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洗浴间再次偷拍,被勒晕(剧情,肉前篇)
虽然说林乐语不喜欢自己的妈妈,但在徐嘉运的威逼利诱下还是去见到了她,经过了几年的时间变化,不但没有让她有岁月的痕迹,反而增加了几丝韵味。 他温柔的下垂眼和白凌如出一辙,高挺的鼻子遗传了异国父亲的基因,阳光般闪耀的金发,就像漫画出来的王子。做爱时认真的眼神,犹如碧绿深潭的水让人深陷其中。 林乐语面对妈妈并没有什么话说,但妈妈的话题永远是关切的问候:“你有好好吃饭吗,有乖乖在学校吗,有听嘉运哥哥的话吗。” 一句句平常再不过的询问话语,但在林乐语耳边显的格外恶心,还没等白凌说完,林乐语不耐烦地打断她,皱起眉头伸手便去推妈妈:“嗯嗯,我知道了,别来烦我。” 白凌被推到了门口,还是不死心的望向林乐语,手不安的搭在手臂上:“乐语,妈妈难得有空来看你,能让妈妈给你做顿饭吗?要不就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煎蛋,好不好呀?”白凌的眼睛看向他,温柔可人的眼神仿佛散发着母爱,可林乐语毫不犹豫地对她泼向冷水,嘴巴里吐出了她最害怕的冷漠语气:“你现在有意思吗?献殷勤给谁看,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多好”的母亲。” 白凌愣住了,她犯了个大错,她竟然还把现在的林乐语看成小时候粘自己的小团子,看着如今长高长大的林乐语对着自己的厌恶眼神,白凌的内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大块,她最爱的小团子早已被自己掐死在了5岁。 白凌自知自己再强行留下来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只是把生活费留了下来,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依旧依依不舍看着林乐语,直到林乐语把厚重的铁门关在她面前,她才缓缓回神,踩着高跟鞋慢慢的下楼。 林乐语是板着一张脸回来的,徐嘉运了解他们家什么情况,走过来询问情况,带着温热的手掌亲抚着林乐语的后背。 过了一会林乐语才闷闷说道:“嘉运哥,明天你能载我去上学吗?”徐嘉运想也没想便点头,轻笑道:“我天天送你去学校都可以。” 林乐语不知道心里想了什么,脸色也恢复像平常一样,笑得甜甜的。 徐嘉运想着平时林乐语都是自己走路去学校,嘴上说着不想麻烦自己,但林乐语还是比较喜欢粘着自己吧? 早晨的阳光刺眼又炙热,小小的自行车上载着两个男生,踩着脚踏板的男生长的很高,完全挡住了背后娇小的男生,如果不是腰上雪白的手臂还真不知道这个自行车有第二个人。 徐嘉运害怕车坐垫的位置太小了,林乐语会在路上摔下去,便总是回头观望着。徐嘉运的声音随着流动的风显得模糊,林乐语没有听清,但是他知道,他的嘉运哥要他抚紧他的腰。 往日宽大的校服遮住的腰,被手臂环绕,露出了精瘦的身躯,凸起的腹肌隔着衣服紧贴肌肤,坐在后面的林乐语头靠在徐家运的背上,贪婪的闻着身上的味道,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体香。让林乐语鸡巴有了起头,又想起好几天没有和徐家运做爱了,硬的更厉害。手臂收紧让脸陷入徐嘉运的后背中,有一瞬间想把自己的血肉融入徐家运的身体。 高挺的鼻子顶着徐嘉运的后背,有些痒意,徐嘉运调整了一下坐姿。很快,车就到达了校门口,徐嘉运喊林乐语先进去,他去把车锁上。 弯腰锁上车时,头上出现一片阴影,徐嘉运往旁边看,一双脚上穿的是年轻人中流行的球鞋,徐嘉运以为是有人找他有事,连忙起身,抬眼看。柔顺的黑发遮挡住了阳光,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刀削般的下巴有着几根细小的胡渣,宽大的肩膀带着单肩包的肩带,紧紧的勒住肩膀,似乎是装了什么重物。 一袋东西递到他眼前,男生没有说话,徐嘉运不解,这个塑料袋是什么意思?要他帮忙拿一下吗?脑中出现了许多疑问,徐嘉运也不敢去接。但眼前的男生一直举着,难道真的是要自己拿着吗? 徐嘉运伸手接下了塑料袋,可没想到男生转身打算离开,徐嘉运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同学,这个你是要给我吗?” 男生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眼神向下,从嘴巴里说出小声的:“对。” 这时徐嘉运才仔细观察了塑料袋里的东西,里面装着豆浆和面包。徐嘉运还想询问那个男生,没想到一不留神他已经离开了。 