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为什么这个人残废了还能干他这么猛
趁纪棉还在怔楞的时候,傅棠川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腿掰开,胯坐着。 接着他就看到了雪乳上的蓝色宝石挂坠,顿了一下。 这个……怎么会在小东西这里? 难道那天不是梦?! 他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小东西中了春药主动求欢原来是真实发生的…… 小东西对着他发骚也是真的,小东西说自己肏得他很爽同样是真的,唔……虽然他喝醉后卑微得要死的样子也是真的,但他可以选择性遗忘。 他像是被一个意外惊喜砸中,欢悦不已,忍不住捧起纪棉的脸,小鸡啄米一样亲软软的唇瓣。 纪棉也不反抗,任他亲着,双手捂住光溜溜的下面,但捂不到的下半部,柔嫩的阴唇贴在有力的大腿肌肉上,分不清是谁的肉更烫。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傅棠川靠在床头欣赏小东西的羞态,“捂这么紧,又不给操了?” 纪棉连忙把手移开,涨红了脸,几不可闻道:“不、不是……” 重见天日的奶白腿根间,是一柱粉净漂亮的玉茎,下头长了一个肉嘟嘟的诱人馒头,一株娇嫩肉芽悄然长在两瓣饱满蚌肉的缝隙之间,无边春色叫人很难移开眼去。 “你看给你捂闷的,下面长痘了。” 纪棉听闻,紧张地把头埋下去瞧,“啊?哪里?” “这里。”傅棠川用指头戳了戳鼓鼓的小红蒂。 纪棉当即被一道电流滋得抖了一下,羞死,“你、你……” 傅棠川绷住笑意,把灼热吐息喷洒进他耳孔里,“真可爱。” 炙热的手掌往阴穴摸了一道,发现水滑溜溜的,这小东西出水真快。 他把纪棉的两只小手拉过来,让它们抓牢大肉棒,又把小屁股托起来,使穴口对准硕大龟头。 做好准备工作后,他就不再帮忙,靠在床头,一副嫖客坐等服务的模样。 纪棉手里握着灼人的粗壮硬物,烫得他手心火热,整张小脸爆红,好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又羞耻又委屈,一委屈就扁起嘴扭捏着啪嗒啪嗒掉眼泪。 他做不来这种事,可他一想到人家为了他都一辈子坐轮椅了,就强逼着自己,尝试着把滚烫龟头往花穴里塞,费劲挤压进去了一点点就觉得穴口撑得微疼,来回试了几次也没成功,肉冠被淋得水亮亮的。 最后他吃力极了,把头磕在傅棠川肩上,一副为难的娇态,轻声啜泣着向傅棠川求救:“太大了,我、我坐不下去……” 傅棠川往他细嫩的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嘶哑着说:“你那天自己坐上来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纪棉差点厥死过去。 他、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自己犯骚的样子他都记得!! 呜呜……不想活了…… 傅棠川没有继续强求,他怕他再等下去,阳具都要憋炸了,骂了一句真没用,就托住纪棉的屁股,开始往下按。 肉刃一点点劈开潮热的甬道,又粗又长,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都还没捅到底,纪棉腿肚子在打抖,环着傅棠川脖子,压抑呻吟着哀求,“慢点……嗯……求你慢点,我好胀……” 紧致的软肉狂吸着硬物,逼得傅棠川也闷哼起来。 等不到全根没入,纪棉就被颠抛起来,麻痒和酥爽让他喘出了声,往下坠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嫩滑软弹的臀肉拍打在大腿上,震出一波又波的肉浪。 两只挺翘滚圆的雪团暴露在空气中,挂着两粒色泽红润娇脆欲滴的红果,无助地随着主人晃晃荡荡,几乎要被抖掉下来。 “喂我吃。”傅棠川用盈满欲望的眼神示意。 纪棉的身子被插了没多久就要软成一滩春水,他尽力攀着傅棠川的脖子不倒下去,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听话地捧起鼓鼓囊囊的奶团,将翘得高高的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敏感的乳尖摩擦着软热的唇缝,酥麻痒意让他轻轻哼吟,可就是送不进去。 “你、你张嘴!不要折磨我了……”他羞哭了。 傅棠川似乎很满意小东西又羞又臊的窘态,终于张口,舔弄着送上门的奶头,连着粉粉的乳晕也一并含进嘴里,可怕的吮吸力像是要把红果子采摘下来吃进肚子里。 