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被学长操到天亮大了肚子/道具师要偷家了!
余秋此时就是个软骨头,全身软绵绵地靠在傅泽怀里,身上的束缚衣全都被淫水打湿。进了后场面具就被拿下,满脸的潮红和汗液一副被欺负的惨极了的样子。 傅泽忍得难受,快步走近调教室后,直接扯下自己的面具,狠狠堵上了余秋轻张的小嘴。湿滑的舌头侵入,又扯又咬得一时间水声大响。 整个人把余秋翻了个身,就在这时醒了过来,还没分清楚现在的情况,突然尚且还在颤抖蠕动的女穴立刻就被插入了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 “啊啊啊啊,被操到了——”余秋扭动着,那肉臀不自觉地撅起向后,想要傅泽更深更快地操弄他。这和晚上的高速阳具不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有温度、能感受到跳动能给他精液的肉棒。 刚想回头,傅泽大手一压制住了余秋的脖颈,强迫着他无法动作。双手被反剪束缚在衣服内,只能额头贴着门板。两腿大开,却无力撑住身体,他整整高潮了一个晚上,现在几乎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啊,快、快操我...”余秋扭动着催促着。 傅泽见他这样眼神一暗,这是彻底被操开了,无法高潮根本就满足不了这个饥渴的小骚货。随即猛地开始送起了跨,忍耐了一个晚上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一下下破入那个骚穴。力道几乎和那高速抽插的阳具撞击差不多,挤压着海绵似的,要把那骚穴的淫水全部榨干。 “啊啊啊啊啊,肉棒、是肉棒,好舒服——” 余秋颤抖着双腿,上半身滑落,那阴蒂稀稀朗朗滴着骚液就没停过。傅泽弯腰前身贴住了余秋的后背,两只手抓住了那垂下翘挺的乳房。大力的揉搓压迫着乳肉变了形,白花花的乳肉从傅泽指缝中溢出。 被抓住了,傅泽抓着双乳用力,一下一下把余秋往回操着。双眼已然是发红,操得十分凶狠,快速的抽插让余秋觉得自己女穴都快被磨出了火花。那子宫壁被滚烫的肉棒刺激地不停颤抖,但根本躲不开地一下一下顶得变了形。 “要坏了、坏了啊啊啊啊——被操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前端肉棒的束缚被打开,几股精液猛地射出在门板上。子宫深处突然绞起,一大股淫液猛地随着那肉棒拔出而喷射出。 “啊、啊、到了、好舒服......”余秋大口尖锐着喘着气,已经处于脱力边缘的他,失去支撑跪到在地面上。 然而还没停,就着这跪下的姿势,余秋脸都贴在地上“啊啊啊又被操了...太多了、好烫...” 傅泽单腿跪下,对着那撅起的屁股又是猛地插入,百余下凶猛的抽插如同狂风暴雨,余秋贴着地面被按着摩擦,汁水飞溅整个骚穴都泛着红色。 当滚烫的大量精液抵着子宫内壁被射入,余秋终于喊着高昂的吟叫晕了过去,但那肉臀翻飞的本能动作还没停下。只射了一次的傅泽自然没停,余秋既然昏了过去,傅泽干脆把他翻身。举着双腿架在了自己肩膀上,捏着那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又一轮抽送。 即使昏了过去,那骚穴还是湿润温热,傅泽一下一下如同无情的打桩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再次释放在余秋体内。 傅泽抱起余秋把尿姿势地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最后干脆把人挂在沙发背上狠狠操弄。没了声音的余秋,除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像个听话的飞机杯,被彻底操坏了去。 一直到了凌晨,天都快亮了,傅泽这才停下。上衣的西装已经被自己全部扒下,小麦色的健硕肌肉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十分具有猛兽般的张力。余秋除了期间醒来迷糊交换了几句,又再次昏睡了过去。那精液几乎都快射满了整个骚穴,下腹部都有了轻微的鼓起,傅泽拿过一个粗长的按摩棒完全堵住了穴口,一滴都没流出来。 抱着余秋去简单的洗漱了下,换上了干净宽松的衣服,回了家。 傅泽直接睡到了将近晚饭的点,起身看向身边的余秋,小家伙还在昏睡。接着屋内的灯光,傅泽又细细观察了这个梦里还在轻轻哼咛的小骚货。双乳被束缚地有些充了血,好像真的变大了些,骚豆豆泛着红一直保持着硬气的样子。那后穴不自觉留着骚液,已经是打湿了内裤一大片了,女穴还堵着精液插了根按摩棒更不用说,穴口还是红艳的色泽,穴肉吸允着按摩棒一张一合,还有丝丝白色精液露出。小腹隆起,身上被傅泽昨天弄上的性爱痕迹几乎是满身,十分色情。 傅泽叹了口气,他还在犹豫着如何开口告诉余秋,自己就是FZ呢。手指磨搓着余秋汗湿的发丝,拨开了遮挡住眼睛的碎发,轻轻俯身在那湿润的小嘴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即又向下滑去,轻轻吸允着锁骨上昨天留下已经变淡了的吻痕。 