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真不是有意往里鸡巴上倒的
“哈啊、呃、唔啊啊、不、不要了……”他双手死死的抓住手下的床单,被操到沙哑着带着哭腔呻吟着。 他的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死死按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火热的肉仞在他身体里疯狂进出,身体被操到颤栗晃动,入耳的都是男人喘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淫靡的啪啪声,连身下的床都在咯吱摇晃。 “不要?可是你的骚逼却好像不是那么说的,它夹的你爹的大鸡巴正爽到流着骚水,喜欢的不行呢!”他恶劣的笑着,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掰开他的屁股瓣,将他菊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笑着,更加恶劣的用他那根粗黑狰狞的凶巨奸淫着他的身体。 那声“爹”让他身体如触电般颤栗着,一股背德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祁渊骑在他身上猛烈的干着他的屁股,如同骑着一匹母马在身下肆意驰骋,他甚至一把拉拽住了他的长发,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他的屁股上,笑骂着:“骚母马,驾!” 同时那跟火热粗长的阴茎重重的顶撞进他身体最深处,一次比一次凶猛,将他奸淫的脑子冒着白光,头皮被扯到发疼,巴掌一个接一个的啪啪啪的落在他屁股上,伴随着污秽不堪的语言,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被干到失去理智的啊啊呃啊的淫叫哭喊,在他身下痛苦的挣扎爬开又被狠狠拽回来继续猛烈奸淫。在他身下被奸到痉挛着高潮,脑子都被操到一片空白,张大了嘴巴却连叫都叫不出声,眼泪和口水都在流淌。 殷玄青猛的睁开眼睛,他还在粗重的喘息着,脸上殷红一片,额头上满是汗水,眼角一片湿润,身体的热浪还没消散。 那股要命的快感和刺激也还没有全部消散,身体好像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触感。殷玄青在黑暗中瞪大了那双湿润微红的眼睛楞了一会儿,然后才僵硬难堪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果然,身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连屁股后面都湿的泥泞不堪,一股精液特有的味道从掀开的被子里传出。 可恶!殷玄青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脸。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春梦了。 十五六岁的身体本就正直精力充沛的年纪,第一次便献给了祁渊那个渣男老男人,他那种房中老手带给他的极致体验给殷玄青年少的身心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身上又热又黏腻难受的厉害,殷玄青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现在已经半夜,但他睡意全无,身上燥热难安,他想起了后院那个天然的温泉池。 他出门,在路过祁渊的房间时,他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房间还灯火通明着,走近一听,还隐隐能听见男人甜腻呻吟喘息。 窗台上,清秀漂亮的男人大半个上半身的身体都已经横躺在窗台,红色的丝绸从上往下吊着男人的手臂和赤裸的身体。他一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窗外,两条大腿搭在祁渊的肩膀上,身体被紧楼着,狠狠奸淫着。 明明是个男人,叫的却比女人都骚浪,身体扭动着,被操到晃动摇曳。 明明模样也称不上多好看,但被丝带束缚着的身体好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魅力,竟然让人觉得好似比女人都性感妩媚。 他每一个弧度和姿势都仿佛带着精心摆置出来的一样,叫喘叫都能恰到好处的引起男人的性欲和兴奋。 从祁渊那投入认真的竟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就已经能表明对方有多么吸引人了。 