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浴缸play,对镜doi,远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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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翰音在射过一次之后,又将注意打到了后穴上。他将沐浴露的泵头插进管容的后穴中,挤了四五泵。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冰得管容的后穴一阵发麻,整个肠道内都是薄荷的丝丝凉气。 浴缸边上还有灌肠用的大针筒,骆翰音抽了少许水灌注到管容的后穴中,接着将鸡巴也塞了进去。 后穴不比前边柔软,收缩力也远远不及,也没有前边穴肉肿得厉害,沐浴露和水一打到里边就往外滑,鸡巴抽插着也插不稳,一不小心就会滑出去。 骆翰音将管容的腰攥得更紧了些,在猛烈迅速的捣插之下,沐浴露被“咕叽咕叽”地捣成泡沫,绵密的泡沫从穴口和阴茎的缝隙之间流出,越流越多,几乎在管容的屁股上坠了一朵小小的云。 知晓管容骚点的骆翰音并不着急攻击那一处敏感地带,而是在骚点的周围碾磨捣插。管容能感到前列腺在和自己的大脑皮层遥相呼应,可是带给前列腺的刺激太微弱,快感就像兴不起浪的小小波涛,稍后泛动就马上湮灭。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登上高峰的准备,可是那一刻却遥遥无期。 心急的管容哑着嗓子,“给我……快给我……”他腰肢的摆动已经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让龟头正好撞在自己的骚点上。 “给你什么?”骆翰音停止了胯间的动作,“说话要说清楚,要不然我怎么给你?” “插得再快点呀,用力一些,”身后的撞击突然停止,管容空虚得快哭了,“你做怎么还不好好做,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被挑衅的骆翰音并不生气,他知道这不过是个激将的小把戏。身下粗长的肉屌改变了频率,一下一下地慢慢撞击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再快些,再快些……”管容神情恍惚地哀叫,扒住浴缸的手指绵软无力,一时没撑住滑倒在浴缸里。他生生呛了好几口水,才将口鼻仰出水面喘息。 “你就这么想让我肏爽你?”骆翰音捞起他的腿弯站起身,“哗啦”一声破水而出,管容就宛如一个从池塘里捞出来的藕段一般,满身泥泞,身上还带有水痕。 骆翰音迈离浴缸,走到了洗手池的镜子前,二人全身赤裸,湿漉漉地偎在一起,正面对着镜子。管容现在的姿势如同一个小儿被把尿一样,双腿大张,从镜子里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正在被捣插的娇红屁眼和湿润肥沃的肉花。 浴室的镜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从镜中仍能看出管容的皮肤潮红,不知是被浴缸里的热水烫的还是被自己下体的那团火烧的。他意识迷茫地回应着骆翰音的攻击,骆翰音每捣插一下,他的屁股都会因为重力的作用坠一下,和骆翰音的腰撞击出“咚咚”的闷声。 管容此时眼神呆滞地望着镜子中的人,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不知所以,只知道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镜中的人,那个眼神空空,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嘴唇微张,忘情地被撞击着的人。 那是自己吗?管容不敢想也没有精力多想。他的身体酥烂成了软乎乎的一团,全靠骆翰音的臂力支撑着。若不是他无意识的嘤咛和由快感引发的战栗,管容看上去几乎是一团烂泥了。直到骆翰音完事之后把他放在床上,管容的意识还没有缓过来。 骆翰音将一个全新的贞操带戴在了管容身上。带子前后各有一根假鸡巴,分别塞在他的前后两穴。那鸡巴尺寸惊人,幸好管容是刚被操开的,塞进去时才不费力。在贞操带的最前边是个硅胶制的鸡巴套子,套子前端有一个一两厘米长的塞子,不粗不细,正好可以将马眼塞住。 如此一来,管容体内的骚痒与躁动都被这一个贞操带锁在了他身体里,在他身体里荡漾燃烧。 骆翰音穿戴整齐,打开了他刚刚匆匆合上的平板,声音打开到最大,甜腻勾人的淫叫声瞬时充满了整个房子。管容的穴里还含着骆翰音的精液,一听这令人难耐的叫床声不由得夹紧了穴肉,让那假鸡吧能磨蹭到自己的甬道深处。 