徐嘉运拿着早餐走进校门口,才发现林乐语一直站在门口等他,用手挡住刺眼的光,脸上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红扑扑,额头上已经被晒出薄汗。徐家运赶紧跑过去,从书包中掏出冰凉水瓶给林乐语降温,纸巾擦去汗水。拉着林乐语来到树荫旁,问道:“你怎么还不进去教室?要等我也在树下等我呀。”林乐语抚上徐家运为他擦汗的手,头靠在手上:“我只是想第一时间找到哥。” 徐嘉运有些脸红,小声嘀咕:“就会诱惑人。”林乐语想去拉徐嘉运另一只手,却发现徐嘉运手上拿着一袋早餐。 林乐语笑容消失,早餐他们早在家里吃过了,这不是嘉运哥买给自己的,那就是别人送的早餐。林乐语假装不经意地问着早餐是谁给的,手中攥紧的拳头恨不得抢过早餐,狠狠地丢在地上。 徐嘉运拿起手中的早餐,提在面前说:“很奇怪,这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送的。”林乐语继续追问道:“会不会是他送错了呢,要不嘉运哥告诉我他长啥样,我帮你送回去吧?” “也行,毕竟收不认识的人的早餐我也不太好意思,”徐嘉运挠了挠头,说出了他脑海中男生的外表。“其中那个男生背的单肩包上好像有个小猫挂件,是白色的。”林乐语应声的接过早餐,“那嘉运哥先去教室吧,我去问问人。” 徐嘉运感谢的道别后,林乐语立刻拿出塑料袋中的豆浆,仔细看着包装,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转身也走向了教学楼。 “哎,你今天中午吃啥?”“嗯....吃炒面吧,饭堂的炒面又多又便宜,比饭不知道好多少倍呢。”两个女生站在走廊,谈起很多人每天都是思考的问题——中午吃什么,其中一个女生用手扒拉着零钱包,数着自己还有多少钱,为中午饭在苦恼着。 “白易,你还在看你那钱包呢?别看啦,我请你吃饭,走!”柳白易一脸为难:“不行啊,我不能让你请我,无功不受禄呢。”吴夏涵翻了个白眼,拖着柳白易:“知道啦知道啦,先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钱什么的以后再还。” 人是铁饭是钢,这个道理柳白易还是明白,不再挣扎乖乖的跟着吴夏涵去饭堂。饭堂从不缺少的就是人,打饭口的队伍排到了门口,拿着饭盒的男生勾肩搭背的玩闹在一起,一时之间队伍中推推挤挤,前面的男生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往后倒,沉重的身躯一时间压向吴夏涵,吴夏涵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男生摔向自己,强大的压力撞倒了吴夏涵,吴夏涵屁股先着地,接着是手肘。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传来,疼的从眼睛里分泌出生理盐水,男生连忙起身,转头一看压到的是一个女生,顿时慌了,连忙蹲下慌张的观察着,手在空中不知所措的挥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再把女生弄受伤。 柳白易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还没来得及扶住吴夏涵,已经被撞倒了,她也连忙蹲下,忙问没事吧。巨大的声响顿时吸引饭堂的人,此时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吴夏涵,吴夏涵还没觉得摔到哪里了,她就要被人看到社会性死亡了。 吴夏涵扶着柳白易的胳膊缓慢起身,屁股的疼痛越发强烈,她只想来吃个饭谁能想到倒是先把屁股摔成两半,柳白易把吴夏涵扶到座位上,一路上人群都给她们让路。一坐下吴夏涵却说:“那我们的面呢。” 柳白易有些生气,自己都摔成这样了还想着排队打面,用手指点了点吴夏涵的头:“你啊,还想着吃的,先看看身体怎么样吧!” 吴夏涵摸了摸被柳白易点的地方,委屈的瘪嘴说:“可是我饿嘛。”柳白易又生气又好笑的说:“知道啦,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跟那个男生说说。” 柳白易气势汹汹地走回了队伍,队伍中那个男生也看着她,对方似乎也有话跟自己说,柳白易沉默着等着对方先搭话,“那个...对不起。” 柳白易没好气的说:“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朋友,我现在要去照顾她了,既然你想跟她道歉,那帮我们买两份炒面然后拿过来说吧。”那个男生点点头,又在柳白易抬脚离开的一刻说了对不起。 等到男生打来炒面,吴夏涵的屁股已经缓和了很多,至少没有感觉到断开的感觉了。