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在商场差点高潮、蒙眼强/奸、碾磨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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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容本能地夹紧了腿,环顾四周,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的人。可是震动棒的嗡嗡声实在让人难以忽视。他今天是找了骆翰音的衣服来穿,二人穿起来是差不多的,只是贞操带毕竟厚重,在这条休闲裤上勒出了痕迹。 骆翰音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管容强忍着胯间的酥麻,躲到厕所的隔间里摁下接听键。 “喂?啊……这个……震动棒……是怎么…回事?呜……我快不行了……”管容满脸情动的模样,胯间已有黏液渗出。管容的手指揪着裆下的布料,身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没什么,对你帮我跑腿钱的奖励而已。”骆翰音的语气蔫儿蔫儿的,饱含坏水,“要快点买好我要的东西啊,阿姨可快要打扫完了,万一你的哪个同行趁虚而入也不好。” 在公共场合发情的羞耻感让管容的肉体更加敏感,喉间飘出的娇哼声也让管容恨不得钻进地下。可是骆翰音一再催促,管容只好挂了电话,不情愿地起身,祈祷着没有人发现他的异状。拉开隔间的把手,恰好前边那根假阳具又往深处震了一下,管容腿一麻,往前跌了下去。 预料中摔倒的痛楚并没有袭来,反而是管容跌进了一个温暖又结实的怀抱。抬头一看,是一个身姿挺拔,穿着西装的青年。 青年的气质与这商场厕所的氛围可谓是格格不入,他眉目间淡漠疏离,带着一股对世界的淡淡厌倦感,他并没有什么强硬的动作或行为,但是他有一股专属于掌控者的气势,俨然是一位世家贵公子的模样。 管容忙道对不起,从青年的怀抱中抽身。青年抬手,示意门口要冲进来的保镖停住,他扶起管容,语气礼貌温柔,“没事的,小心些。” 隐隐约约的震动声让管容快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看青年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听见吧?但是管容害怕自己不知道哪一秒就会有更淫荡不堪的举止,拖着软麻的腿,加速溜掉了。 青年走出门,朝着管容的背影看了一眼。管容的脚步踉跄,像是一头被放生后、仓皇扎入森林的鹿。 管容好不容易走回家时已经精疲力尽,他身下的两根振动棒开足了马力就没消停过,商城的收银员、路过的每一个人,管容都觉得他们的眼神奇怪,都疑心他们透过衣服,看到了自己淫荡发情的躯体。甚至有的目光带着淫邪,带着把他奸污淫虐的意图。管容疑神疑鬼了一路,也在高潮的边缘崩溃了一路。他现在太累了,只想将自已忍了许久的情欲尽情释放掉。 他走进浴室,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只剩那条还在他的身体内耕耘的贞操带,滴滴答答黏糊糊的淫液糊满了双腿内侧,黏答答的很不舒服。管容拿起淋浴头,对着双腿冲洗。哗哗的水流声让管容放松下来,也让他失了神,以至于门口有了脚步声他都没有发觉。 身后突然出现的手钳住管容的双臂,被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响起,“没想到,还能意外收获这么一个骚货。” “不要回头,”那个人继续说,“我只图财图色,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可就图命了。”说着,那人一只手死死摁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着,捣鼓了一会儿,“啪”一声,贞操带的锁扣打开了。 管容被这个不速之客吓出了一身虚汗。看他的架势,说不定是他的同行。这个锁管容费力费神都没有解开,这个人居然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估计道上也是有名字的。管容打足勇气,开口问,“这……这位兄台,你是哪路人?走的什么道?永利巷的张阜打没打过交道?” 管容生怕他是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尽力把江湖黑话说得简单易懂。可没想到对方根本不理会他的好友申请,冷笑一声,“你不必跟我啰嗦,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随了我,乖乖告诉我钱在哪,要么就把命留下。” 管容蔫了声,他“光顾”这里之后,骆翰音将贵重物品都放在了更隐蔽的地方。而且他现在已经从这房子中财产的觊觎者变成了守护者,他也再没有翻找过那些财务。 不过那人并没有咄咄逼人,追问财产的地方。似乎对于他来说,还是和管容春宵一刻更急迫些。 一转眼,管容双眼被蒙得严严实实,嘴也被堵住,双手被反绑,结结实实地被绑在了椅子上。那个贞操带已经被扔到了不知哪里,这根阻碍他自慰的带子,现在居然成了他的花穴最后一道屏障。如今这最后一道遮羞布也没了,双腿被这个亡命徒分开,花穴赤裸裸地展现在这贼人面前。 管容的身体发抖,他怕死,怕这个亡命徒真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但他心里也不希望自己随便被一个陌生人奸污。管容拼命摇着头,可那人又怎么会理会,“噗呲”一声,那人的鸡巴顶入了他还在流淌着淫汁的花穴。 在他进入的前一秒,管容还在想,骆翰音会不会回来救他。可惜现实不由人, “呼,还是个双儿呢,”那亡命徒的喘息沉重,“里边这么湿,是早就想鸡巴了吧,妈的,被人强奸还这么爽。” “唔呜……”管容被堵住了嘴没有说话,他的心里满是恐惧,委屈,和被强奸的羞耻。可是这人的话还让管容内心另一种不堪的感觉被唤醒,他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呜咽出声,眼角都沁出了泪花。但是他的身体却在发春一样迎合,甚至高潮迭起,他的身体寂寞了太久,已经喜欢上了这根鸡巴。 亡命徒将管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头,让管容彻底臣服于他的身下。管容宛如一个破旧的玩偶被这个人随意折叠摆弄。他的穴肉热切地收缩绞紧,把这根陌生人的鸡巴吃得死死,恨不能主动将鸡巴吃得更深些。 管容的眼前一片漆黑,这让他下体的感觉更加明显。他能真切感受到那个棒状物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能感受到每一次拔出后他紧致的穴肉对那根肉棒的依依不舍。数日对肉棒的思念让他快乐到了极点,但是被强奸的恐惧也让管容的心理防线濒临崩塌。 他舍不得这根鸡巴,舍不得这数日不曾尝到荤腥的快乐。可是这种快乐让他耻辱,我居然会感到快乐?我现在就是个谁都可以随便操的人了……甚至管容有些害怕骆翰音这时回来,他无法解释现在挺腰承欢,发出浪叫的自己居然是被强奸、被胁迫的人。 那人将管容的腿放下,踹翻了椅子。被绑在椅子上的管容滚倒在地,被操开了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表露着对鸡巴的恋恋不舍。他那饱含淫汁的花唇被粗硬的鞋底踩在地上碾了几下,管容哀叫一声,花穴如一个小喷枪一样喷出透明的淫水。他在花唇的疼痛中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被碾磨的痛楚还在下边火辣辣地烧着,管容的嘴巴里就被塞上了刚从他的花穴里抽出来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