听着听着,管容觉察出不对劲来,脸颊的潮红色褪色成了苍白,这淫浪的媚叫声,明明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骆翰音见他觉悟的还不算太慢,索性把平板转到了管容面前。平板里播放的,不止是监控画面,还是当时直播的录屏! 管容只知道自己被骆翰音夺去了第一次,让他食髓知味,身体不由自主地馋,没想到骆翰音竟然不仅录下了他被开苞的全过程,还现场直播了出去。 看着弹幕里那些男人说的粗俗字眼和对自己的编排想象,管容的脑中昨日自己在被操开浪叫着时,一群粗鲁猥琐的男人在昏暗的电脑前打飞机,将浓稠腥臭的精液射到屏幕里他的脸上的画面。 “不用着急,这次直播只是对你逃跑的小小惩戒,能看到的人少的很,”骆翰音补充道,“但是你要是再有什么让人不满意的地方,这个视频会传播到哪里,我可不敢保证。” 管容只能唯唯称是,也死了自己跑出去的心,只盼着骆翰音哪一天将自己玩腻了,他也就自由了。 过了两天,骆翰音要去国外出一趟差。甜品师做到骆翰音这份上,他也没有什么自己的品牌店面,主要收入一是来自给各种大型宴会准备甜品,二是在各个品牌中的股份,三则是被品牌邀请参与新品研发。这次出差就是某品牌的新品配方出了问题,请骆翰音去帮他们把关。 当然了,骆翰音作为一个调教师和私人会所的合伙人,灰色收入自然也不会少,这些先按下不提。 骆翰音临走前,给管容准备了足够的吃食。家里也留下一些钱财让他去买。甚至骆翰音还给管容备下钥匙。他现在虽说没有十成,但至少也有八成的把握管容不会离开他的手掌心。 管容却一直没有离开房门半步。自骆翰音离开后,他一连几日都是懒懒的。吃的少也不想动。就算自己的穴痒了,隔着贞操带也只能隔靴搔痒地挠两下,哪怕将震动棒开到最大也解不了饥渴。 骆翰音走后的第四日清晨,骆翰音的视频电话打到了他留给管容的手机上。 “怎么这么久才接通?干什么去了?”骆翰音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看得出他那里已经是夜晚,累了一天的骆翰音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我刚刚忘了手机放哪里了,”管容不知为什么一看见骆翰音的脸下边就湿漉漉的,“找了半天手机才找到。” “这两天我不在,自己玩自己的小穴了没有?” “没有,”管容心虚地回答,忽然又想起这房子内处处有监控,补充了一句,“前两天有点痒,我挠了挠。” 骆翰音低头在手机上划拉两下,延迟了数秒后,“啪嗒”一声,贞操带的锁扣打开了。管容有点被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唬住,他没想到相隔万里也能远程操控。 “给你三分钟,你清理清理,回来视频。”骆翰音抬手看表,摁下了计时键。他考虑得周全,管容这几日的确在贞操带上蹭上了不少污秽。而且因为马眼被堵住,他的身体这几天居然适应了用女穴排尿,这一改变也让管容觉得羞耻得很。 让管容清理是出于关心身体健康的考虑,限时三分钟却多了一丝训诫的味道。管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后,骆翰音已从正装换成了浴袍。 “把腿叉开,对着摄像头。”骆翰音循循善诱,教管容调整好姿势后,开始下达指令,“把你的穴掰开,让我看看。” 管容乖巧得叫人可怜可爱。这贞操带戴了数日,两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把管容的前后穴都撑开了。乍然解开,穴里倒像管容的心一样变得空落落的。 花穴被手指撑到最大,隐约可见里边的层层穴肉,晶莹剔透嫩得能掐出水儿。骆翰音那边镜头下移,一根直长带着青筋的驴大的玩意儿跳入屏幕。 “想不想它塞进你的小穴里?嗯?” “想……”管容小声回答,他知道骆翰音是在说浑话,但是他也是真的想。那两根假的日日在他穴里塞着,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哪里有什么趣味。越是这样,管容越怀念起那份带着体温的滚热。 “去挑一根震动棒,回来一起玩。” 管容举着手机打开收纳玩具的柜子,琳琅满目的各式玩意儿让他无从下手。最终还是在骆翰音的建议下拿了一个螺纹带凸点的棒子。 “自己动手玩。”骆翰音命令道。 管容把着粗大的假阳具,将假阳具的龟头在自己的穴口沾染淫水润湿了之后,再慢慢顶进还没合拢的穴道里。棒身的螺点和细嫩的穴壁剐蹭着,引得管容直倒抽凉气。 这根假阳具的尺寸比起贞操带上的那只也毫不逊色,撑得管容的穴口嫩肉都变成半透明色。管容哼哼唧唧地将阳具塞了大半,摸到底座的震动开关,手一滑竟将震动模式直接开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