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里面好痒,你帮帮我
傅棠川把脸埋进纪棉的颈窝,像个痴汉一样迷醉地又嗅又蹭,闷闷的声音倾吐着自己的委屈。 “你不理我,你不理我,混账,你混账死了,害我每天都睡不好。” “我想抱抱你,亲亲你,白天想,晚上想,想得都快疯了,你就是不理我,你要把我难受死才开心吗?”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理理我……” 纪棉被抱得太紧了,两团柔软过于用力挤压在结实胸膛上,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贴得太近,男人的雄性气息就像是催情剂,加剧了他体内春药的作乱,他用指甲使劲划割手上的肉,让疼痛来抑制住自己想要去撕碎傅棠川衣服的手。 傅棠川说了好多话,最后像是想起什么事,终于肯把头抬起来,他把纪棉抱进包间,又把地上那个碍眼的惨叫的家伙拎起来当垃圾一样扔出去。 这里的包间自带浴室,有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傅棠川将一张椅子放进浴室里摆好,又不由分说把纪棉摁坐在椅子上。 纪棉不知道这人想要做什么,但他能看看出对方不太正常的走路方式,以及有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很明显喝醉了。 难怪会说出和平时作风那么违和的话。 他当下更加心慌起来,他的血液像岩浆一样在身体里滚烫流动,已经快要到达失控的临界点。 一个中春药的人,一个不清醒的醉鬼,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他早就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个人发生牵连。 他开始挣扎起来,想趁着尚有理智和力气逃离这里,但傅棠川发现了他的意图,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绳子,三两下就将他绑在椅子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傅棠川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 他打开花洒,脱下裤子,让水流冲洗阴茎,又涂上肥皂,开始用刷子仔仔细细地刷洗。 他做这些非要纪棉看着,嘴里碎碎念。 “你嫌我脏,我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我一定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纪棉有些失语,他确信这人已经醉的没法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离谱的事。 可他自己也快不行了,明明没喝酒,却像一台接触不良的电脑,时不时就会和大脑断开链接。 傅棠川没发现纪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眼角洇出泪水,他真的非常认真在刷洗阴茎,各种沟沟壑壑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刷毛有点硬,他又特别用力,没有勃起的阴茎很快被蹂躏得又红又肿,隐约泛出几条血痕。 酒精像是把他的痛觉也麻痹了,他来来回回刷了十多遍,直到肉棒血红血红得不像样才作罢。 他把自己擦干,解开纪棉的绳子,把人抱去外面的宽大沙发,然后就不撒手了。 他用嘴唇不断摩挲纪棉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轻声喃喃,“我洗干净了,你理理我,你不要不理我……” 一个大集团总裁,这会儿的语气居然快卑微到土里去。 纪棉在恍惚中感觉到脖子上滴落了可疑的液体,这人平常凶巴巴的,根本想象不出会有这幅姿态,他逐渐迷蒙的脑子甚至怀疑傅棠川酒醒后会不会杀人灭口。 他把脑袋往傅棠川肩头一嗑,急促喘息,他快要顶不住了。下面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啃噬他,难耐不已,他脑海里频频闪出自己被巨大肉棒疯狂贯插的画面,他不断吞咽起口水,好渴,想喝水,好想喝水…… “你要不要吃春卷,我给你做了春卷,”傅棠川被酒精醺得像个呆瓜毫无察觉,他打开食盒,拿了一个去喂纪棉,“你吃一个吧,吃一个理我一下,好不好?” 纪棉躲开了。 傅棠川神色有些难过。 但他很快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挂坠,纯净的宝石美得像一个满月的深夜里,覆洒大地的冰蓝清辉。 “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 傅棠川期盼地说。 他向来对七七八八的彩宝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一颗却不一样。 这颗宝石的来历追溯起来有将近两百年的历史,最早是一个痴情的国王为了缅怀已故的王后,以王后的容貌建造了一座天使雕塑,天使的眼睛用了两颗名贵宝石代替,一蓝一黄,分别叫月辉和日落。 