男生把炒面放在她们的桌前,自己也在对面坐了下来,对着吴夏涵真挚的道了歉。 吴夏涵吃着炒面,边点头边说没事,了解到原来是前面的男生推了他,他就往后倒了。至少吴夏涵和柳白易得知他不是打闹的那群男生,怒气也平复了不少。他们边吃边聊,并得知男生叫李轩。 等她们仔细一看才注意到,李轩的刘海长到都快遮住眼睛了,她们都不禁想这样不难受吗?能看见路吗?按捺不住的好奇心驱使她们忍不住问李轩:“李轩,你的这个刘海,你能看见路吗?”吴夏涵想伸手拨弄一下他的刘海,李轩猛的躲开了,激烈的反应反而让夏吴涵不知所措,心想肯定是人家自己喜欢吧,还是别管那么多好了。“抱歉。”“啊...没事。”吴夏涵不禁的说了抱歉,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别多管闲事了。 顿时饭桌上的气氛散发着尴尬的气氛,柳白易实在受不了了,好奇的问:“李轩你是哪个班的呀?有空一起来吃饭呀。”“我是一班的。” “诶————!!!,就是哪个尖子班吗!?”柳白易万万没想到自己眼前的男生竟然是精英一班的学生,顿时对他刮目相看。 这顿饭不仅能吃到免费炒面还交到尖子班的朋友也太值了,虽然屁股差点摔烂了,吴夏涵心想。 “拜拜,周一见哦。” “拜拜啦”到了放学时间,学校的同学都蜂拥离开学校,只剩下在操场打球的人。徐嘉运一如既往的和朋友打球,可这天实在是太热了,没打一会便满身大汗了。被汗水透湿的衣物随着动作紧紧附着在身体上,在传球的空隙,趁机用手扯着衣服散散风。 黄昏将至,校园的广播也随之响起,待提醒同学回家的广播结束,操场上的球碰地声、同学的嬉闹声都停止了。一切恢复了安静,剩下的只有告别声和洗手间内花洒喷洒水声。 “徐哥,我们先走啦。”“好,下周见。”徐嘉运听着朋友们离开的声音,这才安心的脱下被汗浸湿的衣服,从背包里拿上洗发水和沐浴露进入洗浴间。“呼——”徐嘉运松了口气,花洒的水温恰到好处,徐嘉运舒服的搓洗身体,当然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会忘记,他蹲下用花洒轻柔冲洗着逼口,粗糙的手揉搓阴唇两边。 这个想要他隐藏一辈子的秘密,已经被除了最亲的人所知道了,隔壁的隔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个男人,手上拿着手机,并套上了防水袋。悄悄从徐嘉运屁股下伸出来,直至徐家运站起来,手机才缩回去。 旁边隔间的人仿佛想让徐嘉运知道有人在这里,大力地开门,用力地把门甩在墙上。徐嘉运被这巨大声响吓了一大跳,心脏突突的跳动着,不安的问道:“您好。您没事吧?”为了听清楚外面的人说什么,徐嘉运特意把花洒关上了,等了许久,外面都没有出声,连徐嘉运都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学长可以开一下门吗?”这时,外面的人出声了。“那个..你有什么事吗?” “学长可以打开门吗?”外面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徐嘉运害怕地说:“你有什么事情。”可外面的人依旧没有回答,他屏住了呼吸,恐惧感让他感到心跳加速,胃里一阵翻滚。 “学长开门。”外面的人离徐嘉运越来越近,徐嘉运慌张地看着淋浴间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武器,转头看到架子上放着的沐浴露,他连忙拿在手上,紧紧攥在手里。 外面的人没有看到门的打开,渐渐走远了,正当徐嘉运正要放松时,门外却发出巨响,“咔叽...咔叽...”徐嘉运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可他下一秒就知道了,一根撬棍猛的撬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戴着黑色手套的男人,手里拿着红色撬棍,徐嘉运已经被吓到愣住了,趁着男人还未完全打开门,短时间猛地往前撞,男人没有任何防备,被撞倒在地上发出闷哼声。徐嘉运知道有效,他连忙裹上浴巾,拼了命的往出口跑起,可还没走上两步,脖子一紧,喉咙一缩,身体被往后拉。他被绳子拉住了,脖子上的绳子让他呼吸不顺,他双手试图拽开绳子,但除了让绳子更贴紧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效果。 脸部已经因为缺氧而变成的红色,身后炙热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慢慢的眼前出现了雪花,身体像失去气的气球一般,眼前一黑,徐家运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