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学霸:彩蛋合集(不想敲彩蛋的看这里)
第一章 视频画面中,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对着镜头,一边拿着化妆刷化妆,一边压低着嗓子,用着那种雌雄莫辨的低沉性感的嗓音,说着纯正英语腔对观众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京剧里面总是会用男人来扮演旦角吗? 因为只有男人知道女人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姿态吸引男人!” 画面一转,是妆造完成的效果,他低垂着眼,勾着慵懒狭长的丹凤眼,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表情有些淡漠,刘海有几丝恰到好处的凌乱,氛围感十足。 性感却不妖娆,妩媚而不骚浪,一瞥一笑尽显万种风情,恰到好处的撩拨到了人的心尖尖上,偏偏眼神还带着些淡漠和忧郁。 让人觉得他好像充满了故事,魅力不止于表面的皮囊。 那一瞥一笑,都将女人味儿给演绎到了极致。 实不相瞒,他当场便被勾引到了。 他射了。 祁渊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令他发泄欲望的视频。 只是,这个视频有些特殊。 他不光是男扮女装的视频。 他还是他那个便宜好大儿的女装视频。 真操蛋! 好消息是,他大概找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 坏消息是,他眼界太高,一般GAY他看不上。 他连续去了好几个GAY吧,都没有找到可以下的去手的猎物。 他不是GAY,所以他想要的只是视频中那种比女人还漂亮、还女人、还更加风情万种的男人。 可惜了,唯一看的上眼的那还是他的便宜儿子。 贼老天! · 第三章 他知道这个看似听话懂事完美的孩子,其实是心生逆骨的,他不敢和他母亲正面对抗,所以选择用一些令人不齿的方式暗中报复,宣泄,对抗。 祁渊也早就发现了,齐洲穿女装其实很他母亲有很大的关系。 每次考试那段时间,都是他拍女装照片的时候,考试失利,心情不好时,是他拍摄大尺度性感照的时候。 他把他母亲施加给他的压力,痛苦,以另一种方式在宣泄,释放,报复,在无声的反抗叛逆。 他享受,也痛苦。 在此基础上稍加引导,他就能踏入更深的深渊。 祁渊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的呻吟,喘息,还有水花响动的声音。 他继续引导着:“用你握住你的阴茎,大拇指在龟头抚摸滑过,指甲轻轻掐一下尿道口……为什么感觉……” 他听见电话那头少年的声音一阵轻哼,喘的厉害。 “不知道、小腹好像有股热流,刚刚指甲滑的时候很疼,又很爽,像是瞬间被电了一样,头发在发麻……你也一样吗?”末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祁渊笑着:“对,我跟你一样。” 那种跟别的男人电话同步手淫的感觉,让齐洲有一种背德的刺激和兴奋,特别是在家里的浴室中,跟母亲共处一室的这种状态,极大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 第六章 祁渊将他带回了他家。 扒光他的衣服在浴室里给他冲着澡。 他没有精神洁癖,以往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只要女人和他谈恋爱的时候不乱搞,他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但看着自己儿子被臭男人碰了,他就泛恶心,极度生气,恨不得把人都给剁了。 他给齐洲洗澡的时候态度也不是太好。 把他皮肤搓的发红:“臭小子,下次在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他还摸你哪儿了?”祁渊恶狠狠的揉搓着他的胸部,打着肥皂,像是给他搓泥,又像是在恶劣的揉捏,把他胸部搓的通红。 齐洲本就被下了药的身体敏感的不行的身体,更是在他身上难受的扭动着,双腿交叉磨察着,“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又疼又舒服。 又害怕,又可怜,叫的也淫荡。 妈的,祁渊原本就还没泄下去的火气,又蹭蹭蹭的往上涨。他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怒道: “他还摸你哪儿了!” “说话啊!” · 第七章 祁渊搂抱着他,挺着腰胯在他身体里顶撞起来。 将他身体干的发颤。 齐洲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左肩上,被干的脚指头都蜷缩着,情欲的热潮一浪一浪的席卷着他的身体。 他忍不住在耳边喘叫着,那压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偶尔无意间被操狠了带着哭腔叫着爸爸,别提有多撩拨着祁渊这个老色批那颗老父亲的心了。 他心痒难耐,动作也开始放肆。 他将他抱在怀里,齐洲坐在他的鸡巴上,整个人被顶撞的上下起伏,由于惯性的原因,次次落下都将鸡巴吃到最深处。 操的过深的阳具顶的他胃部都有些翻涌,阴茎的形状都能透过肚皮看见,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屁股都被震的发麻。 他带着哭腔和情欲的喘叫不断的在祁渊耳边响起。 祁渊忍不住摸着他的头,吻了起来。 齐洲还青涩的很,吻也非常青涩,呻吟声被堵住嘴里行成呜呜的呜咽。 祁渊从他的嘴一路吻着向下,在他的脖子和胸膛上都留下了一个个湿漉漉的口水印和吻痕。 胸口的小乳粒也被含在嘴里恶劣的舔舐着。 · 第十一章 “爸爸。”少年昏昏欲睡,声音也软软糯糯的。 “嗯。” “怎么了宝贝。” “我是你的儿子吗?”齐洲趴在他身上,说话间并没有睁开眼睛,就跟说梦话似的,屁眼里还夹着祁渊的手指,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穴肉紧缩着,显然不是真的睡了在说梦话。 “你当然是我的儿子啊。” 过了几秒钟,齐洲才又说道: “那您为什么……您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了!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宝贝。我喜欢你,想上你,想成为你的男人,但同时也并不妨碍我是你父亲。” “我作为男人疼爱你,跟做为父亲疼爱你,并不冲突,我你永远是我的儿子,我也会永远爱你。” 他说情话张口就能来,并十分坦然。 这种可能对正常人来说毁三观的话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说的坦坦荡荡。 祁渊大概能猜到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会对自己儿子有欲望的,同时,他也知道,齐洲是一个极度缺爱,且没有安全感的人。 在齐洲一开口问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心里想问的其实想的是什么。 他说的毁三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承诺他会永远爱他。 他也知道,现在的齐洲对他并不一定真的有很强的感情,他现在其实应该是混混沌沌,满心复杂如麻的。 他只是想要有一个人真心爱他,关心他。 果然。 在听到祁渊的承诺后,他只是“嗯”了一声,就没有在继续说话。 他趴在他身上,眯着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