人,可这个男人却让他恨得要死。 他恨,可他的身体却背弃了他,被插得喷水乱颤,脱离控制疯狂去迎合男人。随着男人一顿猛冲后的激射,滔滔不竭的滚烫精液一个劲洗刷着敏感的内壁,他感觉到浑身都在过电舒爽不已,小穴也兴奋地痉挛着跟着潮喷出大量热流。 ……他好憎恶这样淫荡的自己。 啵—— 傅棠川把肉棒拔出来,被干得熟透软烂的阴户红肿得像个大馒头,淫水汩汩流出,顺着白玉似的细腿蜿蜒滑落,场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看得他喉结滚动。 这混账东西倔得要命,都要被肏晕了还不忘嘶哑着骂他脏。 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哪来的优越感嫌恶他? 他今天非操烂这个该死的混账,让他好好认清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的事实! 纪棉又被砸到了软软的床上,他被肏得口水横流,弄出了好多细汗,身体像过了遍水似的滑腻腻的,瘫软在床上一点力也使不出。 他看着男人带着欲火和怒火欺身上来,绝望地闭上早已哭红的双眼。 “我恨死你了。”他用最后的力气倔强呢喃。 …… 纪棉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日上三竿,他感觉身体像被炮轰过一样酸痛。 他依稀记得昨天被干晕了很多次,肚子都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鼓了一圈。 他发现身上没有黏糊感,很干净,应该是被傅棠川清洗过,但这并不能让他对这人产生好感。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要得病了,他穷,花不起钱治病,他最后一定是会凄惨地孤独地病死。 他瞥见床头放了把水果刀,他拿起来,摘下外壳,将刀刃对着床上熟睡的人。 他就这么举着刀僵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后,他把刀放回原处,抹着眼泪开始穿衣服。 他戴在左腕的廉价手串,因为昨天太过激烈而弄断了皮绳,小颗小颗的木珠子洒了满地,他忍着痛楚蹲下去一点一点捡起来。 不能把垃圾留在别人的房子里。 他被操干得太凶狠了,身体难受到连腰都没办法完全直起来,他最后是捂着肚子,哼唧着艰难走出去的。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后,傅棠川睁开了眼,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纪棉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