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拥抱(甜蜜h)
“病人已脱离危险。”女人被人扶住,颤颤巍巍地倒在冰冷的座椅上,颤抖的双手告示着众人她不安的心,随即如同水龙头般哭了起来,胸腔抽动地厉害,洁白的纸巾沾满黄色的粉底液,泪水糊满整张脸,原本精致的妆容变得不堪入目,站在旁边的男生坐在女人身旁,轻轻拥抱她,给予无声的安慰。 平稳的呼吸机发出刺耳有频率的声音,女人握住病人的手,不敢用力,生怕下一秒躺在床上娇弱的花朵就会枯萎消散。无声的哭泣对于女人来说还是太痛苦了,下一秒忍不住冲出病房,出门那一瞬间可以听到悲伤的悲鸣。 徐嘉运远站在床边,他盯着已经缝合的手指出了神,歪歪扭扭的黑线把裂开的肉塞进皮肤里,就像开膛破肚露出棉花的布偶,被幼小的主人细心地仔细地缝合上裂缝。 富豪家的小公子因为与小混混发生冲突而意外失去一只手指,听着都让人觉得可惜,徐嘉运也不意外。原本就应该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比大部分普通人都不幸。现如今可以算是“残疾人”?真可笑。 其实他待着病房里也没什么可做的,病房里24小时有护工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徐嘉运只好无所事事地坐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削苹果,当然病人吃不吃是另外一回事了。 价格不菲的苹果被护工洗过,未干透的水珠还残留在上面,徐嘉运拿起水果刀,慢悠悠地转动手腕,一条条的果皮被削下,苹果的清香在宽阔的房间里淡淡地散发着味道。 苹果块被摆放在盘子里,徐嘉运随意地拿过一块放在嘴里,是酸的,昂贵的东西也不一定是好的啊.... 病房门被一男一女推开,女人肩膀还一抽一抽,但情绪稳定了不少,被男人带到沙发上休息。徐嘉运递过去一盘苹果,女人看了一眼便摇摇头。又转过头看向床上。 突然女人睁大了双眼,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啊啊呜呜发出断音,手激动地拉扯着旁边男人的衣袖,被熨地平整地衣服被抓地如同一团废纸,男人毫不在乎,一边安抚女人的情绪,一边按着房间的紧急按铃。 闯入病房的医生,站在病人身旁,简单询问着问题,确认完没有问题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睁开双眼的病人缓慢地眨眼,吃力看着眼眶外的人。 “我口渴了。”病人说着,又把头转向柜子旁,想尝试着用手拿着杯子,女人听闻,连忙走过去,把温水倒在杯子里,小心扶起床上的人。 男孩一坐起就把嘴凑近水杯,喉咙咕咚咕咚的,看来是渴极了。解决了最渴望的生理需求后才认真观察起周围。拔下的呼吸机器摆放在一边,精美的花篮前面摆着水果,喂自己喝水的女人担心地看着自己,女人身后站着男人,男人身高肩宽,棕色的中长发被随意扎在后面,黑色的长袖衬衫挽起,露出精壮的手臂。角落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那个男生同样注视着自己。 肿胀疼痛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原来是无名指从根本被砍掉了,原本完整的五根手指变得残缺,是异类...吗?毕竟跟正常人已经不一样了。 女人看男孩表情不对,连忙安慰道:“没关系的,宝宝,妈妈会帮你看看有没有人捐赠手指,到时候再给你接上就好了。”天真如同孩童的傻话同时又违反人道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禁皱起眉头,身后的男人轻拍女人的肩膀,女人瘦弱的肩膀有些瑟抖,瞬间换了语气,笑道:“妈妈开玩笑的。”说完还不忘回头看男人的脸色。 男孩并没有理会女人,盯着自己的手指说着冷淡的语气:“出去。” “妈妈说的只是玩笑话!宝贝别生气好吗?” “出去。”