电话铃突然响起,今天可是周日啊,傅泽不知道谁会在这时候找上他。 竟然是老宅的管家。 “少爷,夫人和老爷今晚到北城。” “所以呢?他们回来也不是为了我。” “夫人的意思,是想让你回家一趟,共进晚餐。” 傅泽把弄着身边的余秋,慢慢抽插着女穴里的按摩棒,惹得小家伙在梦里都流了口水,轻声吟叫。真是个小骚货,傅泽失笑。 “非得今晚?太突然了吧。”他不知道余秋什么时候醒来,但是现在离开留他一人在家总归是不太放心的。 “少爷您没空吗?夫人说已经有半年没见过您了...” “行了行了,我去。”毕竟是他妈妈的意思,“你和我妈说清楚,只是吃个晚饭啊,我不回老宅过夜。” “知道了少爷。” 只是吃个饭的话,应该要不了多久。余秋昨天被强行吊着力气,过度劳累的想必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随即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了身正式些的衣服。 回到床上把余秋脱了个干干净净,又将双手固定在了床头两侧,下身女穴的按摩棒也开了个最低档,后穴塞进了个小型跳蛋,堵住了那发着骚水的淫荡后穴。 远程控制着跳蛋,就算余秋自己关了去,傅泽都能注意到。关了灯后便离开了家。 就在傅泽到了老宅后,他并不知道兰已经站在了他家公寓门前。 兰是傅泽的表弟,他舅舅和个外国女人生的孩子。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国外,不知道是缺少陪伴还是所谓的开放式教育释然,兰便养成了个肆无忌惮的性子。 像他们这种家庭,财富和精英教育从小压迫着他们,时间长了就会开发出别的方式来缓解压力。傅泽刚成年就去夜魅做了调教师,戴着面具发泄着自己的压力,没人知道自己是谁。然而就在一年后,兰回了国。 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夜魅,并且只一眼就认出FZ就是他的表哥的,不仅抛弃了家里交给他的任务还去夜魅当了全职的道具师。从小就天赋异禀天马行空的他,根本不害怕自己的身世被暴露,仗着自己无法无天的性子处处给傅泽使绊,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 然而傅泽还不敢热恼了这个表弟,他们家和他舅舅家里很是不同,正儿八经的商业世家。傅泽的妈妈更是个女强人,管教严格还很强势,如果兰把傅泽在夜魅的事情捅出去让家里知道,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然而最让傅泽头疼和厌恶的,其实是他有时根本搞不懂兰在想什么,即使是优秀惯了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傅泽,也在自己这很是疯狂的表弟身上栽了跟头。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傅泽永远无法忘记,一个在深夜爬上了他的床的金发少年,举这个自己发明的按摩棒,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哥哥,你试试我的按摩棒吧?很舒服的哦——” 傅泽一睁眼就看见这么个吓人玩意儿,当晚就狠狠揍了他一顿,打的是真的鼻青脸肿。结果没过几天,夜魅就多了个道具师。 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他调教时间又是要求旁观又是送他道具的,后来他坦白了自己的性癖,傅泽也就随他去了。有时自己还在调教的奴隶被他“拐了”去,没几天就成了个公共的肉便器,傅泽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没心没肺的人。 但现在傅泽有了心,还有了不愿送人的“宝贝”,正是因为清楚兰的本性,这才更要阻止余秋接近他。花言巧语被骗去,玩坏了不说还可能受了心伤,傅泽可是会心疼的。 老宅里看着无人的客厅,傅泽坐在空荡荡的长桌前,抱着手臂看向一旁的管家“我爸妈呢?约了我自己却不守时间?” “少爷稍安勿躁,老爷夫人还在路上。” 另一头兰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配好的钥匙开了门,他知道傅泽每一处公寓的位置,他们家室相仿再加上又是表兄弟,私下里获取信息可以说是非常容易。兰早就猜到傅泽肯定会把余秋放在离大学最近的公寓位置,但是他偏偏先去了其他几处公寓别墅寻找。 就像开箱一个礼物之前必须的仪式感,推开门后用力嗅了下空气,是傅泽常用喜欢的麝香气息。他知道傅泽的爸妈今天回北城,私下里串通了管家,花言巧语地再加上买弄个希望缓和他们家少爷和老爷夫人关系的美名,一心为家的管家自然会全力相助。 兰只需要傅泽离开一会儿就行,虽然他很想看着傅泽亲眼见到自己抢走他心爱宝贝的表情,但是现在、兰舔了舔舌头,换上了傅泽常穿的拖鞋走了进门。 一间一间的门推开,兰轻声动静,屋子里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