日落那颗现今珍藏在某国大博物馆里,而月辉那颗,当初被他太爷爷从国外一个大珠宝商手里花天价买回来,重新做了精巧镶嵌送给太奶奶,从此代代相传。 如今,正被他小心佩戴在纪棉细白的脖子上。 本身的稀有程度加上历史加成,这颗宝石现在已经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外界一直都没停下过对这颗九位数宝石下落的猜测。 但对傅家而言,这颗宝石所赋予的意义绝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它象征着他们家族的传承和美好的寄望。 这原本是要送给未来妻子的,这是傅棠川能想到的他所拥有的最珍贵的礼物。 他刚把吊坠给小东西戴好,小东西就突然焦躁起来,一边喊着热,一边开始脱衣服裤子。 傅棠川以为他是真的热,还帮忙一起脱,直到脱得一件不剩才发现不对劲。 小东西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花涧黏腻泛滥的春液还在滚滚涌出,一下就糊满弄湿他两条大腿,滑不溜秋的,再去看小东西的脸,分明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 “你被下药了?”他总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纪棉没有回答,他着急去掰开下面骚动的阴唇,搓弄两瓣肥厚鲜嫩的贝肉,导致穴口爆出了更多甜腻汁水,胸脯也在剧烈鼓动,蓝色宝石陷进深深的白软乳沟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闪烁着绝美的细碎流光,场面像一副勾人心魄的淫靡油画。 “痒,好痒,”纪棉掰着逼肉,露出穴里面的美艳水光和馋人的红肉,他被春药烧得神魂错乱,哭着向傅棠川求救,“里面好痒,要痒死了,你帮帮我……呜……快帮帮我……” 傅棠川的醉意霎时被刺激没一半。 纪棉白如凝脂的身体被烧得泛起一层氤氲的粉,像一个引诱魅惑凡人的美丽精灵,轻而易举就让傅棠川喉咙干涩起来。 “不行,我不能碰你。”他滚了滚喉结,别开眼睛,有些严肃地拒绝。 纪棉急得去用小手抓大肉棒,毫无章法地弄来弄去,又痒得受不了,把屁股抬过去蹭,柔软湿烫的娇媚蚌肉开开合合,根本裹不住整根粗壮,只能吸附住小半圈厮磨蹭痒,把肉棒磨得油亮水淋,时不时碾弄到熟透的饱满欲滴的红色肉果,顿时爽得哼哼唧唧起来,清甜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傅棠川本想推开,却到底没这么做,而是用手干搓了一下醉醺醺的脸,劝道:“你放弃吧,男人酒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你不可能跟人体生理蛮着干。” 谁知他刚说完,他的好兄弟听了他话十分不服气似的,晃晃悠悠就支棱起来了,直接一柱擎天,硬到发痛。 傅棠川:“……” 许久没得到满足的小穴明显对这根硬硬的东西喜欢得不得了,汁水更加一通乱流,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腿上淌出了一条小河。 纪棉忍不住娇吟起来,被欲望浸透的声线酥人入骨,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吃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快吃了它,快吃了它,好饿好饿,痒死了痒死了。 他抓起一只小手握不过来的炙热阳具,急不可耐往肉洞里塞。 没想到却被傅棠川无情制止了。 “不行!你嫌我脏,我不能进去,等你清醒了就更不理我了!” 他决绝把人推开的样子像个戒色的圣僧。 纪棉熬不住了,哭着扑过去,傅棠川居然还要背过身去捂住下面,好似一个被霸王硬上弓,努力保护自己贞操的良家男儿。 “真的不可以,你忍一忍!” 纪棉实在太闹腾了,最后傅棠川只好用绳子把他的手脚捆住,又怕绳子粗糙磨疼小东西细嫩的皮肉,不敢捆太紧,然后就这么把人禁锢在怀里睡在沙发上。 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遍遍亲吻纪棉因为情欲折磨哭到受不了的脸蛋安慰,愣是把咸涩的泪水吻得一干二净,直到纪棉折腾到没了力气,在他怀里嘤咛着怨念着睡去。 …… 傅棠川以为这事算消停住了,可没想到,半夜,他被一阵爽到天灵盖的快意弄醒。 他睁开眼,看到小东西竟不知何时挣脱掉了绳子,坐在自己身上,又窄又紧的花穴正含着他的粗壮性器饥渴绞吸,随着软弹滑腻的屁股轻轻摇摆,咕滋咕滋吃着大肉棒,交合处的下面,汇聚起一汪黏答答的池水,看起来小东西吃着他肉棒独自玩了有好一会儿了。 纪棉脸颊潮红,眼神朦胧,诱人的小红舌耷拉在外面,一边呻吟着吃力喘息,一边倒在傅棠川身上贪婪地舔食壮实的胸肌,把整个胸肌吃舔得水光淋淋,嘴角还挂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涎水,看上去特别像一个……丧失理智的淫荡娃娃。 傅棠川喉咙渴紧,呼吸都要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