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贞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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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对行兵打仗一窍不通,全凭肖炎从旁帮衬,这孩子刚刚20与金钰同岁,换做在现代,大学还没毕业,却处事不惊,进退有度,显然是被肖将军调教的很好。他有时也会给他们出些现代电视里看到的点子,不少还颇受认可。而明一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竟然会武,且功夫不弱,他只在金钰周身保护,说若是金钰有个好歹,肖将军定会从他身上找补回去,金钰不置可否,明一则和他讲了许多肖将军的心路历程。五年前肖将军曾救过明一一次,三年前的一次战役,肖将军受了埋伏,腹部中了毒箭和部队跑散,性命垂危之际刚好遇到了山中采药的明一,明一救了肖将军一命,二人脾气又相合,后来明一便跟在肖将军身边,说是为他保命,自那之后明一极少离开肖将军身边。 听到此处金钰想入非非,明一看他挤眉弄眼的下贱表情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愤愤的说“收起你那龌龊心思,元梁在嫁与你之前纯情的很,我二人不过是性情投缘,况且我又不喜欢男人”明一翻眼看看金钰,意味不明道“元梁之前倒是也不喜欢男人,不过……这成了婚就不好说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新婚时受了多大罪你会不知道?但凡他有一丁点这心思,也不至于恨成那样,现在想想都疼”。金钰倒不是夸张,那样的经历真的是他此生的难忘,哪怕某一天有点便秘,他都能做半宿噩梦那种。 “孽缘啊”明一看着金钰神色不似作假,知道好友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要挽回恐怕要废些心力了,何况那还是个闷葫芦,“元梁能把我派给你,也算是重色轻友了”,言尽于此,两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处理为好。 行军辛苦,金钰常常睡眠不足,困倦时就拿出肖将军给的荷包把玩,荷包上住着两只鸳鸯,里面有一个小钥匙,虽然小巧但质地结实。金钰猜是肖母给肖将军傍身的财物,装嫁妆礼盒的钥匙,肖元梁这意思是他把全部家当都给他了? 想着出行时肖将军为他穿上软甲时颤抖的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那眼中的不舍与眷恋,金钰不太确定,肖将军是直男,难道真的会因为新婚之夜那不美好的初夜产生了什么情结?可明一暧昧的暗示,肖炎舍生忘死的回护,以及肖将军不惜冒着暴露自己偷偷培养的暗势力的风险保他安全,这都太难解释了。 金钰是乐天派,倒也不会因为新婚夜的伤记恨肖将军,只是经历实在不太美好,如果肖将军真的能开窍,两人先婚后爱也不是不行,毕竟古人的婚姻观念挺重的,即便不和心意也会被迫接受婚姻的事实,尤其是肖将军这种没什么情感经历的,想到这些,金钰有点期待撩拨美男的生活了。 这群流寇占山为王,地势易守难攻,金钰他们又不熟悉地形,这仗打的稍显艰难,还好肖炎机灵,前后七天终于打下来了,期间有人趁乱向金钰放冷箭,但好在金钰有软甲护身并无大碍,放箭之人见事情败露就服毒自尽了,不过想也知道是太后一脉,还好金钰福大命大。 金钰返回,到府门前管家与安乐都在等着,却没看到肖将军,“咱家肖主子呢”金钰翻身下马兴冲冲的问管家,只见管家目光躲闪,安乐也只是上前行礼让金钰先休息,金钰便觉得不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安乐少见他如此严厉,不敢再有隐瞒,附在金钰耳边交代了几句。 原来是宫中菊花宴时肖将军带府中女眷赴宴,结果肖将军酒后失德,非礼了金钰的姬妾吴氏,就是太后安置那货,将军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解释了过去,可还是因为未尽王妃之责挨了板子,伤虽不重但将军不让大夫看诊也不让人帮忙上药,只说自己可以,已经两天了还不便下床。 “他倔脾气,你也由着他?”金钰听了有些不悦,难得对安乐语气重了几分,见安乐神色委屈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又安慰道“在外面他有着位份,在家里你比他还年长一岁,用不着惯着他,只当做弟弟管教便是”金钰边说边摸了摸安乐的头,以示安抚。 金钰急急地来到肖将军住所,他自然不信什么狗屁的酒后无德,虽然将军有过前科,但更有原则,轻声敲了两下门,也不等肖将军答话他就进去了,正瞧见肖将军在费力的起身,“乱动什么”,金钰赶忙出声制止。 “你……王爷,可安好?!”肖将军目光内敛隐忍,上下打量金钰,短短十几日,肖将军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金钰,生怕他伤着,虽然明一也暗暗传了消息回来,可看不到人总是不踏实。 “我好得很,你快趴床上去,我让明一过来给你看看”金钰见肖将军动作僵硬,有些气恼也有些心疼,肖将军行军打仗不是娇气的人,能让他不便起身,定是伤得不轻。 “不用!”肖将军一听金钰要叫大夫,连忙出言制止,面露难色,看着金钰的眼神竟多了些羞赧。 “你和明一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大夫看”金钰见他犟着不看大夫,也来了火气,就算挨板子打的是屁股,他就不信明一没看过他身子,怎么结了婚的男人开始守德了!?越想越觉得肖将军无理取闹,转手将肖将军按在床上,顺手扒了他的底裤。肖将军本身穿着宽松,又猝不及防,让金钰钻了空子,顿时羞愤难当,奈何金钰反剪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起身,只能愤愤出声“你放开!”,金钰又怎会听他的。 肖将军屁股肿的老高,青紫一片,虽未破皮有些地方皮下还有脓血,看上去伤势严重,金钰看着恨的直咬牙,心脏疼的一抽抽,又不敢碰,只能先抚肖将军趴好。可刚一动作,就看到肖将军腰间有条铁链,并不粗,但显然也不会舒服。 “这是什么”金钰以为是太后那老妖婆搞鬼,气愤地问道,肖将军却趁着金钰愣神,匆匆提了裤子靠在床边,目光躲闪,神色紧张,仿佛是做错事的小媳妇。金钰见他这样更是生气,肖元梁堂堂骁勇将军,这副倚靠床栏,欲言又止,竟然好像还有点害羞,这是几个意思。“要么你把裤子脱了趴好,让我帮你上药,把事情和我说清楚;要么你就守着自己的倔脾气,我现在就出去再不进你这屋子”说着便作势要走。 “王爷……”肖将军急切的抓住金钰的手,怕他耍起脾气真的走了,可他又不想在金钰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看着金钰眼神坚定严厉,他似乎感到这瘦弱的王爷认真起来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何况自己日日盼望见到人,怎么忍心他就这样离开,最后只得无奈开口“王爷,出行前臣让您保管的钥匙还在吗”,肖将军声音越来越小,哪有一丝战场点兵的英姿勃发,说到最后,更是将脸偏向一边,只留给金钰一个红红的侧脸和一个欲滴血的耳尖。 “那钥匙自然在……”金钰炸一听肖将军提起那钥匙还未反应过来,可话题突然没来由的跳跃,再看肖将军反应,又想到刚刚他腰间的铁链,电光火石之间,金钰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推翻,再闪过,金钰瞬间惊得差点咬了舌头,组织了许久语言才憋出三个字“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