呵,以色侍人的妓子存在的价值也就只有这种意义了。 殷玄青心里冷哼了一声,暗骂着祁渊上了年纪了竟然还精虫上脑,迟早得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他转头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偷溜进了后院的温泉池,四下静谧无人,他也彻底放松了自己。 身上燥热难耐。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刚刚那副活春宫,让他看硬了的事实。 静谧昏暗安全的环境让殷玄青神经松懈下来,他在纠结犹豫了片刻后,将手伸进了水中,抚摸起自己火热的硬物。 快感让他呼吸声粗重起来,他躺靠在温热的泉水中,雾气缭绕,皮肤被水气和情欲蒸腾的绯红,白皙清瘦的胸膛半露,两根锁骨很是漂亮明显,一头青丝随意的散落,皎洁的月光落在他身上,让原本就美到不似凡俗之物的小美人,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唯美的风采。 只不过,他脑子里想像的东西却不似画面那般唯美。 春梦里的片段和那天晚上的那些模糊的片段浮现在他脑海里。 破碎而淫靡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刚刚那场活春宫也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画面中的人物从那个男妓被自动替换成了他。 他似乎能感觉到镇北王那个老男人握着他的腰恶劣的冲他调笑着,然后用他那根邪恶淫秽的肉棒狠狠的插进他的身体,将他绞的天翻地覆,连理智都天翻地覆。 他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身体也更加火热,殷玄青眯上了眼睛,生理性眼泪从他眼角划过,脸潮红的厉害,身体也热的厉害。明明他碰的是阴茎,但他的后穴却明显更加的渴望。 “哈、啊啊呃、爹、不……唔啊啊……”他浑浑噩噩的喘息呻吟着,舒服的连脚指头都卷缩在了一起。 他把自己弄到了高潮,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瘫靠在水中,他眯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白浊漂浮在了水面上。 身后男人轻笑的动静突然惊动了殷玄青。 他赫然睁开眼睛,刷的一下往那个方向看过去,刚刚还氤氲着沉迷在欲望中的眼睛凶狠凌厉的如同厉鹰,同时一柄短剑紧握在手,杀气逼人。 “不过是看了一下你在水中自慰,用不着杀人吧。” 祁渊笑道,身上就只随意的披了一件宽松的外袍,胸膛大腿都露出大片皮肤,身上的味儿还没有彻底消散,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完事过来的。 他自顾自的下水,舒爽的闷哼了一声,这事后泡个热水澡让他很享受。 殷玄青原本由红变青的脸,又重新变的通红,他身体僵硬着,手臂尴尬的垂放下来,羞耻让他几乎无地自容,最后他还是强装镇定的对着祁渊恭敬的问候了一声:“王爷。” “不叫爹了?”祁渊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这话令原本松懈下来的殷玄立马就变得更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恼羞成怒的身上的毛发都快竖起来了,这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通红。 祁渊在猜想,如果不是他可能干不过自己,说不定这货都羞怒的想杀人。 “王爷您说笑了。”殷玄青强装镇定,努力的维持着体面。 但祁渊心里乐,心想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体面人呐,你什么失态的样子我没见着? 他心存逗弄:“没跟你说笑,以后就做我干儿子吧,有了这重身份也好帮你肃清外面那些敌人。我虽然在齐国也称的上是权势滔天,但行事也得需要按照规则来。” “来,乖儿子,叫声爹听听。” 殷玄青脸色不好看,他知道祁渊在呼吸捉弄他,但他却偏偏没有理由拒绝。作为一个平民砍掉了王孙贵族的命根子,不论任何原由,必定是灭族凌迟的死罪。 但如果同作为王孙贵族的他,砍掉对方的命根子,那看在你爹的背景下,人家还会跟你讲道理讲法治。 祁渊是出了名的拳头硬,他铁了心要护短,那不管是讲道理还是拼拳头,那肯定是比不过他的。 “爹。”殷玄青叫的乖顺,嘴上说着各种感恩戴德、我何德何能,三生有幸之类的虚伪客套的屁话。 