女人嘴角牵扯的勉强笑容被话语凝结在这一刻,女人看起来似乎还不死心,嘴微张还想说什么,男人手臂一张,捞起女人,徐嘉运也跟着那对夫妻走出房门,还差最后一步就出去的时候,林乐语叫住了他,“嘉运哥,你能留下吗?” 女人快速扭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嘉运,徐嘉运给她个安心的笑容,又转过身走去床边。 抬头看着徐嘉运的少年,宛如一朵毫无血色的红玫瑰,嘴角泛起的淤青,干涩掉皮的嘴唇,无力垂落的手臂,修长苍白的手指。 “你想和我说什么。”徐嘉运微微叹气。 林乐语嘴角的淤伤令他难以微笑,但即使如此,还是勾起一丝弧度,“嘉运哥,我只想好好看看你。”床边的人轻轻拉起凳子,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徐嘉运就这样像绘画模特般让林乐语从头看到脚,林乐语艰难地抬起手,两人的手指碰在了一起,如同冰块一般的体温碰上徐嘉运的手指上,小拇指勾着另外一只手的小拇指,林乐语满足地看着眼前的光景,徐嘉运反而变得不自在,想缩回手,但又害怕这样是否太狠心。 林乐语越来越放肆,从碰手指到摸手掌心,这些徐嘉运都忍了,但是那只冰冷的手还顺着手臂慢慢往上,徐嘉运忍无可忍,甩开了林乐语的手。 “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徐嘉运说完站起身就往门外走。 “徐嘉运,你有爱过我吗?”冷不丁的声音在这间毫无人气的病房响起。 “那是爱吗?我不知道。”徐嘉运毫不客气地回复道。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从炎热的夏季即将蜕变成寥落的秋天,徐嘉运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对着学习会烦恼,对着考试会抓狂,对着假期会开心。 可唯独有一件事,那就是林乐语的“爱”,虽然在那一天徐嘉运毫无不在乎地甩出一句不知道,可每每一到深夜,他就会想起林乐语的问题,清晰到连说话的语气都能记的一清二楚。就当时间快要冲刷一切时,却被一通电话击打地粉身碎骨。 一般徐嘉运不会接通拨打给自己的陌生电话,可那一天是例外,粗壮的呼吸声充满话筒,前言不搭后语的语音塞入徐嘉运的脑子,徐嘉运尽力地去听明白电话那头。 “嘉运哥,是不是因为我不完整,你才不喜欢我,你之前说我们的关系是不对的,没关系,如果我把#¥%切掉,一切就会没事的对吧,你喜欢女孩吗?我是女孩我们就在一起吧,四根手指是不是太难看了,整个手掌切掉会协调起来吗哈哈哈,嘉运哥我真的好想见你,我大概很快就会和你见面了,嘉运哥你能听见吗?喂喂?呼呼...” 徐嘉运无心再听下去,掌心的汗滑溜溜,跑的过程都差点把手机丢掉,徐嘉运打开那扇他原本以为不会再打开的门,林乐语裸露着下体,宽松的裤子堆积在脚上,一只手抓着瘫软的性器,另一只手抓着锋利的刀。 被打落的刀刃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被抓住的罪魁祸首的手,同时传来男生的怒吼:“林乐语你发什么病!” 林乐语被冲击撞的有些站不稳,他委屈极了,有些哽咽:扭过头不去看徐嘉运:“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只要我把生殖器切掉一切就没事了。” “切掉,然后呢?然后一切发生过的事情就会改变吗?你知不知道你会因为失血过多破伤风伤口感染死掉!你的妈妈会担心你,你的爸爸会担心你,你的同学会担心你,你的朋友会担心你。”徐嘉运激动地摇晃着林乐语的手腕,想把林乐语乱七八糟的思想甩出体内。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嘉运哥....”炙热的泪水滴落在徐嘉运的手臂内侧,就像刚滚开的沸水。徐嘉运一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往日力大无穷的力量在这一刻被气泵抽出,他低下了头。 “我也会担心你啊。”是啊,无论是再怎么自欺欺人,这一切不是没有意义吗?假装的东西始终不是真的,如果不是喜欢他,怎么会在以前默许不正当关系,怎么会在下雨天在家楼下寻找他的痕迹,又怎么会理睬他的危险行为。 徐嘉运妥协了。他蹲坐在地上,不敢直视林乐语的眼睛,他无法再当那冷酷无情的宙斯,“嘉运哥,我好开心。”男孩依然热情如旧,盛大夸张的爱意拥抱着他,徐嘉运在着一场畸形的爱意被融化成一坨烂泥,他不能行走,不能言语,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一切。 情侣间的拥抱,是幸福甜蜜的;朋友间的拥抱,是贴心信任的;吵架后的拥抱,代表妥协与原谅;相逢后的拥抱,代表思念与激动;离别前的拥抱,代表不舍与期待。 许久未曾贴合的唇瓣,轻轻一碰便欲火焚身,舔弄敏感地很快就湿粘一片,未修复好的手指伤口只能无情摆放在身后,完整的另一只手迫不及待抚弄着胸脯,经历苦痛的嘴巴也如愿以偿含住那一个娇小的乳头,湿淋淋的口水贴满胸口,穴口流出的淫水也不断刺激着感官,身体的主人熟悉地玩弄着阴唇,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手淫的快乐是别人所给不了的,前一秒要割去的肉棒,已经坚挺的抵上腿根。 徐嘉运扶住林乐语的鸡巴,挺动着自己的胯,两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互相摩擦着,干涩的柱身多少会有点疼痛,可这一刻谁也不想停下,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前列腺液流进快感的缝隙中,不自觉地攀上顶端。头顶着头,互相错开的呼吸,撸动的双手,亲密的行为,射出汩汩快感的产物,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徐嘉运抱起林乐语,林乐语有些被吓到。 可下一秒再次被火热的气氛笼罩,徐嘉运害羞地掰开两片深红的肥蚌肉,许久未经人事的粉色翕动的肉穴有些困难地扩开,流水腥甜的逼无一时刻不诱惑着林乐语,他恨不得把嘴撕下来贴在徐嘉运的逼上,粗壮的大腿间有着一口嫩穴,两根骨节凸起宽大的手指宛如马戏团演员,在那引人瞩目的阴道口中翩翩起舞,分开的手指搓弄潮湿的阴唇,发出隐忍的呻吟声。 转眼间,狡猾的手指流离过茂密的黑色森林,进入那又滑又热的洞内,流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沾湿一部分毛发,风骚的脱衣舞娘为林乐语服务着,穴口浅浅吞入龟头,又退出那湿热的穴外,龟头和肥穴分离出一条细长的白丝,“玩弄”够了,粗大的阴茎终于插入那窄小的嫩逼内,微涨感的不适感,令徐嘉运不上不下,他如骑马一般,健壮的腹肌发挥最大的能力,发狠地运动着,上上下下,捣出阵阵骚水。 酥麻的快感让徐嘉运爽的直喷水,激烈的性交猛烈地操进了最深处,柔软的子宫口像吸盘一样狠狠唆着龟头,“嗯,嘉运哥我快射了。”林乐语因为舒服的性交,脸上都出现可爱的红润色。最后一波,徐嘉运把龟头快退出穴口,下一秒又狠狠地抵入子宫口,“嗯,啊!”高潮的来临,分泌出一大股爱液,喷射在林乐语的性器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徐嘉运因为巨大的快感扬起了头,可没想到下一秒,林乐语抓住他的臀瓣再一次狠狠地顶入,射出那炙热的精液,一股股的精液被龟头挡在了子宫口内,满满当当的子宫内被射满了精液。“啊啊啊!”爽死了,性爱是最能修补感情的事情。 徐嘉运庞大的身躯,尽量避开林乐语的伤口,俩人亲密的躺在了一起,之前的隔阂与分离,现在变得紧密不可隔开的状态,林乐语拿着湿纸巾仔细擦拭着糊满粘液的性器。 “嘉运哥,不要离开我。”徐嘉运闭上眼睛,“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