傅棠川坐着也很高,纪棉必须一直托着沉甸甸的奶儿让对方顺畅舔吃,他难堪地闭上眼睛撇过头, 他居然,他居然真的在给弟弟的男友喂奶吃…… 呜……好想死…… 他挺着胸脯托久了就有点累,下体缓慢碾磨的酸麻更让他腰肢酥软,他哭啼啼嘤咛:“你、你玩好了吗,我坐不住了……” 傅棠川吃得不亦乐乎顾不上回答,似乎觉得不过瘾,吸舔忽然变成了咀嚼,像真的在吃水果一样,牙齿嚼咬着脆嫩的肉果,啧啧有声。 纪棉根本没眼看,带着哭腔的声音娇得要化成水,“你轻一点,疼……” “疼吗?我帮你吹吹。”凉凉的风呼在被蹂躏得娇红肿立、可怜兮兮的湿漉茱萸上,傅棠川忍不住用手拨了拨,评价,“你这个甜甜的,跟你一样可爱。” 他去亲纪棉发烫的耳垂,灼热的鼻息像是要把空气点燃,深情低喃:“跟你一样好吃,我要吃一辈子,你不准跑。” 纪棉又被快速颠荡起来,肉穴撑得满满,花唇一下下拍打着饱满阴囊,里面快要被那根可怕的硬物磨破了,他被入得汁水滴答,神魂颠倒地哼哼唧唧娇喘。 他感觉傅棠川好像有用不完的的力气,托着他不知疲倦上下抛弄,高高颠起,重重落下,淫水渐渐被打磨成细细白沫,高温的大肉棒在泥烂的白色泡沫堆里进进出出,将泡沫越来越频繁地卷进漩涡里,直捣骚心。 “太快了,呜……慢一点……”他在支离破碎中乞求。 可傅棠川被欲念冲昏了头就容易变得不管不顾。 小东西吸得他好爽,他一股劲儿就想把人干碎融进自己身体里,这个软软的东西是他的,要把小东西插得哭着乱叫给自己听,要彻彻底底驯服小东西的身体,要让小东西爽得天天都想被大肉棒捅操。 结合处噗呲噗呲乱响,蜜汁飞溅,病房里漾满了迷人的情欲味道。 纪棉被干出了细汗,下体被搅插得酥烂麻痹,白嫩的身躯泛出让人很有欺负欲的粉红,整个人滑腻腻软趴趴的瘫倒在傅棠川身上哭泣着激颤,他几乎抓不住理智,清澈的水眸失神迷离。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残废了还能干他这么猛…… 他无数次看见高潮来临的白光,在肉体的啪啪里一次又一次痉挛着喷水潮吹。 傅棠川终于将岩浆般滚热的精液泄进肉道最深处的时候,纪棉已经半晕过去,这个姿势太深太吃力了,他魂魄都要被颠震得飞出身体,难以承受。 傅棠川没有再折磨他,把虚脱的人儿放平到床上,肉棒从销魂的花穴抽离。 被狂风暴雨拍打的两片花瓣凋零成娇弱可怜的软塌潮湿模样,小小的充血花蕾历经摧折,熟透红残地绽放着,似乎没有办法吞咽那么多的精液,混杂着骚甜淫水,一股一股淌流出来。 傅棠川一点一点拿纸轻柔地擦干净,然后去细吻快要累睡过去的纪棉,将玫瑰花一样的吻痕标记布满莹白身体,最后对着嫣红软润的唇瓣又啄又吮又啃,喜欢死了,怎么都亲不够。 “你戴着这个宝石就意味着是傅家人了,是要跟我回家见长辈的,你知道吗?” 纪棉呢喃了一声哼哼,看起来已经去了梦里, 傅棠川侧身支着脑袋,欣赏小东西的可爱睡颜,看着看着就浑身燥热,肉棒直挺挺立起来。 不忍心再把人弄醒欺负,他只好自己套弄起来,射得小东西白白的肚皮都是浓稠的精液,再一点点擦掉,又硬起来,又射了小东西满满一肚皮,又一次仔仔细细擦干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纪棉的手机放在几米远的桌上,冷不丁在傅棠川清理痕迹的时候响起。 铃声有点大,傅棠川怕小东西被吵醒,就起身去拿手机。 他一只腿因为割伤裹满纱布暂时不能使用,只能靠另一只腿蹦着过去,虽然行动不便,但蹦得有力极了,哪里是残废不能动的样子。 傅棠川拿起手机一看,是个语音电话,来自——我有一朵小棉花。 他随手挂断,对面却很快发来了消息。 【我有一朵小棉花:不方便吗?如果打扰到你,那很抱歉。】 下面是一张猫猫哭泣打滚求原谅的图片。 紧接着又发来的一条链接,是庄宁焰主演的最新电影预告片,傅棠川眉头一下就拧起来。 【我有一朵小棉花:给你透露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主演过几天会空降电影院和观众互动,还会送神秘礼物,就在你的城市,我多抢了一张票,送给你~】 下一条是取票码。 再下一条是一个卖萌求夸夸的猫猫表情包。 又是这个姓庄的,傅棠川脸臭死了,想也没想就打了几个字过去。 【巨讨厌这个人。】 【爬!】 然后点击我有一朵小棉花的头像,删除。 很快他又去拿自己手机,给助理发消息。 【限你三天之内,把庄宁焰所有的黑料送到我办公室。】 这个吃粉丝豆腐趁机占便宜的衣冠禽兽有什么好迷的,让小东西认清对方嘴脸,回头是岸,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