祁渊觉得好笑,他就喜欢看这小白眼狼明明心里不乐意的要死,表面上却还得乖乖听他的话喊爹,说着各种言不由衷的感谢以表忠心和谦卑。 小兔崽子,让你以前白眼狼。 祁渊摆了摆手:“别跟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喜欢实质性的,会洗头按摩吗?过来帮我洗个头。刚刚运动流了一身臭汗,头发都给我汗湿了。”祁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他靠在岸边,对殷玄青慵懒的说道。 殷玄青脸上的表情一僵,他想起了祁渊这个老不羞的刚刚的“运动”是什么。 但既然祁渊都主动要求了,他就算心里在不乐意,再怎么嫌弃,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古代,子为父纲,可不是说着玩的。 殷玄青敢毒杀他,却不敢正面违抗他。在说了,他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更是没有资格和祁渊作对。 殷玄青披上了一件外袍上岸,跪坐在祁渊身后,用胰子在打湿了水的头发上轻柔的打出皂水,然后学着侍女帮他们洗头一样,替祁渊清洗着头发,按摩着头皮。 他竟然将头毫无防备的交到他手中,他不怕他再次对他下手吗?殷玄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他是对他自己太过自信,太是对他太有信心。 祁渊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没看出来,你按摩手法但是很好嘛。” “我学的杂,中医和武功都需要对人体穴位经络比较深的了解。” 殷玄青说着,但他心里想的却是:祁渊这个老东西竟然将头毫无防备的交到他手中,他不怕他再次对他下手吗?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他是对他自己太过自信,太是他对他太有信心。 “你的武功好像是不能用了是吧?”祁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殷玄青眼神暗了下来,眸子里泛着一丝深不见底的寒芒:“是五毒散,毒已经入侵经脉,武功,这辈子大概是不能用了。” 女主为了杀死殷玄青准备了不少招数,当时刀上抹的毒就有好几种,殷玄青服用的解毒丹服用的及时,影卫在杀死杀手之后,也从他身上掏出来了一些解毒药品。 但有些毒可解,有些毒却无药可解。 五毒散就是无解毒药,它不会立马致命,但却会一直聚在身体,只要一运功,毒就会迅速顺着经络流转至四肢百骸、经络血肉之中,一定程度后,就毒发生亡了。 殷玄青这个中最大的反派boss是怎么死的呢,为救女主一次次的不惜身体代价运功,最后毒素到了全身,不过他侥幸没死,成了一个因为毒素导致全身长毛脓疱彻底毁容的顶级毒人,导致他性格大变,又跟男女主作对了上百万字,坏事做尽,惹得天怒人怨,最终才被炮灰。 祁渊反手捏住他的手,抬头仔细看着殷玄青的脸,眼中也升起一丝寒意,祁渊是个渣男,但他是个喜欢美人的渣男。 女主渣殷玄青没问题,他祁渊这个渣男也没少渣别人,但若因此毁掉这么漂亮一张脸,那么太过罪恶了。 “答应我,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绝对不允许运功,遇到什么问题,我来解决。” “我现在脾气可没以前那么好,不听我的话,小心打断你的腿。” 殷玄青看着祁渊,一时间竟然呆住了,他能感受到他身上忽然传来的寒意和怒气,以及他真正紧张他的心情。 不知为何,殷玄青心情突然低沉下来了。他明明还毒杀过他…… 他把他赶出府后,却也还是在暗中保护他。 祁渊对他的态度不算好,每次见面都让他难堪的恨不得想杀人,但却总是在关键时候对他出手相助。 殷玄青低头闷哼了一声“嗯”。 然后默不作声的替他冲洗着头发,皂水将他俩周围的地板都打的湿滑不堪。 殷玄青显然没有经验,刚起身,脚下猛的一滑,祁渊下意识的扯住他胳膊接住他。 惊叫声伴随着扑腾一个大水花,殷玄青整个人摔的人仰马翻,直接摔进了祁渊的怀里,还呛了几个温泉水。 “我说,当爹的不就这么说了两句,不至于感动的立马就投怀送抱吧。”祁渊哈哈的笑着说道。 殷玄青脸色羞的涨红不已,连耳根子嗯充血般泛红,他连忙尴尬的起身,脚底又是一滑,又猛的跌坐在了祁渊怀里。 这一下两人都变了色,齐齐的闷哼了一声。 殷玄青更是羞愤的恨不得想死:“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祁渊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信,小祖宗,你赶紧起来,放松,别夹那么紧,我鸡巴快被撞断了夹坏了。”